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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3 13:51:14 夏朝传说第二章,走出王宫的禹,迅速地回到了馆驿,因为联通在哪里等他。馆驿是朝廷给外地官员进京预备的住宿之地,离王宫有五里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禹正好借步行的机会参观了京城的市容,因为他是第一次来到京城。 京城是尧在的时候修建的,尧的朴素做人决定了京城的基本特色,而舜在道德品质上,很大程度继承了尧的衣钵,甚至有过之,因此在京城市内看不见京都应该有的繁华,到像后来江南的县级城镇,安静而甜淡,平和不浮躁,但是在这些优点的掩盖下,京都作为引领商业发达地区火车头作用就被抹去了。 事实上京都的商业作用无处不在,禹一路走去,看见只要是道路两边,多多少少都有店铺,或者是零零星星摆地摊的,做生意的人并不少,来来往往的顾客络绎不绝,这说明人口密集的京都并不缺少购买力,为商家提供的造血功能是不错的。但是大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一路上没有看见一家规模巨大的商埠,这和京都的地位是不匹配的。随后大禹走近了手工作坊区域,眼前一亮,因为作坊的密度大的惊人,一眼看不见头,说明做手工的工人非常多,这样的规模在别地区是看不见的。可是走进里面禹又失望了。接连访问了几家作坊,人口最多的也不过十几个人,很多作坊只有几个人在工作。这就说明,作坊的整体规模不小,但是落实到具体的个体作坊,规模就惨不忍睹了,在这里多数老板同时也是工人。就是说老板并不是脱产的独立管理者。 禹后来忍不住,问一个年龄大的工人,看起来像老板一样的老年男人,为什么不多雇佣工人,这样大年纪了,还要自己亲自操劳?那个老板听见禹的问话后,看看禹,随后用脏兮兮地手抹抹脸上的汗水,苦笑地说:“我当然想这样做了,可是雇人困难,有的人即使来了,干不了几天就会走掉,他们不愿意在作坊里受苦受累的工作。” “京城会缺少人口?”禹听见这样的回答诧异了??因为一路走来,他看见了很多在闲逛的人。 “客官说的没有错,京都的确不缺人,闲人很多,但是他们宁愿受穷,也不愿意出力气挣钱。”说完这句话,老人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脸的苦笑。 禹愕然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舜的治理出现了问题,或者说现行的管理制度出现了问题,但是究竟是什么问题,禹不清楚。最后当他就要走完这条街的时候,总算看见了一家比较大的作坊,这是一家制作陶瓷制品的作坊,作坊上面黑烟滚滚,烧窑的工人进进出出,脸上原来颜色看不出来了。在作坊门口,有一张茶桌,上面摆着茶碗茶壶等用具,在用竹子制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戴整齐的中老年人,他的脚下放着烧制好的陶瓷,手里拿着一个壶行的制品,正在认真地审视着,这个壶行制品和禹看见过的茶壶有所不同,上面有图案。禹感觉惊奇,就走上前去,从地上拿起陶瓷制品,结果大吃一惊,制品上面的图案是人工绘制的,图案清晰,画面栩栩如生。 “老板,这些作品都是你的作坊生产的?” “没错,客官看出了问题?”对方抬头问。 禹摇摇头,因为看见陶瓷制品上居然会有图案,感觉惊奇。“这是你们作坊的发明创造?你们有专业的绘工?” 禹知道,雇佣专业绘工的费用是很高的。更主要的是,拥有这些技能的绘工社会地位高,不是成为王宫的御用绘画师,就是被达官贵人请去了,作为家族的点缀,或者炫耀的资本,因为这样的人才稀少。他一个制陶的作坊老板,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有这样的财力? “这个的确是我们的发明,所以同样的陶瓷制品,我们的卖价比别人家高很多,但是还是供不应求。至于你说的专业画师我们不但有,而且不是一个。”老板说到这,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你不怕他们被别人出高价挖走?”