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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婚外情恋

小说:并非两人世界 作者:默雨言秋 更新时间:2024/2/9 14:39:45

那天晚上,青苹果很晚才回到家里,岳姬花娘打发女儿睡着了,满怀愤懑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下意识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屋里没亮灯,马路上那盏昏黄的灯光,从窗子里映射进来一丝光亮,屋里沉闷的空气令她窒息,令她恶心。岳姬花轻轻打鼾声,似乎告诉她,女儿睡得很香;淅淅淋淋的雨点,打到窗子玻璃上,玻璃像打鼓一样发出“啪啪”响声,令她心烦意乱。

青苹果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他打开客厅的灯,客厅里一片煞白。青苹果每天这个时候回来的时候,岳姬花都睡觉了,他担心惊动了她,轻手轻脚换好拖鞋,正要去卧室,一抬头,见岳母耷拉脸郁闷的坐在沙发上,青苹果心里一震,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这么晚了,劳累一天了,还不休息呀?”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苦苦思索,岳姬花娘有了自己的主意,她想好了,把自己今晚看到的一切埋在肚子里,不但不告诉女儿,还不能当面戳穿青苹果的所作所为,她想:一但女儿知道了,女儿会大哭大闹,婚姻面临破裂,女儿正怀孕了,此时生气会对胎儿发育产生严重影响,沉住气吧!沉几个月,女儿一但生下了孩子,青苹果自然收回那颗放荡不羁的心。

“不睏。”岳姬花娘摇摇头,站起来走到窗子前,两眼直勾勾望着窗外昏黄的夜空,外边还下雨,昏黄的路灯映射着潮湿的路面和低洼处的积水。

岳姬花娘故意和青苹果唠闲话:“可不是吗,刚才满天星星,转瞬间下雨了,这天变的神神忽忽,冬天打雷可不是好征兆呀,弄不好明年庄稼要遭殃了!”岳姬花娘一语双关的说:“你们工厂不怕,雨再大也照样生产!”说到这儿,岳姬花娘眼角瞟瞟青苹果,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唉,农业和工厂一样,比如说下雨的时候,工厂要防厂房漏雨,地面防雨水漫灌了厂房里,到处都有电缆,万一造成触电事故,不但经济上造成损失,一不小心要死人的。”

岳姬花娘故作惊讶的问:“太可怕了,可是,夜里下起雨来了,谁管呀?”

青苹果扭扭嘴,感觉面对一个对工厂一点儿不了解的人讲多了,非但她听不懂,反而产生别的想法,顺口说:“我为什么天天来这么晚,不就担心这些事吗!”

岳姬花娘又追问一句:“厂里没人了,你自己操心?”

青苹果说:“谁让我是副厂长呢。我不去操心,还有谁呢!”

“厂长呢?他干什么呀?白白拿钱呀!”

“不,厂长负责全面工作,烂七八糟的事都管!厂里有规定,厂干部要坚持五加二,白加黑的工作制度。”

青苹果娘听不明白,愣愣的瞅青苹果,有点儿莫名其妙,她问:“什么是五加二,白加黑呀?”

青苹果说:“五加二,就是五个工作日加二个休息日,,白加黑就是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负责厂里的事,一心扑在工作上。”

岳姬花娘听了轻轻叹口气,不知道听明白还是没听明白,一语双关的说:“难怪你天天半夜三更才回家里,唉!今夜下雨厂里出事了?”

岳姬花娘还想问下去,岳姬花咳嗽了,睡眼朦胧的说:“别说话了,吵死了,快睡觉吧!”

岳姬花娘不说话了,洗涮完毕睡觉去了。

今年三月份的一天晚上,天空中纷洒着一些似雨似雪的东西,天气有些阴冷,天乐园大酒店里依然暖气洋洋,红栆木大圆桌周围,坐着两对男女,捏着酒杯高高举过头顶吆五喝六狂欢,酒醉后的失态,像舞台上的小丑,不时做着各种不雅动作。

“嘿,王厂长,今天的聚会托你的福气!多谢,多谢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打扮时髦的女子,仰着酒精烧红的脸蛋,高高举着酒杯,朝王再芳甜甜一笑。

女子叫佘艳红,大学毕业后来到了冶金局工校任教,王再芳尹红娟在冶金局上班的时候,由于工校属于冶金局下属单位,隔三差五来工校检查工作。佘艳红又在工校任个小头目,王再芳尹红娟每次来检查工作的时候,少不了佘艳红陪伴检查,学校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冶金局领导检查结束后,都要去大酒店搓一桌。常言道:烟酒不分家,佘艳红脑子又灵便,善于见风使舵,嘴甜的如蜜罐子,一来二往几个人混的滚瓜烂熟了,有空就相约去酒店吃喝,跳舞,关系越走越密切,美中不足的是,几年过去了,佘艳红婚姻问题至今还没着落,什么原因呢?谁也说不清楚,有人私下说:佘艳红眼皮子高,不达自己要求的条件不嫁,宁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稀里糊涂嫁错人。

“哪里,哪里!是大家有口福!我吗,只是召集了一下。”王再芳谦虚的举起酒杯,“来,为美丽的佘艳红小姐干杯!”

