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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3 16:39:57

夏朝传说第十二章,大禹没有料到疾风暴雨迟迟没有降临,当然他不会知道,长春因子在暗中帮助他,当然,他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事,只要自己一天没有免职,就要抓紧时间去做事,因此治水的工程还是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每天的他还是亲临治水第一线。

不过伯益很快回来了,因为没有接受舜的意见,还是在做禹的副手,虽然伯益并没有对禹说什么,禹看见伯益回来就已经明白,自己躲过了巨大风险,看来这场赌博自己赢了。其实禹不知道的是,他非但赢了,而且是大赢特赢,因为这件事给予地方官员的震慑是前所未有的,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此硬气的朝廷高官,从心理是恐惧的,当然也有很多官员因此对禹产生了敬畏。尤其是事情出来之后,禹没有表现出一分胆怯,还是按部就班地工作,这在许多官员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他们认为,只有心胸像大海一样的人,才可以容的下被大王处置的压迫。

再有一点是,三分之一的河道已经被重新整修,或者改道前行,治理的效果开始显现,被治理过的地区,今年的洪水就没有再发威,这一切说明,治水非但是必要的,大禹治水的方式是有效的,他做到了鲧没有做到的事情,因此收到治理效果的官员来到京城,就免费为禹唱赞歌,而且是不遗余力,舜自然听到了这种声音,彻底地打消了处理禹的念头,反而派出伯夷领衔的慰问团前去慰问,这等于对天下人宣告:舜是支持大禹的。

大禹闯下了弥天大祸,非但没有受到制裁,还得到朝廷高官代表团的慰问,这里传递的消息任何一个官员都知道是什么,因此就有很多地方官员主动靠近大禹,如此一来,大禹的工作当然比过去就好做多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说法叫做鬼怕恶人,禹做了一把恶人,果然就镇住了官员里面的好多恶鬼,知道和大禹对抗可能被关进大牢,谁还敢自找没趣?至于普通民众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大禹不但在救人,也真敢杀人,因此从此以后禹在治水过程中遇到搬迁等麻烦事也就不麻烦了,一切按章办事,谁想狮子大开口绝对不行。

此刻大禹的心情彻底舒畅了,没有了人为的障碍,大自然留下的障碍就容易解决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高兴的有点早了,治水大军到了邓州又遇到了他没有遇到过的麻烦。邓州是黄河沿岸地区比较大的州郡,靠近黄河出水口,黄河当然不会对这里客气,连年在这里肆虐。大禹来到邓州之前,已经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决心让河水改道,不再经过平原沃野,走另外一条山路峡谷,把峡谷作为黄河水的流经之地,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解救平原地区千顷良田,河水还可以浇灌荒山,让峡谷两边的荒山野地受益。

邓州的州牧看见禹的方案,当时就给禹下跪了,认为禹是活菩萨,如此一来非但解救了邓州的水患,邓州还会增加不少良田州府的财政会得到极大地充实,流失的民众可以返回家园了。现在很多民众之所以没有走,全靠州府施粥。州牧是个好官,他几乎是拿出朝廷储备的最后一颗粮食在救济灾民。

计划是好计划,但是劈山需要大批民工,因此禹命令伯益去和州牧谈判,要求他帮助雇佣临时工,州牧自然是满口答应,大禹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邓州有大批难民,按照常理说,招工应该不是问题。但是两天过去后,禹派人去州牧询问,结果却让禹大跌眼镜,因为州牧亲自出马也只招来几百民工,而禹需要的民工在万人左右,差距巨大。禹就派伯益去调查原因,结果只能是让禹瞠目结舌,难民之所以不愿意来做民工,是因为嫌开山有危险,活计累,宁愿去吃救济粥,这样一来州牧也没有办法了,因为他没有权利强迫难民去做民工。

伯益回来把实际情况告诉了禹,禹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民工就等于在等米下锅。

“你们说怎么办?”禹只好问联通等人。

“我明天亲自出马,保准给你们招来人。”联通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州牧都招不来,你能招来?”禹怀疑地问。

“州牧是个木瓜,当然招不来。”联通讥诮地说。

“你可以骂人,但是不说出道理,我就罚你。”禹故作严肃地说。

“道理很简单,州牧在城里招工,城里设有粥厂,这些难民不用花本钱就可以吃粥,饿不死,当然不愿意出力气去赚钱。但是城边子就不一样了,那里没有粥棚,不做工就会饿死。”联通回答。

“你说的理由不成立,他们有腿,不会走到城中心区吃粥?”禹驳斥联通说。

“他们当然可以走去,问题是等他们走去的时候只能排队在末尾,轮到他们的时候,只怕连米汤也没有多少了,那点东西是没有办法维持生命的,所以他们不会去城里,只能自己去想活下来的办法,这叫有山靠山,没山独立。”联通得意地说,似乎在为自己的发现而自豪。

