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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4 13:00:18

夏朝传说第三章,在联通的建议下,禹第二次见到舜的时候,告诉舜,为了保证治水成功,他需要几个朝廷重臣辅佐。当舜问禹需要什么人的时候,禹就提出了皋陶,伯夷和伯益等人,让禹目瞪口呆的是,舜非但答应了他的请求,而且没有一分迟疑。

舜之所以对禹的提议全力支持,有两个方面的考虑,第一个就是像联通分析的那样,治水是朝廷头等大事,为了保证治水成功,可以动用朝廷的一切力量,因为水患给天朝带来的伤害太大了。作为一个有作为的大王,从他接任尧职位那天开始,就抱定宗旨,要解决水患,解除洪水对千万人生命的威胁,这是根植在他灵魂里的爱民意识所决定的,因此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第二个就是,治水需要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而掌握治水权利的人,其实就等于掌握了国家的人事大权,经济权利,如果这个人不可靠,再上演一出鲧治水的悲剧,天朝的经济会被拖垮,鲧之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就是身边没有制衡的力量。现在禹提出这几个官员的加入,等于主动给自己上了枷锁,因为舜明白这几个人对朝廷是绝对忠心的,由他们监督禹,他就不能成为第二个鲧,这正是他需要的,所以不可能不答应。

禹看见这样容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大臣,当然是分外开心,有他们在后方操持,他就可以一心一意去前方冲锋陷阵,治水成功的概率就会大大提高,因此随后对舜提出,在朝廷的御林军中,给他配备一个中队的护卫,带兵的将官要有临机决断的杀伐权利,这个要求也是联通对禹提出来的。

舜感觉莫名其妙,因为禹是去治水,不是上阵杀敌,要这样多的贴身卫士做什么?就问禹要护卫军队的原因。禹就告诉舜,天朝太大,有些边远的地方因为山高皇帝远,当地的官员可能会不服从朝廷的指令,而他有时候又必须得到地方官员的支持,才可能使用合适的人力物力,这个时候只能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做法,采取强硬的手段杀掉某些阻碍治水的官员,他自然没有这样的权利,因此就需要有人代行大王使用权利。

舜想想,感觉禹的需要合情合理,他也知道,朝廷的权利在有些地方处于真空状态,禹的提议是有道理的,就决定把于飞将军派给禹,由他率领一个中队的卫士护卫禹去治水。

禹没有想到两个“过分”要求舜居然全部同意了,那份欣喜就不用提有多大了。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联通提出的建议看起来非常过分,结果证明都是可行的。事后,禹就这个问题问过联通,联通告诉禹,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问题是人性,如果把人性搞明白了,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禹听后还是一头雾水,因为他搞不明白人性是什么东西。

禹当然没有精力去研究这些虚无而深奥的东西,他现在已经拿到了上方宝剑,眼下要做的事情是准备人手,进行具体操作,因此他和联通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崇地。

回到了自己的家,禹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崇族“三老”就找上门来。说起这三个老人,都是崇族元老级的人物,在鲧离开崇族,去京城做官,族里的事情都由他们打理,他们为崇族的发展,的做出了巨大贡献,不夸张地说,在崇族拥有一言九鼎的魅力。看见是他们,禹不敢怠慢,命令佣人立刻烧水,茶水侍候,然后自己随便拽一只小凳子,坐在他们的下手,等着他们提出问题了,因为禹明白,没有事情他们不能联袂而来。

“大王招你进京,是不是把治水的活计交给你了?”最先开口的是**,他的长相有点混血,鹰钩鼻子突出,其实他是地地道道的崇族人,祖祖辈辈都没有和外族通婚的历史。“我就知道,说到治水,天朝找不出比崇族更厉害的人。”

