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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十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1 13:06:06

夏朝传说第三十章,下面联通要提的问题自然是粮食了,雎阳地区市面的粮食倒是不缺,但是因为经济发达,商业兴隆,因此所有的物价都比周围地区高一到两层,可是你又不能去雎阳外面去买,因为加上运费,人工就差不多了,因此雎阳地区的物价一直居高不下。正因为物价高于外面,利益比外面大,因此商家愿意来这里做生意,获利容易啊!而启率领崇族人的到来,加上不停地扩充军队,等于增加了这里的消费,尤其是粮食消费,因此粮食照比原来又贵了不少。

金老板在黄河治理好之后,收买了靠近河滩的万顷土地,看见了土地升值的潜力,金老板并没有卖出一亩,至于种地的农民他也不缺,因为最早囤积奴隶人口的是他。有了土地,有了充足的劳动力,他的麾下又有专业从事农业研究的技工,因此他的土地本身就肥沃,加上农业专家不断地推出合理种植的方式,因此他的土地上的种植比别人的高产,经济作物又都是套种的,还发现了过去没有种植过的多种农作物,因此农业的收成非常可观,所以在联通提出粮食问题的时候,他告诉联通,可以为军队运来十万石军粮,这又为启省下一笔巨大的开销,仅仅是铜和粮食的价值,已经超过了一万两银子了,就是说,片刻之间,金老板等于奉献了两万多两银子。然而这并不算完,金老板最后还支援启三千个奴隶,这个就不是用钱可以计算的。

如果按照朝廷规定,奴隶是没有资格当兵的,因为当兵都是自愿报名的贫民和贵族子弟。朝廷之所以做出这样的规定,是因为朝廷没有购买奴隶的钱财,也没有办法承担奴隶家人的费用和开销。但是使用金老板的奴隶是另外一回事了,第一不用出钱购买,第二不用承担他们的家庭费用,第三就是将来战死,朝廷不用给抚恤金,说穿了是启白白地使用这些人,直到战争结束,这些人才能够归还金老板。至于这些人当兵之后,家庭需要的开销照顾,死人后的抚恤,一律由金老板出。这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至此,启看见金老板的大手笔不能不发出感慨:“得君一人,胜过十万大兵。”

双方交谈了一个下午,临走的时候金老板告诉启:他会拉来更多的商友为启助威,启先谢了,但是也没有忘记对他说,有什么需要可以说出来,金老板就爽快地告诉启:他准备送几个侄儿来队伍里历练,启当然明白“历练”是什么意思,立刻表示欢迎。

得到了金老板的大力支持,启的感觉就是打了鸡血般地兴奋,随后命令联通派人购买战马,他不但要组建步兵,还要组建车骑兵,拉开架势和伯益进行正式较量。

伯益并不知道启得到了强援,还在按部就班地做他的大王梦,军营里却出大事了。原来俊哲做了军队统帅之后,原来的统帅于飞被强逼退休。于飞虽然走了,但是于飞的几个侄子都在军营担任将官,当然还有他的小儿子于彤,这些人虽然官位不是很大,但是都是带兵的将官,本来对于飞被撤职一事非常不满,俊哲为了巩固自己在军中的地位,把涂山氏的亲信塞进了军营,这些没有任何政绩的新任官员,进入军营不久,一个个就坐飞机似的往上升,最厉害的一位做到了南大营的付帅。

军队这样的地方 是讲究资历和战斗力的,他们有一套不同于行政部门的潜规则,就是官职大不一定代表你有威望,而没有威望的你虽然是大官,也不容易指挥动部队,因此俊哲的用人惟亲的方略当然要遭到军营的嘲讽和抵制,导致军队中不满情绪在不住蔓延。俊哲害怕军队出事,就派出了一些暗探,只要发现对他不满的,散布流言蜚语的,要么驱除出军队,要么撤职降级,如此的霸王硬上弓,虽然控制住了表面的不满,但是私下里不满的人更多了。

