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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5 12:16:34

夏朝传说第六十二章,丰体大会的结果是成功的,虽然并不是地方官员和氏族头人都来参加的会议,但是多数氏族头人来了,说明大家还是服从新朝廷领导的。大弈的讲演也说服了很多身怀疑虑的诸侯,在道义伦理上,为这次反叛洗白了不少。当然,只是靠嘴皮子和理论让这些强梁宾服,那就小看他们了,恩威并施是必须的,因此会议后面有一道特别的程序:前来与会的诸侯官员参观朝廷军队表演,大弈就是想让有异心的诸侯看见,新朝廷的军队恢复了往日的强大和威武,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存非分之想,拿鸡蛋撞石头。这种表演还有传递信心的作用:军队已经归附大弈的指挥了,如果谁想玩火,就是自取灭亡。

因为准备充分,政策制定的明确,丰体大会诸侯之后,各个方面的效果立刻显现出来,朝廷派出的收税官员,基本上没有遇到麻烦,有了税收保证,加上这个时候的弈并不荒唐,整个领导集团还算勤劳公正,政局就彻底稳定下来,这个时候的弈开始有时间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了,当然,最突出的问题是国家的一统问题。

丰体聚会以东羌族首领檐子为首的七八个头人,还有北地边界一带的氏族族并没有派人来参加,事后也拒绝像朝廷纳贡,虽然他们并没有高举反旗,但是这样的行动明显在告诉大弈:他们并不服从新朝廷管理,在太康当政时期,这些氏族当家人并没有这样做,目标很明显了,就是不接受大弈的统治,面对这种情况如何处理,不可能掩盖住某些问题了。在大臣议论当中,以伯靡为首的旧臣提出朝廷派出重要大员进行安抚,以不逼反东羌族为首要。理由当然充足,就是新朝廷刚刚稳定,国家财政处于恢复期间,无论从政治上,还是从经济上来说,都不宜动用军事力量。就政治上来说,檐子是启手下的旧臣,还是崇族内部的重要首领,威望素著。当年之所以被启封为河间候去把守北部边界,是作为栋梁使用的,因为北部边界一带属于犬戎氏族活动区域,犬戎氏族族还没有真正进入农耕社会,以放牧为主,习惯于掳掠和抢劫,尽管犬戎氏族自身分成很多氏族,政治,军事实力不强,没有太大的单一氏族,但是在抢掠中原这一点上,各个不同的氏族部落是一致的,当然,因为他们不会种地织布,甚至连简单的手工业也很少,因此部族生活必须使用的很多物资需要从夏朝摄取,而他们的氏族中少有人会做生意,因此抢劫就成为了唯一的选择。这个时候就必须有强力的将军来镇守边塞,抵抗他们的骚扰和抢掠,保护当地百姓安居乐业。

因为远离中原富庶地区,当时愿意去守边的将军没有几个,后来是檐子主动请命,解了启的困扰。但是启对檐子也算够意思,给予檐子驻守边界的全部权利,他可以独立地在东羌族招募军队,任命官员,管理财政。朝廷非但不从东羌族那里收税,每年还有财政补贴,当然,这个补贴在太康主政的时候没有了,因为太康认为檐子领导的东羌地区富有了,边界战争也越来越少,他们可以独立地养活自己,抵御外侮。檐子没有朝廷召唤,当然也不来朝贡,实际上和独立王国差不多。但是檐子出于对启的敬佩和感激,在启活着的时候,每年都来朝见启,带些当地的土特产孝敬启,因而得到启的格外恩隆,檐子的两个大儿子都得到了朝廷的册封虽然太康对于檐子领导的东羌族比较冷淡,但是并没有影响檐子对于姒家的忠心。当大弈带着有穷氏部族打死太康,夺占京城,扶植仲康做傀儡大王,檐子是极为愤怒的,不是被两个儿子拼命阻拦,真的要率领东羌族的军队去京城平叛,因此他怎么可能来拜大弈的码头?参与丰体大会?

