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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五十三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2/25 16:09:40 夏朝传说第五十三章,启的离开,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悲哀,总体来说,夏朝的贵族,富户,地主和作坊主怀念启的人比较多,因为他们是奴隶社会制度的受益者,一些有志于做大事的仕子也欣赏启,因为新制度的诞生,让富人更加富有,富人可以用多余的钱财养活有专业技能的技工和各式各样的才子,这些才子,在不用从事体力劳动的状况下,可以专心致志地研究所熟悉的专业技术。主人因为他们创造的成果带来更大的经济效益,不敢亏待他们,尽可能地帮他们排除外部干扰,这些人当然要感谢新制度带来的优势,虽然他们头上有主人,看起来人格不是那么独立,但是相比于大多数贫民,奴隶,生活要优越的多。很多人才感谢启,是因为启在法律上把他们定性为上等公民,因为很多富人的出现,有一技之长的人才可以依附贵族和奴隶主,做个不用从事体力劳动就可以享受金玉美食的高等人,如果真有大本事,还会被贵族或者奴隶主举荐去做官。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细化分工,让部分知识分子和有创造能力的人能够把超常的智慧付诸实践,专心致志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赢得应该有的社会地位和财富。这部分新生阶级当然感谢启。 贵族和奴隶主,作坊主喜欢启,是因为他们可以合理合法地享受一切高贵物质,不用担心这种享受会受到道德谴责,社会地位高,如果想做官,圈子里人就可以举荐,他们因为雇有大量的奴隶,只要进行有效的管理,财富的增加是几何形的,主要的是拥有这一切合法,朝廷对待富人是另眼相看的。 作坊主喜欢启,是因为启的奴隶制度,打开了劳动力市场,某些贫穷的懒人没有了吃白食的地方,不得不把自己卖掉,进入作坊做工,而他们的工厂,因为劳力的充足,作坊主人不再需要亲自进行体力劳动,作坊主只要知道谁能够做什么,能够把什么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如果有哪个奴隶不服从管理,闹事或者懒惰,他们可以像对待牛羊一般地随意抽打,就是打死人也不用负法律责任,如此一来,在作坊里,最懒的人也只能变勤快,这让作坊的生产能力大幅度地提高了,因为劳动力的充足,大的作坊主人可以对奴隶进行过细的分工,这样奴隶做工的熟练程度会飞速地提高,创造的经济效率自然也高,因此他们喜欢新制度是发自内心的。 当然了,最不喜欢启的人,一定是那些奴隶。在尧舜时期,他们是自由的,即使什么不做,也不一定会饿死,因为朝廷会给予一定的救济。因此他们没有必要出卖自己,在人格上是独立的。例如危险一些的工作,强度大的劳动,他们可以拒绝去做,就算甘愿受穷,人格不比别人低。现在不行了,启已经在法律上明确规定,一切懒汉,流浪汉,没有财产的穷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人格自尊自然没有了,朝廷救济也没有了。你没有饭吃可以把自己卖做奴隶,但是不要指望朝廷会管你,你也可以不卖身,不干活,那就饿死好了,饿死的人,朝廷连一张芦席都不会出,扔到荒野去喂狗。不要和朝廷讲仁慈,朝廷的仁慈不是给懒人预备的。 除了奴隶,还有一些讲究道德平等的人也不喜欢启,他们认为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本身就是对人的不尊重,凭什么出身贵族的人就可以做官,吃皇粮,过人上人的生活,家天下就是对多数人的不公平,就是对人性的践踏。他们喜欢尧舜时期的温和日子,没有大富大贵,人人平等,社会安定,虽然国家并不富裕,生产力发展不快,但是大家过的平和。这种人多数是理想化比较多的知识分子。他们关注最多的,不是国家的发展强大,而是人格的平等,是道德的高大。 