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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0 14:26:00

夏朝传说第六十七章,只是如何做到不落不知不觉大弈的酒饭终于吃完了,歌舞伎也退了下去,厅堂里恢复了安静,这个时候仆人送上了热茶,几个人可以静下心来说说正经事了,大弈也做出了亲耳恭听的架势,他们没有在他吃着美食,看着歌舞的时候让他败兴,他很高兴,因为大弈知道,这几个人虽然是自己的亲信部将,因为和自己打拼的时间太久,早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多数的时候是有什么说什么,哪里分什么场合地点,这也是他越来越不喜欢他们的原因,因为寒浞从来不会干让他心堵的事情,懂得人情世故,不像这些土包子,进城了还是老样子,为人做事没有一点进步。不过今天还行,或许他们也喜欢美酒佳人享受吧?

“太师大人,您是不是拿定主意不对檐候造反的事情进行严厉处理了?”这次武罗首先开口了,但是话说的委婉,并没有提讨伐一词。

“是有这个想法,武大夫对此有想法?”大弈并没有否认,他知道这件事曝光是早晚的事情,因此没有否认的必要,正好他也需要听听他们的意见,因此才有这问。

“有一点,大人知道,下官是主管刑律的,按照夏朝的刑律,造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如果处理过轻,如何对天下人交代呢?大人应该知道,朝廷现在名义上是仲康做大王,其实夏朝所有的臣民都清楚,真正主持朝廷工作,掌握生杀大权的是大人。处理太轻,是不是会给朝野上下一个大人软弱的感觉?”

武罗说话的语气用的都是不能够确定的词语,但是话里面透露的杀气任何人都听的出来,大弈当然明白这一点,寒浞也提醒过这一点,可是回头想想,大弈还是觉得大事化小是最好的方式,因此才同意寒浞的建议:口气处理严厉,实际动作不大,不进一步逼迫檐候和朝廷作对。

“这个感觉会有的,但是时间一长就不会有人记起了,我当然也想对檐候动刀兵,但是想来想去,得大于失,因此决定放檐候一马。”

“那么大人想过没有,如果有人和檐候学,将来怎么处置?”武罗逼问了一句,因为这个可能是存在的。朝廷建立刑法的时候,之所以把造反例为最大的罪,就是想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否则别人照本宣科,朝廷就没有安定日子了。

“下一次当然不会从轻处理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大弈皱着眉头说,一来他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人,毕竟造反不是儿戏。二来他认为也不会还有诸侯占有檐候那么多优势,他希望他们理解朝廷眼下的困境,不是朝廷不想严厉处罚,是后患太大。

“大人,这件事如何处理,不是对檐候个人的事情,是关系到大人和有穷氏声誉问题。有穷氏能够轻易占领京城而没有遭到反对,就说明夏朝的百姓和大臣对大人您敬畏,害怕有穷氏的武装力量。但是檐候造反没有得到严厉处置,给天下人传递的信息是,大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穷氏是色厉内荏,遇到硬的时候就草鸡。这样的信息传递出去,朝廷想安宁就难了。哪一个诸侯没有地方利益需要保护?他们因为对朝廷不满,对大人轻视,就可能抗拒朝廷,夏朝边远地区的官员和诸侯很多,他们在当地都是土皇帝,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一直忍忍不发的伯因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抢过了武罗的话。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能严厉处置檐候,就等于给天下诸侯树立了坏的榜样。有穷氏任何示弱的举动,都可能带来巨大的不安宁隐患,这种事情就是要扼杀在摇篮之中的。

“我们不能因为熊麂将军折戟沉沙,就惧怕了檐候,毕竟朝廷的军事力量,远远地强于檐候所统领的东羌族。”看见大弈没有回自己的话,伯因又说。

伯因这话刚刚落地,大弈的脸色变了,因为这样的话伤人,而且说到了大弈的痛处,大弈之所以不想进一步逼迫檐候,首要的原因当然是担心檐候麾下的武装力量强大,他的儿子白子会打仗,如果他是熊包软蛋,他当然不会有任何犹豫,早就发兵征讨了。事实虽然如此,但是话是不能说破的,尤其是大弈已经坐到了太师的高位,对于面子当然看的很重。可惜伯因只顾自己说的痛快,忘记了打人不能打脸的道理。