大弈对此是愤怒的,是想出兵的,首先是因为京城稳定的需要,其次军队听命让他的脾气暴涨,感觉资本够了,认为在夏朝,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有资格和自己抗衡,因此自尊心膨胀,不允许任何对自己的藐视行为。其次怕养虎遗患,怕檐子的行为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因为他不知道夏朝的氏族部落中,还有多少隐藏的敌对者,如果这些弱小的氏族有了带头人,组合起来,同样可怕。更主要的是,自己的目的是像启一样,要把夏朝的家长制延续下去,既然是家长制,那么这个家长只能是自己,仲康早早晚晚要废掉,连傀儡的位置也不会给他。到了那个时候,那些死保启家族的头人越来越少,可能举起反旗,现在除掉檐子就是在做未雨绸缪的事情。但是他不是大王,如果他是大王,可以不用通过大臣讨论,直接出兵就是,虽然他实际掌握朝廷权利,但是需要履行必须的手续,这小小的一点阻碍看起来不会耽误事情,有时候却是麻烦的。名义上大王是仲康,他又不可能把权利下放给自己,这就造成了大羿现在的困境,遇到大事必须交给大臣讨论,偏偏大臣中分为新旧两个集团,每一次议案出现后,就一定会争吵不休。

寒浞是主张出兵的,当然他除了公心还有私心,因为他知道,如果战争开打,大弈是不可能离开朝廷去指挥军队的,那就必须指派一个有穷氏的主将去带兵,在现有的朝廷官员中,大弈的亲信熊麂是主管军事国防的,可能是最佳的人选。寒浞知道熊麂这个人,勇略虽然不差,谋略却是严重不足,还刚愎自信,目中无人。在整个有穷氏,他除了对大弈死心塌地的忠心钦佩之外,从没有对另外一个人真心的佩服。尤其是对他寒浞,到现在为止还经常冷嘲热讽,感觉寒浞能够坐在今天的位置,不是凭的真本事,只是会点阴谋诡计,而熊麂恰恰看不上谋略之类的东西,认为只有小人,不道德的人才拥有那种伎俩。寒浞早就想把他在大弈身边除掉,但是他又知道,没有绝对的机会这种事情不能做,因为如果让大弈看出了他的用心,很可能倒霉的是自己,因为弈很聪明,知道熊麂对自己忠心不二。

让他带兵打仗,如果战败了,大臣们就不会饶过他,就算大弈想保他,也要征求自己的意见,到时候自己来一篇“大义凛然”的说辞,大弈恐怕也只能听从。再说了,战场无情,万一他被流失击中战死,那就从根本上绝了后患。没有了熊麂,大弈手下四个最反对自己的联盟就缺少了一大主力,剩下的几个人自己再想办法一个个地除掉,最后大弈只能成为光杆司令,就是说只能做傀儡了。这样的心思一直隐藏在寒浞心理,他当然不可能有机会不用。

那么是不是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熊麂带兵凯旋而归,当然也有这种可能,只是在寒浞看来,概率很低,因为檐子指挥的东羌族,不仅占尽天时地利,檐子本人就是战场上厮杀一生的宿将,没有两下子,会把边界防守的铁桶一般?主持一方军务,政务的指挥官,不可能缺少谋略,就勇和谋来说,像寒浞这样的聪明人,当然不会选择勇,因此他希望由熊麂带兵,然后折戟沉沙。只是这样的龌龊心理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因此他并没有在朝堂上猛烈地展现主战的观点。

伯靡是现场大臣中最反对惩治檐子的,当然,他是从国家的需要出发提出自己观点的。

“大王,太师。下官之所以不同意轻易惩处檐子领导的东羌族,自然是因为朝廷刚刚经历过动乱,现在平静下来不假,但是时间不太久,很难保证人心不思动。新朝廷对民众的施恩远远不够,试问,如果对东羌族的处罚下达,东羌族不服怎么办?朝廷是不是随后要加兵,这里到达东羌族的领地山高路远,光是粮草一项就会给朝廷造成巨大负担。打胜了还好说,如果不幸失败了,损兵折将不说,朝廷的威望也会受到伤害,所以依臣的愚见,不如派去重臣好言抚慰,只要东羌族不公开反叛朝廷,就不加兵。”

