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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0 15:37:29

夏朝传说第十九章,官做到后稷和契这个程度,已经到头了,因为他们没有野心去争当大王,所以最希望看见的,是在自己有生之年,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这里的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国家安定,因此从骨子里来说,他们不希望社会变动,希望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尤其是黄河治理好之后,国民的骚乱几乎停止,被洪水破坏的经济部分恢复了,土地和人口在急剧增加,天朝一天天地走向繁荣,这种情况下去“折腾,”在多数朝臣看来是没事找事,正是因为知道大臣们的想法,大禹才未雨绸缪地提出了潜在的危险来提醒大臣,告诉大臣们这种安宁是表面,暂时的,社会动荡是永恒的,这是由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规律决定的,作为朝廷的重臣,肩负的责任不仅仅是看社会今天如何,还要为朝廷后世发展奠定必要的物资基础和精神食粮。两种不同的思维境界,当然要导致不同的认识。

禹的思想境界的提升,是随着职务不停地变动而产生的,他的最大优势是适时而动,社会变化我也变化。治水的时候他想的是把水治好,治好水,一方面可以造福万世,另外一方面自己也拥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回到朝廷担任主管刑法和人事的主管后,他想的是如何处理好和大臣之间的关系,在自己主管的业务范围内有所建树。当上大王之后,他想的是让天朝未来永远强大。在每一个不同的历史时期,做出自己最大贡献,为后世子孙打下牢固基础,就算自己在位不能达到目的,也要尽力而为,因此大禹的身心一直处在疲劳时期,这也是他的寿命为什么和上几代帝王相比要少的多的主要原因。在华夏历史上,人们谈到大禹的时候,几乎集中一点去歌颂他的治水功绩,却忽略了他后半生为了摧毁原始社会,建立奴隶社会制度所作的奠基,这对于禹来说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够客观的。社会结构的变化发展,其实最需要的是适时而出的巨人,毫无疑问,禹就是这样的巨人。

“诸位爱卿担心王权回归的过程中,容易引起地方豪强的反感,进而引起社会动乱,不能说这个担忧没有道理,但是朝廷的事情有大有小,有重有轻,不能因噎废食。朝廷收归王权的中心目的是能够让朝廷的政策顺利实施,而不是像现在,挂着羊皮卖狗肉。如果真有地方官员敢于铤而走险,反对朝廷收归王权,孤王不会退让,甚至不惜采用霹雳手段。”

禹后面这段话直接表明了决心和硬度,这一点和舜完全不同,如果是舜,一定要采用温和的办法,禹这样说就是让大臣明白,他不是舜,虽然他不反对德政,但是朝廷的法律建设是第一位的。

“请问大王,建立九州,官员从哪里出。”后稷问。

这又是个敏感的问题,自从黄帝建国之后,因为吞并和收容了很多氏族,为了便于管理,更为了国家秩序的稳定,地方官员清一色用本氏族头人兼任,在当时来说,这样做是明智的,因为那些被吞并和收容的氏族,很多习俗和黄帝族是不同的,让他们融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匆匆忙忙地解决民族矛盾,处理不好,势必会引起氏族混乱,从大局思考,最重要的是让归附氏族认同同一个**,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方法的确非常有效,在黄帝治理期间,归附的氏族没有出现大规模闹事的现象,朝廷则除了在外交和军事上需要他们服从,其余的事情基本上是地方自治。但是现在的情况和那时候大大地不同了。天朝的主杆支柱是黄帝族和炎帝族,这两个族早早就融为一体了,所以才有后来的炎黄子孙这一说法。炎黄族基数本来就大,文化基础,风俗习惯又优于其它的氏族,发展快速,到了禹当政的时期,人数扩大了十倍不止,在他们的影响下,很多氏族不由自主地被同化了,还有好多氏族族在被融入后不久自动地消失了,汉民族的主体已经确立,就是说,天朝的多民族正在加速简化,而汉民族在不断深化,因此禹并不担心某些氏族的动乱——假如他们敢动乱的话,会影响整体,因为汉民族的文化主体是承认朝廷大王是唯一合法政府,他们需要的是大王,不是头人,当家人。在这个认识上,汉民族早已经跨越了头人时代,因此就人才而然,汉民族积累的最多,主干力量最强大,有了这样的基础,禹相信,加以军队的辅佐,他有能力使用霹雳手段,因此当后稷询问九州州牧的主管官员,禹就口气坚定地告诉后稷。