这个时候联通派出做军队工作的地下工作者找到了于彤。于彤本来对于父亲的遭遇就恨的牙痒痒,现在听说启在雎阳起兵,准备投靠启。但是做工作的那个人不希望他就这样走,让他多串联一些人反出军营,他就开始联络和他一样对于俊哲不满的中下级军官,只是事情做的不够机密,被密探发现告发了。俊哲就把于彤等一批中下级军官抓起来,严刑拷打,逼他们揭发别人。挺不过刑罚的只能照办,后来的结果就是蝴蝶效应,越抓越多,弄的人人自危。后来伯益知道了这件事,感觉俊哲的做法欠妥,出手制止,这件事算是画上了句号。但是经过这样一场抓**的行动,很多中下级军官被清洗出了军营,有的军官还被流放了,这样一来,军队中的中下级军官出现了大批空缺。俊哲并没有意识到他的作为对于军队战斗力的破坏有多大,变本加厉,趁着军官不够用的机会。把更多了涂山氏族的人提拔成军官,表明看起来这件事对军涂山氏族有利,因为有了军官就可以控制部队,实际上严重地削弱了部队战斗力,因为中下级军官多数都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有实战经验,有战场的临战指挥才能,这些本事才是能够带兵的资本。而俊哲突击提拔的军官多数都没有这样的资历,当然难以服众。

军队的**在和平时期不太容易看出恶果,可是一上战场就会原形毕露,因此一个政权能不能够得到保全,最重要的是有没有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如果想让这个政权垮台,最快的办法就是让军队**。俊哲的治军方法任人唯亲,提拔军官过于随意,如此的胡闹做法,等于在挖伯益的政治根基。

军队被俊哲乱搞,朝廷中行政官员的洗牌工作也在悄悄进行。伯益为了对万民百官宣示自己继位是禅让制的正统,全面恢复舜时期的德政体制,修改已经被禹废除的法律,重用舜时期的道德君子。而禹后期选材的标准第一是个“能”字,益变成了第一个标准是个“德”字,这一字之差其实把很多人才排除在朝廷中枢权利之外,因为德这个东西本来就很难说清楚好坏,多半和一个人的情绪认识有关系,而很多被大家认为德高望重的好人,其实没有实际工作能力,有真正工作能力的能人,多半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因此拿德来考证有能力的官员是最不靠谱的,甚至是害人的。你有你对德的认知,他还有他对德的认知,这里没有统一的合乎天理的标准,如果非要用统一标准进行选入,结果就是管仲,吴起,韩信这样的大才,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可是他们这样的人才又是社会上最缺少的。

治理政事上,一个国家所选的领导干部都是孟子,颜渊曾子这样的道德典范,这个国家除了亡国,不可能有别的出路。这就是为什么战国时期商鞅入秦之后,选用法家韬略才让秦国大治的根本原因。三国时期蜀国为什么第一个先亡,就是诸葛亮在选材上拿道德做考量人才的标准,而不是选能,结果就是他死之后,蜀国人才凋零,遇到魏国进攻的时候,没有可以力挽狂澜的人才。因此后世有人说,蜀国实际亡在诸葛亮之手是有道理的。

益的恢复旧制首先遭到后进官员的猛烈抵抗,这些后进官员多数都是奴隶制的受益者,他们本身或者家里有钱财,或者是蓄养了大批的奴隶,已经不可能像他们的前辈那样过着清苦生活,出入必须有高大的马车,再让他们乘牛车慢悠悠地出行,面子上就下不来,也会打乱工作节奏。至于穿粗布衣服,吃粗粝食品更是不可能的,而 这些 都是舜时期,一个朝臣的道德是不是高尚的外在表现,伯益虽然没有这样的硬性规定,显然对于上述官员是不信任的,感觉在他们身上叛逆的东西多,不符合自己对于德的定位。此外这些官员在下属和贫民奴隶面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因为奴隶社会一个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朝廷用法律形式规定了上下等级和尊卑,因此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别人尊崇,而不是奉行平等主义。

深层次的原因就是,他们已经看见奴隶社会照比原始社会,生产力在飞速提高,提高的原因是打破了原始的平均贫穷主义,让有本事赚钱的人变得富裕,而富裕的群体因为有了第一桶金,可以养活一些从事科研生产,不从事简单劳动的人群,这部分人给社会,给集体,给家族带来的变化是日新月异的。因为社会财富的集中,社会资产在加速扩大,财富的增加,给城区带来的变化是明显的。京城不再设粥厂,流浪汉要么回乡讨生活,要么把自己卖了做奴隶,吃白食的少了,社会秩序就好了很多。社会劳动力增加了,社会财富自然也就增加了。这一切变化在少壮派官员看来,得益于奴隶制度的建立,也就是得益于禹当大王,如果是别人,可能还会延续舜的德政治国,国家富裕程度,民众生活水平,社会生产力发展都不会这样快。既然禹的变革有利益社会,为什么要退回去?