启嫡出的儿子有五个,因为武功的反叛,三个儿子失去了,现在只剩下了太康和仲康两个儿子,仲康没有志向,一直活的庸庸碌碌,启在的时候就知道他无能,多有关照,启死了,这种关照消失了,因此他的悲伤是真实的。没有了启的格外赏赐,他和家里人今后只能靠侯爵俸禄过日子,对于他来说,苦日子就来临了。虽然作为侯爵,他的俸禄不低,但是仲康是个喜欢享受的人,娶了大大小小十几个老婆,这些老婆又给他生下不少的儿女,这些人都要靠他的俸禄来供养,分给他们之后,自己想再任意挥霍就不容易了,因此他希望启永远地活着,有启关照,他可以什么不做,可以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他的儿女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可以天天地灯红酒绿。 太康当然也必须表现出悲伤的面孔,因为他是王位唯一的继承人,是启的家天下的最大受益者,如果不是启推翻了禅让制,就他这副德行,排号排到几个世纪之后也不一定会轮到他做大王。但是他心理却没有一点悲伤,启得病之后,他是最希望启早一点死去的人,这并不是说太康的心地狠毒,没有孝义,实在是启做大王的时间长了,他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虽然启后期的生活很荒唐,但是启看见他跟着学,荒唐生活过分是要斥责的,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启不再了,一切自己可以做主了。 但是太康还是高兴的早了一点,启虽然不在了,管他的人并没有彻底消失,这个人是彭伯寿,启临走的时候下了一道圣旨,是当着太康的面给予彭伯寿的,圣旨的大意是说:彭伯寿拥有监督太康的权利。太康开始并没有把启的圣旨当回事,因此在给启办完丧事的当天下午,迫不及待地钻进后宫,把启留下的宫廷乐队叫来,给他演奏“九韶,”启在的时候,乐师演奏“九韶”的时候,是在启下令之后才可以的,没有启的指令,任何人不能听这种音乐,太康是音乐迷,真有高水平的欣赏能力,只要乐器一响,浑身的器官就会跳跃,尤其是启专用的乐师,演奏技巧高超,因此独自听高级乐师演奏“九韶”的愿望已经很久了,现在有机会了,当然一刻钟也不想延缓。只是他没有想到,乐师的琴弦刚刚调好,曲子还没有开始,彭伯寿就闯进了后宫,目光严厉,白发抖动个不停。 “大王,先**刚谢世,你就等不及了?就是装相你也应该装几天吧?” 彭伯寿这话说的够刻毒的,是在直接斥责太康对于启的离世没有一分悲痛之情,不仅仅是大不孝,而且是狼心狗肺。启为了把大王的位置给你才得罪了武功,导致了自己悲伤过度过早地死去了,你就不是他的儿子,做人起码的良知应该有吧? 听见这样的指责,太康的脸成了大萝卜,一会青,一会白,恨不能地上有个缝钻进去。只是没有等他回话,有所表示,彭伯寿已经扬长而去,原来他闯进后宫,就是为了侮辱太康的。此刻的太康真是恨极了,恨到立刻就想杀了彭伯寿,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敢,先不说彭伯寿手里有启留下的圣旨,就是彭伯寿在朝廷中的威望,还有他身后彭氏家族的庞大势力,太康也投鼠忌器啊! 很好的心情就这样被彭伯寿破坏了,太康沮丧了半天,后来命令小内侍把蜥蜴找来。蜥蜴原来是王宫内侍中管事的头,因为坏心眼太多,被启发现后逐出了王宫,结果找到太康后,和太康一见如故,臭味相投,被太康收入府中,如今启不再了,又被太康堂而皇之地请进王宫,做起了王宫总管。他知道太康各种的玩乐喜好,就变着法儿讨太康的欢喜,因此深得太康的信任。太康派人找他的时候,他刚刚从外面回来,听说太康找自己,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大王,您脸上气色不对。”看见太康后蜥蜴说。 “刚才彭老爷子来了,把孤王骂了一通,责怪孤王不该此刻听音乐,气死孤王了,你说改怎么办?”太康并不掩饰被彭伯寿斥责的事情,只是把事情夸大了。 “大王用不着为这种事情生气,大王是天下的大王,他彭伯寿资格再老也得听大王招呼的,只是先**刚过世,得给他留几分面子。过些日子,大王找个理由开了他就是。”蜥蜴谄笑地说。 “开了彭老爷子是以后的事情,只是一直不能听音乐,不能玩乐,孤王不闷死了?”太康虽然得到了蜥蜴的开解,心理并没有彻底高兴,因为一想到要三个月不能听音乐,简直就是要命的勾当。