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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2 11:15:10

夏朝传说第三十一章,两大政治集团在没有对决之前,大家已经看见,启的核心领导机构是团结的,高效的,而伯益的领导集团是散沙的,是扯皮多于做事的。虽然伯益占有着广阔的城郭,名义上是国家的统帅,但是根基是动摇的,管理机构是陈旧的。这样两个集团的决斗,胜负的天平从开始就像启倾斜了。因此启才制定了秋季大反攻的战略。而且故意把消息散布出去。

伯益很快得到了消息,顿时慌了手脚,启作为叛军部队,居然制定了攻打京城的战略,这在政治上对于伯益是侮辱的,其次在军事上伯益是被动的。因为伯益明白,一旦启的大军逼近京城,就会造成民心的慌乱,很可能会有氏族对他的统治产生失望情绪,进而发生倒戈的行为。而倒戈行为一旦出现,大王的权威性就受到了挑战,进而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那个时候主客能不能易主谁也不敢预测。因此急急忙忙地召开了殿前会议,进行专题讨论。

“诸位爱卿,孤家继位以来,夙夜兴寐,恢复祖制,一直在想让朝廷变得强大,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但是孤这样做没有感化叛军。以启为代表的叛军盘踞在雎阳一隅之地,兴兵作乱,蛊惑民众参与,某些不明真相的民众加入了他的伪朝廷,给天朝的秩序,治安和民众生活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孤家因为启是禹王的儿子,多次容忍,希望他迷途知返。哪里知道启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变本加厉地组织训练军队,纠集叛匪,妄图进犯京师。现在已经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大家看看怎么处理叛匪事宜,如何保护朝廷和京城百姓的利益?”

在这篇开头语中,伯益把启领导的政权定性为叛匪是第一次。第二,他没有一个字检讨自己的过失,仍旧在为自己辩护,缺少了人君的风度。第三,伯益希望大家提出好的建议,如何平息启的叛乱。他的发言首先让中青年臣子不满,在他们看来,启的部队已经和朝廷的部队分庭抗礼了,这是朝廷纵勇的结果,因为朝廷开始没有重视,才让启的部队坐大,这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是朝廷失策造成的养虎遗患,作为朝廷的当家人,伯益应该检讨自己的过失,而不是推诿责任,模模糊糊地文过饰非,因此就有大臣站了出来说:“大王,据臣所知,叛军到达雎阳的时候,缺衣少粮,百废待兴,那个时候朝廷为什么不对叛军出兵剿灭,而是一再拖延,造成今天的叛军坐大,居然要攻打京城,这个责任必须有人承担。”

这个大臣虽然没有明确说出谁应该承担责任,但是指向已经非常明显,因此很多大臣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俊哲的身上。他们本来就对这个坐直升机上来的人不满,如果俊哲才干出众也就罢了,其实他的才干一般般,而且在他执掌军队大权当中任人唯亲,提拔了很多涂山氏族不称职的子弟做军官,这种事情早已经闹的沸沸扬扬,造成很多大臣不满,只是大家没有机会对他进行攻讦,现在有了机会,伯益给了说话的权利,哪里会放过?官场历来就是内斗的竞技场,派系问题自古以来就是难以解决的问题,何况俊哲做的错事过于明显,在用人上采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策略,导致多数人蔑视。

朝堂上不只是俊哲一个涂山氏的官员,伯益当政后提拔了好几个涂山氏族的官员进入朝廷中枢,当时的目的是为了加强涂山氏的政治力量,自己多一些臂膀。尤其是在驱除几个反对德政的中青年大臣之后,加快速度进行了补充。这些满脑子充满了氏族利益的官员,首先看重的是本氏族的利益,其次才是朝廷的利益,因此当有人影射,攻击俊哲的时候,有人就站出来为他挣口袋。

“齐大人这个说法不对,在叛军开始有动作的时候,大将军就率领兵马攻打了崇地,还占领了崇县城,只是让启跑了。大王身怀仁恕之心,没有赶尽杀绝,是想给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是大仁大德。只是没有想到启冥顽不化,这才形成今天的局面。”