“所有的九州官员都由朝廷大臣中选出,由朝廷任命,不会从地方头人中选拔。”

“这……”后稷欲言又止,感觉禹在冒险,这不仅仅是打破原有规矩,会直接刺激地方官员,等于在给他们降职,只怕他们不会心服。

禹当然明白后稷的这个“这,”没有说出的后话是什么,就微笑地抢过后稷的话说:“爱卿不必担心。孤王在治水的过程中,对于这一点有了深刻体会。河南河北全部,陕西山西安徽一部分,已经完全归于王化,这些地区的民众和官员,不会有事情,而天朝最富裕,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区就在这些州里,朝廷的主杆足够壮实,所以就是有宵小闹事,也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看见禹说这番话时充满了信心,所有的大臣都松了口气,因为收归王权对他们有利,大禹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大臣,九州州牧出自朝廷大臣,大臣们就从骨子里转变了认识,当然,这里必须有一个先决条件:天朝不能乱。

看见没有人反对,禹明白自己的解说说服了大臣,就是说,大臣们的思想和他基本保持一致了,那么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可以进行下面具体部署了。

“关于九州的名称,州牧管辖的地域,孤王已经想好,可以让爱卿们知晓。一,冀州,管辖地域山西河北部分地区,外加辽宁西部。二,兖州,山东东西部,河北东南角。三,青州,泰山以东的山东半岛。四,徐州,淮河以北,安徽,及山东南部。五,扬州,淮河以南安徽及浙江和江西北部。六,荆州,湖北,衡山以北的湖南,江西的西北端。七,豫州,河南全境,湖北北部,陕西东南,山东西南部。八,梁州,四川,陕西及甘肃南端。九,雍州,陕西,甘肃,宁夏,青海部分地区。”

禹公布的这些地区,情形各有不同,有的早已经归于王化,有的半归于王化,有的名义上归于王化,有的还处在原始社会的部落地区,没有归顺天朝,大禹之所以把没有归化的地区也写进九州里面,其实是在告诉大臣,这些地区在他做大王的时间里划归了天朝的版图,就是说禹准备主动用兵,而不是像舜那样被动地打仗,他要开疆扩土,像黄帝和颛顼大帝一样进行征伐。

大臣中虽然不愿意打仗的占多数,但是希望天朝强大的愿望是每个大臣都有的,战争是导致天朝能够强大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并没有人反对,而部分负责军事的大臣高兴了,不打仗他们就没有政绩,不容易被朝廷看重,一旦打仗,他们由配角就变成了主角,自然高兴。

