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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8 12:12:39

夏朝传说第三十七章,任何一次政权更迭都伴有血腥和杀戮,何况推翻原有的制度,建立新体制,必然要触犯原来的利益集团的利益,遭至反对和攻击是必然的。禹建立了夏朝之后,虽然对原有的社会制度改变了不少,但是担心遭至原来贵族势力,和保守势力的反对,很多改变其实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就是说,朝廷并没有把一切都公布与众,多多少少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启则不同,他在登基后不久就开宗明义地宣布旧制度死亡,告诉大臣和民众,他所建立的新制度是奴隶制度。这个制度的最大特点是:私有制。就是说,大王是整个国家的家长,国家所拥有的财产分配权归大王所有,大王对整个国家拥有绝对的权利。

奴隶社会的建立,首先宣布了原始共产主义的消亡,原始共产主义是以尧舜为代表的公有社会现在变成了以启为代表的私有社会,社会主体的管理体制由大家说了算,变成一个人或者是大王指定的少数人说了算,是对原来的社会体制,在法律意义上进行颠覆,对于整个世界来说,这是一场巨变,私有财产受到国家法律保护。

按照正史来说,奴隶制部落王国是在原始公社制度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在公社制度逐渐解体的过程中,父权家长制成为国家的绝对领导力量。奴隶制国家公开宣称的世袭王权和世袭贵族,就是以父权家长制为基础的。因此国家形成之后,各级贵族组织仍然要保持旧有的血缘联系,严格区分不同等级。王室有权利分封各部族,在分封过程中,除保持它们出生的姓氏之外,又以封地建立新的姓氏,官员士大夫以邑为氏。在各级贵族之间,就依姓氏的区别建立了各自的宗族关系。这种宗族关系,虽然沿袭了旧的氏族组织的某些惯例,但在实际上是以父权家长制为核心的,按其班辈高低和族属亲疏等关系来确定各级贵族的等级地位的。

为了把变革的意图告知天下,启继位不久就决定在钧台召开官员和氏族首领大会,在大会上,启要开宗明义的宣告他要收回原有给予地方的权利,建立一个真正属于王权管理的国家。启这样做风险是极大的,改变原有的社会制度,伤害的绝不仅仅是广大的民众,有相当一批氏族领袖也会受到伤害。他们在原始社会时期,虽然经济上占有不是很多,因为是公有制为主体,那个时候他们不敢公然夺取集体财产,但是政治权利是非常大的,他们在自己的领地,尤其在氏族内部,其实处于高于国家官员的权利,属于变形的家长,而现在这个权利收归朝廷所有,进行重新分配,这种分配很难做到公正,基本上是按照血缘远近分配的。原来和王族血缘亲近的,得到的权利并不多,现在则可以在没有任何政绩的情况下,就因为是王族的近支,可以封侯封伯,获得巨额土地财产,而王族获得的这部分权利和财产,很多是从原有的氏族手里夺取的,他们自然不会愿意。这也就是老贵族和新贵族之间矛盾不可调和的主要原因之一。

启做出这样的决定,事先并没有争得联通的同意,当启的计划成熟,通知联通后,联通大吃一惊,感觉启的步子迈得太大了。现在的联通经过多年风风雨雨的磨炼,加上年龄进入老年,冲动的天性减少了不少,稳重的成分增加了,因此听完启的话后,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大王,有些事情是不是缓一点走,走路太急了,容易摔跟头。”

