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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岳姬花病了小说:并非两人世界 作者:默雨言秋 更新时间:2024/2/13 15:37:04 两年的紧张施工,李太极的冶炼厂将要建成投产了。一天,李太极对高大胜说:“都说出师有名,给冶炼厂起个名字吧!你看叫什么名字好呢?” 高大胜拍拍脑袋说:“工商税务要登记,产品销售也少不了名字,起的名字要好听,。” 李太极说:“起名的事交给你了,明天早晨怎么样?能起出来吗?” 高大胜知道李太极是个急性子,干什么事都急火燎燥的,心想,自己长这么大,一瓶墨水半瓶没喝了,我那点儿文化底子你不是不知道,酒桌上拉拉关系,吹吹牛不在话下,给冶炼厂起名,是文化人的事,让我起名还不是赶老牛上山?。 高大胜虽然这样想,还是大包大揽一口答应下来了,说:“没问题,我起出来的名字,保证让你满意。” 李太极说:“好,一言为定,明天上午九点钟我去工商局,税务局申报,可别耽误了事呀!” 高大胜答应下来了,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他知道自己肚里那点儿墨水,即使一点儿不剩全倾倒也倒不出来多少,平时瞎闹腾行,来真的就完了。他又感觉给厂起名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厂名不但牵扯政治问题,以后的产品销售以及社会知名度都会牵扯进去。高大胜想,既然起名的事压自己肩上了,就要重视起来,不能小视了。 高大胜转身往门外走,他想到了离这儿不远有个店村,店村有个起名先生,起名先生从业三十多年了,不但起的名字好听,含义深,还包含风水的内容,四邻八村盖屋打墙,修坟迁墓,少不了找他指点一番。另外,青苹果岳姬花是文化人,顺道去请教一番,也许,他俩能起出来更好的名字。 高大胜的车停在厂门外停车场,他走过去刚要拉开车门,一抬头见赵连奇走过来了。赵连奇穿一双翻毛牛皮鞋,身穿火红色工装,身板比在天能冶炼厂当厂长那阵子更挺膺,更直了,一脸红光,见了人不说先笑,客客气气。 只打赵连奇和白雪芬在市大饭店被捉奸后,上级部门对他调查了,调查过程中,,不但查出他生活作风有问题,还查出他的**行为,按理说检察机关对他要刑事处罚了,可是,冶金局长,王再芳的舅舅死保他,说赵连奇是一个老同志,几十年里为天能冶炼厂兢兢业业,做出了杰出贡献,要不是他天能冶炼厂发展不到今天,不会有今天的好效益,更不能为市里提供这么多财政收入,赵连奇虽然有问题,但**数目和其它国企一些人比较,是大巫见小巫?何况主动交代,退出了账款,自觉接受处罚,免除了厂长一职,处分已经不小了,不要再追究刑事责任了。 王再芳舅舅所以力保赵连奇,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拔一个萝卜带出泥,这些年来自己没少和赵连奇有经济上的来往,他怕牵连上自己,把自己带到了泥窝里了。 后来,有关部门答应了王再芳舅舅的力保请求,不再追究赵连奇的刑事责任了。 赵连奇在厂里喝五吆六,说一不二几十年习惯了,一下子闷在家里受不了。自从赵强的冰晶石厂被天能冶炼厂收回以后,赵强没事干了,愁闷之下,成夜成夜上网打游戏,白天睡觉,赵连奇两口儿看在眼里,愁在心上。二十多岁哦了,整天消沉,吊儿郎当不是办法呀!不说别的,这样下去,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怎能养活别人?快爬上三十岁了,时光不饶人呀,趁这时候找个媳妇成家吧!老两口也能安下心来憋屈着过日子了。 老婆说:“不能让赵强消沉下来呀,快想个点子帮他出门找工作吧!一天到晚玩游戏,睡觉,不是好苗头呀!” 赵连奇何曾不是这样想,可是,去哪找工作呀?