“大家看见了,这个九州对待朝廷的态度是不同的,有些地区暂时没有进入天朝版图,不过是暂时的,很快他们就会加入,因此孤王也把他们划进了九州,但是在治理上,朝廷会对于他们区别对待。天子管理的帝畿五百里地区叫甸服,是天朝的核心地区,也是王化最早的地区,是朝廷的主要依靠。这里的官员从州官到县官,一律由朝廷任命,因为他们的安定,关系到朝廷的安危。往外五百里地区叫候服,这个地区王化程度虽然不如甸服,总体也不错,加以训导,很快和甸服一样,会成为朝廷的脊梁,因此这个地区的州官要由朝廷重臣担任,加速王化进程,早一点达到甸服的程度。再往外五百里叫绥服,这个地区彻底归于王化需要时间,但是他们不会轻易造反,因为他们中有很多人已经汉化了,可以看做朝廷未来的中坚力量。再往外五百里叫要服,这个地方绝大部分民众还没有归于王化,只能看以后的发展再给他们定位。如果管理,驯化到位,也许王化的速度很快,反之就可能成为朝廷的乱源,因此要对他们保持警惕。最外五百里叫荒服,还没有归入天朝的版图,王化自然无从谈起,但是在我天朝大军出动之后,归于天朝的版图是一定的。因为归于王化的快慢程度不同,管理的方式也不能相同,否则会引起**,因此在孤王看来,要服这个地区,只要肯接受朝廷管教,遵守朝廷法制政令,可以不进贡物品,不出劳役,不用交税,给予更大的地方自治。至于荒服归于天朝之后,只要名义上臣服朝廷,可以根据自己的习俗进行管理,朝廷不会强制他们推行天朝的政令法令。”

禹的这番话等于给朝臣归化了他执政后的图景,总体上是得当的,鼓舞人心的,也是符合实际的。禹之所以对待要服和荒服比较宽松,就是不希望他们和朝廷公然作对,减少朝廷征讨的成本。九州的规划的确强化了王权,虽然还谈不上**,但是朝廷收拢了拳头,大王只要管住九州的主管官员,国家安定就有了保障。地方官员减少了权利,朝廷的贡赋就可以如数得到,经济上就有了保证,国家的运转不容易出现大问题。而国家经济有了保障,国库就会充盈,那么当地方遇到了天灾人祸,朝廷就可以拿出银子去救济地方。大禹的这一改革,助推了原始社会制度的垮台,把散状的王权管理过度到**集权似的管理,为后来奴隶社会的诞生,进行了物资和精神准备,加上他随后废除了不准土地买卖,人口买卖的法律,让社会上的富户大批量的增加,让财富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这部分人因为有了物资积累,可以收刮蓄养技术发明制造人才,当这样的人才大批量的出现,社会的生产力在飞速提高,生产能力当然飞速地发展,两极分化的现象不可避免了,虽然奴隶社会的出现对于奴隶是不幸的,但是对于整个社会发展是幸运的,因为科学文化的快速普及,加速了人类走向文明的进程。因此,奴隶社会相比于原始社会是进步的。

大禹虽然制定了九州划分制度,也按照对天朝归化程度的不同,制定出了相应的管理办法,在九州指派主管官员这件事上是非常谨慎的。他没有一次性地派出官员,而是采用了第次递增指派的方法,先把靠近朝廷**区域的官员指派下去,例如冀州,豫州和青州的主管官员最先派下去,保证了社会的稳定和朝廷秩序的推进,为别的州郡树立标杆。这是因为禹明白,真正的麻烦在后面的州郡。

具体什么时间指派剩余的官员上任,看起来是简单的问题,大禹明白,这是个不能失败的选择,必须慎重再慎重,因为有一个州出现问题,就可能产生连锁反应,最后导致功亏一篑。禹最后只能把联通找来商量,因为这样的心理疑虑是不能泄露给众多大臣的。

联通的日子表面上过的逍遥,因为他是不管部长,没有具体工作,却没有事情他不能插手的,因此在外人看来他是无所事事,只有大禹明白,在表面无所事事的掩盖下,联通的眼睛一刻也没有放弃观察社会,大脑一会儿没有放弃思考社会问题,尤其在社会处于转型期的时候,联通独到的目光总能发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这就是大禹离不开联通的根本原因。收归王权,权利集中,始作俑者就是联通,是他最早发现王权旁落的,朝廷不能真正行使大王权利的。虽然他提出问题的方式是发泄怨气,禹却敏锐地发现,对于朝廷来说,这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因此禹就任大王不久,就把问题提到了日程上。现在又到了需要联通贡献意见的时候了,和联通见面就是必须的。只是禹没有想到,联通也有自己的问题,而且是爆炸性的问题。