“我倒是想出兵,如果伯大人愿意挂帅的话。”大弈的反击到了。

伯因一怔,脸上涨红了,知道大弈是故意给自己难堪,因为军事并不是自己擅长的。熊麂不行,自己就更不行了。因此赌气地说:“大人麾下不是没有能征惯战的将军,为什么放着不用?”

“伯大人说的这个人是谁?”大弈明知道伯因说的是谁,却故意让他点出名字来,这也是让对方难堪的一种方法。

只是大弈忘记了,寒浞并没有在场,就算寒浞在场,凭伯因的犟脾气,也会毫不迟疑地点出他的名字,为了有穷氏的利益,他是不会害怕得罪人的。

“寒浞,寒大夫。”

大弈没有想到伯因真是寸步不让,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自己身边离不开寒浞,非要让他领兵出征。寒浞固然在军事上是把好手,但是在朝廷事务上,同样是个干将,眼下朝廷的很多麻烦事都少不了他。伯因这样说,简直是想让自己难堪,因此目光冰冷地说:“寒大夫不能离开我身边,朝廷上很多工作都需要他做。”

武罗看见双方顶牛了,心知要糟,凭弈的性格,怎么可能给伯因让步?而伯因同样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弈用权势压他也不容易,赶紧抢过话去。

“伯大夫,轻微处理檐候是寒大夫的主意,太师大人原本是要严肃处置的。”武罗这话其实是对伯因暗示,不要把目标瞄错了对象。

伯因当然不傻,知道自己又犯了急躁病,不应该和大弈顶牛,那样做的结果除了惹一肚子气,什么目的都不可能达到,因此就接过武罗的话说:“我当然知道是寒大夫的主意,因为他这个人自私自利,害怕太师大人命令他领兵出征,因此不惜出卖有穷氏利益,太师大人的声誉,来保全自己的利益。”

伯因这样说,带有明显的个人攻击,挑拨的话语大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当然不会接受,就生气地说:“你们都是我的重要部下,应该精诚团结才对,不要恶意猜测别人的行为。”

听见这样**裸地袒护寒浞的话,伯因简直要怒发冲冠了,尽管武罗用眼色示意伯因不要把话说的太白,给大弈造成是恶意攻击寒浞的印象,伯因还是不能控制情绪,无视武罗的提示,怒气冲冲地说:“寒浞就是个隐藏很深的野心家,他的目的绝对不是想做个忠臣。”

大弈感觉伯因对寒浞的攻击毫无水平可言,何况他并不认为一个人有野心有什么不好,在他看来,一个人有本事,就一定会有野心的,这是人性使然。那些心甘情愿种地打工的普通人,到是没有野心,但是只能做个最低等的人。自己如果没有野心,怎么可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你伯因没有野心,为什么总想把寒浞从自己身边赶走?还不是因为寒浞这个外来人本事大,压过了自己?

“伯大夫,我们应该公平地讨论事情,不要恶意攻击对方的人品,寒浞是不是野心家,至少从目前来看,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帮我。至于说他热心做大官,这没有错啊!大官就是给人做的,只要这个人有能力,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大人,伯大人的意思是说,寒浞的野心是想取代大人,做夏国的大王,不是甘心做大人的属臣。”武罗看见伯因和大弈的顶牛越来越厉害,不能不出手了,因为伯因总是不能把话说到点子上。

“武大夫,你的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大弈当然不会相信寒浞有夺取夏国大王的野心,因此反驳武罗的话说。