“右相的话,此言差矣!正因为朝廷新建,才需要威望。如果随便一个氏族都可以不听朝廷的招呼,朝廷的威望从何而来?”伯靡的话音刚落,武罗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他觉得京城既然安定了,就证明有穷氏站住脚了,这个时候就要对整个夏朝进行管理。新朝廷树威,严格是首先的,因此对于不服从新朝廷指挥的人或者氏族,绝对不能手软。在丰体聚会这样的大事上,东羌族的当家人自己不来已经说不过去,连个使臣也不派,这是对新朝廷的明显蔑视。说穿了,就是没有看得起大弈,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武大夫的话没有错,对这样倚老卖老的氏族当家人,必须派出重臣去训斥。”伯因迅速地接过话去,他是有穷氏的二当家,对方既然瞧不起大弈,他的感觉就是唇亡齿寒,自然要支持惩戒。

伯靡知道檐子这个人久历戎武,脾气倔强,如果朝廷派人去责备,十有八九不会接受,到时候去的大臣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都不好说,如果派去的大臣受到了侮辱,出于维护朝廷面子的需要,那就必须要出兵了。如此一来必然是兵连祸结,狼烟四起,夏朝后期虽然也有过小型的战争,但是战争都是在境外打的,国内是平静的,可是和东羌族的战争不一样的,那是在国内展开。遍观朝廷现在的将军,他感觉和檐子对阵,少有人敢说有必胜的把握。那么朝廷军队如果失利,当然不可能罢休,战争就会越打越大,最后导致无数生灵涂炭是一定的。这个后果伯靡看的清楚,因此才尽全力进行阻止。只是后来伯靡看明白了,大弈手下的几元大将都是主战派,自己势单力孤,旧臣中有个别大臣支持自己,只是力量薄弱,一味的阻挡不一定能够收到成效,只好对大弈说:“如果朝廷一定要派大臣去宣布朝廷的惩戒,老夫情愿揽下差事。”

伯靡这一手大出大弈的感觉,就想答应伯靡的要求,但是他还没有说话,寒浞就开口了,他当然不会允许伯靡去,因为他怕伯靡去之后,不会激化矛盾,既然不会激化矛盾,仗就不可能打起来,仗打不起来,自己的阴谋就不可能得逞,因此寒浞反对说:“右相在朝廷上举足轻重,是朝廷栋梁,不能涉足险地,这是其一。其二,檐子既然对新朝廷不恭敬,朝廷也没有必要对他太客气,去右相这样的大臣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朝廷不能抬高他的身份,因此以臣愚见,派个一般官员去宣读朝廷的训诫就可以。”

寒浞的理由冠冕堂皇,大弈哪有不点头的道理?

大弈当然不知道寒浞之所以不愿意伯靡去宣布惩戒是怀有不臣之心,现在看见事情定了,朝臣没有异议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再插手了,因为具体指派朝臣做事是左右相的事情,再具体些说,人事方面的事情是寒浞说的算,因此寒浞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派大臣了。这次被寒浞看中的大臣是有穷氏新近进入朝廷上层,一个叫呼伦的人,他属于大弈的直接本家,因为有弈这个靠山,眼皮一向是像上翘的,朝廷的大臣中,让他尊重的没有几个,大家因为他是大弈的本家,自然也不愿意得罪他,这就让他总是自我感觉良好。

寒浞就找到他,命令他出使边界对檐子进行训诫,这是风险很大的事情,呼伦得到使命并没有这样认为,感觉倒是威风的很,因为刚刚进入朝廷不久,就被委派做钦差大臣,去完成如此重要的任务,觉得是朝廷对自己的看重,寒浞并不点破这趟差事的风险,反而对他说:“呼伦大夫,朝廷之所以选中你做钦差大臣,是知道你工作能力强,会不辱使命地完成朝廷赋予的使命。”

“左相请放心,我是不可能给朝廷丢脸的。他檐子一个边界守将,居然敢对朝廷不敬,是要造反不成?我会让他明白,新朝廷威风八面,大当家的大弈有勇有谋,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他只能对新朝廷恭恭敬敬,否则惹怒了新朝廷,大军一到会玉石俱焚。”呼伦一边对寒浞说,一边还做着手势,手势做的非常夸张。

