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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2 12:54:52

夏朝传说第十一章,原始社会到了舜当政时期已经走向没落,物资较过去丰富和富足不少,每年社会产生的剩余价值可以供养一批官员和贵族,出于人性的需要,当人们不用全心全意为温饱操劳的时候,精神上的需求自然就走上了日程,这种东西最早体现在统治者精英阶层最明显,他们因为认识上的高远,物资上的富足内心中明白,要想维持住本阶级的权益,必须有一套超越物资的东西存在,这个东西就是法律和文化。所以统一的思想是必须的,那么想做到思想的统一,教化就必不可少,因此道德这种看似光彩的东西就被提上了日程,有了这道枷锁,在它桎梏下的民众容易做顺民,管理容易。当一个国家顺民做主导地位的时候,统治者的管理是轻松的,他们可以打着道德的旗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平常百姓哪怕生活的水深火热也只能逆来顺受,后来孔子发现了这个经典,就总结出了一套给帝王治理民众应用的理论,最后被多数的统治者和民众所接受,成为整个封建社会的治国经典。

从根本上说,舜是赞赏契的理论的,也认为国家法纪大于一切,但是他的贫民出身让他脑子里残留了很多接近实际的东西,明白后稷的担忧不无道理,治理国家没有钱是不行的,没有了土地就没有了生财的聚宝盘,这是眼睛可以看见,手可以摸到的实际。那么惩处了禹谁来领头治水?如果有人可以替换禹去治水,舜是不会在乎把禹拿来做祭品的,在舜来说为了维护朝廷纲纪,任何人都可以被送到祭台上的。

“空泛的道理谁都会说,但是谁能告诉我,把禹撤换谁做治水的牵头人?”后稷不耐烦地说,恼恨朝廷上这些坐而论道之人,恨他们不知道国家财政的实际情况,不明白治水对于天朝有多么重要。张口法纪,闭口教化,禹如果为了个人利益**腐化触犯了法纪,处理他当然没有问题,现实是,禹是出于为公,不得已的情况下出此下策。“我们处理了禹,就等于帮助李科和那些愚民的忙,我想问,这样本末倒置的执行法纪,是不是会让做事情的官员感到齿冷?天朝的愚民像蚂蟥一样的多,如果我们为了保护这些愚民,不惜伤害能够做实事官员的心,这样的法纪不要也罢?”

后稷出于义愤这样说,语言有些尖刻,很多大臣都感觉不舒服,包括舜,因为舜就出身于贫民,属于后稷所说的愚民范畴,因此朝堂上涌起了一片反对的声音。在众多大臣看来,德政的要点是人人平等,天朝没有愚民,他们反对拆庙是见解和信仰的问题,和是不是愚民没有关系,后稷贬低护庙的老百姓,是对百姓的侮辱,不符合德政的要求。李科阻挡拆庙,是为了保护龙脉,至于这个龙脉有没有谁也说不清楚,但是至少他做州牧多年还是深得民望的,说明他是个好官,家里还有先王留下的圣旨,禹没有道理把他拘捕。

“后稷大夫,治水的规划已经完成,现在就是没有了大禹,别人也可以去治水,不要把禹的作用提高到不能动摇的地步好不好?”这次说话的是皋陶,他不会和后稷吵架,但是会和后稷讲道理。

“是吗?我没有看出来。”后稷根本不信,一脸嘲讽地说。

禹听了一怔,感觉心在跳动,如果事情真像皋陶说的,那就太完美了,既不耽误治水,又可以维护朝廷的纲纪,何乐而不为?因此就问皋陶,谁可以接替禹治水。皋陶举荐了伯益。如此一来,伯益就处在了风口浪尖上。