自己当厂长的时候,呼风唤雨,八面关系,给儿子找工作不在话下,如今被免除厂长一职,臭名远扬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唉,求谁去呀?” 老婆想了想说:“唉!听说李太极高大胜建了一家冶炼厂,过去要不是你为他大开绿灯和天能冶炼厂拉上关系,他哪能发这么大财,找找他,安排赵强去他们那儿干吧,有个地方干比在家里玩强多了。” 赵连奇说:“李太极那儿是私企,将来。。。。。。。” 老婆不等赵连奇说完,打断了他的话:“私企,私企怎么啦?你不看国家的形势,将来全部私有化,天能冶炼厂早晚也要私有化吞并了。” 赵连奇想想,是这个理,还不如早安排张强进去呢,将来投产了,弄不好高大胜李太极看着自己昔日帮他忙的面子上,提拔提拔赵强呢。想到这儿,赵连奇对老婆说:“让赵强去李太极那儿干吧!” 老婆讥讽说:“你说了算?听你这口气好像厂子是你家的,铁板上钉钉子——十拿九稳一样?” 赵连奇说:“不看僧面看拂面吗,我过去帮他这么多忙,他能忘了?” 老婆说:“也是,也是,我看这事宜早不宜迟,你今天去走走吧!” 赵连奇想了想,低头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又看看窗外,从这儿正好看见市大饭店顶层上那块金碧辉煌的招牌,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市大饭店,高耸在蓝天之下,看到它,赵连奇一阵伤感,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天,今天怎么了?昔日踏破门槛求职的办事的人络绎不绝,可眼下,自己舍老脸皮要求人去了,都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万一李太极高大胜一口回绝,不给面子怎么办呀?想到这儿,赵连奇摇摇头咕噜道:“不行,不行!”他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老婆急了,指着他的鼻子尖说:“死爱面子活受罪,去一趟求人丢人了?” 赵连奇说:“不是怕丢人,万一拒绝了,下一步不好说话了!” 老婆犯愁了,愁眉苦脸的说:“怎么办呀?” 赵连奇打个挺自信的手势,像当年召开全厂职工大会上一模一样,他站在**台上,呼风唤雨的那种姿态。“让青苹果,岳姬花跑一趟腿!他俩去了,先听听李太极的口气,我再谋划下一步的计划,我感觉这样比较稳妥。” 老婆说:“你不是厂长了,他俩能听你的?何况,岳姬花同赵强谈过恋爱,还不记恨心里?” 赵连奇扭扭嘴,自信的说:“人呀,谁不是感情动物?岳姬花来厂的时候,下车间,进班组都可以吗,可我把她留在厂部办公室里,这不是情?赵强和青苹果打架那阵子,青苹果进了局子里,要不是我让郭科长担保出来,要受到刑事处罚呀,案子转到了我这儿,我理解年轻人气盛,一时没把握住自己动手打架了,并没有追究他责任吗,一分钱没处罚他不说,相反,我又把他提拔成运输车间副队长,当然后来时来运转他当了副厂长,但是,我想,如果我当初不给他搭台子,弄到副科级干部位置上,天能冶炼厂就是翻了天,他依旧还在维修班干工人呢!” 老婆听了,感觉赵连奇说得有理,但女人家想得多,她说:“赵强和岳姬花恋爱一阵子,咱虽然对岳姬花好,后来两人散伙了,咱也没说什么,也没亏待她,可是,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都说,眼里不能揉沙子,这男女之间的事,女人一但同别的男人有了接触,你说,青苹果能咽下这口气吗,能不怀恨心里吗?” 赵连奇沉默了,他倒背手又在屋里转起了圈,说:“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有排他性,不要说人了,动物都有,我想青苹果想起这事,心里不好受定了,可是,人不同于一般动物,人有大脑,有思维,有自我约束能力,还有自我分析能力,我想,即便青苹果有想法,也不会挂脸上表现出来,再说,这事又不是赵强出头露面,有我呢,他不会驳我的面子吧?” 