“城边就算有闲人,只是他们居住的地方分散,就是能够招到工人,恐怕短时间内也办不到。”大禹虽然被联通的分析说服了,但是感觉时间要拖很久,因此眉头还是没有舒展。

“那也好办,大人给州牧下命令,停止粥厂施粥,难民没有粥吃了,当然就会来做民工了。”联通说完捂住鼻子笑了笑,很为自己这个馊主意感觉得意,因为他知道,禹是不可能给州牧下达指令的,就是禹下达了,州牧也不一定会听。

禹瞪了联通一眼,知道他在耍弄自己。“小心你的屁股,三天之内招不来人,打烂你的屁股。”

“没事,只要嘴巴完好就不耽误吃饭。”联通说完离开了,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只是他这个人胆子小,闹洪水的地区普遍治安不太好,就要求带上于飞做保镖,于飞反正也没有事情做,乐的和联通出去散心。

“你真的有办法招到人?”走在杂草铺就的路上于飞问联通。

“当然,军中无戏言啊!”联通充满自信地说。

“你看这满目疮痍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上哪里招工?”于飞指指目力所及之处,果然看不见人。

“你的眼睛有问题,你往左前方看看。”联通揶揄地说。

于飞疑惑地看看左前方,那里的远处偶尔有烟雾升起,但是并没有人,就对联通说:“没有看见人。”

“冒烟的地方就有人,人还不少。”联通胸有成竹地说,看见于飞一脸疑惑,决定不再跟他打谜语,揭破谜底说:“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地方有大片的作坊,看看冒烟的样子,不是制陶的,就是砖厂。”

于飞听说是作坊的所在地,立刻泄气了。“作坊里有人也是老板的雇工,怎么可能被你招来?”

“就你这脑袋只配做将军,所以才会思维单一。”联通嘲笑地说。

“什么,你敢瞧不起将军?”于飞生气了,一只手按在剑柄上。

“不是瞧不起,是说将军用胳膊腿的几率远远多于用脑子的几率。”联通说,话里还是含有讥刺的成分。

“说来说去,你就是看不起将军,认为我们没有脑子。”于飞回答。

“我问你,作坊老板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联通当然不想惹火于飞,转换了话题。

“当然是钱了,这个还用你说。”于飞轻蔑地斜视了联通一眼,终于可以用嘲笑报复对方了。

“说的不错,我们雇人就等于给他赚钱的机会,他会不干?”联通揶揄地问。

“我看你的脑袋真的出问题了,老板作坊里面的工人出外做工赚钱会给老板?”于飞奇怪地问。

“你说的是一般情况,是拥有独立自由的那种员工,他们赚的钱,当然是装在自己的钱包里,我说的是没有独立自由的那种员工,他赚的每一分钱都不属于自己的。”联通自鸣得意地说,他知道,于飞对于市场是陌生的,对一部分社会是缺乏了解的,因此不知道在做工的工人中,还有一种叫做奴隶的工人。

“还有这样的工人?那不是把自己卖给别人了?”于飞更惊奇了,这种奇闻他哪里听说过。“朝廷的法律是严禁人口买卖的。”

“朝廷当然是严禁人口买卖的,但是朝廷要管的事情太多,总有它管不到的地方。如果对方是自愿地把自己卖给老板,朝廷就管不着了。”联通一脸诡诈地笑了笑。

“自己卖自己?你是不是混了头?世界上会有这种傻瓜?”于飞感觉联通的话里充满了悖论,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你是没有在下层混过,太不了解普通人的生活了。我说的这个自愿是在生存不下去情况下的自愿。你知道有多少普通人家,面对天灾人祸的时候丧失了生存能力?这个时候想不被饿死就必须首先找个吃饭的地方。我跟你说,并不是多数官员都像邓州州牧这样爱民的,很多地方的官员只要自己有饭吃,能够吃的好,才不会管普通人的死活,这样地方的难民,遇到天灾人祸就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难道他们去集体自杀?”联通说到这打住了,脸上又现出嘲弄的笑容。

“你这是屁话,在人类的世界上哪有集体自杀这一说?他们又不是鲸鱼?”于飞反驳联通说,因为联通平时说话不注意文明礼貌,所以于飞知道和他说话,荤的素的都可以来,联通不会生气。

“当然是屁话,当然不会有人群去集体自杀。既然不想死,就一定要找到饭碗。闹灾的地方哪有工作去做?没有工作做就不能挣钱,最后只剩下一个选择:卖儿卖女,或者把自己卖了。这样一来自己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保住了性命,这就是我说的自愿卖自己。”