王再芳的提议,并没有引起尹红娟的响应,尹红娟瞅了一眼王再芳,又瞅一眼坐王再芳对面一直没说话的青苹果,说:“我提议好吗?”

王再芳很了解尹红娟此时的心理活动,当佘艳红的面,这么年轻美丽的女子,尹红娟心里有数,她不允许王再芳跳出自己的视线。王再芳是个情场乖巧儿,轻轻放下高举的酒杯,望着青苹果,拍拍脑袋,认真地说:“唉,都怪自己,女士优先吗,呵,我这大男子主义什么时候能改呀呀?下边听尹红娟小姐讲话!”

被王再芳奉承几句,尤其是那句“尹红娟小姐”尹红娟顿感像六月天吃一块冰激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本来酒精烧红的脸蛋,更感觉火辣辣发烫了,她拿出看家本领娇柔的说:“既然王厂长把我拖上台来了,让我讲几句,恭敬不如从命,我在此谈谈个人想法。”尹红娟稍稍停顿说,“自古以来,好事成双,鼓掌难鸣。。。。。。。”

“呵,哎吆,”王再芳掩面而笑,脸上掠过一丝不可言状的表情,尹红娟没看出来,使劲往上举酒杯,酒洒出来了,瞪着一双杏仁眼珠,似笑非笑望着王再芳问:“笑什么呀?还笑!难道本小姐说的不对?”

“对,非常正确,我的尹主任小姐,你说的一贯正确,没有不对的!”王再芳伸伸胳膊,轻轻接过尹红娟的酒杯,又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尹红娟接着说:“既然你们不清楚我说的意思,这儿没外人,我实话实说吧,好事成双,就是两人互相敬酒,不允许第三者插足,孤掌难鸣,就是不允许一个人喝闷酒,明白了吗?”

佘艳丽青苹果一起说:“具体内容呢?这儿不是让你吟朦胧诗,费脑子才能理解的场合,白话说了吧!”

王再芳也说:“是呀,没外人,就咱两对,你直说吧!”

“好,我说!”尹红娟指指青苹果和佘艳丽,又指自己和王再芳,“关上门咱们四个人配成两对,青苹果和佘艳丽搭对,我和王再芳搭对,互相敬酒,喝个痛快,这就叫做好事成双!”

王再芳补充说:“还有一条,咱们这两对叫野鸳鸯,既然是野鸳鸯,背地后偷偷摸摸干什么事都行,换句话说叫做地下工作者,见不得阳光,见不得人,懂吗?”

从此,青苹果和佘艳丽偷偷好上了,只要有了机会就偷偷约会。

眨眼到了清明节了,树木吐出来幼绿微黄的树芽,南风打发走了一冬的冷漠,迎来了碧绿温暖的春天。“你去哪呀?”这天晚上,岳姬花从卧室走出来,见青苹果一手扶鞋柜,正要脱下来拖鞋,穿上他那双晶亮的牛皮鞋往外走,“我怀孕这样子了,你整天忙,五一节放假了也不静下心来陪伴陪伴我!”

过去吃罢晚饭,青苹果出门的时候,岳姬花虽然心里疙疙瘩瘩的,但嘴上从没有丝毫抱怨,这次,她实在沉不住气了,冲青苹果抱怨了几句。

“我也想多陪陪你,可是,厂里事情实在太多了。”青苹果摊着双手,无可奈何的说。

“厂里忙?”岳姬花说,“可也不能不顾家呀,不顾怀孕的老婆呀?”

青苹果辩解说:“唉,我何尝不这样想呢,可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厂里生产忙,我不去厂里,人家还不指我这个副厂长说不合格吗?”

岳姬花惆怅的说:“干脆辞掉副厂长吧,一天到晚忙成热狗,图什么呀?”

青苹果收住笑脸,一脸认真的说:“一派胡言乱语!我不干副厂长了,车子房子哪儿来?你脖子上的金项链哪儿来?还有。。。。。。”

岳姬花听了,感觉自己说错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谁不想好处呀!想到这儿岳姬花说:“去了没事早回来!只要心上牵挂家里还有一个怀孕的老婆就行了!”

青苹果张开双臂搂住岳姬花的脖子,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口,亲切地说:“亲爱的,晚上见!”

