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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十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9 10:19:21 夏朝传说第十八章,几个月之后的一天,迁都的事情大禹刚刚对朝廷公布,朝廷大臣就分成了两派,以后稷为代表的一派反对迁都,而以契为代表的一派支持迁都,禹冷眼旁观,心知其中的缘由,因为契的封地在河南尚郡,这次迁都的地方在河南许昌,他自然高兴新都离自己家的封地近,而后稷的封地在甘肃天水,距离新都较远,支持和反对都和利益有关系。因此两派大臣争论不休,势力不相上下。但是当地方官员的奏折送到朝廷,争论就变成了一边倒了,因为联通的工作大见成效,地方官员普遍欢迎迁都,就这样,迁都的事情定了下来,迁都许昌。 之所以大禹选择河南,是因为大禹治水成功之后,被洪水肆虐的河南经济得到了迅速恢复,加上原来的科技文化就比较发达,各种技艺积累远远胜于一般的省份,地理位置又居于九州的**。国家有事情,朝廷大军出动方便。而许昌原本被洪水肆虐的就不厉害,经济恢复快。当地人口密度大,农业手工业商业比较发达,加上闹洪水的时候大量的流民进入,而原来当地的地方官是个贪官,并没有采用施粥等方法去救助,结果这些流民想活下来,只能找事情做,或者去人口市场卖身为奴,因此当地的富户很多人家就借着这个机会,大量的购买流民,所以奴隶数量增加飞快,富户们的劳动力问题早就解决了,生产规模扩大是必然的。有了这些免费的劳动力,各行各业都呈现出兴旺的景象,奴隶社会的雏形在许昌最为明显,因此造成了许昌相比于周边的某些城镇兴旺许多,各种新式建筑鳞次栉比,因此伯益来河南考察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地区。在给大禹汇报的时候,对许昌的地理位置,人文条件,经济能力进行了详细说明。禹本来对河南就熟悉,所以立刻拍板,同意在许昌建都。当地富户听说京都要迁居许昌,自然特别高兴。他们的眼光,大脑本来就优于普通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未来的商机,开始大量的囤地,购买奴隶,大兴土木建造房屋,因为商人们知道,一旦京都建在许昌,这里的土地房屋和奴隶价格都会疯涨。当然了,在扩展自己家业的同时,也给朝廷奉献了不少金银,光义务捐赠的白银就达到十几万两,这在很多城市是做不到的,足以说明当地富户有眼光。 有了富户的配合,城市环境,房屋建造,本来应该朝廷投入的银子节省不少,这是大禹没有想到的。也是伯益没有想到的,因此新都的建设速度飞快,一切进行的顺利。现在大禹应该去解决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更加棘手,因此禹把这件大事拿到朝廷讨论,当然,抛砖引玉是需要禹做的,只是禹的提议是大臣们没有想到的,因此这一次的朝会,争论的很厉害。 大禹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今天的天朝是不是最好时候的天朝,需要不需要进行改进,是小的改良还是大的修正。禹的话音刚落,就像在平静的池水里投下巨石,激起了万朵浪花,按照资历深浅的习惯,照旧是后稷第一个站了出来说话。 “大王,臣认为这个问题是个伪命题,不应该进行讨论,如今的天朝当然是最好的时候。”显然后稷是歌德派的,因此说话就不客气了。 “具体说说道理。”禹虽然对于后稷的话不高兴,但是还是控制住了情绪,用温和的话语引导对方。 “大王,事情明摆着,自从黄帝立国到今天,已经经历了五世,哪一年没有外患?内乱?只有现在四海升平,天下安宁,百姓可以安居乐业,这是其一。其二,千百年来,华夏民族一直被水患袭扰,直到大王治好了水患,黄河不再危害国家,没有了水患,万顷良田得以保留,洪水退后还增加了几十万亩沃土,流民基本消失,耕地大面积增加,国库也充盈起来,各行各业都呈现出兴旺景象,眼前的情景是天朝建国之后从来没有的,所以臣认为,现有的政治体制,管理体制是不需要修改的,大王只要按照舜先王制定的方针做下去,百姓就会满意,国家就会安定,富裕。” 应该说,后稷这一番“歌德”的例证还是非常有说服力的,因为没有过分夸张,事实在那里摆着,很难被驳倒。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没有等禹说话,一个后稷并不熟悉的人站了出来,这个人当然是联通。联通因为没有在编制内,朝廷的重要会议很少参加,因此虽然不少大臣知道禹身边有这样一个强人,但是很多重臣并不熟悉他。这一次联通之所以来参加朝会,是大禹特许进入的,因为大禹已经想到,这一次的课题提出来,大臣中公开反对的不会是少数,因为改变体制涉及到太多人利益,某些重臣是不会轻易高举白旗的。当然了,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的威望还不足以对大臣们震慑,他们当然敢于畅所欲言。