“寒大夫知道我们几个对大人忠心,只要有我们在大人身边,他的阴谋就不容易兑现,因此一贯玩两面三刀的手法,在我们面前说的是一套,在大人面前说的是另外一套。例如如何对待檐候造反这件事上,他在我们面前一直主张严惩,但是在大人面前说的是另外的话了,这样就造成我们在认识,处理某些事情上,不能和大人保持一致,大人想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仅仅是为了在大人面前邀宠?下官认为事情不至于这样简单,背后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武罗说到这打住了,他并不说出这个目的是什么,那需要大弈自己去判断,因为他相信,凭大弈的聪明,对于寒浞的,两面三刀的手段,不可能没有一点觉察。

“寒浞这样做,是为了不和你们进行正面冲突,是为了有穷氏上层的团结,武大夫想多了。”大弈不以为然地说,寒浞的心思缜密,善于使用谋略,他早就知道,这也是他欣赏寒浞的地方,如果他是个草包,他就没有必要重用他了。

武罗没有想到大弈会这样的思考问题,一时之间感觉难以回话,就故意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去喝水,随后想出了主意。

“大人,您最需要的下属是对您忠心不二的,还是最需要有本事,但是包藏祸心的小人?”

“当然是对我忠心不二的?你是说寒浞是包藏祸心的小人?”大弈后面的反问明显是对武罗的话不相信。

“大人,是不是包藏祸心,可以试啊!譬如眼下,大人之所以不准备对檐候严惩,并不是大人的本心,是大人深谋远虑,怕出兵再一次地失利,会影响您的声誉,折损朝廷的威信,如果有了必胜的把握,大人会放过檐候?”武罗微笑地说,并不直接去解释刚才的话。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这和寒大夫是不是包藏祸心有什么关系?”大弈感觉奇怪地问。

“大人是知道寒大夫有出色的军事能力的,可以试一试让他带兵讨伐檐候,如果他对大人真正地忠心,就不可能拒绝。”武罗说着故意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含有深意。

大弈听见这样的话虽然一怔,但是想想,感觉武罗的话也有道理,如果寒浞过不了这关,说明他遇到事情的确是先为自己打算的。

官场势力的角逐,一向就是玩弄心术,斗智斗勇,武罗之所以甩出重磅炸弹,是因为他明白大弈最在乎的是什么。大弈可以把权利送给他喜欢和信任的人,但是前提是:自己应该拥有的权利必须得到保证。正是因为精准地看明白了这一点,武罗的话才撬动了大弈内心的隐忧。

大弈之所以敢于造反,当然是为了获得巨大的权利,这个巨大权利的拥有者,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获得,就是大王。尽管现在的大王还是仲康,但是仲康是个傀儡,时候到了,大弈会一脚把他踢下大王的宝座,位子迟早是自己的。但是如果有另外的人觊觎宝座,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虽然大弈打心理不相信寒浞会觊觎这个位置,因为寒浞能够拥有今天的一切,都缘于他的赏赐,但是武罗的话也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试一试他是不是对自己绝对忠心,让他带兵去攻打檐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大弈相信,凭寒浞的军事才干,凭朝廷的强大军力,胜利应该不是问题。问题是寒浞愿意不愿意去,如果愿意,说明他对自己的命令会绝对服从,如果不愿意,会找一切借口进行推脱,那就证明武罗他们的猜测没有错:寒浞的确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对于自己最忠心的,还是这帮老人。因为大弈知道,只要命令武罗他们带兵出战,没有人会推脱。熊麂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事后,弈就把寒浞叫到太师府,宣告了自己的决定。寒浞立刻意识到,大弈的心理变化,一定来自于武罗等人给自己下的药,他们想用这个方法把自己赶离朝廷中枢,远离大弈的身边。当然,最好自己在和檐候征战的时候,像熊麂那样的战死,或者战败。这一招果然狠毒。寒浞明明知道这是个阴谋,却无法拒绝,因为大弈既然和他密谈对他的任命,可能就是大弈改变了原来的主意,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提出反对,大弈肯定会不高兴。这个时候再有人给自己上眼药,就可能让大弈起疑心,主人一旦怀疑仆人,仆人的下场就是悲惨的,这是最最普通的常识。