青苹果走出家门,他没去厂里,而是转一个弯去了西山公园山上。西山公园是一个尚未开发的荒山,山不高,山上长满了松柏树和杂草,山脚下没安装照明灯,太阳没落山前,一些人饭后来此地闲逛悠,天一黑,人走光了,山上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山风刮着树梢的“呜呜”声,当然,此时此刻,也是情侣们躲藏人们眼目唧唧喔喔,谈情说爱的好去处。

青苹果沿着街道转过几道弯来到山脚下;太阳落山很长时间了,公园里黑蒙蒙的,借着星光依稀看见通往山上的小路。“你怎么来这么晚呀?佘艳红从黑影里走出来,带着抱怨的口气说,“我以为你骗我呢!”

“对不起了,让你久等了!”青苹果毕恭毕敬朝佘艳红鞠了一躬,轻轻托起佘艳红的手腕,小心翼翼给她手腕上戴了一枚夜光坤表,“呵呵,有了它以后再也不误点了!”

佘艳红低头看看夜光坤表,涨的满脸通红,她知道副厂长手里有钱,,花钱买表不用自己掏腰包,财务上能报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按点来的呀,是你不讲信用来晚了,为什么给我表约定时间。佘艳红有疑问,但不好意思问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下意识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带表的手腕,手掌心遮盖着表盘。

相对默默站着,谁也不说话。

到是青苹果开口了:“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青苹果有些激动,话说时舌头有些不打弯,毕竟第一次和佘艳红单独会面。

“不说话怎么了?分明是你不尊守时间吗!你应该带上手表,为什么给我带呢?莫名其妙!”

“嘿嘿,你看!”青苹果撸起袖口,手腕放到佘艳红脸前,一颗闪闪发光的夜光表耀着佘艳红的脸。

“哎吆,你也有一块表呀?怎么两块表一模一样?”

“你忘记了尹红娟那句话吗,好事成双吗,记住呀!你我带的表可是雌雄表呀,要说这两个表的关系吗,应该从不相识到相识,有苦涩到甜蜜。”青苹果把事先想好的话一股脑倾泻出来了。

“去你的!佘艳红歪着头做调皮状,“我第一次单独见你,你是领导吗!何必说话如此粗鲁?”佘艳丽说罢“咯咯”笑了,黑暗里依然看见她那一双晶亮的眼睛望着青苹果燃烧出来的火焰。

青苹果拉着长腔说:“雌雄吗!天底下本来就有,宇宙的,草木的,牛羊的,人的,万事万物都有,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想你懂。”

佘艳红巧嘴巧舌的说:“当然懂了,呵呵,咱俩不也只其中之一吗?我是雌,你是雄,我说的不对吗?”

青苹果说:“对,非常正确!”

两人正说着,山下边走来两个人,说着笑着朝这边走来了,为了避免熟人看见了,青苹果说:“走!山顶上坐坐!”两个人沿着小路朝山顶上走去了。

山顶上有一个电视转播塔,电视转播塔下边是一片水泥铺成的平地,平地北侧有一间空房子,空房子原来是电视转播塔的值班室,去年电视台精简机构,撤销了这儿的值班人员,换成了一周一次巡回检查,因此,屋子是空的,但屋里配置设施依然在,墙壁上的水银灯映射的屋里如同白昼。两人来到值班室坐下,虽然认识很长时间了,虽然隔三差五酒楼上宴请,天南海北谈人生,谈理想,谈前途,但是,各自私人情况还不十分了解。

佘艳红渴望知道青苹果的婚姻及家庭琐事情况。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天乐园大酒店里和青苹果喝酒狂欢后,佘艳红眼睛里老是晃动着青苹果帅气的影子和他那热情奔放的性情,她心里或多或少隐隐感觉有一种依恋感,心里像婴儿一但失离开母亲的一种沉闷的孤独感,即使是在工作期间,她隐约感觉出来离开青苹果后从未有过的困苦和郁闷,丝丝相见恨晚的感觉了。

明亮的灯光下,青苹果痴痴望着佘艳红那一双不断眨动的双眼皮,柳叶般的眉毛和她那一双晶亮的黑眼珠,望着一头乌黑飘柔的披肩秀发,情不自禁的一阵心跳。如冰融之后的小河,涓涓河流暖暖的奔腾着涌动着,他心目中第一次看见如此美丽的阳光少女,鬼使神差般喜欢上了她。青苹果是一个小心稳健的人,尤其是和岳姬花罗丽长时间谈情说爱中,积累了丰富的恋爱经验,他知道在女孩面前过早暴露自己的意图,非但不能获得满意的结果,反而适得其反,令女孩生畏生厌,从此远离自己。

但眼下他看出了佘艳红对自己从未有过的好感,而这种好感是真挚的,发自内心的,不然的话他不会夜里相约来这儿了,但他还是暗暗叮嘱自己:谨慎,小心,瓜熟才能蒂落。他想起了王再芳尹红娟二人的关系,滴水穿石,铁棒磨针,绝非一日之功,他想,女子贪图财物,喜欢听甜言蜜语,他要在这条路上拦截住佘艳红。可是,青苹果转念一想:自己有老婆了,虽然条件优越,单凭有老婆一条,就会把佘艳红吓跑,惊慌失措,不过,他又想:世界上多少名人,有建树的人,哪一个不是朝三暮四,有谁从一而终,只要有钱有权,还愁吸引不来金凤凰!