“是啊!大王是有道君王,有情有义,因为启是禹的儿子,大王是得到禹禅让之后赢得这个位置的,出于感恩戴德之心宽恕于启,这是德政的根本,怎么可以胡言乱语。”又一个支持伯益的官员为俊哲和伯益进行了辩护。

“两位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问题是,叛军就要打上门来了,朝廷养的军队难道只能看家护院?就算我们不在乎朝廷的脸面,难道大王也不在乎?”听见这样辛辣讽刺的话,伯益的脸色骤然变了,他当然知道这段问话的分量,知道如果这是事实,很多官员和百姓的心理都接受不了。因为他们一直在骂启率领的军队是匪,而匪的军队打上门来,朝廷的军队只能被动迎战,这还谈什么脸面?到底谁才是匪?伯益想着就把目光投到了俊哲脸上。

俊哲当然是脸色巨变,但是原因和伯益不同,他毕竟是军队的实际指挥官,身上也没有“脸面”一类的东西,因为他知道,作为军队统帅,第一要务是打胜仗,任何虚荣和自己无关。只要赢了,一切都好,如果败了,前面再多的好都不值一文。因为各个方面的情报在告诉自己,启的部队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成了强悍之师。当初启率领部队和他征战的记忆还深刻地镌刻在脑海里,双方在兵力战力,武器装备极不对等的情况下,居然杀的难解难分,这一切只能说明,启的确会带兵,是个劲敌,和这样的对手较量,任何使性子的做法都是不理智的。现在如果两军对垒,在俊哲看来不是拒敌于国门之外,而是在离京城附近的旷野上决战,因为在平原上打仗,他手中拥有的,强大的车骑兵才可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士兵们在为保卫家族而战,容易不怕死。其次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后勤补给方便,无论是补充物资还是人员。如果远离京城作战,很多能够作战的部队就必须用来保护粮草,士兵也缺少了保家卫国的观念,因此俊哲不主张出兵京城,在启的大本营附近作战的,那样一来己方的优势就变成了敌方的优势。

可是朝廷上说话官员不懂得战略战术,像乌鸦一样胡乱喊叫,而伯益本来就耳朵根子软,容易被噪杂声音迷惑,加上他过多考虑人心啊,脸面啊一类的东西,这是非常可怕的。因此当伯益的目光扫来的时候,俊哲只能假做没有看见,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大王,臣有话要说。”看见伯益没有说话,又一个大臣站了出来,因为很多大臣知道,在大王给你说话权利的时候,你不说话其实就等于放弃了权利,如果遇到朝会就放弃权利,你在朝堂上就失去了存在感,因此有些大臣为了刷存在感,即使没有太好的主意也是要说话的,当然,前提是不要触怒君王。

“爱卿请讲。”伯益同意地说,现在他最怕冷场,因为事情八字没一撇呢?

“臣以为,大王是得到禹的禅让才拥有王位的,启又是禹王的儿子,朝廷和启作战实际上是一家人在打一家人,不如招抚启,这样既可以免去兵灾,也会让百姓过上安定日子。”

“好计。”他的话音刚刚落地,立刻就有人附和了,毕竟不愿意打仗的人胜过愿意打仗的人。

“你说的轻巧,招抚?启会同意么?就算他会同意,天上只有一个太阳,难不成夏朝要出现两个大王?”有人反对这样的提议,而且不是无的放矢,说出了招抚的具体困难。一个朝廷,的确不能出现两个大王。

“这件事并不难处理,大王可以告诉启,大王百年之后,禅让给启,这就不亏不欠了,启应该没有话说。”还是先前献计的大臣说。

“你以为朝廷的大事是过家家玩?把王位禅让给叛军领袖,亏你想的出来。”老臣中有人反对了,认为这样做违反道德,造反对于朝廷来说,是最大的不道德,如果朝廷为了暂时的小利,把最大不道德的人树为未来的大王,这个做法本身就是不道德的,那么德政从何谈起?在很多老臣的心理,这一关是过不去的。他们是不会认事急从权这个理的,理想的道德是他们追求的目标。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启在没有起兵造反的时候,对朝廷还是有贡献的,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又有人说,感觉这个方法不失为免去刀兵的好主意。