“叔叔担心什么?”虽然启已经做了大王,但是对联通的称呼还是照旧,对联通的尊重也没有减少,因此问。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建立家天下?”联通没有回答启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叔叔不是已经看见了,禅让制的结果就是猴挖山洞虎做窝,我可没有这样高尚的情怀。”启直言不讳地,冷笑地说,从尧舜后代的处境身上,启已经得出自己的结论,不能为他人做嫁衣裳。“我已经想过很多次了,要想让我的后代掌握夏朝的权利,延续我所创造的奴隶社会,夏朝的天下就必须由我们家里人来继承,我辛辛苦苦地夺得的江山,不能让给外人来当家。”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也不认为你的想法没有道理,但是你应该知道,如此一来,会有很多人反对的,只怕打江山不容易,坐江山更难。”联通提醒启说,因为联通明白,多少年来的社会制度都不是家天下,因此朝廷的权利是分散的,权利是分散的,利益自然也是分散的,这个已经成为了潜规则。突然之间很多人失去了权利,失去了利益,他们会拼命的,因此他才会说坐江山更难。

“叔叔担心有人造反?”启自然明白联通在告诉他什么,因此这样说,但是随后轻蔑地笑了笑。“前几代大王治理天下的时候,民间一直有有德者据天下的说法,事实也是如此,因为那几任大王都把德放在了第一位。但是我一直认为靠德是保证不了政权的,也一直认为得到政权,保护政权第一靠的不是德,是力量。叔叔请想:伯益算不算有德之人?”

“当然。”联通点头认可,如果只论道德,伯益当然比启好多了。

“他为什么败在我手里?”启又问。伯益有德,也有国家军队,最后还是丢掉了江山,或许直到伯益死去那天,他自己都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不知道道德是虚的,实力是真的,军队在他手里形同虚设,岂有不丢江山的道理?保证政权不丢,至少要做到军队听命于自己。”

“伯益不是已经做了,他当上大王之后,从统帅到大将军,差不多都换成了涂山氏族的人,最后军队不还是造反了?”联通说着看了启一眼,似乎在告诉启,家天下也不一定管用。伯益大量的使用了家里人,最后也没有控制住军队。

“叔叔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伯益的确把军队的主官大部分换了,但是从尧开始,朝廷的权利就是分散的,这个当然包括军队,因此军队主官并不能一手遮天。我们攻打俊哲大军的时候,把守北门的步兵主帅是要支援俊哲的,但是他手下的将军不愿意,如此一来他就没有能力了。如果是我说的家天下,不会出现这种事,军队主帅有通杀一切的权利,谁敢不听将令,立刻杀无赦,如果早早在军队中建立了这样的权威,哪一个下级军官敢于抗命?这就是没有家天下的灾难,家天下最高权力是一家之主的父亲,在国家来说就是大王,大王就是天下臣民的父亲,父亲就拥有绝对的权利,而且像军队统帅这样重要的地方,主帅一定是我的儿子,或者家里最亲近的人,怎么可能给予外人?当我掌握了军队,就等于拥有了斩杀的利剑,谁不服从就必须成为刀下之鬼,王权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这样的问题不容讨论。”启一口气说了这样多,既解答了联通的问题,也阐述了家天下的核心,那就是拥有一切的杀伐权利,伯益的失败是太过**了。随后他给联通举例说,俊哲曾经想给雎阳断水,这本来是一招好棋,如果真给雎阳断水,雎阳是不可能守住的,就因为州牧因为花费银子过多反对,结果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如果王权拥有绝对权威,任何一个地方官敢于不听朝廷的,方法简单了,要么撤职,要么杀掉,所以启认为,现在的制度对王权不利,必须改变。

“你讲的当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个道理只是对你有用,一旦实行王权至上的法律,反对你的人会不少。”联通说。

“这个我知道,凡是不听招呼的,一律罢官,凡是造反的,**,在这样的问题上,我不会手软的。”启冷笑地说。

联通看见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杀气,心说启比他老子狠多了,过去还真没有发现。“如果造反的人很多呢?”