他犹豫着,跃跃欲试,担心说的不中听令佘艳红反感,反而毁了事情,他心里忐忑不安,望着佘艳红美丽的容貌,心里火烧火燎的,闷了半天终于想出了话题:“嘿,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不知道应该不应该?”

青苹果望着含羞草一样美丽的少女,鼓了鼓劲终于开口了。

佘艳红笑了,甜甜的两个酒窝都隐藏着秘密,说:“当然了,我如果有你想象中的计较,今夜还来这儿?”佘艳红说完抬头望着青苹果,见他一双炙热的眼睛痴缠在自己脸上,佘艳红顿感一阵莫名的心跳,她羞怯的低下头,眼睛瞅着门外黑蒙蒙的夜空。

沉寂的夜,除了风声,依稀听到低低的虫鸣,像谁在弹琴,像谁在歌唱?夜深了,山上没人了,只剩下了他和她,也许大脑中有了甜蜜的幻觉。

“你,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青苹果突然冒出一句话,但他顿感心里打个机灵,不知道说的对与否,既然话出口了,就要说下去,免得令佘艳红说自己不爽快,“唉,到了找男朋友的年纪了,还等什么呀?”

“这个吗——”佘艳丽莞尔一笑,她扭扭脖子,看着青苹果的脸,佘艳丽的大方完全出于青苹果意料之外,“等吗!俗话说,不见兔子不撒鹰,人为知己者活,期盼遇到合适的,但是,哪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呵呵!别的吗!我想,何必捡到篮子里都是菜?”

青苹果突然严肃起来了,他瞪着一双眯眯异样的眼神问:“什么叫合适不合适?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你自己的标准?”

佘艳红说:“当然有了,作为我来说,我的标准吗,他应该是一米八几的个头,不胖不瘦,大学文化,进厂三年副厂级干部!”佘艳红说罢,轻轻咬着自己的指甲,竟然羞涩的低下头,眼角瞅青苹果那张讳莫如深的脸,“你说,我的标准高了还是低了,你看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何呀?”

佘艳红当着青苹果的面,像调侃又像海阔天空的说,青苹果虽然听出来一些端倪,但他还是装糊涂说:“你想的就这些吗?还有呢?”

“还有什么呀?”

“当然还是选择男朋友的条件了!换句话说他在哪儿?”

佘艳红莞尔一笑,瞬间涨红了脸,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了,她说:“当然有了,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呀!”

青苹果说:“接着说呀!说下去!”

“呵呵,”佘艳红又笑了,笑的羞涩,勉强,“我吗,我补充条件有两条,第一,婚否不限,第二,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只要他对我好,一切皆可。”

青苹果的心跳动的更加厉害了,他感觉自己陡然插翅膀飞上天了,天上有块白云悠悠飘荡,瞬间,白云又变成了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狂奔在无际的草原上。前面有一个美丽的仙女下凡,他追呀,追呀,下决心追上她!

无语,沉默,还是无语;山风依然“呜呜”声。

“嗯,问你呢?如果你没问题了,该我问你了。”

青苹果点点头,毫无顾忌的说:“你问呀!告诉你吧,咱俩的问题也许大同小异,彼此,彼此了!”

佘艳红认真的说:“我问你,你半夜三更和一个未婚女孩一起,你老婆愿意吗?你有何感受和感想呢?”

问题很简单,但很深澳,很不好回答。青苹果想了一会儿,摇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咱俩之间的交往自然当属其中,既然如此,何必让她知道?”

佘艳红听的很认真,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你感觉如此的生活有意义吗?”

“生活?什么生活?人生的意义在于: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该爱的大胆去爱,该舍弃的大胆舍弃,正人君子,苦行僧,空度一生,毫无意义!”

青苹果猛然站了起来,他望着门外。门外漆黑漆黑的,风刮着树梢“呜呜”响,树枝使劲摇晃着,就在这样的夜里,他眼前朦胧一片,忘记了一切,他的感情如决堤的洪水猛兽般冲垮了大堤,他张开双臂猛然搂住佘艳红的脖颈,吻她洁白如玉的脸蛋,柔嫩的嘴唇。

佘艳红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娇柔的乖巧的稚气般的偎依在青苹果的怀抱里。

青苹果说:“艳红,咱俩结婚吧!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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