老婆说:“既然如此,你就早行动吧!免得晚三秋干饭都凉了。” 赵连奇凑了个时间,找到岳姬花和青苹果,说了自己的心思,没想到两口儿丝毫没犹豫,一口答应下来了。过了两天,当青苹果开车带着岳姬花去找李太极的路上,碰到了一件意外的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市区南边五十华里的地方,有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李太极家就住这儿,别看这儿风景秀丽,除了李太极这个暴发户住着豪华别墅外,沿街两侧全是低矮的瓦房,山里土地贫瘠,一年收入不了几个钱,才兴起外出打工,农民手里没钱。 两人来到这儿,看看这儿的农民生活,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想起了含辛茹苦的父母,一天到晚奔波在贫瘠的土地上,心里酸酸的。岳姬花东瞧西看,努力寻找报纸上,电台上宣传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可是,在她眼里除了破旧低矮的瓦房,墙上那些窄狭的窗户,看不见新农村的一点儿影子,在一些堆满杂草,乱土堆的小院里,牛,猪,鸡满地跑,臭气熏天,粪便上的苍蝇“嗡嗡”乱飞乱舞,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街道。离村子半华里的地方,有一个山涧,已经改造成了人工湖,湖水碧波荡漾,湖边柳树成行,修长的枝条垂在水面上,水里映着柳条纤细摇晃的影子,,湖边上修建了几个仿古亭子,亭子下边靠水的地方是钓鱼台,拱游玩者垂钩。湖的上游,山脚下边,绿树成荫中,露出房屋一角,屋子北面,一条柏油铺成的林荫大道,大道直通小镇外边的公路。这儿是李太极的家——一座仿古别墅。 青苹果想直接去李太极家里找他,岳姬花不肯,她说:“这儿风景多好,不看看白来一趟呀?”两人下个月就要举办婚礼了,婚前炙热的感情正燃烧,青苹果不能不听青苹果的话,那敢惹她不开心。青苹果把车停在人工湖北侧停车场上,下车牵着岳姬花的手,踏上了湖面人工搭建的凌空小桥上,两人边走边观赏湖里的景色。 这是一条从山里顺流而下的山涧,四面山沟里的水汇集到这儿,到了山底下,形成一个百米宽,两里地长的山涧,原来山涧里,到了梅雨季节,山水暴漫,激流翻滚,由于下游没堤坝,挡不住水,梅雨季节一过,山涧里只有一洼一洼水。李太极获得这块土地后,在下游修了一道拦水坝,山涧里的水流到这儿,达不到吃水线,再也流不出去了,因而形成了一个很长的人工湖泊。 岳姬花扶着小石桥上的栏杆,惊讶的喊:“你看,好大的鱼呀!” 碧绿的水里,成群的鱼儿遨游,李太极很少在湖里捕鱼,造成湖鱼越繁殖越多,鱼儿多了,胆子就大了,感觉人不伤害它们,成群结队游在水面下,看见人一点儿不害怕,一天到晚在水里游荡觅食。 “嘿嘿,”青苹果笑了,“海边长大的,看见鱼儿还大惊小怪?海边还不是一天到晚一箩筐一箩筐的鱼吗?” 岳姬花不服气地说:“那不一样,海边都是死鱼,即使看见活鱼了,也是陆地上看见的,鱼儿遨游海水里你见过?” 青苹果不吱声了,确实如此,别看青苹果生长在海边上,天天看见鱼,还真没见过成群的鱼儿遨游水里呢。 “是呀,这儿的风景实在太美了,将来咱们也在这儿买一幢别墅,没事了,到湖上垂垂钩钓钓鱼,享受享受神仙一样的生活” 岳姬花心里馋的要命,她何尝不这样想,可是,想归想,哪里来钱呀?“你做梦吧?你家里有钱还是我家里有钱?你不就当个运输车间副队长吗,还多亏了我,要不是我提出来,你还在维修班呢!” 一提这事,青苹果耷拉下脸了,他眼睛里晃动着赵强拉着岳姬花的手,行走在树林间,唧唧喔喔的,顿时,心里像灌了一瓶子山西老陈醋,酸的要死。可是,他喜欢岳姬花,只要岳姬花喜欢的事他都能满足她。 “嘿,你别牛眼看人低吗?”青苹果本来想说狗眼呢,话到嘴边感觉不好听,狗字换成了牛字,“将来,我成了天能冶炼厂**,再将来,天能冶炼厂就成了咱家的了,到了那天,要名气有名气,要钱财有钱财,莫说李太极,十个李太极都让他们甘拜下风,呵呵,那时候你就是官太太,坐宝马车,乘游艇,住别墅,嘿!饱览世界大好河山吆!” “瞧美的你!”岳姬花带着嘲讽的口气指指湖对岸绿树成荫的山坡上,“你看,那是什么?” 青苹果下意识顺她的手指看去,山半腰云雾缭绕,层峦叠嶂,碧绿的树木,云雾中时隐时现,青苹果迷惑的问:“看什么呀?什么没有啊?” “呵呵,”岳姬花笑了,“你往上脚下看,山脚下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 “草地上有什么?”青苹果眨眨眼,又揉揉眼,使劲望了一会儿,说:“除了有几只羊,嘿,五只羊。”为了证实自己眼神好,“两只大耳波尔山羊,三只山东单县青山羊,没有了!”为证实自己没看错,青苹果补充说:“告诉你吧,我这一双眼睛赛过一千倍的望远镜!” 岳姬花笑了,嘲讽的口气说:“让你牵驴你骑马!所问非所答,我问你,为什么你看见了五只山羊,看不见牛?” 青苹果见岳姬花提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而且问的莫名其妙,但他不能不如实回答,说:“我只看见山羊了,没看见有牛!” “是呀,山坡上是没有牛,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没有牛吗?请教了?” 碧绿的湖水如一面镜子,映着他俩的倒影,喜笑的脸,突然,一条鱼儿弹跳出水面,打了一个水漂,荡起一圈圈涟猗,两人的身影渐渐变成无数个,扩大,又慢慢归于平静。 “告诉你吧!”岳姬花拉着长腔说,“原来山坡上有五头牛,如今吹光了牛皮,只剩下五只羊了,你如果再不吹羊皮,想吹也见不到影子了!” 青苹果终于明白了岳姬花说的含义,他说:“你说我把牛皮吹走了,来吹羊皮,早晚羊皮也没得吹了,你不相信我吗?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在这儿有一幢大别墅,现在你说我吹牛,到时候你住上大别墅住,可别忘了讥讽我的话呀!” “嘿嘿,”岳姬花捂着嘴笑,“也许是《天方夜谭》,不过,我想,准不准不说,做个甜蜜蜜的梦也好吗!” 青苹果苦笑笑,说:“嘿嘿,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不过,到了那天你可不要后悔呀!” 这次,青苹果岳姬花找到了李太极,说了找他的意图。李太极不是薄眼皮,无情无义那种人,不但答应赵强来厂里上班,还让青苹果岳姬花捎信,愿出高薪聘请赵连奇担任冶炼厂管理顾问,一来解除了赵连奇窝家里造成的孤独,还能挣到钱,岂不是**之美吗? 赵连奇来这儿一眨眼一年多了,李太极很看重他,由于赵连奇在天能冶炼厂干过工人,班长,车间主任,厂长,对冶炼技术再熟悉不过了,李太极的厂刚建起来,又缺少这方面的人才,李太极把赵连奇当成了不可缺少的宝贝了。 赵连奇也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摒弃了昔日鸡毛狗盗的事,成天小心翼翼扶持李太极,大小事三请示两汇报,玩的李太极喜欢,赵连奇安心。 赵连奇见高大胜急呼呼的,就问:“你去哪呀?怎么这样急?” 高大胜说:“刚才李太极教给我一件事,让我立马去办。” 赵连奇高大胜两人平时处的不错,就直来直去的问:“什么事呀?说说!看看我能帮上忙吗!”停会儿又说,“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 高大胜就把找岳姬花青苹果,让他俩帮着给冶炼厂起名的的事说了一遍。 赵连奇听了,问:“你去他家里找他吗?如果是的话,我跟去一趟。” “高大胜问:“你有事吗?” 