禹为了保险起见,最后决定把伯益叫到王宫,听听他的意见再做决定,因此立刻让信使通知伯益来朝廷述职。

再说禹的铁腕治民,果然收到了奇异效果,非但金洲的工程顺利完工,来到下一个州的时候,州牧带领全州的官员主动来迎接禹等治水官员,对于禹提出的全部要求痛痛快快答应了,这个结果是除了禹之外,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原来伯益担心禹的暴政处理会引起兔死狐悲的连锁反应,后面的官员会默默抵抗,给他们出难题,结果事实正好相反,此时的伯益对禹的**和魄力不能不佩服,心说如果禹听信自己的主意,事情就会复杂多了,由此对于禹多了一分敬佩。这个时候突然接到舜的召唤,让他去朝廷述职,感到莫名其妙。按照情理来说,朝廷想了解治水的情况,应该让禹回去才对,结果朝廷丢下禹,让自己这个副手回去,看来是没有道理的。

“我猜这件事和我有关系。”禹看见伯益一脸疑惑对伯益说。随后笑笑又说:“大王如果要走马换将,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伯益没有接话,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也没有这样硬的肩膀来承担如此重要的任务,所以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什么也不说,见到大王再临机应变。等他到来到王宫,舜在王宫的会客厅里单独地接见了伯益,此刻身边并没有别人,这让伯益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大王,臣是不是说说大禹治水的事情?”

“不!”舜摇摇头,随后又说:“我来问,你做解答。”

“也好,大王问吧!”益不知道舜要问什么,但是做好了思想准备,反正自己不会说假话。

“禹是个什么样的人?”舜说,第一个问题就把伯益吓了一跳,因为很少有大王单刀直入询问大臣个人情况的。

“是有魄力,有能力,有心胸,无私无畏,懂业务的优秀领导人。”伯益想想说,没有掩饰自己对禹的敬佩之情。

听见伯益这样说,舜略略感到诧异,只是这诧异闪电一般就消失了,他当然不想让伯益看见自己的心理。

“禹的魄力是敢作敢为?”禹问。“可以举个例子说。”

这时伯益已经想到了舜之所以找他来问禹的情况,一定和金洲的事情有关系,决定顺势而为地帮助禹,他知道这是他少有的机会,因此不能放过。

“金洲的事情大王听说过了吧!”伯益说。

“知道一点点,你是在场的人,可以详细说说。”听见伯益提到金洲的事情,舜正需要了解真实情况,因此就给了伯益详细说明情况的机会。

“我们的治河工程来到金洲的时候,遇到了巨大阻力,金洲南面下游一多半的地方都是没有开垦的荒山野岭,荒芜的土地也是‘生地,’没有多少种地的价值,金洲北面下游地区,都是土地肥沃的城镇,是湘北地区米粮仓,这一点在我们制图做规化的时候已经勘探过了。原有的主河道在北面,因为连年闹水,很多田地被毁了。我们计算了一下,如果改变河道的运行方向,可以挽救几十万亩良田,因此就做了这个决定。但是当我去和李科侯爵交谈的时候,他一口回绝了,根本没有商量余地。”

“他的理由是不能破坏龙脉?”禹听到这皱起了眉头,听说能够拯救几十万亩良田,当然要动心。

“是的,他还拿出先帝的圣旨给我看,告诉我,没有人可以动他,动金洲的土地。没有办法,我只能回去据实禀告。这个时候我们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拘捕李科,让河水走南道,一个是高举白旗,对李科妥协,因为拘捕他风险太大。但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禹选择了后者。”

“他为什么这样做?”舜打断了伯益的话问。“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触犯了律条?”

“知道,但是禹说,为了十万人有地种,有饭吃,即使被大王处置了也值。”伯益把禹的原话告诉了舜。

“哦,他是这样说的。”舜略微做了一下思索,又道:“你们后来为什么要屠杀百姓?”