新旧大臣争论的焦点其实就是:是要整个社会过贫穷日子,还是要一部分人过富裕日子,另外一部分人被剥削?老旧大臣当然要选择前者,因为前者的生活节奏慢,社会秩序平稳,如果没有天灾,生活的不累,踏实,在他们来说吃鱼吃肉和吃粗茶淡饭没有本质区别,少壮大臣不喜欢过温水煮青蛙般的生活,感觉那样活着是在浪费生命,生活没有刺激,雄激素都会退化。必须让能者富裕起来,没有本事的人只能做奴隶去伺候别人,人分三六九等是大自然规律,就像动物世界老虎狮子是一等动物,所以他们食肉,而兔子羚羊是低等动物,所以只能吃草,这是大自然的安排,没有人可以改变,强行的让大家都过穷日子,寻找所谓的平等,就是在强行改变自然界的规律,是会受到自然界惩罚的。

当这种分歧愈演愈烈,朝会就变成了辩论场,谁也不可能说服谁,新的统治者伯益其实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一切都在扯皮中流失,宝贵时间就这样消耗掉了。从这一点来看,伯益的德政就有百害而无一利,不能尽快改变,不满的情绪就会蔓延,最后很可能导致两派都对伯益不满,他也就自然成为了孤家寡人。

当伯益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心理明白,现在的自己只能态度鲜明地支持一派,反对一派,否则朝廷的工作无法进行,因此下达了旨意,把最反对德政的几个少壮大臣打入冷宫,较量才算暂停了。

被伯益辞退的几个中青年大臣其实都是真正的干练之才,在民间拥有不俗的威望,个人家庭也有资材,又都是不甘寂寞的人。他们实际上是新兴奴隶主阶级的代表人物,在下面拥有广泛的人际关系。伯益赶走他们,等于为渊驱鱼,他们既然不甘寂寞当然要找能够施展才干的舞台,而启的新朝廷已经公开挂牌,当然是他们不二的选择。

一个大王的昏庸,首先不是他自己吃喝玩乐,是他不识人才,不重用人才,让人才流亡到敌国手里,,这才是最大的昏庸。如果当年魏王不是轻视商鞅,商鞅当然就不会跑到穷乡僻壤的秦国去大展拳脚,结果受到威胁最大的是魏国,遭受最大耻辱的也是魏国。如果项羽不是睁眼瞎,不肯重用韩信,哪里来的垓下被围,乌江自刎?这些血淋淋的教训都在讲述一个道理:人才是国家政权兴旺的根本。

这些官员来到启身边之后,立刻受到了启的破格重用,这就是气度,是慧眼识英才。随后启就派他们秘密地返回京城,也有的返回故乡,进行推翻伯益的政治活动,益等于给启预备了利剑,最后这些利剑纷纷**自己的心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来像伯益倾斜的天平,一点点地在平衡,然后一点点地像启倾斜。历史证明,任何开倒车的人物,最后都会成为历史的笑柄。伯益本来可以不这样做,他是禹指定的大王继承人,只要把朝廷治理好,用政绩巩固自己的威望,朝野上下没有人会认为他的大王是不合法的。结果为了过分求得正统,政治上全面倒退,恢复德政,这样的政策,当然要遭到新兴奴隶主反对,而就当时的社会力量来说,这些多数靠辛勤创业成为奴隶主的新兴阶层,是整个社会的中坚力量,任何政权没有这部分力量的支持都是难以获得成功的。可惜伯益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轻易地肢解了朝堂中最有生气的一股力量,这样一来,他的政权在新兴奴隶主阶层面前就失去了话语权,因为新兴奴隶主不再肯相信他会成为自己利益的代言人,当然要寻找别的力量来投靠,因此在几个被逐大臣的活动下,京城周围新兴奴隶主开始结成团体,集体抵抗朝廷下达的有关政策,秘密地筹集钱财支援启的临时政权。