“那就一个不留,任何人阻挡我建立家天下的制度,我都不会手软的。而且我会把我的儿子,子侄,崇族的人分拨到各个重要的地方,让他们给我看家护院。”启干脆地说。

“你这样做,除了对家族有好处,对国家有什么好处?如果对国家的好处不大,早晚会闹出乱子的。”联通虽然感觉从维护王权的角度来说,启行王霸之道不无道理,但是还是觉得有些操之过急。

“对国家的好处就更大了。叔叔应该知道,国家的财富只有掌握在一部分想做事的富人手里,国家的税收才会多,朝廷才会富裕。其实在下面,很多奴隶主和大地主早已经实行家天下了,都是主人一个人说了算,我只是用法律形式把这种事情固定下来,他们会拥护我们新政的。叔叔还记得金老板吧!他的生意王国现在的规模是惊人的,这样大的商业帝国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所使用的工人,农民,一多半都是奴隶,这些奴隶只有干活的权利,金老板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因此在他的生意王国里,奴隶分为很多等级,没有任何技艺的奴隶,只能干最下贱的力气活,有技艺的奴隶则可以做技术活。最上面的奴隶是凭脑子在干活,就是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是截然分开的,因为分工细致,明确,手下的奴隶各负其责,个人能力得到了极大的发挥,因此工作效率很高。如果金老板没有很多钱,就不可能养活那么多只是动脑,而不从事体力劳动活儿的奴隶,他的生意王国不会发展的这样迅速。这一次我们能够打败伯益,他是做出巨大贡献的。我们国家这样的富人很多,他们有人有钱,都会拥护奴隶社会,因此在某种程度来说,我的做法是符合民意的。国家这样的人多了,税收也就多了,国库就会有钱了,国库有钱,我们是不是可以做很多利民的事情?”

启说到这一点,联通是认可的,他知道,伯益的失败和遭到新兴奴隶主阶级的反对是分不开的,没有他们在财政上对启的大力支持,启的军队不可能生存,扩大,战斗力也就无从说起了,因此启的话在告诉联通,他的奴隶制度不仅仅是对他的家族有利,对国家也有利,从这个角度来说,国家的确需要权利,财力集中,这样容易做大事。

“在道理上你说服了我,但是你不可能说服所有的人,尤其是利益失去者。”联通还是提醒启说。

“有些睡不醒的人,叫醒他们最好的方式是鞭子。”启说。

启明白无误地阐述新制度的观点是**裸地,但是眼睛里射出的目光是坚定不移的,联通不知道启什么时候形成的思想,形成**的思维,就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今后你的话就是最高指示,不管谁反对你,都可以用刺刀来解决对方?”

“有这个想法很久了,在我看来,朝廷的事情只能一个人说了算,那个人就是我,我不会像过去的大王那样,给大臣太多说话权利的。只要我自己可以做出决定的事情,不需要和大臣商量。”启毫不避讳地说。

“一个人的智慧总会有限的,难道什么事情都你自己做主?你不需要别人帮你参谋参谋?”联通突然生气了,他并不反对启的做事直接,过去就反对一切虚伪的礼让和谦逊,但是他也知道,治理国家不是小事,一个人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做好,都看明白,有时候是需要倾听别人的意见的。

“叔叔曲解了我的话,我的真实意思是,我自己可以弄明白的事情不会通过大臣去商量,但是我自己弄不明白的事情还是需要大臣的,尤其在重大问题上,我是会和叔叔计议的。”启看见联通生气,明白联通对自己的话有些误解,连忙解释说,毕竟他知道联通的思维和别人不同,他暂时还离不开联通的。

“你连遮羞布都不要了?要**裸地告诉大家,国家是你一个人的,是你崇族一个族的?如此一来,你可能成为孤家寡人的,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联通的确不太理解启的想法了,因此仍旧生气地说,他当然知道孤家寡人是什么滋味,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做了多年的“孤魂野鬼。”

“叔叔你就不会想一想,就算国家是我一个人的,我自己能够消化多少?就像一个家庭,就算做父亲的挣了巨额财富,最后还不是要和儿女亲朋好友分享,只是这个分配权力在家长一个人手里,不像过去那样需要大家讨论。”启耐心地对联通解释说,他必须要说服联通同意自己的想法,这样后面才会少很多麻烦。如果连联通都反对自己的想法,那就真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我明白了,你需要的是分配权。如此一来,谁想得到好处就必须依附于你,你就是他们的金主。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反对你,因为反对你的人,除了得到刺刀,什么利益也得不到,是不是?”联通说。