寒浞看见呼伦如此地张狂,知道他这次去东羌族,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但是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反而在心理嘲笑对方,只是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寒浞还对呼伦大加赞赏地说:“很好,作为朝廷的钦差大臣,就应该有乎大人这样的气概,不能折了朝廷的威风。只是我必须提醒大人,宣读惩戒诏书的时候,必须当着东羌族文武大臣的面,让大家都感受到朝廷的威严。”

“这个没有问题,大人请放心。”呼伦并不知道,他这个保证就是在给自己下死亡通知书。寒浞之所以强调呼伦必须当众羞辱檐子,是怕檐子有涵养,不杀他。但是如果当众羞辱,即使檐子有涵养,他手下的将官不一定都能够忍耐得住,杀死呼伦的可能性就大,而呼伦死和不死对于能否挑起战争,可能是决定性的。首先是朝廷的法律上就有明确规定,侮辱钦差大臣就是侮辱大王本人,是死罪,杀死钦差就是谋反,要灭九族。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朝廷对叛军的讨伐,那么他的下一步计划就可以实现了,那就是把熊麂送进断头台。

那么熊麂是不是会争当带兵指挥官,这同样是个很大问题,如果熊麂对于指挥官这个角色没有兴趣,寒浞的一番布局就可能就是放空炮,最后会反噬自己,这个可能是存在的,虽然寒浞判断熊麂会去争当这个角色,因为在有穷氏部族里,真正懂得大规模,正规作战的军事人才没有几个,毫无疑问,熊麂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也不能就此就一定认定熊麂会去争这个角色,那么就要使用激将计了,可以让有穷氏另外的将军对此表现出热情,那么为了不失去这个第一的角色,熊麂就可能主动出击,如果他一力争当,凭大弈对他的信任程度,加上自己的推波助澜,熊麂会争得这个角色。

一切都谋定而后动,这是寒浞做事的作风,何况没有人想到寒浞会在私下里陷害熊麂,后来的事情进展就如寒浞所料了。朝廷的会议之后,寒浞首先找到弈,他必须和弈敲定如果呼伦出使边塞失败,立刻出兵的事情,然后主动请缨带兵,寒浞料定,这个时候朝廷事情繁多,大弈是离不开自己的,十有八九不会批准自己带兵出征,那么随后的谋略可以按部就班进行了。

两个人在王宫后院不远处的密林里进行了谈话,这里离大弈的栖息之地很近,而且太师府建成之后,大弈虽然搬离了王宫,但是对于王宫的一切却十分眷恋,寒浞明白,其实大弈是不想离开王宫住处的,这不仅仅是因为王宫的居住条件一流,更主要的是心理上的,大弈从起兵那天起,就把做大王当成了人生目标,只是因为阴差阳错,条件不具备,不得不暂时屈居太师的位置上,可是在心理上,他一刻也没有忘记大王的宝座。但是寒浞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这不仅是要给大弈保有尊严,还有就是,不能让大弈感觉到,自己看清楚了他内心的秘密,因为那样一来是危险的。历史以来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是有些大臣把精明表现的过于暴露,让大王本身感觉到了威胁,其实是自己在找死,这种傻事寒浞是不会做的。

“大王,夏朝的天下基本笃定了,这个时候树立王权的权威是非常重要的,必须让所有的臣工明白,太师大人的威严是不能冒犯的,冒犯的结果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寒浞首先开口说,看起来像似拍大弈的马屁,其实是在暗示,之所以有人敢于冒犯大弈的威严,是因为大弈的霸道表现的不够,对于臣工的震慑还要增加。只有重压之下,才不会有人心存异志。

“你说的没有错,我当然也想一锤定音,毕竟这是有穷氏进入京城主政之后,第一次打的大规模战争,如果胜了当然没有什么说的,如果败了,或者有什么闪失,就可能动摇有穷氏的根本。”大弈看着寒浞说,对于寒浞,他当然不可能隐藏什么,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我到希望是檐子一时的义气,没有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因此当他看见钦差的时候,会幡然悔悟。”