“大王,臣这些日子在下东走西逛,百姓们都在谈论丹朱后人和商均的事情,为他们抱屈,感觉他们的父亲对别人很好,却不是个好父亲,因为他们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再管儿女们的死活了。”联通直言不讳地揭开了他要说的问题。

“百姓为什么这样说?简直是颠倒黑白。”大禹生气地问。

“大王不用生气,百姓有百姓的立场观点。百姓说:尧舜为了自己博得天下为公的好名声,把王位传给了外人,做父母的,最大的利益应该留给儿女才是正道,因为儿女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养老送终,死后祭奠,上坟扫墓都是儿女在做,别人是不会干这些事的。最多想起来的时候,说一声你是个好大王,大王仔细想想,这些话是不是有道理?”联通并没有因为禹不高兴就把后面的话咽下去,还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说。

“你说的道理适合于普通人家,对于大王并不适用,因为大王是大家的大王,不仅仅是自己儿女的大王。”禹冰冷地脸驳斥联通说。

“大王的话在下不懂,在下也没有大王的心胸气度,所以这一生是做不了大王的。在下只是知道,尧舜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被老百姓称颂,赞美他们是明君,但是事实是,百姓并不这样认为,因为百姓有自己的道德观,站在他们的立场就是先有小家,后有国家,而小家之所以强,是父母对儿女的保护和奉献,父母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不是合格的父母,所以他们才为尧舜的儿女抱屈。在百姓看来,如果尧舜把王位传给儿女,他们就不会被冷落,甚至遭到权臣贵族的欺凌,他们的后代也不可能受苦受难。如果是他们,就是有最后一块饼,也要留给自己的儿子。”联通振振有词地说,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

“你到底想对孤王说什么?”大禹不耐烦了,感觉联通满嘴在跑火车,没有一句话可以搬上台面的,如果他在朝堂上说这种浑话,一定会被大臣骂死。如果他对这种胡话无动于衷,大王就不用想做了,因为多数朝臣都会反对他,尧舜的继位法则是有德者居之,他把大王位子留给儿子,首先就失德了,大臣们当然要反对他。

“我想告诉大王,尧舜的禅让游戏不能再玩了,大王应该考虑,把王位传给启,启聪明又能干。”联通大咧咧地说,没有感觉这种话是大逆不道。或者有感觉,但是自己不喜欢就要反对,反正他从心理就不喜欢舜的德政,感觉那是假仁假义,哗众取宠。

“你给我闭嘴,这种混账话再说,我们君臣,朋友就不能做了。”禹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因为联通这样的话传出去,会给他惹下天大麻烦。自己现在的王位并没有固若金汤,哪里经得起铁锤重击,如果被朝廷大臣明白他要推翻禅让制,传位给儿子启,那就是死路一条。

联通没有想到大禹会说出这种绝情话,顿时呆了,只能选择闭嘴,因为他对官场的规矩,习惯所知有限,又不愿意受约束,哪里会知道在官场上,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有些事情可以说,但是不能做。他是天马行空那种人,怎么想就怎么说,不但敢说还要想付诸行动,不知道这是灭门之道,但是他不管。如果换做另外一种方式告诉大禹:秘密地培养启,让启的翅膀变硬,将来到禹百年之后,启的羽翼已成,本事高人一等,不是大王也是大王了,因为强者不会缺少拥戴者,大家的眼睛不瞎。尤其在官场上,历来奉行持强凌弱,胜者王侯败者贼的规律。禹自然会默许,毕竟儿子是自己的,把王位留给有本事的儿子没有什么不好,等于公私兼顾。可是在这些方面,联通没有悟性,偏偏口无遮拦,要把一切公诸天下,这当然是自取其祸,必须封住口才可以。