“对,这就是我说的家天下。”启用斩钉截铁的口吻回答说,随后又道:“自从尧建立禅让制以来,其实等于给国家留下了祸乱根源,因为禅让就表明每个人都有机会当上大王,而新的大王上位都会另搞一套,原来的政令法令就没有办法传承,原来的氏族富贵也很难得到延续,因为新的贵族出现了,当然要夺取旧贵族的利益,天下的财富就像一块蛋糕,本来是分配好的,子孙可以享用,这一下不行了。叔叔你看见了,当尧退位之后,他的后代子孙生活的都不尽人意。而舜把位置让给父王之后,我们的家族又取代了舜的家族,这样的悲剧只要禅让制存在,就不可能被阻止,就会一代一代地复制,所以唯一能够阻止这种悲剧延续的方式就是家天下。这样就算我死了,也是我儿子接替我,他自然不会改变我所制定的法律法规,原来的规矩才能够延续,这有助于国家的稳定,富贵能够得以保全。我想,多数氏族是会欢迎孤这个做法的。”

“按照你的说法,富贵要代代相袭下去,贫穷也要延续下去。穷人就要永远做穷人?”联通瞪着眼睛说,如果社会的秩序早就如此,他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不好么?像叔叔你,现在已经是三公之首,你不希望你的子孙后代永远享受富贵?”启微笑地问。

联通一怔,想想不说话了,他当然不用矫情,当然希望自己的后代永远享受清福,再不用过贫穷日子。

看见联通没有反对,启又说:“一个人生下来,富贵贫穷是上天安排的,因此人必须分出三六九等,不同的等级享受不同的生活,谁也不要痴心妄想。把这一切用法律的形式固定下来,社会的秩序就会安定了。之所以有造反的人,就是欲念太重造成的。新的社会制度早早把这种欲念扼杀在摇篮中,就不会有人造反了,安于现状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这样做,会夺走很多人的饭碗的,我劝你还是谨慎一些。”联通担忧地说,感觉启过于大胆了。

“不用怕,只要军队掌握在我手里,什么也不用怕。如果叔叔不反对,我就要颁布指令了。”启说。

联通只能苦笑了,他明白自己反对没有用,反而容易招致启的不满和猜忌?何苦,他已经看明白启是一定要干了,那就看看是什么结果再说,结果好,自然没有话说,结果不好再想别的办法,但是有一条是一定的,就是不能和启唱对台戏,因为启不是大禹。

为了给即将到来开会的诸侯宣布自己的改革,启命令大儿子太康在京城外面找个地方搭建会场,当诸侯到来之后,启就全盘托出新建的奴隶国家的规划,让诸侯们明白,奴隶制国家和公社制国家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在准备演讲之前,除了联通知道他要讲的内容,就是手下的重要大臣也不知道启要干什么,为什么对这次会议如此重视,会议的规模这样地宏大。在他们的记忆里,只有禹在涂山做过同样的事情。那次会议禹为了**,还杀死了迟到的亲外甥,难道过去的一幕要重演?启也要玩杀人立威这一手?

不管大臣和诸侯怎么猜测,启毕竟是大王,他下达的旨意多数人还是不敢违抗的,都准时来参加会议了,但是也有不少氏族首领并没有来参加会议,因此当负责礼仪的大臣把某些氏族没有参加会议的情况告诉启的时候,启的脸色拉黑了。尽管他知道会有人不来开会,但是没有想到人数会这样多,因为大家并不知道这会议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就拒绝参加会议,这就说明,有些氏族部落的领导人并不承认他这个新大王的地位合法,因此才会拒绝参加会议,毫无疑问,这是对启本人的蔑视。作为新当上大王的启,对于这一点是非常敏感的,但是尽管启当时暴怒异常,差一点就下达军令,对于蔑视他的氏族进行讨伐,最后理智战胜了怒火,决定一切开完会再说,毕竟还是有多数氏族领袖前来参加会议的。