他的话音落地,立刻得到了其余二老的赞同,他们纷纷点头,在治水方面,每一个崇族人都十分自负,这就是他们为鲧被处置抱不平的主要原因。

禹没有接话,因为他不会骄傲地自负,也不觉得鲧被处置有什么冤屈,更知道眼前这话只是开场白,他们的目的绝对不会是来说废话的。

“说到治水当然要靠崇族的人,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挂帅治水就是靠崇族的人帮助的。”虽然禹没有说话,**还是往下说去。在崇族多数人的眼里,跟着头人吃皇粮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鲧做总指挥治水的时候,差不多带走三分之一崇族的人,跟着鲧去治水不用种地担惊受怕,不用害怕收成没有保障,旱涝保收,当然人人都愿意干。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禹明白了三老的来意,是让他照葫芦画瓢,和鲧一样,把治水的官员位置安排给崇族的人,具体地来说,把肥差交给三老的家人,鲧已经被他们害了,现在又想害自己,禹心理是不满意的,但是他不会硬邦邦地拒绝,因为这几个人是崇族的精神领袖,他的翅膀不够硬,不敢生生得罪他们。但是一味装傻是不行的,因为这几个人狡猾的成精了,他们会直接提出要求的,到时候更没有办法拒绝,可是怎么应对他们,一时之间,禹的确想不出好主意。不过禹不用担心,救星来了,这个人当然是联通。

自从确定了跟禹做事,联通就不用回到自己家那四壁漏风的草房子里,而是堂而皇之住进了禹的家里,禹把最好的东厢房让给了联通住,他就等于是这个家半个主人了。三老走进院子里他看见了,当然猜到了他们为什么来这里。从骨子里说,联通是看不起崇族某些老人的,包括三老,认为他们鼠目寸光,自私自利,除了会占小便宜,做事情格局都没有,为了一点点蝇营狗苟的利益,就会大打出手,相互之间会骂的狗血喷头。快乐玩耍的时候,一团和气,反反复复强调自己是崇族的人,但是遇到利益相争就把崇族忘记了,父子之间,邻里之间都不会相让。联通的脑子里根本就不装这些东西,当然就不容易和他们弄到一块,因此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崇族中的另类,被蔑视,孤立是必然的。何况联通还穷的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不愿意务农,做工,属于他们眼里的“败家子,”被看不起是一定的。

三老没有想到走进屋子里的人是最被他们看不起的联通,三个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投到了禹的脸上,似乎在说:你怎么把这样一块废料弄到家里来了?

“三位当家的,联通是我请来做副手的。”禹当然看出了他们眼睛里的不屑,怕他们说出难听的话,抢先开口了。

禹的话不啻是晴天霹雳,把三老打懵了,在他们眼里联通就是废料中的废料,禹居然请他来做治水的副手,大脑一定出了问题。结果就是,老大脸色涨红,好像禹的话是对他最大的侮辱。**脸色铁青,看样子要张口骂娘,老三则脸色灰白,像似瞬间死了老娘。一句话,三老的脸色人人巨变。

“大禹,这样重大的事情,你也不事先和我们商量一下?”老大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说,显然他是在尽力控制心理的火气。

“这不是崇族里的事情,我就擅自做主了,还望**理解。”禹皱着眉头说,但是没有给他们好脸色,过去禹就不喜欢他们倚老卖老,如今自己不但是崇族的当家人,还是朝廷重臣,当然不愿意被他们辖制了。

老大一怔,没有想到禹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就想发火。但是想想,又觉得禹的话没有错,禹治水总指挥是朝廷任命的,禹司徒的职务是朝廷命官,的确不属于本族的事情。

“你的话当然有道理,但是这件事也不是全然和崇族没有关系,因为你是代表崇族出头治水的,做好了,是在给崇族争脸,崇族也会借你的光,可是做坏了,丢的不仅仅是朝廷的脸,也是崇族的脸,崇族当然会跟着吃瓜罗。你要想把水制住,必须要找懂得治水的人相帮才是,联通从来没有参与过治水,他做你的副手,能够帮你做什么?”