“孤王并不想做清教徒,你要给孤王想个办法。” “大王,听音乐声音大,外面人容易发觉,可以换一种声音小的快乐游戏,大王同样可以解闷的。”蜥蜴说。 “什么游戏动静小?狩猎也是孤王的最爱,可是动静更大,彭老爷子肯定会知道,气死孤王了。”太康怒气冲冲地说,听音乐,看舞蹈,狩猎的确是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添加剂,现在因为启的离去,在服丧期间,什么都不能做,心理的憋闷可想而知了。 “大王难道把利其尔给忘了?”蜥蜴眨动了一下眼睛说,既然有动静的游乐活动不能做,那在被窝里拥抱美人总不会有人管吧! 蜥蜴提到的利其尔是个女子,他是太康本家表兄弟的女儿,长得一副狐媚像,属于迷死男人不偿命的那种女人。太康第一次看见她就有了神魂颠倒的感觉,就想把利其尔弄进王子府,但是被启知道了,大骂了他,并且告诉太康,如果再敢胡思乱想,胡作非为,就废掉他的继承人位置。太康不大在乎启责骂,但是害怕继承人位置被废掉,后来只能停止了勾引,现在经过蜥蜴的提醒,心理痒痒的感觉立刻袭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都热热的。可是瞬间就冷了下来,因为他突然想起,利其尔已经订婚了,夫家就是大羿的儿子,大羿属于王族的直系亲属,在黄帝时期大弈的祖先因为弓弩功夫高强,领导着王室的侍卫营,因此当初启听说这件事才会勃然大怒。启之所以大怒,不仅仅是因为大弈的家族是王室近亲,而是因为这个家族一直掌管着王室的安全,如果惹恼了大弈的家族,自己脑袋什么时候搬家都不好说,感觉太康的胡闹的严重出格才加以严厉地申斥的。现在蜥蜴又提起这件事,太康不能不感到迟疑。 “利其尔不是许给了大弈的儿子?” “大王只说想要不想要,其余的事情由奴才去做就是了。”蜥蜴当然知道利其尔已经有了人家,但是他觉得大王是天下之主,他想要什么东西都是正当防卫的。 二 蜥蜴这种小人,为了讨好主人,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当然知道把利其尔送到太康的床上,得罪的是两大家族,两个权贵,但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他自己的命运前途就在于能否得到太康的宠爱,尤其是被启赶出王宫这件事情给他的印象格外深刻,后来不是太康收留他,他就会成为没人要的癞皮狗,不用说前途失去了,连生存都是问题,因为除了对主子谄媚,出一些吃喝玩乐的主意,他没有任何谋生之道,因此他的荣辱就维系在太康一个人身上,那么太康的快乐就成为自己的快乐了。 利其尔的父亲凯利是侯爵,是枸杞族的当家人,祖上是很早投靠黄帝族的一支,因为对黄帝忠心,很快就被接纳进黄帝一族,成为王室家族的一员。天朝的世界几经起伏,王朝多次变换,但是枸杞一族始终如一地忠实于黄帝家族,这也是因为,枸杞一族尽管没有出现什么像样的英雄人物,却始终被历代君王宠爱的根本原因。当初太康觊觎小女利其尔,凯利是生气的,因为就血缘来说,两家是很近的,利其尔应该算是太康的亲外甥女,辈分不符也就罢了,近亲结婚早在黄帝时期就列为朝廷的十大禁忌之一,太康身为大王的继承人,不可能不懂得这个道理,因为贪图美色,他就要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实在是让凯利感觉脸上无光,因此凯利才不顾一切地找到启,对启述说了这件事。幸好启不糊涂,严厉地斥责了太康,还差一点废除太康的继承人,这件事才平静下来。 但是凯利明白,只要利其尔在,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起变化,安全的做法是早一点给她找到婆家,把利其尔嫁出去,才可能永绝后患。只是婚丧嫁娶是大事,像他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当然不愁嫁,尤其利其尔的相貌又如此出色,但是找到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就在他焦虑的东奔西走,寻找合适人家的时候,大弈突然出现了,告诉他,想和他们做亲家,因为他的大儿子喜欢利其尔。 说到大弈,就不能不多说几句了。