“当地的百姓把寺庙保护起来,不允许我们施工,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是汛期,我们就是想施工,也只能等到第二年了。”伯益回答说。

“你们可以讲道理给他们听,实在不行可以把人拖走,为什么要大开杀戒?”舜说话的声音不知不觉放大了,目光也变得严厉起来。

“我们是劝说来的,百姓根本不听,前排的男人手里拿着兵器,只要我们靠近,就攻击我们,在百姓眼里,根本没有朝廷,也没有朝廷的军队,因此双方发生了冲突,在冲突中死人就难免了。”伯益不动声色地,巧妙地把责任平摊给了双方,主要的责任自然是对方。

“那也不能对百姓动武,这样做影响是极坏的。”舜皱着眉头说,感觉禹的胆子的确大,居然敢下达这样的命令。

“大王想过没有,金洲的前面还有几十座州县,每一个州县都有自己的利益,如果我们处理不了金洲的事情,别的州县就会提出同样的述求?我们是答应不答应?不答应,金洲一幕就可能重演,我们又只能选择妥协,如此一来,不仅仅是国家会损失大量钱财,大水也就不知道哪个年月可以治好了。”伯益说,并没有因为舜的发火而妥协。

听见伯益这样说,舜当然没有想到各个州县都在做地方保护的事情,把本地区利益凌驾在朝廷利益之上,不觉呆住了,因为伯益说的是实情。

“朝廷的命令在地方上行不通?”

“也不是行不通,只是遇到和地方利益发生碰撞的时候,他们或者是明面对抗,或者是消极抵抗,总之,多数地方官员没有大局观。”伯益说。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禹这次的事情做的实在是过火了,在朝堂上引起喧言**,很多大臣都在弹劾他,孤王的意思是走马换将,平息众人的怒气。”舜说着看了益一眼。

“这样做对禹不公平,再说朝臣中没有人比禹懂得治水。”伯益说。

“你不是一直跟着禹在做,由你挂帅如何?”舜说。

“回大王,臣没有这个本事,不敢耽误治水大事。”伯益听见舜这样说,立刻急了,尽管来的时候,禹已经料到这个结果,让他把担子担起来,但是路上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干,死保禹。

“孤家看你行。”舜并没有退让,继续说。

“如果大王硬性指派臣去做,臣只有一条路可走,辞官归隐。”伯益拿出了杀手锏,表情十分坚决。

“既然你不愿意做,就给孤推荐一个。”舜无奈地只能求其次。

“臣的人选只有一个,就是禹。”伯益斩钉截铁地说。

舜愕然了,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伯益,此刻居然变成了石头,一步不让。

舜的最大优点是关键的时候理智而不固执,这和他性格中有不少温和的成分有关系。虽然大禹的擅权,特立独行让他不满,大臣中多数官员对于大禹随意触犯法纪要求罢免大禹,支持大禹做法的只有后稷等少数官员,舜还是没有立下决断,对大禹进出处置。尤其是把伯益调回京城问讯,伯益立场鲜明地支持大禹,这让他看见了处置大禹后面隐藏的危机,更不想简单地下结论,利剑始终在半空中高悬,就是不肯落下来。在三天的迟疑之后,他想到了一个人,每当自己遇到难以决疑之事,这个人都会对自己提供帮助,就秘密地去了道观。

长春因子的道观早已经今非昔比,在舜当政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这虽然和道长长春因子关系极大,其实和舜也有直接关联,因为舜和长春因子的特殊关系,本身就是最好的广告,既然大王都经常拜访道观,说明道长长春因子法术高超,否则舜怎么可能常来这里。这个结论是由多数普通人总结出来的,因此就不断的有民众遇到疑难之事解决不了的时候来找长春因子。长春因子本来学问智商就高于普通人很多,通过和舜的交往,朝廷内部,包括朝廷高官的动态等绝密信息都一目了然,因此在给普通人解答疑难问题的时候,几乎是百发百中。这一来“神算”道长想不出名都办不到。名气大了之后,好多高官,富甲,贵族当然也就趋之若鹜地前来上香,拜观,这使长春因子对于朝廷主要的政治力量是什么心态,有什么述求,做到了洞若观火的地步。当他们求他指点迷津的时候,当然出神卦的概率极高,因此长春因子又收获了世外高人的头衔。有了一身身光彩夺目的外衣,普通人飞蛾扑火般地加入道教就是自然的,因此在舜当政的这十几年时间里,道徒的发展呈直线上升的趋势,长春因子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京城地区第一世外高人。很多贵族和富甲官员成为道徒就不新鲜了,道观的香火钱不用愁了,原来的房屋不够用了,因此这些年来,道观就没有间断地大兴土木,因为钱够用,长春因子多次拒绝了舜的资助,因为他明白,舜给他带来的广告效应就是金库。