当然,能够让启最后灭火的人是联通,因为把世界看的最明白的是他,因此他暗示启,这些人不来开会并不一定是出于蔑视,或许还有更深层的原因,至于原因是什么,联通故意没有说,留给启自己去思考,但是那个原因肯定是重要的,也许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但是启是聪明人,而且不是一般地聪明,他从联通欲言又止的说话中,感觉到了重大危机在悄悄逼近,因为联通的做法违反了他做人做事直来直去的准则,因此就暂时停止了会议的进行,关起门来独自思考了好半天,直到后脑勺冒出了冷汗,心理刹那间变得雪亮了。

此刻的启意识到,他在揭开潘多拉匣子的那一刻,自己虽然获得了自由和随意,但是也把魔盒打开了。因为从尧开创了禅让制之后,以历三世,在民间,在官员氏族队伍里拥有了共识:那就是,大王的任命,唯一的合法性是禅让制,谁破坏了这个合法性,就等于给更多有志于做大王的人下发了通行证。那么你启可以通过武力的手段把合法继承人伯益赶下台,别人当然也可以照本宣科,因为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觊觎大王的宝座。看明白这一点,启如何会不吃惊,甚至恐惧。心想这些不来参加会议的氏族领袖中,有某个人,或者几个人都有这样的心思,那不是在告诉他,新的战争又要开始了?启心理明白,如果某某人想做大王,通过和平劝说的方法是很难让对方放弃主张的。尤其是在民意上,他在并不占优势的情况下,除了用武力解决,根本就看不见别的出路,除非自己放弃做大王的念头,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刚刚经历过的这场战争,对于国家的经济破坏是巨大的,禹执政时期的所有物资积累,几乎被战争消耗殆尽,他现在领导的夏朝其实只是个空壳,这个时候如果再有另外一场战争,甚至是几场战争,毫无疑问对国家建设非常不利。可是不迅速消灭这些力量,国家的政令法令就不可能在全国实行,夏朝其实处于分裂状态,这和他要创建奴隶制度,建设强大的奴隶制国家的意愿是相悖的。而且一旦他宣布新的国家制度,说不定会有氏族公开反对,因此杀鸡儆猴是必须的,只有**了一切敌对势力,不听招呼的氏族力量,才可能对那些隐形的反对势力起到震慑的作用,这就是巨大矛盾的根结所在。

现在,一方面,国家需要安定,恢复经济建设,培养国力。另外一方面,新制度必须告知民众,进行广泛的推广和认知,,两件事都非常迫切,却又很难同时进行。至此启才明白了,联通为什么说他有些事情操之过急,需要缓慢进行。

但是启就是启,他明白自己不可能等待,因为等到什么时间机会会到来,心理没有数,而建立一个家族似的的奴隶社会是他的理想,只要他在大王位置上,就要坚定不移地打碎旧制度,创建新制度,在他有限的生命里,把新制度推行下去,进行完善规范,这样,他的家天下的大梦才可以实现,也就不会抱恨终生了,因此无论谁反对奴隶制度都必须消灭,铁血治理是他必须奉行的统治原则。

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启最后拿定了主意:会议照常开,新制度在会议上必须颁布,至于谁准备造反,那就用利剑去消灭。因此他把太康和郜林喊过来,让他们抓紧训练部队,准备打仗。现在负责朝廷军队事务的,名义上的统帅是太康,真正懂得军事的是郜林,因此启让郜林做了太康副手。启之所以把太康放到军队里,用意和当初禹把自己放到军队的做法一样,当然是想让太康学会军事,因此在他心理,已经把太康立为自己的接班人了。在启来说,一个执掌国家政权的大王,不懂得军事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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