禹问,老板的回答让他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他的作坊可以这样做,别人的作坊当然也可以,关键是看谁拥有画工多,画工水平高。 “我们之间是有契约的,他已经卖身为奴,别人出再高的价格也没有用。”老板信心十足地说。 “卖身为奴?怎么回事?”禹虽然知道民间有这种事情,但是并没有亲眼看见过,而且也想象不出,一个拥有独特技能的画工,为什么会卖身为奴,甘愿听从别人驱使,画工是稀缺的技工啊! “这个人和他家里人都非常懒,不愿意种地,当然也不愿意出去做工,整天东游西逛的,闲余时间就在地上涂涂抹抹。那天我路过他们家的时候,发现他和家人得了一种怪病,没有钱医治在等死。看见我穿戴整齐,知道我是有钱人,有能力给他治病,就求我救他的命。我当然不肯,因为我知道,很多穷人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懒,不愿意做工,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理由浪费在他身上,就要拒绝他。但是突然间,我看见了他在地上画的鸟儿,画的很像。因为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他是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在地上涂抹。我心理就一动,当时就琢磨,如何让我的作坊生产的产品卖出大价钱,看见他有绘画的本事,而我又缺少这样的工人,就想:如果他能够在我的陶瓷制品上绘画,我的陶瓷制品就可能卖出大价钱。但是我清楚,像他这样的懒人,即使我用高薪雇佣他,一旦他的身体被治好了,还清欠债,说不定拍拍屁股就走了,继续做他的逍遥王子,京城里这样的人很多,因此我就告诉他,治病可以,但是必须和我签订卖身契约,终身为我服务。他当然不肯,但是我做出拔脚就走的姿态,他或许是感觉到,如果我走了,他就会病死,喊住了我,于是我们就签订了卖身契约。”说到这,老板端起了茶碗喝了口茶,眼里的目光是得意的。 “如此说来,作坊里给你做工的工人都是你的奴隶?”禹问,老板讲述的画工故事,让他想起了作坊老板雇不到人,他这里却有几百个工人,当然是使用了卖身为奴的方法。 老板点点头说:“没错,否则他们会这样老实地给我干活?早就跑的一个不剩了。没有人,作坊怎么扩大生产?我怎么去赚大钱?没有大钱,我怎么去养活画工?制陶工艺怎么去改进?” 这是禹有生以来听见过的最震撼的话题之一,因为老板的话让他敏锐地意识到,为什么一直被多数百姓喊好的社会制度,太平世界,却让生意精英、官员和多数贵族不满,双方形成了两种截然对立的不同认识,禹想了一会终于明白,真正支撑社会的主要力量不是普通百姓,是这些精英,如果他们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涨会直接影响社会稳定,因为他们即是权利和金钱的持有者,也是社会创造的主要发明者,当然更是追求更高生活品味的引领者,作为社会生活的掌舵人——大王,如果不能满足这部分人的需求,是危险的。至于为什么社会会产生这种变革的认识和分裂,凭禹当时对社会的认识能力,不能得出准确的结论,不过种子已经种下,生根,结果就是必然的。看见多了,想的久了,禹就思索的深入了,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就想明白了。 其实真实的社会现实是这样的,经过帝喾,尧舜几代帝王的耕耘,天朝出现了长期稳定的局面,随着天灾的远离,生产力的发展,饥饿远离了部分人群,国内又没有战乱,唯一的灾祸是洪水而洪水因为被控制住了,大部分百姓都远离了死亡的危险。这些大部分百姓对生活的要求,人生目标的要求是非常低的,不像今天的人们,既要求物资生活的丰富,又追求精神生活的多姿多彩,他们的要求极其简单:活着,有饭吃,有不劳动或者少量劳动的自由就可以了。舜的主政思想里,更多的是平民意思,对道德的追求很大程度上是反对物欲的追求的,把追求物资生活看做洪水猛兽,反对生活的奢侈和豪华,这种道德的绑架符合一般贫民百姓的胃口,他们对于物资需求本来就没有更高的欲望,但是却触犯了精英阶层的底线,因为精英们在不断追求,不断创造的同时,就是为了过上富裕甚至奢华的生活,有这种想法的贵族,富人,随着物资积累的增加,愿望是越来越强烈,越想增加自己的财富。