伯益从心理是认可这个办法的,因为他害怕靠军事斗争决胜负最后败在启的手里,如其冒那种风险,不如就此两家罢兵。至于自己百年之后,谁坐江山有什么要紧?但是他不敢把心理话说出去,就用目光扫视群臣,结果是失望的,同意这种观点的大臣寥寥无几。

“大王,叛军就要打到家门口了,我们还在为这些无聊的事情争论不休,浪费时间,是不是可以停止了,书归正传,应该讨论如何和叛军交战的问题。”一直没有说话的垂此刻忍不住了。作为三朝老臣,他在朝廷是有分量的,虽然已经是皓首白发,颤颤巍巍,但是说话还是清楚的,脑袋也没有成为浆糊。

看见是垂在说话,伯益不能不刮目相看,因为三朝老臣已经不多了,能够支持自己的,更是凤毛麟角,他的话是必须当回事的。

“老爱卿是什么意见?”

“还用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朝廷军队是堂堂正正的天子之师,剿灭叛军是军队的责任,立刻出兵就是。怎么可以让叛军兵临城下和朝廷对垒,堂堂的朝廷脸面何在?天威何在?”

垂的话音刚刚落地,就赢得老臣们一片赞同。这些人虽然不懂军事,看不出事情有多危机,但是维持朝廷的体面是一致的,无论启原来为朝廷做过多大贡献,但是禹既然制定了伯益做继承人,伯益就是法定大王。既然伯益是法定大王,反对伯益就是反对朝廷,反对朝廷就是十恶不赦,哪里能够给这样的人第二条出路?

这样的逻辑推理在当时是有道理的,因为大王一个人可以代表朝廷,大王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伯益看见老臣都同意围剿启,而且是不能在京城附近和启的部队作战,心知只能如此了,因为大战前夕他必须拥有人心,尤其不能失去老臣的支持,因此下令停止争论,命令俊哲立刻起兵征剿启。

高明的战略家都是善于使用诈术的专家,真正的政治家,军事家也是使用诈术的常客。在古往今来的历次大战中,诈术都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

启来到雎阳之后,开始最担心朝廷的军队会尾随而至,穷追猛打,这样他们就很难建立稳固的根据地和政权,最后只能变为流寇,而流寇就算打下江山也是守不住的,中国历史上最好的例子就是黄巢和李自成,两个人都率领部队打下了朝廷的都城,结果都没有守住,最后大败亏输。但是伯益听信了俊哲的话,出了昏招,给了启一年多的时间建立自己的政权,让启的部族在雎阳地区站稳了脚跟,把散兵游勇训练成了王者之师,启应该感谢俊哲的昏聩,感谢伯益的短视。

既然朝廷的军队不敢来攻,启又不想做占山为王的大盗,守住雎阳一亩三分地当土财主,那么和朝廷军队的大战势在必行。此刻就出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双方决战的战场摆在哪里,最有利的当然是在雎阳附近,在这里决战,军心,民心都可用,后勤补给方便,士兵不用长途跋涉,远离本土——因为启后来招募的士兵,加入的氏族,都是雎阳地区的人,对于士兵来说,乡土之情永远是最大的动力,因为启的部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职业兵,不愿意远离故土作战是人之常情。而且启的将领熟悉雎阳地区的风土人情,地形地貌。

如何能够让朝廷的军队来到雎阳地区作战就成为启最大的困惑。他发现俊哲经过崇地的失败变得聪明起来,宁愿归宿在京城一带,也不愿意出来找打,这种看似笨拙的功夫其实是致命的,因为在京城一带做战,朝廷的部队拥有的有利条件远远超过启的军队,更主要的是,两军的实际战力,启的部队就是再训练五年,也不一定是朝廷军队的对手,因为俊哲手里有车骑兵,而车骑兵形成出色的战斗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对于这一点启是清楚的,因此如何能够做到扬长避短就是战争胜负的关键了。可是俊哲指挥的部队就是不动,启又不可能指挥他们走动,这就成为最大的问题。

