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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7 11:45:34

夏朝传说第三十六章,没有人会想到,俊哲率领的朝廷大军,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只是经过城外一战就大部分被歼灭,他自己也落得个率领不足百人的部队落荒而逃的下场。

这样的战败,毫无疑问,俊哲应该负主要责任。首先就是用人,因为他的用人惟亲,及大地伤害了部队的积极性,尤其是伤害了中下级官员的积极性。在他率领涂山氏族子弟玩命攻打雎阳的时候,大军是分成南北两路的,如果北路的朝廷军队也像南路的涂山氏族子弟那样玩命,雎阳城守卫首尾不能相顾很难守住。朝廷军队的北路步兵真正地战斗力是强于涂山氏族的子弟的,他们之所以没有攻下城墙,原因只有一个:将士不出力,尤其是率领军队攻城拔寨的中下级军官,他们不卖力气,部队的士气不可能高,一支没有士气的部队,技艺再高也发挥不出多大能量。

其次是战术上的,俊哲既然明知道围城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困死城内的人,要么撤兵,要么采用车轮战术,攻其一点,而不是分兵作战,在北门外放少量的佯攻部队就可以,主力调回到南门,和涂山氏族的子弟兵进行混编,组成连续不断的攻击兵团,朝廷军队士兵在俊哲的监督下,想必也不敢公然的出工不出力。再说当他们来到城下,面对的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是怕死,也不会过分,因为朝廷有军法,俊哲可以使用军法相威逼,这样,在轮盘攻击之下,俊哲的部队人数多于联通的几倍,可能突破一点,只要能够突破,联通的部队就很难守住城池。

第三,俊哲本族子弟的兵力本来就不足,不应该拨出三千士兵去看守壶镇的粮库,这样的活计完全可以交给朝廷的步兵去完成。他们打仗不卖力气,守护粮库是不敢懈怠的,因为一旦粮库失陷,军法就不会饶过他们,再说没有粮食吃,他们同样会挨饿,这是关系到自身利益的大事,没有人敢于玩忽职守的,俊哲就因为对于他们不信任,硬生生地从主力部队中抽出三千士兵,如果有这部分士兵在大营,启发动偷袭的时候,会增加不少困难。

第四,做不到料敌于先。启的部队突然失踪,摆明了是化整为零的疏散起来,否则如此强大的战役兵团不可能消失,应该多派探子去搜索,不妨把触角伸的远一点,一定要想办法弄清他们的去向,这样就可以判断出启未来要做什么,而不是放任不管。因为事情明摆着,启是不可能不要雎阳的,那么他的部队打回来是早晚的事情,因此自己的部队必须随时随地保持警惕,至少也应该构筑简单工事,而不是撒羊般的,让自己的部队散布在城外广大地区。这样就给启的大军攻击创造了条件。俊哲作为主帅,对于启未来什么时间会回来,采取什么样的战术和他较量,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是重大失职。

第五,当车骑兵去增援壶镇,没有迅速返回,这是不应该的,因为俊哲没有料到启的部队攻打壶镇只是佯攻,目的是调出车骑兵,因此并没有强调车骑兵返回的时间,如果有车骑兵在,启因为投鼠忌器,说不定不敢对他的部队发动偷袭,因此可以说,车骑兵不应该远离大营,有车骑兵在,虽然不一定能够打胜仗,但是可以保证自己的部队安全,一支部队做好防守的同时,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同样是重要的。俊哲因为自负,从来就没有想过涂山氏族大营会遭到对方的攻击,对于大军主帅来说,有这样的思想,本身就预示着危险在靠近。

和俊哲相反的是,启从一开始就进行了战略谋划,他的打法就是以雎阳为磁石,把朝廷的军队牢牢地吸引在雎阳城下,然后制造一系列假象来迷惑朝廷的大军,最后造成朝廷军队疲惫,分化朝廷军队内部,造成朝廷军队和地方百姓的矛盾。毫无疑问,启的目的达到了,后来的战术都是在配合这一战术目标,让俊哲掉入到陷阱里。