寒浞在那一瞬间就把事情想明白了,因此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大弈自然对于寒浞的态度感到满意和欣慰,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寒浞,看来寒浞对自己是忠心的,差一点收回成命,但是他明白不能操之过急,那样一来痕迹过重,会让寒浞看出来自己在考验他的忠心,反为不美。

大弈当然不明白寒浞答应的爽快,是因为寒浞看出了武罗他们在为自己下套,而且这个套下的很是高明,他明明知道是个陷阱,但是不能不往里面跳,不跳现在就得死,因为不跳就会让大弈产生疑心,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他这个外乡人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的高位,和大弈对自己的重用有关系,大弈之所以对自己重用,就是相信自己对他绝对忠心,因此破坏了大弈这个想法,等于自己给自己戴枷锁,哪里还有活路?虽然寒浞明白,自己绝对不能领兵挂帅去剿叛贼,因为没有必胜把握,自己一旦离开朝廷,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战争,能够回到朝廷。更不知道自己走后的日子,武罗等人会给自己下什么毒药,自己虽然做事谨慎,但是对方要抓把柄还是可以抓到的,尤其是武罗掌管着司法,很难说,他们不会要自己的命。今天这件事已经说明,他们是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因此离开朝廷意味着冒巨大的风险,寒浞明白,自己没有筹码去进行巨大的赌博。

回到家里,走进书房,寒浞命令女仆把酸秀才喊来,遇到极端难题,他必须有人商量,这个人也只能是酸秀才,尽管这些年,自己私下里培植了一批亲信,但是真正可以商量大事的,只有这个酸秀才。酸秀才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了,这个名字还是寒浞给他起的,因为那个时候酸秀才是个奴隶。寒浞把他买来之后,经过简单的交谈,就明白这个人不一般。自古以来英雄豪杰,哪怕是枭雄恶霸,多数都有慧眼识英的本事,寒浞当然也有这个本事,因此当他发现酸秀才身为奴隶,不但识字,有文化,头脑反应敏捷,喜欢思索问题,举止行为和众多奴隶完全不同,之后就把他留在了身边,还废除了他的奴隶身份,给了酸秀才一个城市贫民的户籍,让他获得了真正的自由。寒浞明白,自己这样做之后,有大恩于酸秀才,他会死心塌地地为自己服务,真正能够发挥出才干,事后的事实证明自己的眼光是正确的。这个识字的酸秀才,在很多大事上都有不同的见解,远比有穷氏里那些贵族官员高明,这让他欣喜不已,更加的重用酸秀才了,还亲自为酸秀才找了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

“大人,遇到麻烦了?”看见寒浞提前回到府邸,第一件事就是匆匆忙忙地找自己,脸色又阴晴不定,酸秀才断定寒浞遇到了大麻烦,因为酸秀才知道,凭着寒浞的聪明,一般的事情他自己能够解决,根本就不需要和自己研究,而且又是这样地匆忙,说明这个麻烦不小。

寒浞没有隐瞒,就把大弈为什么找自己,把当初制定对付檐候的方案完全推翻,准备让自己带兵出征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人答应了大羿大人的指令?”听完寒浞的叙述,酸秀才问。

“不答应会引起太师怀疑。”寒浞皱着眉头对酸秀才说。

“大人做的很对,就大人在有穷氏这样的环境里,如果失去了太师信任,得到的一切都可能失去。”酸秀才说。

“你说的没有错就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才没有迟疑就答应了太师。但是你明白,我身处的环境如此地险恶,一旦离开权利中枢,没有人能够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寒浞又说。对于酸秀才,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