问题是,国家的法律规定了,土地不准买卖,人口不准买卖,这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他们的扩张欲望。但是正像鲧治水失败的道理一样,法律的堤坝起到的作用是堵,但是“水”多了,堵是堵不住的,随着富裕人群的增加,这种打破现有法律规范的需求就不再是一小部分人的需求,而是成了一个阶层的需求。当这个阶层变得越来越强大的时候,法规就会变的越来越弱小,社会的潜规则就会形成新的法规,而且得到认可的程度会越来越大,时间长了,就会超过朝廷颁布的正规法律。 一个企业要做大,聚集的钱财想增多,只是有资本是不够的,还必须有为增加资本进行创造的人群,也就是必须有各种各样的劳动力。当社会闲散的劳动力不愿意加入奴隶主需要的劳动力大军的时候,强迫劳动成为必然,与之相适应的制度就会产生,这就是早期奴隶制契约制度。地主,作坊老板,为了获得部分劳动力,在请不到人的情况下,首先会把目光对准失去生存能力的部分人群。给他们饭吃,给他们工作,条件只有一个:这些人必须成为终生雇员,或者叫做奴隶,有偿或者无偿地为他们创造财富。这恐怕就是原始共产主义必然解体,奴隶社会必然诞生的根本原因或者说是自然规律之一。 当这部分老板或者地主拥有了大批的劳动力之后,可以按照工作性质,对他们进行重新分工奴隶和奴隶之间合作工作会越来越多生产力提高当然快了,劳动效率大幅度提高是必然的。而奴隶主们也会拿出部分钱财进行新的投资,这种投资包括技术投资机械投资和人才投资,投资的结果是极大地提高了现有的生产力,奴隶创造财富的能力也就大幅增加了,最后形成了良性循环。在部分老板,地主受益的同时,生产力无限扩大,别的有钱人看见效果后,想做事情的人必然要跟着学,如此一来奴隶会越来越多,奴隶社会的雏形就出现了。多数拥有体力和技能的奴隶久而久之就习惯了被支配下工作,时间长了自己独立使用大脑的能力退化了身体的机械能力反而增强了这样就出现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分工奴隶主可以做专职的管理工作因为分工越来越科学生产效率当然就越来越高生产力变化了上层建筑必须变化这种变化禹常年在外面行走当然最先感觉到舜因为接触的中下层人有限,反应迟钝是自然的 事实证明,现实的需求总是比道德的制约更有力度,社会大变革前夕总会出现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但是社会精英会早早地察觉到,并且成为主要推手,成为创造历史的动力。禹就属于这样的人,很早就发现了社会异动,因此获得权力之后,成为推动社会变革的领导者奴隶社会的开创者不足为怪就是了。 四 离开了加工作坊,再往前走,就是大片的普通民众的住宅区了,这里的草房一户连着一户,密密麻麻,看不到头,和作坊区域清一色的青砖瓦房形成鲜明的对比,属于贫民窟一类的。道路情况也相差很远,很多的男女聚集在草房外面,或者是道路旁,衣着破烂,脸上青灰,能够看的出严重的营养不良,但是他们的眼睛里并没有悲伤和不满,脸上堆着的,是满足的笑容。他们聚集在一起吹牛皮,或者在打情骂俏,袒露着肚子,躺在地上晒太阳。这些人年纪不是很大,很多人还是壮年,看的出来,他们是不想工作的那种人。 看见这样的人群,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了作坊区里的那个老者,他因为雇不到工人而不得不拖着衰老的躯体亲自干活,眼前这些身强力壮的人们却在无谓地消耗时间,不肯去作坊里劳动,做工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些,但是他们的脑子里很少去想这样的问题。而朝廷每年冬季因为草房被暴雪压坏,不得不拿出银子去帮助他们,当然他们会心安理得地接受,然后继续混日子。这是和作坊区里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群。禹明白,这样的人群无限扩大,是国家的灾难,但是以他现在的地位是没有权利去管这种事情的。 