“我是没有参与过治水,因为鲧当家的在位的时候没有用过我,这不是我的错,如果我参与了治水,治水不可能是现在这个结果。”联通本来就看不起他们,如今看见他们瞧不起自己,哪里还能抑制住不满,索性直言相对了。眼里表达的意思就是你们看不起我,我同样看不起你们,这就是他的性格。

看见联通还是这样地狂妄不羁,老大就蔑视地瞪着他:“如果让你参加治水,结果只能更糟,因为鲧当家的早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大禹一看双方剑拔弩张的架势,心说要糟。以三老在崇族的地位,不可能退让,以联通那蔑视天下的性格,也不会低头,最后倒霉的是自己,因为他既不能得罪三老,也不敢惹怒联通,得罪三老,以后涉及到崇族的事情就没有办法处理了,如果他们处处擎肘,禹就会寸步难行。惹怒联通更不行,因为他意识到,这一次治水能不能成功,联通会起到极大的作用,这是关系到脑袋的问题。既然双方都不能惹怒,只能想办法灭火。

“三位当家的,你们找我是有要事商量吧!”

大禹这一手转移话题果然见效,**看了**,老三一眼,心说,大禹说的不错,我们是来做正事的,不是来吵架的,怎么犯糊涂了?接过大禹的话说:“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正事。是这样的,你治水肯定需要人,我们几家都有跟老爷治水时候做过的,就让他们继续跟着你当差,你看怎么样?”

后面这句话看起来是商量,但是前面的话已经把事情说死了。就是跟着大禹去吃皇粮。尽管大禹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来意,还是感觉难以回答。收下他们吧!麻烦的是自己,因为大禹准备组建的先头部队是需要有技术含量的,不是开山挖洞的力工,也不是跑马打杂的闲人,这支先头部队人数不能多,他们的目的是观测水情,寻找路标,最后制定出治水的办法,如果带上一帮力工,非但不能帮忙,还要操心他们的吃喝拉撒睡,等于给自己增添麻烦。但是话不能这样说,三老自尊心是很强的。

联通看出了禹的为难,知道自己解围会遭到三老的反感,但是联通的性格本身就是逆反的,你越看不上我,我就越要表现。你越无视我的存在,我偏要证明给你看。如果不服就干,在联通的脑海里,没有什么长辈,老资格一类的东西,有的就是我的道理。因此在禹踌躇不决的时候,他站了出来。

“大禹当家的是奉命带领大家治水的,不是来开办养老院的。”

听听,骂人都不哆嗦,张嘴就来。三老的眼睛自然又圆了。

“你在说我们崇族的人都是废物?不懂得治水?”

“废物不废物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谁能够说明白,老当家的治水九年,靡费了国家大量财富,最后一事无成?这难道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如果他身边有懂得治水的,会是这个结果?”

联通的反击咄咄逼人,但是说到点子上了,一时之间,他们被噎住了,虽然脸色涨红,却说不出有力量反驳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还自诩为治水专家,这样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就你们这些人围绕在鲧当家的身边,鲧当家焉能不败?难道你们想把一帮废物再聚集在禹当家的身边,想让禹当家的走老当家的走过的路?”

“你……狂妄。我们不知道,难道你就知道了?岂有此理。”老大受不了联通的斥责,第一个站出来进行反击。

“我当然不是废物那伙的,否则禹当家的也没有那么多,多余的粮食给我吃。”联通嘲笑地说,一点面子不给,他的习惯打法是破罐子破摔,反正整个崇族都看不起自己,自己也不想讨好他们,那么什么尊老的礼仪,上下级的尊卑统统滚蛋,老子不吃这一套。“道理很简单,鲧当家用堵的方法治水不灵,治水不能靠筑坝。”

三老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理论,愣怔片刻之后大笑起来。老大先开口说:“我当你有什么高论,原来是如此狗屁不通的话。自古以来治水都是靠垒坝,是用大坝把水挡住的。”