“谁可以指挥俊哲呢?”启就这样的,不止一次地问自己。突然有一天脑洞大开,突然明白了,自己指挥不动俊哲,有一个人是可以的,这个人就是伯益,而启有把握指挥伯益,因为启知道伯益有个致命的缺点:做事情迟疑不决,缺少魄力,直白一点说,就是耳朵根子软。

启就把这个想法对联通说了,联通随即拍起了大腿:“好计。立刻召开官员会议,告诉他们,我们在秋天进兵京城。”

启明白了联通是想故意把消息泄露出去,如此一来,伯益一定会惊慌失措,很可能逼迫俊哲先发制人来攻打雎阳,因为战火一旦在京城附近燃起,他就等于被当众打了老大的耳刮子,朝廷这个脸面是丢不起的,大臣们也不会答应的。而且伯益还会担心,启的部队逼近京城,会有支持他的秘密力量倒戈,总之,伯益在患得患失情况之下,一定会逼迫俊哲出兵的。

为了消息传播的快速,逼真,这次会议不但是新朝廷掌盘子的氏族首领都参加,新朝廷的所有重臣也都出席了,会议规格之高,是启建起临时朝廷以来最高的一次。在会上,启高调地告诉参加会议的官员和氏族首领,新朝廷经过训练的正规部队已经超过了两万人,还组建了两千人的车骑兵,加上别的氏族来加入的人马,能够战斗的部队有五万之多。这个数目在当时来说,足够震撼的。因为伯益能够指挥的朝廷部队也不过有两万多人。在这里,启巧妙地利用了数字,因为他明白,多数与会者并不清楚数字多不代表质量高,论真正的战斗力,朝廷军队的士兵一个顶三个崇族士兵是最低数字,但是他不会让大家知道真相的。此外,启觉得,朝廷军队战斗力强悍,那也必须看谁在指挥他们,他相信,如果是自己做军队指挥官,战斗力会是现在的几倍是正常的,而现在的指挥官是俊哲,军队战斗力打折扣是一定的,因为俊哲在部队任人唯亲的打法早就有人告诉了他,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不算在故意骗人。

随后启告诉参与会议的人,他们来到雎阳之后,只有崇族一支人马,而现在加入新朝廷的氏族有几十个之多。启又在玩弄数字游戏,几十个氏族加入不假,但是这里有些部落人口不过几千人,甚至几百人的都有,因为部落规模太小,这些部落归属天朝之后,一直没有受到重视,在朝廷里,他们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因此早就怨气冲天,在当时来说,任何一个部落想发展,都必须得到朝廷的眷顾,因此他们明白,原有的朝廷既然看不起自己,启的朝廷刚刚建立,需要部族支持的时候,来投靠是雪中送炭,虽然这种赌博带有风险,但是也比不死不活活的强。而启为了争取民心,需要这种壮大声势的行为,因此对他们的投靠,表示了很大热情。而且 启在用人上,为了争夺政权的需要,只能奉行能者上,庸者下的原则,他如果和伯益一样搞任人唯亲,那就是找死。别的大一些的部族,看见启做事公平,小部族投靠都受到重视,当然就愿意过来了,因此启说的有几十个部族加入新政权不是假的,这样的信息当然是鼓舞人的,所以与会者听见这些数字,立刻给予了掌声,掌声告诉启,政治宣传是有效的。

当然了,启不会一味的玩虚的,他手中的确有能够拿出手的数据。随后启告诉大家,新朝廷粮草充足,足够使用两年的。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新朝廷不再积蓄粮草,粮草够现有的人员两年开销,这个实力是打战的根本。当兵吃粮,有粮不慌,粮食就是新朝廷军队的真实战力。一般的氏族有三个月粮草储备都是多的,而启的新朝廷有两年的储备,自然是大本钱,后面的台词就是,有了这个本钱,就有资格和伯益领导的朝廷叫板,因此参与会议的官员听后又一次送来了掌声。