城下大战,因为于彤率领的大军突然出现,启的军队大获全胜,取得了击败俊哲主力的大捷,连主帅俊哲都差一点成为俘虏。俊哲主力部队崩溃这样快,这样的胜利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因此接下来出现的蝴蝶效应就不奇怪了。北门外的军队一开始是想参战的,但是当他们淌过小河,刚刚上岸的时候就遇到了阻击,因此只能在原地踏步,因为士兵没有和启派出的阻击部队进行血战的决心,尤其是军官,很多人在背手观望,因此尽管主将技术想打,无奈三军不用命,他也没有办法。很快地,俊哲大军溃败的消息传来,负责阻击军队当然是欢呼雀跃,技术却脸如死灰,心理明白大势已去。就命令部队停止进攻,采用观望形式。

这个时候启派人走进技术身边劝降技术看见大势已去只能答应,启则告诉他们,现在反戈一击,启对他们非但不会追求责任,还会既往不咎。技术虽然犹豫,但是手下将官纷纷要求投降,在这样情绪的驱使下,技术明白自己没有选择,军心变了,这样的部队是不可能有战斗力的,因此同意归附启的指挥。启听说北门军队已经投城,去了一块心病,但是启决定要快速地利用他们,因为朝廷的真正主力车骑兵被困在壶镇,这支部队不被收复,不仅仅是心腹大患,还可能成为军队大敌,启就指挥获胜的部队包围了壶镇,而且摆在他的部队前面的就是刚刚归降的朝廷步兵,这就是启的聪明之处。他不是用他们来作战的,但是他们可以起到标杆的作用,对于瓦解对方军心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启明白,虽然自己率领的部队人数多对方几倍,但是真正摆开阵势去厮杀,胜负不好说。因为壶镇除了车骑兵之外,还有涂山氏族的三千主力步兵。启知道涂山氏族的人马轻易是不会投降的,但是一旦车骑兵投降,他们的出路也只能是被歼灭,因此能不能拿下壶镇,关键在于车骑兵归属谁?

车奇兵的统帅叫斯文,虽然忠于伯益的朝廷,但是并不傻,看见自己的部队被启的大军包围,而且和自己同属于朝廷的步兵已经归降了启,知道大势已去,如果顽抗也只能固守壶镇,因为大军回去的道路被破坏了,俊哲的大军既然被歼灭,当然很难指望朝廷会有增援部队来救急,在壶镇的涂山氏族子弟兵只有三千多人,而城外启的部队有数万之多,这样的仗是没有办法打的。但是就这样投降,又怕启算后账,因为车骑兵和步兵不同,对于伯益是真心支持的,因此斯文就提出一个条件:想让他们投降,启必须亲自来大营谈判。

就一般情况来说,启这个时候已经胜券在握,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如果斯文翻脸,启就没有回来的可能了,因此包括郜林在内的所有将军,都不同意启答应这个条件。此时就看启的胆略了,明知道有巨大风险,启还是决定前往,因为启明白,如果车骑兵肯投降,对于坚守京城的朝廷部队是极大的震慑,对于伯益本人也是极大的震慑。战争进行到现在,启并不敢说一定赢了,因为京城的军事力量还是不小的,如果伯益决定固守京城,号召各地的勤王部队支援京城,双方有的一战的,可是有了车骑兵助阵,情况会及大地不同。朝廷步兵都明白,他们的战斗力和车骑兵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步兵中也没有人愿意和车骑兵作战。驻守京城的部队也没有车骑兵,因此对于以后的战争,车骑兵的角色极为重要,启认为为了兵不血刃拿下车骑兵,冒多大风险都值得,因此启不顾众将军的劝阻,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车骑兵大营。

启的这一手大出斯文的意外,斯文明白了启是个真正的大英雄,在乙方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居然敢于以身犯险,启如果没有惊人的胆魄,为天下黎民苍生的奉献精神,怎么可能身入虎穴?因此看见启的那一刻,哪里还有谈判的勇气,立刻解下身上的佩剑交给了启,随后跪下请罪。

“将军请起,何罪之有?”启扶起了斯文。

“末将冒犯天威,助纣为虐,实在是该死。”斯文并没有站起来。

“将军错矣。将军听命于伯益并没有错,毕竟伯益是父王指定的大王继承人。我之所以率领大军吊民伐罪,是因为伯益虽然继承了王位,却擅自改变了先王的主张,近小人远贤臣,闹的天怨民怨。我们都没有错。现在我们不是又走到了一起?”