于飞听到这只能是瞠目结舌了,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说着话,他们很快走近了冒烟的地方,到了近前一看,是一座巨大的砖厂,足有数千人在那干活,干活的人群中不仅仅有男人,还有不少妇女,妇女的主要工作是脱坯,男人负责合泥,运输和烧窑,偌大的空地上堆满了残砖烂瓦。劳动的人群懒洋洋地,没有人监督。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已经看不见原来的颜色,因为砖厂上空的灰尘都是黑的。于飞皱皱眉头,责怪联通不该带他来到这里,因为这里太脏了,他从出生后就没有进入过这样肮脏的地方。但是联通的眼睛却格外地明亮,似乎发现了聚宝盘。

“走,我们去哪里。”联通指指一栋用青砖垒砌的大房子。“砖厂老板肯定在屋子里喝茶呢!”

于飞虽然怀疑联通的判断,但是还是跟随联通走了过去。走近院子,推开门一看,果然看见了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摇椅上喝茶,于飞就瞥了联通一眼,心说这个家伙别看有时候疯疯癫癫地,但是判断事情的能力八九不离十,真是奇哉怪哉。

“你是砖厂的老板?”联通嘴里说着话,身子随后就大刺刺地坐在老板对面的椅子上。“恭喜老板发财。”

被叫做老板的中老年人叫喜鹊,他的脸色也是灰黑的,只是白眼仁比较多,因此看人的时候,有点鬼气森森的。“你是谁,为什么走进我的砖厂?”

“我是朝廷命官,特地来拜访老板,不知道老板贵庚?”联通不客气地坐下只是第一个动作,随后就是第二次不客气,不等老板发话,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碗里倒满了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走了半天路,他早就口渴了。

听说是朝廷官员,喜鹊略微动动身子,算是给予礼节似的回应,随后说:“鄙人叫喜鹊,是这家工厂的老板,不知道大人来到这里有何贵干?”

“随便走走,老板生意可好?”联通问。

“大人,你都看见了,到处是烂泥塘,是冲毁的田地房屋,到处是流民,生意怎么可能好?唉!该死的洪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喜鹊一脸苦笑地说。

“洪水冲毁了房屋,不正是你发财的机会,你怎么还在抱怨?”联通故意用责怪的口气斥责对方。

“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当初之所以建这个专场,就是冲着洪水来的,想法和大人说的一样,以为可以发一笔横财。谁知道这次洪水没完没了,我就惨了,生产的砖瓦卖不出去多少,到今年算起,连吃饭都成为问题了,幸亏我不需要付给工人工薪,还可以勉强维持,要是这些人是我花钱雇来的,砖厂早就关门了,如果洪水再不停止,只怕到了明年,砖厂真要关门了,因为争出工人们的饭钱都不可能了。”喜鹊说到这打住了,一脸忧愁。

联通听到这脸上却露出喜色,因为他听到了需要听到的信息。“老板说不需要付工钱,难道他们在做义工?”

“义工?大人想的美,这个世界有白白付出不需要回报的事情?”喜鹊瞪大了眼睛说,看见联通没有接话,知道他可能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又说:“他们是自愿签订卖身契约的,条件是我保证他们和家里人有饭吃。”

“就是说,他们是你的奴隶?可是购买这样多的奴隶,需要很大的一笔开销,划算么?”联通问,但是眼睛里的喜悦不加掩饰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来对了。

“眼前看是不合适的,但是熬过这段艰苦的时期,长远看就合适了。”喜鹊说着看了联通一眼,又继续说:“雇来的工人干活没有奴隶勤快不说,他们手里有了富余的钱,一高兴就不做了。当我接到大批订单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劳动力,这个时候他们不做了,临时招工是很困难的,耽误工时是一定的,而且新来的工人干活也不熟练,这种事情开始的时候发生过,因此后来我就改变了做法,我的工厂里宁愿养活奴隶,也不招流民。只是现在看来,我的想法可能错了,因为洪水治理遥遥无期,我可能养不起他们了。”

喜鹊说到这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看起来吃饭的压力的确太大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是大禹领导下的治水官员,马上就要开工了,而且河水的走势改在了南边的峡谷,北面的肥田沃土不用担心被洪水淹没了。”联通说。

“你这话当真?”喜鹊因为兴奋,身子动作过大,几乎把摇椅带翻了,灰黑的脸上出现了红晕。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啻是救命的良药,几千人,加上家属就是上万人的嘴,按照最低维持生命的需要,每天的需求是不小的一笔数目。他之所以在咬牙坚持,就是因为目光长远。知道一旦邓州的环境改变,需要重新建房的人是很多的,到时候他手里的这些劳动力就是聚宝盘,他们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财富。就在他最困难的时期,联通居然送来这样的喜讯,当然要激动的晕了。