如此一来,国家财政开始吃紧,因为真正的财富就掌握在新兴的奴隶主手里,他们用偷税漏税的方式躲避交税,而更多的城市贫民虽然 想交税,但是财力有限。大批的奴隶都在奴隶主手里,他们是不用交税的。为了对付启未来的打击,伯益必须把大量的钱财拿出来供养军队,因此地方上需要花钱的时候,得不到应有的支持,这就造成了城市里问题多多,社会秩序失衡,混乱局面增加。为了制止混乱,只能增加治安衙役数目,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资,问题是这些衙役拿到钱之后,并不会真正地为朝廷服务,而朝廷中能干的中青年大臣多数被伯益解职了,剩下一部分老迈昏庸的大臣是在靠吃老本混日子,根本没有能力去做具体工作。由此缘故就形成了恶性循环,能干活的不能用,能用的不能干活,如此的朝廷就是在混吃等死。

和益的政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越来越多的年轻才俊聚集到他的周围,更多的部族加入到启的阵营,整个奴隶主阶层倾向于支持启。结果就是,启的新兴政权由什么都缺,变得什么都不缺,这样一来,决战的时机就成熟了,启就和联通制定了秋收之后对益用兵的方略。

面对启的全面崛起,伯益自然得到了消息。作为朝廷的大王,他手下有各种各样干活的,不可能是瞎子聋子。只是他没有想到启的崛起速度远远超过他们的预见。当初俊哲告诉他,凭朝廷的人力物力,一年之内把涂山氏族的人马训练成能够作战的精兵是可能的,但是启的部族别说一年,就是五年也不可能,因为他们没有钱,没有地盘,没有物资,没有配套的支援机构,一句话,建设强大军队需要的条件启都没有,就算他能够在雎阳站住脚,凭雎阳这样一个小地方,怎么可能和朝廷抗衡?因此他们有的是时间,启没有。等到一年后涂山氏族的部队训练好了,加上朝廷现有的军队,击败,打垮,甚至全歼启的部族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当时听完这段话后,伯益感觉俊哲的分析有道理,就没有急于对启动兵。尽管当时几个老臣不同意俊哲的分析,他们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理论上说的那么标准,也不一定就会按照他们预估的那样发展。就像当初众位大臣谁也没有想到禹最后会成为大王一样,禹开始同意治水的时候,好多大臣认为禹在走父亲鲧的老路,因为鲧治不了水,作为鲧的儿子禹,又怎么可能治得了水?这件事摆明了是舜给禹挖的坑。但是最后的结果让大臣们大跌眼镜,禹非但治好了水,在治水过程中,禹的政治才干还得到了充分发挥,团结了大批的地方部落领袖,最后摄于禹的巨大贡献和地方部族领袖的鼎力推荐,舜不得不让禹来到了朝廷中枢,主管朝廷的人事和刑律工作,为他以后登上大王的位置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作为禹的儿子启,似乎比他父亲禹更为出色,不到二十岁就担任县令,把个麻烦不断的县,治理的井井有条,而在此之前,他连崇地都没有走出过,更不用说担任过高官了。最出奇的是,他只是率领三千儿郎远征荒服,居然大获全胜,征服了荒服。当初朝臣知道启只是率领三千人马去征服荒服,没有任何人看好,因为启并没有带兵打过仗,他的对手兵力人马是他的几十倍之多,料定他能够保住命回来就是奇迹了,但是启硬是创造了奇迹。一个拥有如此经历的人,又做出如此政绩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因此对启不能轻敌,应该趁他立足未稳,打他措手不及。

伯益当时鬼迷心窍。没有听信老臣们的劝告,猪油蒙了心,就是愿意相信俊哲的话,结果一切被老臣说中,启非但在雎阳站住了脚跟,还组建了强大军队。当初俊哲预见他将因没有粮食,没有器械,武装,没有钱等等没有,一样也没有难住启,结果一年时间不到,启非但有了自己的部队,还把雎阳打造成为大本营,在新朝廷中健全了各个部门,那个架势并不比伯益领导的朝廷逊色多少,成为真正可以和伯益领导的朝廷分庭抗礼的新朝廷,此时此刻再打败启就困难多了。