“自古以来没有出现的事情多了,谁告诉你没有出现的事情就是错的?出现过的事情就是对的?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国家,都是由一个一个的部落组成的,现在国家不是出现了?社会在变化在告诉我们,适者生存。老的经验并不都是金科玉律。因循守旧是不会被历史接受的。当然,和你们说这些你们不会明白,因为你们早就落伍了,被时代淘汰了,所以我劝你们,以后不要总是冒充老大,还是规规矩矩做人的好。”

联通这一番损人的话算是骂道了极点,有点挖祖坟的意味,禹也感觉联通出格了,就瞪了联通一眼,接过话去。

“这一次治水,我们的确要改变原来的筑坝方式。我准备先找到洪水的源头,然后制定出周密的计划再具体实施。因此开始的时候只需要一些技工人员参与就可以了。比如懂绘画的,明白测绘的,对水势水性不陌生的,熟悉地理地势的,善于爬高下水的。当然,少量的需要一些力工,只是人数很少。”

听说大禹治水要改变原来的方式,而且从源头做起,三老都瞪圆了眼睛,因为这种治水方式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怀疑是联通出的馊主意,就一齐把鄙视的目光对准了联通,心说这个无所事事的家伙就是崇族的灾祸,出的主意肯定是害人的。

“当家的,你可不要随便听别人的话,崇族治水有自己的方法,就从来没有听说找到水的源头再治水。”老大首先警告说。

“这个说法很荒唐,水源头怎么找?用多长时间去找?”**同样反对地说。

“假如水的源头在千里之外找到了,难道治水要从千里之外开始?大王会给你这样多的时间?沿途的州郡会配合你们?”老三说。

三个人虽然一致反对,但是提出的问题各不相同,却各自有各自的道理,真就不是胡搅蛮缠,因为地球有多大,没有人知道,如果水的源头在**之外,你如何去找?用多长时间去找,舜是不是会给你充足地时间,这是现实存在的问题。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禹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小道理,大道理是禹这次治水只能成功,不成功鲧的例子在那摆着,他自然不想步鲧的后尘,因此在没有万全之策的时候,即使标新立异的冒险也只能选择,因为冒险还有一条生路,按照旧规去做就是死路一条,因此禹对三老说:“你们的顾虑虽然有道理,但是谁能告诉我有更好的方法,父亲用过的方法我是不会用的,事实已经告诉我,哪条路走不通。”

禹的绵里藏针的反驳让三老无话可说了,他们懂得的治水方法就是鲧的方法,而鲧的方法失败了。三个人就互相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走了出去。

“一帮老顽固。”看见他们出门,联通讥诮地说。

“联通,你不能总是和崇族人对立,虽然很多时候你是对的,但是应该学会容忍错误,学会改变说话方式。”禹皱着眉头说,既然联通要帮助自己去治水,就是官家的人了,应该受到某些规矩约束,不能像过去那样做闲云野鹤,我行我素,江湖和官场是有规矩的,虽然某些规矩让人讨厌,但是做为个人是没有力量改变那些规矩的。

“我知道你说的对,但是对我来说,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联通无所谓地说。

看见联通这副形态,禹只能叹气,知道对于人情礼往,世情风俗,联通没有一点天赋,和他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还是书归正传为好。禹就转换了话题说:“我们第一步走向哪里?”