那么这个时候没有人站出来和他们进行论战,舆论就容易出现一边倒的灾难,那么他召开朝会的目的就很难实现,因为今天议论的事情,不像迁都,可以动员下面的官员支持他,恰恰是要触动下面官员的切身利益,因此需要朝廷**的大员首先统一思想,统一意识,从上到下进行施压,最后才可能达到目的。正是因为触及体制的核心问题,因此必须让多数大臣明白,这样做是必须的,所以联通的任务是维护大禹的提议,然后保驾护航。因此联通看见朝廷第一重臣后稷反对大禹的提议,心理知道,如果不在言语上,理论上打压对方,任凭后稷为所欲为,很多大臣可能会跟着走。何况联通明白自己参加朝会的责任,就在后稷落座之后站了起来。 “后稷大夫,你的话此言差矣。”联通说话从来就没有四平八稳过,应该说,不带火药味说话不是他的风格,至于这样说话不够文雅,礼貌,不符合官场的规矩,那根本就不是他要考虑的,而且就是有人命令,他也不会修正自己说话的口气。 “你是谁?官居几品,有什么资格和老夫这样说话?”后稷刚刚听完联通的第一句话就炸营了,疾言厉色地反问道。以他三朝元老的身份,帝喾嫡系子孙的尊贵,经历了从尧到禹三代帝王,没有人敢于对他不尊重,因此个人的自尊早就爆棚,哪里会允许无名小卒对自己的指责?所以怒火万丈是必然的。当一个人习惯了受尊奉,的确很难接受别人的轻视,这是习惯使然,怪不得后稷要发火。 只是后稷没有想到,他面前站着的这个人,骨子里就视一切尊贵,习惯为粪土,在他的脑海里,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值得尊重,这个人就是大禹,因为大禹是个伯乐,把他拔擢出贫民队伍,让他有了蔑视权贵的权利,在贫民面前有了高傲的的资本。除了大禹,没有人有资格对自己说三道四,更不用说轻视了。 联通看见后稷如此地骄横,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随后用蔑视的口气对后稷说:“在下散民一个,无官无品,但是有站在朝堂上说话的权利,因为舌头是上苍给的,上苍没有夺走我的舌头,就是批准了我可以自由地发表意见。” 联通这番话说的比后稷还要骄横,把后稷气的胡子立了起来,正要大声怒吼,把联通驱逐出朝堂,大禹说话了,大禹可以允许大臣之间辩论,但是不希望大臣之间进行吵架。 “他叫联通,一直在我身边工作,是我命令他参与今天朝会的。” 看见大禹出头给联通撑腰,后稷虽然气的脸色铁青,但是也只能把怒吼的话咽进肚子里,毕竟他是三朝元老,明白朝廷的规矩。自己资格再老,也还是臣子,大禹是君王,蔑视君王就是违反了君臣规矩。 看见大禹出头,后稷不再说话,联通得意地筋起了鼻子,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往下说。“后稷大夫刚才的颂词没有毛病,我是说,如果他说的话作为颂词送给大王,没有毛病,说不定很多大王还愿意听。拜年的话,粉饰太平,这样的话听完后有多舒服,大家心里都有数。但是在下认为,一个有为的君王,不应该躺在前人的功劳簿上睡大觉,应该居安思危。今天的天朝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问题很多,既有内忧,也有外患。王权真正的管理权限,不出京都五百里,国库也并不充盈。” “信口雌黄,当今大王的管理权限,比起前任大王多了很多。”后稷似乎不愿意听见联通的长篇大论,粗暴地打断了联通的话。 “你这话在逻辑上不通,王权比尧舜时代强不一定就代表合理,尧舜时代也不应该成为唯一的参照。真正的王权应该是拥有一切的权利,事实不是这样的。天朝几十个州牧就是几十个不挂牌的大王,这些人中,有多少真正听命于大王的?我告诉你,有一半就不错了。”联通同样用粗暴回击后稷的粗暴,抢过后稷的话说。 “我看你在胡说八道,你这样说有什么根据?”后稷当然是寸土不让地进行了反击。 “我和大王治水的时候,路过很多地方,这些地方官员虽然知道我们是奉大王的命令在治水,但是在治水过程中,如果侵害了地方利益,就不认我们的权利了。最典型的例子是金洲,他们的州牧为了维护本地区的所谓的龙脉不被破坏,差一点和我们的军队打起来,逼我们修改治水图纸,你说说,在他们眼里还有朝廷么?”联通振振有词地说,这件事当时闹的沸沸扬扬,朝廷中很多大臣是知道的,所以联通说出这件事后朝堂上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们也搞不明白,一个金洲州牧,为什么就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于藐视朝廷的权威,把大王的旨意当成耳边风。 四 王权集中,其实从黄帝立国之后就有这样的想法,之所以他本人,包括后来的帝王都没有去做,道理只有一个,担心民族矛盾没有办法解决。因为天朝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大,是在不断吞并其它氏族基础上扩张而来的,这些氏族在武力的威慑下,身体归附了天朝,但是在精神上,很多民众还是依附于本氏族的当家人,就是说,当家人还是实际上的领袖。