“好了,这件事就此打住,我找你来是想问,九州已经划定,三个州的官员也下派了,后面的官员什么时候下派?”大禹看见联通没有说话,转换了话题,因为这是他找联通来的真正目的。

联通这个人本来就聪明绝顶,看见禹忌讳谈到传位的事情,甚至不惜和他翻脸,略略想了片刻,就明白这里面的深刻原因。知道禹并不是反对把启立为传人,只是时候不到,启的能干,聪明,他并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人本身就有大王的素质,又是自己的儿子,当大王对于家族,对于国家都不是坏事,何乐而不为?自己可能太心急了,既然禹不让说,但是并不等于不让做,只要启的政绩出色,到时候就会有大臣拥护的,因此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给启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一旦生米做成熟饭,前面就是金光大道了。

“大王之所以不敢下派其余的官员,无非是怕地方官员作乱闹事,这件事并不难解决,只要立威就可以了。如果最后仍旧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一不做,二不休,绳之以法,杀鸡儆猴,多数人是怕强力的。”

“立威?”禹细细地咀嚼联通的这句话,眼睛突然一亮,感觉有道理,心说联通这个混球的确聪明,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只是如何立威?用什么办法立威?难道你要孤王先去杀人?杀谁?不服从朝廷的官员?”

联通摇摇头,诡秘地笑了笑。“大王说的没有错,的确是要杀人,但是杀什么人是要研究的。如果是杀不服从朝廷的官员,这种人在天朝并不是个别的,大王是杀不过来的,而且他们都有部众,容易起乱子,可以杀别人,不但能够达到立威的效果,还会一举两得。”

“有这样的好办法,你继续说。”大禹听见联通的话有道理,立刻来了情绪,当然要鼓励联通往下说。

“大王分配的五服中,荒服并没有进入天朝版图,它们是大王早晚要动兵征服的区域,既然早晚要征服,何不立刻派兵征服。这样一来,既可以开疆扩土,又能够起到立威的作用,岂不是一举两得?”联通说到这,得意地笑了,他之所以纵勇大禹打仗,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给启创造立功机会。

“嗯,主意不错。只是舜做大王的时候,并没有主动发动过战争,孤王如果主动发动战争,大臣们会反对的。”禹虽然觉得联通的主意不错,只是担心大臣反对。

“大王需要的是出兵的理由,这个太容易找到了,根本就不是问题,关键的问题是大王想不想这样做,认可不认可在下的办法?”联通一眼看出问题所在,毫不迟疑地揭示出来。

禹没有立刻回答,但是心里已经认可了。其实从担任大王那一天开始,禹暗地里就决定不做舜那样的大王。因为禹知道,一个大王想得到民众拥戴,青史留名,建功立业是最快的捷径。而在建功立业当中,开疆扩土当然是首当其冲,这样做不但会提高民心士气,也会为国家增加财富,还会让臣民看见自己的英明。和治理黄河所消耗的财富比较起来,征服战争要少用很多银子。再说天朝的军队很久没有打仗了,这不是好事,没有战场历练的军队算不上真正军队,遇到硬茬就可能原形毕露。一只真正的王牌部队只能通过战争的磨洗,通过战争磨炼保持军队战斗力是过去的一贯作法。像天朝这样拥有广阔国土的国家,没有强大军队来守护是不可想象的。或许现在某些部族的头人之所以不惧怕朝廷,很可能认为朝廷的军队不能打仗了,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他们看看,天朝的军队仍旧是能够打仗的军队,如果他们起不臣之心,朝廷出动大军去弹压,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好,你给孤王找到出兵的理由,孤王立刻出兵。”

“天朝是上天指派的大国,是天下臣民的管理者,不服从天朝的管理,就是不服从王化,大王可以给他们下令,让他们遵守天朝的法度,他们一定不会听从,甚至会侮辱大王派去的使者,理由就有了?”联通眼睛都没有眨。就把理由想出来了。

大禹顿时感觉联通的想法不错,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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