“当然是河南。”联通听到大禹说起治水的方案,立刻扎了吗啡似的兴奋起来,有些暴凸的眼睛放光了,和刚才判若两人。

“说说道理?”禹故意这样说,其实他的心理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还是想让联通讲出自己的道理。

“河南是黄河泛滥最厉害的地方,尤其是洛阳到开封一线,当然是和那里的地势低洼有关系。我们就从哪里出发像上游走,首先把黄河水祸害最厉害的地方纪录下来,当我们找到源头之后,可以把治理河南确定为中心,抓住主杆之后,再分头处理。”联通有条有理地说,说到具体治水的方法,他的整个人就变了,不再是一身反骨,桀骜不驯了。在他身上体现出的性格分裂,蠢材和天才的特征泾渭分明,禹不能不惊叹造化弄人。“这几天我们先把人马组织好,然后就可以出发了。”

“看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禹看见联通兴致勃勃的表情,不知不觉被他感染了,刚才的压抑仿佛遇到了飓风,眨眼间不见了。

“当然,我们一定会成功。”联通瞪圆眼睛说。

“为什么?”禹故意这样问。

“因为有我。”联通昂头说。

禹见过自负的人,只是没有见过像联通这样自负到极点的人,只能是苦笑了,心说这个人真是个宝贝,但愿一切真像宝贝说的,这次能够圆满成功,那就真要给他记头功了。

几天后,禹和联通重新来到了京城,此刻皋陶已经把禹需要的工匠,技工准备好了,如此的干活速度是禹没有想到的,心说联通的确有鬼才,不是他提议,自己当然不会想到借用朝廷重臣,如果凭自己的能力,即使可以在京城找到某些人,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更主要的是,皋陶非常热情地工作,没有一点朝廷第一重臣的架子,这让他看出了皋陶的人品高尚。伯夷也一样,把他需要的交通工具,必须具备的物资已经准备就绪,并且告诉他还需要什么,随时派人联系,保证在第一时间准备好。伯益则主动提出参与他们的前期行动,这让禹感动的几乎落泪,因为禹知道,前期寻找闹水路线是非常辛苦的,可能还是危险的。伯益已经是朝廷重臣,却甘愿服从他的领导,做最苦最累的工作,没有高尚的人格,这是不可能的。由他们几个,禹延伸地想到了舜,感觉舜的确了不起,手下的大臣能干不说,道德品质还都一流,这自然是舜领导有方,是他的德政治国发挥了作用,由此禹明白,道德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真的可以改变人,提高人的素质。

按照联通的想法,这些事情安排好之后,该解决最后一个,也是最主要的安全问题,禹明白联通的提议是正确的。因为寻找黄河水源的源头,要经过不少无人区,当然还有“野人区,”所谓的“野人区”就是仍旧处在原始社会中后期的某些部落,这些部落人数不一定很多,但是没有接受过中原文化熏陶,人性中的优良品德很少,有的族群甚至还不会种地,养蚕织布,盖房子等农耕民族必须具备的技能,他们在生活中所需要的家庭用具很简陋,即使头人使用的用具好一些,也是下山抢来的。面对这样的群体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这样的人只服从一样东西:武力,因此没有护卫部队是不安全的。但是护卫部队人数不能多,因为人数多负担大,最好是拥有一支小而精悍的部队,因此禹见到舜的时候,提出在御林军中进行挑选,舜答应了,让皋陶去处理这件事。皋陶就命令于飞组建部队,现在到了验收部队成色的时候了,如果部队没有问题,就可以出发了。因为舜已经给禹预备了大王的信物,一路上路过的地区官员,看见这个信物——圭,必须无条件地答应禹的要求。

在南郊的军营里,禹看到了于飞将军,第一面的感觉不错。于飞不属于那种五大三粗,相貌凶恶的嗜杀之徒,多少有些文质彬彬,这种类型的人是禹喜欢的,因为禹不喜欢没有头脑,只有胳膊腿非常发达的那种军人。

于飞则告诉禹,部队组建完毕,可以接受禹的验收了。在这支部队里,于飞重点选择了有特长的士兵。例如,善于爬高的,弓箭能力一流的,力气出众的,还有嗅觉非常好的。总之,很多士兵都有特长,这是禹和联通没有想到的,如今听于飞这样说,禹明白于飞是个聪明人,路上,有这样的人保驾护航应该不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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