大弈的祖先中最有名的是后羿了,那时后羿是帝喾时期的王宫卫队队长,一次帝喾出去打猎,山中突然出现了棕熊,卫队士兵被吓傻了,因为棕熊这种动物不仅力气惊人,而且异常凶猛,皮糙肉厚,是山里最凶猛的老虎都是要避之唯恐不及的生灵。就在这危机的关头,后羿挺身而出,用他的神箭连射九箭,硬生生地把棕熊射死了。从此有穷氏族人善于射箭的名头就响彻了天下,后弈也就成为天下第一的神箭高手,受到了帝喾的重用,被帝喾命名为“射正”。有穷氏的前身出自东夷,属于蚩尤的部下,蚩尤被黄帝打败后,东夷的大部分部落归属了黄帝一族,归属后的多数九黎族子民因为没有二心,后来被黄帝归为黄帝一族。尤其是在尧舜做大王时期,因为对朝廷忠心耿耿,多次立下战功,更是屡次得到尧舜的嘉奖,有穷氏也就开始发展壮大起来。 夏朝建立之后,大弈继承了祖上衣钵,射的一手好箭,天生神力,从小就好勇斗狠,因此被推举为有穷氏的首领。大弈本来就胸怀大志,不甘人后,又掌握了氏族权利,就在加速有穷氏氏族发展上狠下功夫,尤其是他在钧台大会上,亲眼目睹了启的至高无上,神威凛凛的帝王风姿之后,心理就有了“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想法,只是当时的夏朝国力强盛,启又是个明君,找不到机会而已,不敢轻举妄动,但是造反念头已经如火苗种在心理,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就会变成熊熊烈火。但是等待不等于无事可做,大弈在大力发展有穷氏部落的同时,也在暗暗地培训士兵,规模虽然不大,战斗力却是惊人的,因为他挑选的士兵各个身强力壮,善于射箭,这在当时是了不起的成就,因此有穷氏的威名在贵族和诸侯圈子里一天比一天响亮。 太康成为继承人不久,有个氏族部落对于启的继承人制度早就不满,但是启在的时候,惧怕启的威名,不敢轻举妄动,现在看见太康和启相差很远,是个纨绔君王,就开始拒绝服从朝廷指令。太康刚刚继位就有人不服,当然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就派大弈率领部分朝廷军队和本族人马去平乱,大弈果然英武,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消除了叛乱,立下大功,被太康封为一等侯,在当时,这个爵位是除了王家的嫡系人员能够得到的最高爵禄,因此有穷氏名声大振,大弈本人也在诸侯圈子里如日中天。 如今大弈来求亲,凯利哪有不准的道理,有了这样的强援,凯利当然认为利其尔找到了好人家,自己也有了靠山。如果不是有穷氏最近有事情需要大弈亲自处理,利其尔已经出嫁了。哪知道蜥蜴在此刻找上门来,开门见山地告诉凯利:利其尔不能出嫁,必须退婚,因为大王喜欢利其尔。 凯利听完之后眼睛瞪成了金鱼泡泡,吼叫起来。“蜥蜴,你这样说是欺人太甚,大王喜欢美女,天下美女多多,为什么要抢夺别人的媳妇?难道泼出去的水还能够收回来?” 就当时的社会习惯来说,订婚其实就是出嫁了,因为出嫁宴会的举办,不过是履行程序,而悔婚就意味着对婆家的巨大侮辱,也是对自己人格的最大不尊重,会被所有人唾弃的,难怪好脾气的凯利也会“龙颜大怒。” “凯大夫莫要发火,这件事其实对凯家是天大的好事。凯大夫应该想一想,能够和大王接亲,大夫就是王家的近亲,那么凯家的地位就高人一等,这种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事,大夫怎么看不见?”蜥蜴慢悠悠地说,不着急,不上火,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胡说,我凯家再不济也没有到了卖儿卖女去投靠的地步,如果这样做,我们家在京城就成了臭狗屎,贵族们没有人会瞧得起我们。”凯利仍旧大声地说,说话的声音虽然响亮,但是底气明显不足。 蜥蜴是个聪明人,哪里听不出凯利话中透露出的虚弱,知道他之所以不肯悔婚,主要是因为脸面的问题,随后就发出阴冷地一笑。 “人活着面子固然重要,但是没有了里子,要面子有什么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凯利听出了蜥蜴话里威胁的成分,但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然后衡量话中的分量。