启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想给斯文增加心理负担,而且在道义上让斯文明白,一个忠于朝廷的将军是他欣赏的,因为伯益的江山马上要土崩瓦解,自己就要坐上大王宝座,如果他鼓励斯文背叛主人的行为,将来自己继任大王,再有人反叛他,就可能会理直气壮地投入对方的阵营,因为当初他认为那样做是合乎道德的。启这个人思虑深远,做事情绝对不会只顾及眼前的利益,启清楚没有忠臣保家卫国,他即使能够坐上王位,也会被轻易推翻,因此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态度必须鲜明。

但是斯文不会这样思考问题的,毕竟两个人的智慧层度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他只是想到启大度,有容人雅量,不计个人私怨,这样的领导人值得敬佩,因此心悦诚服地投降了。投降之后,斯文为了向启表明他跟随启的决心,立刻下达了攻击留守的,涂山氏族士兵的命令。

涂山氏族的士兵算是倒了大霉,他们亲眼看见启的军队包围了壶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对抗启的士兵身上,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人在身后射冷箭,因此当斯文指挥车奇骑兵像他们冲来的时候,就是白天遇到鬼也没有这样绝望。虽然他们表现的足够勇敢,拼死抵抗,但是两种军队不是一个量级的,何况斯文的车骑兵用的还是突然袭击的战术,因此刚刚一个照面,涂山氏族的士兵就在飞蝗一般地弓弩射击之下,死去了一百多人。当他们拿起盾牌抵挡箭雨的时候,车骑兵已经飞马杀到,手中的长枪大戟成了夺命的阴魂,在车骑兵居高临下的攻击之下,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领头的将军看见这样打不行,只能命令士兵放弃队形,躲到居住的房屋里,这一招果然灵便,因为车骑兵的长处是在野外作战,巷战是他们的弱点。

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的对手中除了背叛的车骑兵,还有崇族的数万士兵,这些人可是步兵,因此在启的命令下,崇族的步兵冲进城里,和涂山氏族的步兵展开了巷战,这样极不对等的战斗,涂山氏族士兵再勇敢,也不可能逃脱覆灭的命运,因此最后除了被杀死的,一半以上的步兵做了俘虏,最后成为了奴隶。

伯益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数万大军,非但没有拿下雎阳,打败启的部队,而且一夕之间就风流云散。当俊哲浑身是伤,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几乎昏晕过去,身子晃了晃,像似一滩泥那样堆在龙椅上,整个精神世界瞬间跨了,最后还是在侍卫拼命的摇晃中才苏醒过来。

“俊哲,你要负全部责任。”当气缓过来,伯益声嘶力竭地说。

“臣罪该万死。”俊哲已经料到了伯益会有冲天的怒气,因此任凭他如何发作,摆出的认错态度是诚恳的,因为他知道,此刻不能激怒伯益。

“为什么会这样?”伯益绝望地问,眼睛并不看俊哲。

“启太狡猾了,我们从一开始就上了他的圈套。”俊哲解释说。“他原来就没有打算攻打京城,只是希望把我们大军调出京城去,结果我们中计了。”

伯益听明白了,俊哲在埋怨自己逼他出城作战,,这样一来,战败的责任就应该由自己来负了,因此刚刚暗淡地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

“你是说,这次战败,责任是应该孤王来负?”

“不是的。臣是主将,当然要负主要责任。只是眼下臣还不能自杀以谢天下,因为启的大军很快就会来攻打京城。”俊哲说。

伯益听见这话,浑身哆嗦了,明白俊哲话中想表达的意思,也明白了眼下局势的凶险,如果事实像俊哲说的那样,谁来抵抗启的大军?这样说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刚刚焐热就要换人。丢人啊!太丢人了。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继位的大王,如此之快就败给了叛军,在天朝的历史上,帝挚也是坐上王位后丢掉江山的,难道孤家要成为帝挚第二?可是孤家和帝挚不一样啊!他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昏君,孤家不是,从孤登基开始就勤勤恳恳地工作,没有一天懈怠,没有花天酒地,不理朝政,不应该得到和帝挚一样的结果。