“当然是真的,不过禹大人遇到了一个困难,眼前还无法动工。”联通看见喜鹊已经入套,露出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

“大人请说,什么困难?”喜鹊脸露焦急之色。

“河水通过峡谷,里面有的地方太窄,需要开山,但是我们招不到做工的工人?州牧出头也只招了几百人。”联通亮出了底牌。

“给你们做工有报酬?”喜鹊问。

“当然有,报酬还不低,还管饭。”联通回答,怕对方不信,联通又说:“我们做的是国家工程,有朝廷财政做保证。”

“好啊!这个不是问题,我的工人都可以去做工,我还可以帮助大人联系别的老板,大家手里都不缺人,而且这是有利于大家的好事,我想很多人都愿意做。”喜鹊一脸笑容地说,这是他的心理话,如果有能力,就是不给工钱他也愿意出力,毕竟作为老板,常年在生意场上打滚,目光不会这样地短视。

“好,那我就拜托了,我们需要一万左右的工人。”联通看见喜鹊答应帮忙招工,哪里会放过机会,自然是打蛇随棍上,借势发飙,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不过时间上要抓紧,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

“人员是现成的,你指定集合的地点,两天之内我把人找齐。”喜鹊蛮有把握地说。

“两天?”联通惊讶地有些合不拢嘴了,这个结果大大地超出他的预估,吃惊是一定的。

“对,就两天。”喜鹊明白无误地告诉了联通。

联通看见喜鹊说的如此肯定不再怀疑,把工人聚集的地点告诉了喜鹊,然后就兴冲冲地和于飞告别了。刚刚走出大门就对于飞大声地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办法?”

看见联通像个孩子似的骄傲,于飞不由自主地笑了。“还行,禹大人一定会奖励你。”

“那是当然,因为打赌我赢了。这一次我要对禹大夫说,不要金银奖励。”联通仄歪着头看着于飞说,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

“不要金银要什么?”于飞奇怪了,因为他不知道,禹除了金银还有什么可以做奖品。

“要女人啊!你忘记了,我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禹大人最小的妹妹也没有出阁,嫁给我是不是正合适?”联通摇晃着脑袋说。

于飞乐了,感觉联通的联想的确丰富,就他这个另类的样子,女人跟他过日子算是倒了大霉,就是禹同意,他的小妹妹未必同意吧。但是他不想给联通泼冷水,就顺着联通的话说:“禹大人真会同意的。”

一直在和伯益研究招人的禹,没有想到联通这样快就回来了,料定他是铩羽而归,故意拉长脸说:“军中无戏言,我是要执行军法的。”

“执行什么军法?两天后在大峡谷东头,我交给大人一万民工。”联通不加掩饰满脸喜悦地说。

“两天之后,一万民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禹吃惊地合不拢嘴巴了,这个消息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问问于将军,我是不是开玩笑?”联通指指于飞说。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你是超人,会变戏法?”禹感觉联通是在戏弄自己,毕竟这样的游戏他没少干,这个人说话做事是不按规矩出牌的,是不是旧病复发?

这次没有等联通说话,于飞就把去砖厂,遇到砖厂老板,对方帮忙的事情告诉了禹,禹听后只能作声不得。伯益在一旁伸出了大拇指。

“联通,你真是神了,怎么会想到这一手?”

“没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情我和禹大人在京城就遇到了,当时做陶器的老板就告诉我招工难,结果另外一个老板对我们说,只要让他们签订了卖身契约,就不愁没有人干活了。咱们在邓州遇到的情况也是这样,这就提醒我,有些人是属于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只能让他们没有退路,所以那会儿我就想:咱们朝的很多规矩应该改变了,不能再玩平均主义,大家都穷的那一套,必须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样社会生产力才会发展。某些贫苦人只要饿不死就不愿意做工,那就让他们没有饭吃,他们就只能乖乖地做工了。”

联通只顾随心所欲地想什么说什么,却不知道他的无心之言给予大禹极大的震撼,感觉联通缺少仁爱的话里面蕴含着深刻的道理。就像这次邓州招工,明明邓州城里面流民非常多,劳动力是富裕的,你就是招不上来,因为州牧在城里施粥,如果州牧不施粥,他们就只能找活计做了,也不会挑肥拣瘦地怕苦怕危险了,这一切在告诉禹,舜的德政看起来是对百姓有利,其实对国家是有害的。一个国家的政策好坏如何去看,如果这个政策本身不能提高人的劳动积极性,政策本身就是失败的。看来就像联通说的那样,要变一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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