“大人是担心檐子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寒浞微笑地接过大弈的话,如果大弈根本就看不起檐子领导的东羌族,当然会乐得显示新朝廷的威风,既然不太想出兵,当然会有这个方面的顾虑。

“檐子是个百战将军,东羌族本身又非常彪悍。”大弈这话是等于承认了寒浞的猜测。

“下官没有进入大人身边的时候,也曾到过边界一带,对于边界的犬戎一族多少有些了解。这个部族以放牧为主,因为不懂得农事,所以习惯于抢掠,的确是有些凶悍。但是他们有个致命弱点,犬戎内部的分支多如牛毛,常年处在内讧之中,没有一个统一的头领,因此部族长期处在四分五裂之中,根本就形不成强大的战力。论单兵作战能力,个保个都是斗士,但是组合在一块,是散沙一片。檐子之所以能够屡次击败他们,保护边界不受到骚扰,就是利用了这个弱点,因为檐子领导的东羌族是一个人说了算,打仗的时候,部队,粮草都归檐子调动,他完全可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实际上,檐子领导的东羌族,并没有遇到真正敌手。”

寒浞从小被赶出部族四处流浪,的确走过很多地方,见识也超过不少人,因此别人不解,或者困惑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反而变的非常简单,他刚才对弈的分析就是在告诉弈,檐子并不可怕,他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东羌族不是战无不胜的部族,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如果和朝廷训练有数的军队作战,谁能够取胜就不好说了。

“原来是这样?”大弈听寒浞这样说,长出了一口气,眼睛里射出了欣慰光芒。“如果是这样,等钦差回来,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就可以出兵了。”

“当家的说的是,下官认为可以提前准备,毕竟打仗不是说打就能够打的。”寒浞看见弈下定了决心,明白自己的谋略要成功了,当然要趁热打铁。

“你是认为呼伦出使成功的方面不大?”弈听出了寒浞话里蕴含的意思,追问了一句。

“一个长期处在独立王国位置的将军,骄横是一定的,下官担心他不大容易理解朝廷的苦心,不知道朝廷是先礼后兵,反而可能会认为朝廷惧怕他”寒浞说,随后又道:“如果一切如下官预料,下官请求带兵平叛。”

大弈这次没有回答寒浞,因为他心理还是不大相信檐子会真的造反,因为他不知道寒浞给呼伦增加了作料,因此对于出兵不出兵,并没有急迫的心理。看见寒浞自我举荐要带兵出征,立刻感觉不可以,因为有穷氏并不缺少带兵的将军,但是缺少寒浞这样的高级幕僚和治事人才。眼下的朝廷虽然照比刚刚进入京城的时候,稳定了很多,但是朝廷中需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有些突发事情还是非常棘手的,他身边需要寒浞这样的大臣。

“即使真要出兵打仗,左司马也不需要带兵前往,派个将军就可以了。”话说的客气,温和,眼里的目光似乎在告诉寒浞:杀鸡不用牛刀,朝廷这里更需要你寒浞。

寒浞说这话原本就是试探大弈会不会放自己出去,听见大弈这样说,心理自然高兴,只要大弈信任自己,离不开自己,有穷氏的反对者就只能干瞪眼。

“大人,其实朝廷的军队战斗力足够强大,只要选好带兵的官员,一切麻烦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大弈听见寒浞这样说,同意地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在当今世界上,没有任何氏族,部落的军队可以和朝廷的军队相提并论,作为由黄帝创建的,由国家组成的专业军队,诞生到今天,已经延续了几百年,这几百年历史证明,朝廷部队是最强大的。

“如果真要打仗,在左司马看来,谁可以挂帅?”

“当然是熊麂了。”寒浞飞快地说。

大弈听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感觉熊麂可以承担大任。一来熊麂是自己的绝对心腹,二来熊麂懂得正规军作战,在有穷氏的官员中,他是属于第一的,当然这不包括寒浞,但是他希望寒浞留在身边,熊麂就排第一了。

“你去告诉熊麂一声,在呼伦没有回来之前,让他在军营里做些准备。”

“好的。”寒浞愉快地答应了,这也是他今天来找大弈谈话的目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谈话就没有延续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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