益越想越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为什么给自己生出启这样的对手出来?难道自己对上天不敬?从打登基的第一天起,自己每周都去二圣庙祭祀,风雨无阻啊!自己对上天的恭敬是虔诚的,上天没有理由这样地对待自己。伯益越是这样想,就越感觉委屈,憋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伯益这一哭,俊哲六神无主了,放着那么多事情不能做,只能听伯益的哭声,可是自己又没有权利不让伯益哭,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在一边站着,看着伯益在大哭。或许是最后哭累了,或许是感觉在下属面前这样的哭太失态,伯益终于止住了哭声,咬牙切齿地说:“孤王是禅让得来的大王,名正言顺,是正宗的大王继承人,没有人可以夺取孤家的大王位置,启也不行,虽然启是禹的儿子,也是谋逆。”

“大王说的没有错,启就是谋逆。所以大王应该提起精神和启去斗,大家是支持大王的。”俊哲看见伯益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连忙给伯益鼓劲。

“你是说,我们还有力量和启决斗?”伯益听见俊哲这样说,眼睛里燃起了希望之火,毕竟他不愿意丢掉大王的宝座。

“有啊!大王,涂山氏族里还有很多人可以当兵的,京城还有两万多朝廷军队,大王还可以命令各个地方的州牧组织军队驰援京城,我们只要守住京城,一切都有可为。”俊哲立刻接过伯益的话说,此时此刻只要伯益不垮,俊哲觉得,京城粮草不缺,军队也不算少,加上有坚固的城墙,完全可以和启较量一番。当初他就主张和启在京城附近决战,可惜伯益一意孤行不肯听他的,才有这次的惨败。

“好吧!孤立刻传旨,命令附近的州县派队伍勤王,给涂山氏族下旨,男子满十六岁到五十岁的,都是征兵对象。”看见俊哲有信心抵抗启,益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了,其实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但是伯益不知道,俊哲军队大败的消息传进京城之后,从大臣到普通百姓,都陷入惊慌失措之中,因为这个结果太出大家的意料。启领导的叛军居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打败了朝廷的主力部队,当然就会来进攻京城,而京城虽然有留守部队,但是既然主力部队都打不过启的部队,现在的部队就更不行了。而且启还收编了朝廷的车骑兵和主力步兵,面对这样强大的造反兵团,京城是很难守住的,因此有钱人家怕城破被入城士兵抢劫,纷纷举家逃出城去。这些大户人家一动,当然就要引起城里的动荡,贫民百姓也就跟随,开始了逃亡,因此京城的东西南北四个大门,每天从早到晚,出城的人马络绎不绝。这种情况自然要反馈到伯益那里去,伯益担心民心慌乱会影响军心,就让俊哲拿出办法去阻止。

俊哲哪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命令守城的士兵禁止百姓随便出入,要出城必须有主管城门将官的许可。这种办法虽然 可以阻挡住一般的贫民百姓出城,但是挡不住富户和官员家属出城,他们只要给主管将官兜子里塞钱,出城就易如反掌。如此一来就激起了贫民百姓的极大怨怼,城里人心就更乱了,谁也不想帮助伯益守城。而启事先派到城里的暗探也在到处煽风点火,制造混乱,启的大军还没有到,京城自家先乱了起来,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发生。

启很快得到了消息,因此看见部队修整了三天之后,启命令部队出发了,一路上启打出了“替天行道”的口号,意思是告诉老百姓,伯益这个大王违反天意,由他代理老天来清理门户的,因为启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伯益不是昏君,不吃喝玩乐,鱼肉百姓,但是推翻现任大王总要有个能够说的出去的理由,联通就给启出了这个主意。那时候的百姓都非常相信天,启既然替天行道,就代表天意了?至于天意是什么,多数百姓和官员都说不出一二三来,只有聪明的大王和政治家一目了然。