还有一个是伯益没有料到的,就是没有想到启会获得那么多有实力氏族部落和富人支持,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惧怕他这个朝廷的意思,而他下大力气求得的正统并没有起到真正地震慑作用。他们既然不怕承担投靠“叛军”的罪名,看来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相信启可以打败自己这个正牌朝廷,将来的江山是启掌舵。

这样一想,伯益感觉后脊梁冒凉风,因为他明白失败之后意味着什么,那是连普通人都做不成的风险,是要面对死亡的。老实说,伯益在接触禹之前,只想老老实实地做个好大臣,对于大王的位置从来没有产生过妄想,是禹的成功把他推到大王的位置上的,但是他从骨子里仍没有准备好做大王,只是当上大王之后才知道,自己被捆绑了,从此只能在大王的位置上去工作,去生活,不用去想做臣下这件事了,因为下不来了。

首先是虚荣心让他下不来,没有坐上大王是一回事,那不丢人,因为大王的位置只有一个,众多的大臣都不会生出这种妄想,但是坐上大王被人赶下王座是另外一回事,这种事情的丢人会让你没有勇气去面对人群,面对同僚和至亲好友,因此坐上大王位置的人,只能一直到死。还有,就算他的脸皮比城墙厚,可以挺过这一关,家庭的利益,家族的利益,至亲好友的利益都会受到极大地损伤,他们是不会允许他退出大王位置的,哪怕是傀儡,为了家族的荣誉,声望也必须坐在那里,这种被绑架的大王是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的,因为你没有选择。

因此当伯益有了危机感,心情的焦躁和急迫是难以想象的,恨不能顷刻间把启碎尸万段。憋闷的情绪必须找到宣泄的窗口,但是在内心里伯益是不会承认自己失误的。在他看来最大的失误是被俊哲所误导,不是俊哲的自信,狂妄自大,他是不可能相信朝廷的部队可以轻易击败启的,也不会相信启不能组成联军的,因为从内心里,他对启是忌惮的,多多少少知道启的能力,因此伯益不止一次地和俊哲发生争吵,甚至训斥俊哲短视。

那么俊哲呢?同样委屈,他感觉造成今天的局面,是伯益的政策失误导致的,认为伯益不该开倒车,恢复舜的德政。从心理上说,作为涂山氏族的当家人,俊哲是喜欢奴隶制度的,因为奴隶制度可以让他合理合法地当部族老大,合法地拥有更多的奴隶,占有更多的部族财产,合法地享受富裕豪奢的生活。像多数有作为的中青年一样,俊哲是不喜欢过贫苦的,规规矩矩地生活的,喜欢享受物资生活的豪奢和精神生活的富足,只是他明白自己想这样做能够做到这一点,国家政策上必须给予宽松的条件,不能把平均主义做生活的导向。否则一切的想法只能是做梦

可是伯益是怎么做的,居然搬出来舜时期,已经被社会发展所证明的失败的管理方式,这才导致大批的富人中青年才俊和朝廷离心离德,转而去支持启的临时朝廷,因为启开宗明义告诉所有的人,夏朝朝廷一定要建立强大的奴隶社会,这样在争取富人的人心方面,伯益就失去了先机,何况启是禹的儿子,禹是夏朝的创始人。对于很多人来说,子承父业是天经地义的。

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不是伯益的昏聩,启的部族进入雎阳之后,没有得到当地部族和贵族富人支持,生存都是问题。首先,上万人的部族,吃饭就是大问题,没有大量的金钱支持,喝西北风去?没有人提供粮食,启就不敢扩大部队规模,没有人提供青铜,启的部队就没有装备,只能用木棍做兵器,一支装备低劣的部队,就算人人不怕死,也不可能是朝廷军队的对手。现在的启,一切条件都有了,而且还有人源源不断地接济,支持,这难道不是伯益的不明造成的?

因为这样想问题,因此当伯益把责任推到自己肩上的时候,俊哲是不认账的,因此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只能是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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