想让民众安定,朝廷只能利用这些当家人,让他们做官,管理好本氏族的事情,所以从黄帝立国开始,核心依附天朝的民众不是很多,朝廷也不敢对于他们采取过激的动作。 大禹之所以被这样的念头强烈吸引,是因为在治水过程中发现了这个痼疾,很多时候朝廷**的法令,政令对某些地区民众没有效用,这些氏族的当家人基本上就是家长,他们的话就是法令,政令,这就造成了天朝有几百个小朝廷,其实天朝内部还处于割据状态,或者天朝的政体总体上属于联盟性质,这样性质的国家,大王自然不可能拥有绝对的权威。大禹要做的事情是改变这一现实,让**集权制有名有实,进而解散原始社会的政体,像奴隶社会推进。他的这个想法,知道最清楚的人是联通,其次伯益也是支持者,但是多数大臣并不清楚禹想干什么。当然了,就算知道了,心理这个弯也不容易转过来,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于原始社会的管理方式了。 最早提出这个看法的是联通,他们治水来到兰州地区附近养犬州的时候,因为这里远离朝廷,州牧梦哥又是个敢作敢为的人,他是基本上不把朝廷的法律政令放在眼里的人物。在他管理的地区,其实早就进入了奴隶社会,因为在这里联通看见了规模巨大的商埠,矿山和种植园,在主人的驱使下,奴隶们进行了详细地分工劳动,劳动效率远远超过小规模的,散状的劳动群体,这群人并不拿报酬。联通感觉奇怪,就问梦哥,这些人为什么不拿银子也会心甘情愿地干活,梦哥告诉联通,因为这些人多数是俘虏,他们被俘后没有被杀掉,留下性命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敢要工薪?当然,另外一部分人之所以甘心被主人驱使,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个人原因,穷困潦倒,无法生活,最后出卖了自己和家人,靠着主人的赏赐才能够活命,当然要心甘情愿地被主人驱使。 联通对此当然感觉奇怪,因为朝廷有明文规定,不准进行人口买卖,梦哥则捋着下巴上的大胡子,大笑地告诉联通,只要本地区经济发展,商业兴旺,他就不会受到朝廷的约束,因为大商家,大地主,大工厂主越多,地方朝廷税收就越高,税收高他就有钱用。然后他问联通,你是不是走过不少地方,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富裕?联通只能是苦笑地摇摇头,因为的确没有。回去后在和禹谈话的时候,联通就大骂朝廷现行的法令,政令不好,禹感觉奇怪,联通就把他在养犬州看见的情景和梦哥说过的话对对大禹说了,大禹在惊讶之后进入了沉思,第一次在思想深处对现有的制度,管理产生了怀疑。 虽然从道德角度来说,奴隶制度是非常不仁道的,但是这种管理方式在原始社会后期的确处进了生产发展,让某个地区变得富裕了,经济能力上升了,生产力提高了。虽然那个时候大禹并没有改变现行体制的想法,但是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梦哥这个名字也被他记住了。 其实每一次社会变革,都是从生产力开始的。按照马克思的观点,随着石器时代发展的结束,金属工具的出现,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劳动生产效率较过去有了较大的提高。社会生产的产品除了维持人们的生活必需之外,有了剩余。剩余产品的出现,为一部分人摆脱繁重的体力劳动,专门从事社会管理和文化科学活动提供了可能,从而促进了生产的科学化发展;另一方面也为私有制的产生准备了物资条件。既然私有制产生了,社会上出现了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就是正常的,原始社会必然解体,奴隶社会必然产生。奴隶社会以奴隶主占有奴隶本身土地和生产资料,实行超经济奴役为主要特征,在经济和上层建筑居于主导地位,奴隶占有制生产方式决定着整个社会的基本发展方向。由于社会生产力的分工细致,造成生产不断发展,劳动生产率不断提高,从而使奴役他人变为有利可图。在这种情况下,经济基础的变更决定了上层建筑的走向,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人剥削人的形式出现符合人性的需要,因为贵族想扩大生产,必须拥有充足的劳动力,厚实的财富积累。奴隶社会的诞生,其实是社会生产力发展需要造成的,在我们看见血腥的同时,不能不承认,相比于原始社会,奴隶社会的财富集中,为科学管理,分工管理,技术进步,生产扩大,提供了最起码的物资保障,这也就是短暂的奴隶社会,为什么比长远的原始社会发展速度快得多的原因。 