当大禹走到馆驿门口,看见了刚刚回来的联通,原来他待不住,趁禹去见舜的时候去城里观光,浏览了,看见禹回来,对禹说:“吃饭还早,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你不是刚刚回来?为什么还要走?”禹奇怪地问。 “屋子里闷,走道说话方便。”联通回答说。 “也好,我们去河边走走。”禹说完,带头迈步往河边走去。 京城这条护城河呈东西走向,河面最宽处有几百米宽,上游没有洪峰出现的时候,水势平缓,清澈透明,连水面游动的鱼儿都可以看清楚。河的两岸没有住户,是茂密的树林和杂草,因为没有人破坏,植被茂盛,河边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条人工修成的狭窄道路,在道路的尽头有凉亭伫立,这是京兆尹的杰作,修这些凉亭除了可以供游人歇息,还可以点缀河岸的风光。大禹和联通走到河边后,选择一处凉亭坐了下来,一边说话,一边观赏河面的风光。 “你对京城的感觉如何?”禹先打破沉默问。 “寒酸,和大王本人一样,过于贫民化。”联通回答。 “你觉得这样不好?”禹听出了联通话里面的嘲讽,因此有些诧异地问。 “当然不好。既然叫王城,就应该有王城的气度,风范,可是在京城,你连一座象征王城的地标建筑都找不到,哪里可以看见王城的气象?和普通城郭没有什么不同。”联通撇撇嘴说,他的确没有想到闻名东方的王城会是这样地破旧,贫民化。 “王城就应该豪华奢侈?”禹显然不同意联通的意见,反问说。 “豪华奢侈到不一定,但是一定要威武雄壮,拥有王气,这样外藩来到王城首先就会被震慑,心存畏惧。王城不能过于贫民化,那会降低天朝的国威。”联通回答说。 大禹这一次没有反驳,感觉到联通的话有些道理,这一路走来,他其实也感觉王城太普通了,和威震八方的天朝的确不符。至于联通所说的地标建筑禹不十分懂,因此就没有接话。 “大王和你谈的怎么样?”看见禹不说话,联通又问。 大禹就把面见舜的过程,原原本本地对联通叙述了一遍,未了对联通说:“看来我就要走马上任了,临走之前做些什么?” 联通摇摇头。“大王只是认可了你,并没有让你回去,你们之间并没有谈具体的事情,因此我料定,大王还会见你。这一次大王见你,会问你有什么需要,千万不能客气,把应该提出的条件都提出来。” 禹想想联通的话,感觉他的提醒没有错,就说:“那我们商量个方案,看看需要对大王提出什么要求。” “这个我已经想过了,治水是巨大的工程,涉及到的问题广泛,我们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提出问题,但是几个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对大王说。”联通表情严肃地说,显然他的心理已经有了准备。“你准备对大王提出什么要求?” “我想首先需要大王给我治水的全部权利,就是说,怎么样治水我说了算,当我们制定方案之后,朝廷不能随意进行更改,更不能有人指手划脚。”禹说着把目光投向水面,他知道这次治水是一次大的战争,指挥官只能是自己。 “权利是一定要的,我相信舜会给你,这是由他的人品和气度决定的,也是最有利的一个方面。但是不等于他给你权利你就拥有了真正的权利。”联通皱着眉头说,显然在有些事情上,他比禹看的更清楚,或者说是局外者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禹不解地问。 “这些年闲着没有事,我多次琢磨过天朝的管理体制,虽然大王是国家的主导,只是我感觉,更多意义上是表象的,目前大王的权利并没有制约各个地方官员的能力,就是说,涉及到具体事情的时候,很多地方官员出于本地区利益的关系,不会服从朝廷指挥,而当他们违反朝廷意思的时候,也不会受到严厉惩罚,这个现象从尧当政的时候就是,到了舜时期,没有多大改变,这是因为当今的大王缺少霸气,狠辣,所以在无形中纵勇了地方官员的放肆,是现行体制的问题,如果天朝实行的是真正的帝王制,大王能够一手遮天,情况就会有所不同。可眼下的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禹听到这点点头,感觉联通看问题深刻,他也早就感觉到体制管理上的某些弊病,只是这不是他能够解决的问题,所以不想对舜说。他现在关心的问题不是体制,因此不知道联通说这番话的真正用意。 “鲧治水失败的过程我仔细研究过了,虽然主要原因是他治水的方式出现了重大误判,但是其它的原因也不能忽视。例如。舜给鲧治水的权利之后,下一步就是配齐各个部门的官员,很多具体事情需要他们来做,鲧的做法是任人唯亲,非崇族的人得不到重用,结果工作效率低。例如需要人力,物力,这些人虽然得到了朝廷的任命,但是到下面去做事情的时候,受到擎肘是轻的,很多时候地方官员并不买账,这样问题就出现了。大王虽然把指挥权给你了,但是使用的时候,十层发挥不了三层,怎么可能不耽误事?” 联通说的情况,禹亲自参与了鲧的治水,实际情况比联通知道的更清楚,现在联通重新提出来,禹明白了真实做事权利和被大王任命的权利之间,其实有着巨大差距。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有什么办法解决?” “鲧手下的官员之所以到对方上行使权利不好使,首要原因是鲧本身在天朝地方诸侯眼里,并没有太高的威望,甚至受到很多贵族和地方官员的轻视,他自己都是这个结局,手下官员的处境当然不会更好。”联通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看着禹,眼里射出的目光是意味深长的。 禹本来就聪明,看见这样的目光当然知道联通要说什么,在暗示自己什么,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因为他意识到,在鲧身上出现的问题,同样会在自己身上出现,因为自己在贵族官僚,地方官员的圈子里,名声威望还不如父亲,毕竟鲧一直在朝廷上做大官,而自己根本没有在官场走动过。 “你既然看出了问题所在,一定有了办法?” “我的办法是,像大王提出要朝廷重臣加入,辅佐你治水的工作。例如皋陶,伯夷,伯益等人。”联通想也没有想就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禹听后却吓了一跳,因为禹知道,在当今的天朝里,除了大王舜,就数这几个人最有威望和能力了,他们都是舜的左右手,一刻也离不开的,舜怎么可能放人?就算舜肯放人,他们也未必会干。因为这些人中的每一个,单独拿出来做事,都可以是独挡一方面的大员,他们会屈身于做他的副手?那不等于说,他的地位比他们还高?他可是刚刚被舜任命为司徒的官员,还没有在官场混过,在官场也没有任何地位,联通的想法不仅仅是胆子大,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的想法出格了,大王不会同意。” “大王会同意的。”联通听见禹这样说,用肯定地语气进行了反驳。 “为什么?”禹不理解联通的自信,反问道。 “天朝从尧就开始治水,结果治了九年,靡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空忙一场,朝廷上下都有微词。今天的大王如果不想治水也就罢了,如果想,再上演这样的一出,大王的名声就被毁掉了。舜绝对知道这里的厉害关系,一定会尽全力把水制住,因为这是不世之功,那一个做大王的,不想在在位的时候,给后世留下足以彪炳清史的政绩?因此在大王心理,顶顶重要的事情是治水。为了保证治水能够成功,大王可以做任何事情,怎么会在乎几个大臣?”联通振振有词地说。目光锐利地看着禹。又道:“有了他们的参与,后勤物资供给,技能员工就有了保障,想扯皮的官员会老实多了,工作效率也有了保障。” “你的分析有道理,就是不知道几个重臣肯不肯屈尊。”禹虽然被联通说动心了,但是对于这几个重臣能不能答应没有信心。 “皋陶一定会答应的,他是典型的道德君子,为了国家利益,不会计较个人名利。”联通蛮有把握地说。 “如果皋陶肯屈就,别人应该不会拒绝。”禹回答说,因为皋陶的位置比他们都重,威望也高于众人。“就是说,这件事可以试一试?” “当然。”联通口气决绝地回答。 “好,既然你这样肯定,见到大王的时候我就提出来。”禹拿定了主意,因为禹知道,一旦有他们参与,后勤这块最麻烦的事情基本不用操心了,他只管在前面冲锋陷阵就是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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