看见长春因子主持的道观如此地红火,舜当然替长春因子高兴。道教在历史上曾经非常兴旺,原因并不是因为后世宣传的,是因为道教精义高深莫测接地气的缘故,不是因为后来出现了老子,庄子这样人物的原因,更不是因为道教宣扬的清静无为的主张,主要原因是道教从来没有出世,没有出尘,总是和当时的政治有关联,和官场民生打成一片,同气连枝,这和后来佛教兴旺是一个道理,都是因为帝王的参与和推波助澜,因此历史上许多帝王就是道教和佛教的门徒,是因为他们的喜好,助长了宗教的狂热有了他们做活广告普通民众岂能不趋之若鹜?

时间的流逝也给长春因子脸上留下了痕迹,虽然他脸上的青**华没有了,但是白发和白胡子的存在,反倒为他增添了仙风道骨般的神韵,事业的极大成功,为这些“仙气”增加了砝码,相比于到宜兴隐居的师傅善卷老人,他的名气如日中天,早已经超过对方多多,这让他的内心收获了极大满足,因此尽管年事已高,双眼还是目光矍铄,看不出衰老的迹象。

看见舜带着从人悄悄走进,长春因子眼睛里浮现出会心地微笑,明白舜又遇到了难题。两个人自交往那天开始到现在,舜每一次出现在道观里,几乎都是遇到了难题,当然,这和舜日理万机,没有闲暇时间有关系,不是他不愿意来,的确是没有时间来闲聊。

“大王是不是又遇到了难事?”长春因子因为和舜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因此双方见面后一切客套都省略了,开门见山地问。

“是啊!禹大夫给朝廷惹上大麻烦了,他居然私自拘捕了金洲州牧李科,要知道,李科家里是有先王免死圣旨的。”禹皱着眉头说,满脸都是苦笑。

“为什么说是私自呢?难道禹不是持有大王便宜处事的手令?”长春因子故意做出不理解的表情。

“道长说的没有错,他手中的确持有孤王的手令,但是在朝廷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仙逝大王的指令高于现任大王的指令。”舜解释说。

“这个我知道,但是那只是一种习惯,并没有明确地写在朝廷的律例里,是不是?”长春因子微笑地问。

“这个没有多少分别吧?”舜回应说。

“分别很大,其实那个约束是一种习惯,按照民间的说法是潜规则,但是潜规则不是朝廷法律。因为民间也有很多潜规则,如果打官司的时候,这些规则是不能当做法律来使用的,难道这不是事实?”长春因子反驳说,他之所以一力主张帮助禹,因为他已经看出来,禹的威信已经如初升的旭日,这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按照天道循环的规律,长春因子感觉到,按照尧以来禅让制的传统禹的身上有着很大的帝王因素,他知道对于这样潜在的精英股,任何打压都是徒劳的,最聪明的做法是顺其自然,在他来说,不能逆天而行,既然上天属意禹做未来的大王他当然要帮助禹。

舜听见长春因子这样说,一时间感觉没有话说,就拿起桌上的茶杯,装作饮茶,其实是在想,长春因子话中的合理因素有多少。

“其实故去的大王和当今的大王,在法理上来说,死人是不能指挥活人的,只是原有的痼疾限制了合理性。想打破这种规矩,大王本身身体力行是不适合的,由手下人去做,倒是帮了大王的忙,难道大王愿意被死人指挥?捆绑?”长春因子说到后来,目光紧紧地盯着舜,似乎要扒出他的五脏六腑。

舜听到长春因子后面的话,感觉被击中了软肋,因为就人性来说,没有人愿意受到束缚,尤其是身为大王的他,因此就轻松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地说:“按照道长的说法,禹的作为没有违法?不应该受到惩处?”