流行的说法是民意既是天意,问题是谁在代表民意?是普通劳动者还是社会精英?几千年的华夏历史告诉我们,精英治国一直是国家延续的特征,因为这些社会精英,不仅掌握经济政治权利,还几乎占有文化知识和意识形态,在民间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如果统治者违反了这部分人的民意,结果就是两个字:悲惨。伯益的悲剧就在这里,当他试图迎合多数普通劳动者的时候,却不明白丢掉了最该重视的民意,因此当灾难来临的时候,这部分人绝对不可能和朝廷共患难,而他们所起到的引领作用又是巨大的。当他们纷纷逃跑的时候,民心必然慌乱,加上启派人散布的谣言对于普通人威胁巨大,他们就是没有能力逃出城去,也不可能有抵抗意志,因此尽管朝廷号召他们站出来当兵,保护自己的家园,很少有民众响应,他们当然也不会认为国家就是自己的家园。

这一切消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到了启的脑袋里,为了威慑普通民众,启在舆论上采用了高压政策,派出大批密探混进城里,在大街小巷四处去说:启说了,有帮助伯益守城的人,城破之后全家被处斩,被充军流放。如果更多的民众帮助伯益守城,城破之后,启的大军会**,会把参与抗拒者杀的一个不剩。

对于一般民众来说,这种威胁性的语言是非常恐怖的,因为普通民众很少拥有财富,真正属于自己的就是生命,如果生命被夺取,他们会感觉很委屈,因此几天之间这种谣言就进入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尤其是士兵听到后,精神世界受到重击是一定的,加上很多普通军官原来对俊哲非常不满,这种不满早就转嫁到朝廷身上,哪里还有战心?因此他们不但不会去做正面工作,反而会推波助澜去起到负面作用。

启得到城里的实际情况后,心理就有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想法,因为他不想破坏京城的建筑和设施,更不用说随便杀人了。启心理明白杀人造成最大的灾难是仇恨,而推翻伯益之后,他就成为这里的主人了,如果周围都是仇恨的目光,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因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命令所有的军队换上新军装,步履整齐地开到京城正门外面。最前面的队伍是崇族士兵组成的方队,这些士兵站在前排的是清一色手持戈矛的士兵,另外一队士兵是清一色的手持托天三股叉,还有一队则是拿着短刀和盾牌。在他们旁边,是列队整齐的车骑兵,它们是队伍的军魂,拥有最可怕的威慑力。

队伍后面则是一百多面巨型战鼓,这些战鼓同时敲响的时候是惊天动地的,方圆十里都可以听见打雷一般的声音,这样的阵势过去只有朝廷的军队才能够拥有,气势骇人。因此当百姓和士兵站在城墙看见这样的队伍时,早已经魂飞魄散,哪里还有抵抗能力?因此战斗还没有开始,启的精神战术已经占有了绝对的优势。冲锋的锣鼓刚刚敲响,就有一队朝廷士兵打开了南大门。

俊哲开始是准备利用城墙的防御体系和启进行较量的,哪里会想到,战争刚刚开始,军心就涣散了,大门被打开了,眼看着启的大军潮水一般地冲了进来,心理明白,结束了,兵无战心,徒劳的抵抗只能招致残酷的杀戮,长叹一声,跑进王宫去对伯益报丧去了。

伯益当然是做好了抵抗的心理的,因为他没有选择,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战斗刚刚开始,俊哲就来报丧了,顿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明白大梦该醒了,他的部队早就把他抛弃了,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到死也没有弄明白,因此挥挥手,把俊哲赶走了,现在他特别恨这个男人,感觉就是因为他的无能才葬送了自己的江山。他就没有去想,是谁给俊哲权利的。伯益只想大哭一场,像上天倾述自己的不幸,因为自己不是个昏君,没有鱼肉百姓,不理朝政,却不知道苍天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但是他没有哭,因为眼泪没有了。伯益就走进后宫,告诉王后和妃子们城破了,命令亲兵卫队护送老婆孩子立刻逃走,他自己则找出一束白绫,片刻间,一缕幽魂飞到天空上,结束了短暂而煎熬的大王生活,算是彻底解脱了。

启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成功了,兵不血刃地进入了京城,从此以后他成为了这座城池的主人,历史掀开了新的一页,因为夏朝虽然是大禹建立的,但是真正的奴隶社会是从启开始的,原始社会到此彻底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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