随后启告诉大家,新朝廷财政充足,战场上必须的装备,如弓弩,长枪和盾牌,仓库里已经堆不下了,只是弓箭一项,就有百万只狼牙箭。这是战场上攻坚的最硬实力了,在那没有飞机,大炮,导弹的年代,战场上的进攻利器非弓弩莫属,而新朝廷各种制造兵器的作坊十分健全,还在日夜不停地在打造兵器和装备。

会议是一言堂的,启通过全面介绍新政权的经济政治军事实力传递了几个信号:一个是新朝廷有了强大实力,不是为了拿出来做摆设的。第二个就是给部族打气,告诉他们,新政权是有实力,有能力的政权,和伯益领导的朝廷较量有资本。而且启料定,他公布的数字一定会传入伯益的耳朵,伯益也一定会害怕,但是不会恐惧,消灭新政权是必须的。

会议过后,一切正如启的预料,伯益听见这样恐怖的消息,果然毛了,召开了御前会议,把大臣召集起来商讨对付启的办法,最后得出的结果又如启所料:伯益命令俊哲率领大军出兵围剿启的部队。战争按照启划定的趋势进行。启就单独把联通找到了河边,两个人一边浏览河面风光,一边商量如何打赢这场战争。

“在我看来,既然殿下已经制定了引蛇出洞的战略,就一定要利用地形地势有利于我方的地方和俊哲大军较量。”联通满面春风地说,一点没有大战到来之前的紧张。

“叔叔说的不错,我们下了这样大的本钱,当然是为了胜利。”启同样满面春风地说。

“那就说说你的想法。”联通说,因为对于军事不是很明白,因此联通想听到启的谋划。

“整体的国力,军事实力我们和伯益比还是有差距的。”启说。

“这个我知道,你可以忽悠别人,大叔是老狐狸了,哪里不懂得这个道理?”联通嬉笑地说,他当然说的是真话。

启笑了,明白这样的话只有联通可以在他面前说,他当然也不用和联通说假话,就对联通说:“伯益的部队也有弱点,成分复杂,指挥凌乱,容易各行其是,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因此我的分析是:把打击的对象对准涂山氏族组成的军队,这支部队是伯益本家部队会给伯益卖命的。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换装,他们的战斗力不可以小觑。”

“你说的没有错,这支部队是伯益的的私家军,双方相遇只能是硬碰硬了,我们也应该有一支这样的部队。”联通信服启的分析。

“已经有了。”启回答说。

“哪只部队。”因为军队一直是启在直接领导,直接指挥和训练,联通从来不具体参与军队的事务,因此对于军队的情况不是很知情,所以这样的问。

“叔叔还记得金老板送给我的三千奴隶吗?”启笑着说。

“当然记得。”联通同样报以一笑,因为金老板的突然出现,给他们提供了全方位的帮助,金老板回去后,联络了很多商家支持启,否则启怎么会粮草丰足,银子不缺?这个人真是新政权的福星。这样的人联通如果忘记,就该杀头了。

“当时我就决定,把这些人训练成一流的精兵。他们因为没有人身自由,没有任何麻烦和想法,其实和机械工具差不多,因此只要我们保证他们吃好睡好,他们就会按照我们的要求做事。一支真正能够打仗的部队,首要的是听话,这个要求对于奴隶兵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个是能够吃苦,这个也没有问题,第三个是不怕死,这个就需要管理手段了,我告诉他们,只要在战场上立功,就可以摘掉奴隶身份,还可以得到提拔,在新政权里面做官。如果战死了,会得到和别的士兵一样的抚恤,抚恤金会给他们的家人,而且朝廷负责改变他们家人的身份。”

“好,真有你的。”联通听到这,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大拇指,因为启给予的优待,都是奴隶最需要的。如此一来,当然会人人奋勇,各个争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启用在了关键地方,联通当然要赞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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