“当然,非但不应该受到惩处,还应该被奖励,因为禹做了大王无法做到的事情,从今以后天下人都知道,只有当今的大王才是真正地大王。”长春因子用肯定的语气回复舜。

压在舜心中的困惑被长春因子的解疑瞬间打开了,舜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作为大王来说,他的本能就是认为自己高于所有的人,有的时候受到一切规则约束,虽然不能不去遵守,但那不是发自内心的,是不得已的行为,一旦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任何人都会有轻松无比的感觉,现在舜的心理就是这种感觉。但是一会儿工夫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开心的脸色阴暗下来。“可是这个禹实在是胆大妄为,居然调动军队屠杀民众。”

“这个是怎么回事?请大王说细节。”长春因子有些懵了,在他看来,像禹这样的聪明人,当然知道民心的可贵,没有不得已的原因,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蠢事,因此才让舜仔细地说说这件事。

舜就把伯益对他说的过程,对长春因子复述了一遍。

“从现实来看,禹做的这件事的确过头了,尤其是在大王提倡德政治国的时候,这种行为显然违反了道德规矩,杀戮肯定和仁德是不能挂钩的。”长春因子用批评的口气对事件下了断语,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不把黑的说成白的,但是随后话锋一转,说出了另外一番话。“大王提倡仁政,这是德政的核心,贫道清楚。只是大王想过没有,仁这个东西有大小之分。大臣们愤怒,是因为他们只是看见了小仁小义,而忘记了大仁大义。”

“这话怎么讲?”舜不解地问。

“事情明摆着,如果禹不采取暴力手段,寺庙就不可能被拆除,河道改建计划就会作废,那么不仅仅是朝廷需要靡费大量的钱财,而是几十万亩良田没有了,有了这些田地,朝廷国库会增加多少收入,又能够养活多少无家可归之人,使多少人免于被饿死?那么在大王看来,是几百万条生命重要,还是几条生命重要?用几百人生命,换来子孙万代受益,这个账怎么算?”

长春因子这番话,伯益在给禹辩护的时候也说过,只是因为伯益是禹的副手,这里面就存在了无私也有私的嫌疑,舜才没有真正去听,现在同样的话从长春因子嘴里说出来,味道,分量不同了,因为长春因子是局外人,没有感**彩,公正性靠的住,因此听到这,舜的感觉是群臣和自己犯下了错误,没有分清仁有大有小。

“道长是说,禹用小小的不仁不义,换来了大的仁义?”

“大王难道不觉得,是这么回事?”长春因子反问说。

舜没有回答,等于默许了长春因子的判断。

“大王,像禹这样的聪明人,明明知道做这样的两件事会引起朝廷的轩然**,为什么不顾个人的身败名裂也要去做,这需要绝大的勇气,不知道大王想过没有。”看见舜不说话,长春因子又说。

“道长是这么看的?”舜反问。

“如果我没有看错,就是禹有极为长远的目光,因此才把治水看成国家兴亡的头等大事,为此不惜牺牲一切,也要完成历代先王的夙愿。这种大智大勇不正是大王需要的大臣?如果禹没有绝大的担当精神,不可能出此下策。如果贫道再放肆一些,可以肯定地说,大王麾下,除了禹,没有人有这样的勇气和决绝。”

舜听到这心中猛然一跳,因为长春因子后面的话在暗示他,只有禹这样的目光远大,勇于承担的人,才是最佳接班人的人选。但是在舜的心理,接班人已经选定皋陶了,因此就淡然地说:“道长想多了。”

长春因子却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是在冥冥之中注定的,正所谓天意不可违,大王以后会明白的。”

长春因子的神秘莫测让舜的心中有了悬空的感觉,心说:“难道天意真的属于禹?就像当初任何人也不会想到,尧会选中自己做接班人一样,或许这就是神秘的天机。”“道长的话孤家会仔细地想想的,多谢道长解疑。”

这一次长春因子没有回话,因为他看见舜的心理起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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