大禹虽然在理论上未必有这样的前瞻性,可是现实告诉他,兰州附近养犬州的模式给当地带来了繁荣和兴旺,这是不能辩驳的事实,而要想让天朝的氏族百姓和官员,都主动认可这样的模式几乎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能的方式是朝廷强制地方实行,但是当王权没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不可能产生强制执行的效果。因此集中权利,减少权利分散带来的消耗是必须进行改变的。 大禹明白,某些大臣反对是对于体制改革心存疑虑,不仅仅是出于习惯了对旧制度的依附,还有担心社会因此引起混乱等因素,因为每一次社会变革都不会一帆风顺,何况朝廷权利的重新分配,必然会剥夺某些地方官员权利的运用,他们因为不满而生乱是可能的。但是禹明白因噎废食是不可取的,是会阻碍社会发展的,他必须用充足的理由来说服某些大臣,只要**大臣的意见基本一致,处理地方权利的时候,阻碍会降低很多。因此后来禹迅速地打断了朝臣们的无休无止的争论,公开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孤王在治水的过程中,发现了某些地方的生产力在高速发展,而更多地方却停止不前,只是满足某些民众不被饿死,从国家利益来说,这是不可取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今天的世界已经不同于过去的世界,很多过去单打独斗的部落已经意识到,他们之所以和天朝相比,力量长期处于劣势,就是因为制度的落后,制度的落后导致了国力弱小,没有办法和天朝抗衡,这种认识由个别部落,已经变成大多数的部落的共识,因此某些部落之间在进行联盟,那么下一步就会进行体制改革,建立国家制度是很快的。如果天朝周围的部落联盟都变成了**,天朝的制度优势就失去了,因此天朝要想保证大国的强势,只能是未雨绸缪,预先变革,让天朝的制度永远优于周边的部落,他们才不敢生出觊觎之心,所以国体的变革是必须的。” 说到这,大禹停止了说话,用目光扫视了一眼台下,因为他必须要知道,有多少大臣明白了他的用意,听懂了他的话。大臣们听到这停止了窃窃私语,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看见这个情景禹感觉满意,因此继续刚才的话题往下说。 “国体变革的第一点就是朝廷现有的权利要适度集中,只有权利集中了,全国才容易发出同一个声音,步调一致地奉行同一个政策。大家知道,现在各个地方的官员虽然星罗棋布,其实都是当地的大王,他们中有的人公开对朝廷的国策置若罔闻,我行我素,有的则是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样做是不可以的。这种权利分散的现象必须改变。那么如何改变呢?像现在这样,全国有几百个地方大王,朝廷不可能进行集中管理,因此现有的权利结构必须改变。” 大禹之所以强调改变权利结构,其实和他在治水过程中发现的问题有极大的关系。 “大王想如何改变呢?”后稷问,他最担心大禹的改变会导致朝政的混乱,社会的不安定,因此不等大禹说出下文就迫不及待地问。 “孤王在治水过程中,走遍了天朝的山山水水,对于各个不同的地域地形了如指掌,对于当地的不同风俗也一目了然,深知哪些地方风俗习惯根深蒂固,远离中原文明,哪些地方已经被天朝文化同化,风俗习惯接近天朝。哪些地方主要的物产,经济能力如何,因此孤王决定打破现有的地域界限,重新定位,把整个天朝分为九个部分,名称就暂定为九州。” 说到这,大禹又一次停止了讲述,眼睛看着大臣们,因为大禹知道,把现有的一百多个地域重新划分九块,那会剥夺很多地方官小诸侯的权利,但是对于朝廷大臣来说却是好事,朝廷的**权利非但没有被削弱,反而得到了增强,因为国家分为九块之后,容易出现各负其责的局面,他们指导下面工作的时候,不用面面俱到去往每个地方,只要找到负责州里工作的官员就可以了,因为州治下还会有很多官员,下面的事情可以由州官具体治理,最后就算这九州的官员是土皇帝,范围也小了很多,做起事情来会事半功倍。 “大王这样划分地域管理,老臣没有意见,老臣只是担心。九州州牧如何分配,他们权利过大,是不是会变的尾大不掉。”后稷不无担心地说。 “臣也有同感。”契随后接过后稷的话说,在这一点上,他和后稷的忧虑是一样的,怕权利重新分配的过程中,失去权利的一方会心生不满,得到权利的一方会骄奢淫逸,难于管理,因为按照过去提拔官员的范例,地方官员清一色由部族头人担任。如果某个地方头人,可以名正言顺地指挥几个,十几个氏族,加上自己原有的氏族,实力的扩张是一定的,而实力的扩张容易导致野心膨胀,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此一来潜伏的危机就像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如其那样,不如保持现状不动,至少国家现在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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