赵连奇说:“我还欠他俩一个情,他俩举办婚礼的时候,没时间去恭贺,赶巧有机会了,补上这份情吧!” 赵连奇坐在高大胜车上,不一会儿来到了青苹果家楼下,两人跳下车,赵连奇提着买好的牛奶和鸡蛋往里走,这儿是一个新区,一排排楼房林立,两人第一次来,不知道青苹果家住那个单元,正左顾右看的时候,见楼头上一个老头领孩子玩,赵连奇走过去问:“请问师傅,青苹果家住哪儿?” 老头就是青苹果家对门王大爷,他抬头打量来人几眼,听到喊师傅,心想是工厂里来的人。按照当地习惯,反在工厂里上班的人,互相之间不管年纪大小习惯性叫师傅,师傅就是老师,叫法不同,意义一样。凡在政府机关或事业单位上班的人,见面习惯性称呼老师或同志。 “你,你找他有事?”王大爷没说知道或者不知道,转个弯问一句。就这一句话,赵连奇猜出来王大爷认识青苹果了,如果不认识,他不会这样问。 赵连奇说:“我们一个单位的,今天特意来蹬门拜访。”赵连奇指指手里提的鸡蛋牛奶,意思说我们送礼来了。 王大爷又扭头看看人高马大的高大胜,不知道他想什么,摇头又点头后咕噜说:“难道是厂领导来看小岳啦?” 高大胜是个乖巧儿,脑子转的特别灵便,从王大爷变幻莫猜的表情上,吞吐的话语中预感到了什么,指着赵连奇说:“他是天能冶炼厂厂长,岳姬花举办婚礼时出差了,今儿补上这一课。” 王大爷头摇的像拨浪鼓,长叹一声:“唉,还补什么呀!孩子都快一岁了。等着给孩子过生日礼物吧!” 赵连奇望一眼高大胜,两人笑了,赵连奇说:“真是白驹过隙呀,想想岳姬花来厂的时候,一身孩子气,眨眼熬成孩子娘了,几天功夫?一眨眼过去了,唉,师傅,她家住哪?我们给孩子送生日礼物吧!” 王大爷又叹息:“唉,别送了,青苹果不在家里,剩下孤儿寡母的,屋里又没个男人,你们大老爷们进去干什么呀!” 赵连奇听着王大爷话里有话,追问道:“师傅,青苹果家里出什么事了?我们作为同事,领导,一个办公室多年的好友,如果他真有事,我们有理由帮帮忙。” 王大爷听赵连奇说得有理,又见他长的像个领导,说话文质彬彬,像个干部,这才说:“唉,青苹果搬走了,这儿只剩下了岳姬花和她女儿,他母亲不放心隔三差五来陪陪女儿。” 一听说青苹果岳姬花闹意见了,高大胜说:“为什么闹意见呀?小两口打架不记仇,隔夜就好了。” 王大爷说:“好不了了,青苹果有了外遇,如今和那个女的住一起了,听说岳姬花提出离婚呢!唉,人呀,有点儿地位,有点儿臭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们既然来到了楼下了,反正青苹果不在家里,看看岳姬花吧!毕竟一起共事多年了,没有亲情也有感情吗,唉,岳姬花可怜呀!” 毕竟一起工作多年了,听王大爷一说:“赵连奇心里一酸,挺不是滋味的。当敲开岳姬花家门的时候,开门的居然是一个老太太,看来是岳姬花娘了。赵连奇和高大胜站在敞开的门外边不好意思进去。岳姬花娘说:“你找谁呀?” 赵连奇说:“我是岳姬花过去的领导!一起工作几年了,离开了挺想她的!来看看她。” 岳姬花娘眨眨眼睛,瞅着赵连奇问:“你是赵厂长吧?女儿回家经常念叨起你,说要不是你她留不到厂部办公室,你对她挺好,她说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恩情!” 赵连奇高大胜在岳姬花娘一再邀请下走进了屋里,只见卧室地上衣服散了一地,岳姬花披着凌乱的头发躺床上,脸朝里,看不见她的脸面,她身边趴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蓬乱的头发,裹着一件脏兮兮的兜肚正在床上爬呢。 岳姬花娘喊道:“花儿,花儿,赵厂长来看你了!” 岳姬花迷迷糊糊像刚睡醒一样,扭扭身子,又昏昏迷迷闭上了眼睛。。。。。。。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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