他当然明白自己嘴里的硬气是假,也明白凯家没有资本和太康抗衡,但是不能不表示出部分强硬,毕竟凯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不能女儿被大王抢走,连个屁也不放,那就显得太窝囊了。 “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凯大夫难道不知道?”蜥蜴看见凯利露出了胆怯,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凯大夫的两个儿子无缘无故地被从朝廷官员队伍里赶出来,凯家就没有在朝廷可以说的上话的人了,到时候凯家遇到大大小小的麻烦,肯定不会少,我就不知道那个时候凯家还要不要脸面?这个脸面如何去要?” 凯利听见这样的公开威胁,脸色当时就变了,因为京城本来就是王公贵族聚集的地方,各方诸侯都有自己的本事,双方闹出点矛盾在所难免,因为大家都是说上句话的人,谁也不会比谁低半头。这种矛盾多数的时候不是因为重大利益,可能就是芝麻大的一点小事,因为都要面子,争上风头,可能就互不相让,因此这个时候谁家里的人,在朝廷能够说上话,自然就占便宜,凯利的两个儿子,一个在军队,一个在衙门里当差,虽然不是重臣,但是也是可以说上话的人物,有了这张挡箭牌,一般的魑魅魍魉是不敢惹凯利家的。 虽然知道蜥蜴的威胁不无道理,但是凭蜥蜴的几句话就认输了,凯利感觉心有不甘。因此仍旧硬邦邦地说:“朝廷认为两个犬子工作不称职,拿掉就是了,这是朝廷的王法,如果犬子没有错误,就是大王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罢免他们,夏朝是个讲究王法的朝廷。” “王法谁定的?是你我?当然不是,是大王家里制定的,大王的话就是王法,这一点大人不会不懂吧!再说了,拿掉他们的职务,还需要大王下旨意?只要大王表示出对大人的不满,事情就会有人做了。难道大人没有听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 蜥蜴说完话,阴冷的目光里射出了嘲弄的光芒,好像在说:凯利,你也是老江湖了,官场上的蝇营狗苟不应该一无所知,怎么会说出这样无知的话来? 凯利看见蜥蜴嘲笑的目光,突然感觉浑身发冷,明白蜥蜴说的是对的。因为现在是奴隶社会,大王的权利是不受限制的,太康想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挡,如果他真的和凯家对上冤家了,凭凯家怎么做都不会有好结果。如此地一想,不免感觉气沮,因此低下头没有说话。但是片刻之后像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突然发亮了,就笑着说:“蜥大人,就算凯某愿意成全大王,其实很难做到。” “你是说大弈家不同意退婚?”蜥蜴猜到了凯利找到的新借口,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大羿亲家是有穷氏的当家人,这个大人应该知道,有穷氏在朝廷上的地位大人应该知道,亲家是不会丢这个脸的。如果大人不相信,只管去问,亲家要是同意退婚,凯家不会有意见的。” 凯利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盯住蜥蜴看,目光里透露的意思明显,你别雷公打豆腐——捡软的欺负,有本事你找大弈家说去?哼!只怕大王不敢随便地**大弈家。 蜥蜴看见凯利搬出了大弈家这个挡箭牌,而且只是随便的一脚,就把难题踢给了他,心理骂凯利老奸巨猾。但是也明白,凯利的话有几分道理,大弈家可能不会同意凯家悔婚,毕竟脸面上不好看。但是蜥蜴不相信,大弈就敢和太康抢美人,他大弈再横,本事再大,有穷氏氏族的确有点势力,那又怎么样?难道敢和大王叫板? “你这话当真,不是推脱?” “当然不是,如果大人能够说服弈亲家同意退婚,我凯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女嫁给大王,那是多荣幸的事情?”凯利一脸认真地说,似乎他早就想退婚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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