“大人说的没有错,绝对不能带兵出征。”酸秀才同样口气坚定说。

“不出兵可以,可是必须要有说的出去的绝对理由,当然,这个理由不是我们找的,是太师看出来的,然后不是由我,是由太师决定不出兵,困局才可以解开。如果是我们找的理由,无论理由多么充分,都会给太师心中留下阴影,你明白我的话?”寒浞看着酸秀才说,难点在于不是自己找理由,是弈主动要撤兵,他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一路上没有想出解困办法,因此才困惑,着急。

“大人,小人只想问一句话:太师是不是真想出兵?”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贬低自己的称呼和我说话,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寒浞没有回答酸秀才的问题,反而对酸秀才发火了,因为寒浞明白,自己不需要奴才,这个世界上,人才不好找,奴才随便抓,而且一抓一大把,他需要军师,幕僚,高参,这样在他遇到难解问题的时候,这个人能够给他出谋划策。如果酸秀才降低身份,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恢复到主子和奴才的关系,势必在出主意的时候会有所保留,缩手缩脚,不能做到尽心尽力,那就瞎了自己的一片心,尤其在事情紧急的关头,他更需要毫无保留的良策建议。

“大人,是在下忘记了,大人责怪的对。”酸秀才看见寒浞生气了,只能是将功补过地陪上笑脸,没有再说自己是奴才。

“太师如果真想出兵,当初就不可能接受我的意见,从轻处置檐候的建议了。”寒浞看见酸秀才改正了称呼,回答了他刚才的问话。

“那就是说,太师是在外力的诱惑或者压力之下改变的主意?”酸秀才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寒浞就把武罗等人进言的事情告诉了酸秀才,然后问:“你有了好办法?”

“大人,我们可以如法炮制啊!”酸秀才说。

寒浞瞪大了眼睛看着酸秀才,没有明白酸秀才计谋中的含义。

“大人只管去军营做打仗的准备,但是可以让将军们知道,这是一场不可能赢得的胜利。”

“你是说,让将军们去找太师,反对出兵?”寒浞明白了酸秀才的用意,因此有这一问。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让朝廷中,反对打仗的大臣去找太师,陈说出兵的害处,最好他们的态度强烈一些。第三步是派人和檐候沟通,让他们给朝廷进言,因为他们准备对抗朝廷的大军,边界防守只能放弃,犬戎部队突然大举进犯,在边界一带杀人放火,百姓被抓走了许多人,牛羊损失无数,房屋被烧毁了很多,我想檐候一定会配合演戏的,他们当然不希望和朝廷大军对抗。”酸秀才说。

寒浞听到这。站了起来,感觉酸秀才的计策简直是神奇,明白只要这三招用好了,大弈是不可能让他出兵的,因为大弈最害怕的是国家失去安宁。“好计策,真是绝了,亏你怎么想出来的?”

酸秀才笑笑没有回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随后提醒寒浞说:“军队将军反对打仗这一招最有力度,因为打仗要靠军队,如果将军们不想打,仗是很难打胜的,太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大人在鼓动他们上书太师的时候,不要留下痕迹,因为大人不能保证军队当中没有武罗的眼线,如果太师知道这一切是大人在捣鬼,那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这个我明痕迹,还能让将军们,明白我的意思,这个的确很难。”酸秀才的意思既要吃鱼,又不能沾腥,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大人可以对将军们透露不想打仗的意思,让他们知道这是太师的意思,大人只是不能违抗罢了。然后让上次远征边界失败的将军对他们进行现身说法,这样一来,他们看见主帅并不想求战,而去边界打仗困难多多,胜算很少,将军们的思想里,首先就有了罢战的想法,然后让他们知道,要想罢战,只有太师才有这个权利,或许他们就会集体去找太师了,在官场上混的人都明白,法不责众的道理,既然是南北大营的将军一块请求罢战,太师就不能不考虑了,因为打仗,冲锋还得靠他们。”

看见寒浞感到为难,酸秀才又说出了具体的办法。

寒浞感觉酸秀才的办法可能行的通,他可以让齐海介绍边界的情况,齐海上一次被打怕了,现在提起檐候还脸色发黄,战战兢兢。由他做现身说法,效果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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