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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十八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1 11:32:04 夏朝传说第六十二八章,听信了酸秀才的谋略,寒浞首先在军队动手了,当然,他必须不动声色地完成鼓动,虽然这不是简单地事情,但是在一番筹谋之后,寒浞第一个找的人是齐海。 齐海当然不知道寒浞是在拿他当枪使,但是让他在主要军官会议上,“真实”地再现上一次攻打檐候部队的经过,还是非常不高兴的,作为征战一生的战场宿将,齐海最不愿意回忆的,就是那场让他惊心动魄的战争,因为他亲眼看见熊麂被突然出现的箭雨射成了筛子,而他和熊麂的距离不到两米,如果他按照熊麂的要求,和他并肩指挥战斗,就可能和熊麂,还有熊麂身边的几个卫兵一样被射成刺猬。虽然不想回忆那场恐怖的战斗,可是寒浞的态度是坚决的,让他毫无保留地,叙述整场战斗的经过,从边界回来,寒浞就找到他了解那场战斗的失败过程,他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寒浞。但是这一次寒浞告诉他,为了下一次战斗的胜利,需要让每个将军明白边界地区的地理,民众,军队的真实情况,寒浞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他没有办法推掉,因此就算心里再痛,也不能不按照寒浞的要求去做。 首先在南大营的最高指挥部里,介绍情况的会议就这样地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寒浞,但是主讲人是他齐海。会议一开始,寒浞就反复暗示是大弈手下的武罗等人要求出兵报复,而他是不赞成打这样的仗,但是因为是全军主帅,不能不服从大弈的命令。寒浞这番话的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他反对这次的报复行动,但是在座的军官没有傻子,哪里听不出来,因此所有的与会者心理都在想:既然三军主帅并不希望打仗,这样的仗怎么可能打赢?心理都印上了阴影。对于打仗来说,任何一个将军都希望打胜仗,如果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仗不可能打胜,肯定没有一个将军愿意打这样的仗,将军们这样的心理,就是寒浞希望看见的,因此他的眼里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晦涩的笑容,他要用这样的表情,神态去传递他需要表达的思想。 “诸位将军,寒大人让我全面介绍那次远征日撒地区的军事情况,我是不高兴说的,因为那是一场噩梦,但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我就不能不说了,只是在介绍那场难受的战争之前,有些问题我想说清楚,请求大家给予理解。”齐海说到这,话语做了停顿,似乎在看将军们的反应,结果他看见的是没有反应,就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大家都是下官的前辈,沙场宿将,应该明白,打仗首先要看民心,因为没有民心支持,部队就可能成为瞎子,聋子,我们的部队为什么失败,就是变成了瞎子聋子,在日撒地区方圆几百里,百姓无一例外地崇拜檐候,支持檐候,导致我们连个真正的向导都找不到,大家应该清楚的是,不是没有向导,是向导不愿意给我们干活。” “这个好办,多给点钱就可以了。”一位将军听后不以为然地说,显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给了,只是给多少钱都没有用,他们心里像着檐候。”齐海打断将军的话说。“有些事情不是有钱就可以办到的。或许大家不知道是为什么,刚刚来到日撒地区的时候,我也弄不明白,可是失败逃跑的路上,我遇到一个七十岁的采药老人,和他的一番交谈,才算明白这个道理。” “什么道理?”听到这,又一位将军忍不住了,抢过齐海的话问。 “那位老人告诉我,你们知道檐候没有来到日撒地区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情况?肯定不知道,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是不毛之地,是兵凶战火不断的地方,当地的百姓根本就没有安定的生活,因为犬戎的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他们杀人放火,抢掠财物,**女人,无恶不作。当地的州府对于这样的状态无能为力,只是逼迫边民迁徙。但是大家祖祖辈辈住惯的地方,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因此还是有很多人留下来和犬戎的士兵周旋。后来檐候来了,他带领部队和犬戎作战,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打的犬戎不再敢来边界抢掠了,大家的日子也就安定下来,然后檐候又把边民组织起来,教会他们种地,做手工,驯养牲口,织布采桑,这才有了今天的日撒县城,可以说,没有檐候,日撒就是荒野。大家打心里头敬佩檐候,尊重他,他就是百姓心里的大王,至于朝廷,过去的朝廷并没有管过我们。你想想,这样一个好官,你们要打他,哪个百姓愿意,服气?当然要帮助檐候了。” 说到这,齐海眼睛里露出痛苦的神色,在下如果知道檐候如此地得民心,就是官不做了,也不会倒这样的地区打仗,因为这样的仗不可能打赢,摆明了去找死。 “原来是这样。”有人发出了一声叹息,心说幸亏自己没有去。 “得民心者得天下,打仗更离不开民心。”看见会场上的人,表情严肃地听他说话,齐海喝了口水后又说。“从同洲县城到日撒地区,需要经过百里的无人山区,这片地区地形复杂,没有好的向导,我们就是瞎子,聋子。没有路。粮草基本没有办法运输,只能靠士兵背,大家想想,士兵自身可以背多少粮食?更主要的是,朝廷军队的主力军,车骑兵变成了瘸子,战力当然减半了。更主要的是,檐候有个儿子叫白子,这个人非常厉害,事先就算定了我们的军事行动方案,因此设下了计策,我们只能按照他划出的道路走,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死去的就不是熊麂主帅和几个卫兵,我们这些人都不可能活着回来,因为他在什么地方设伏兵,使用什么战术我们一无所知,而我们军队拥有的优势劣势他一目了然,和这样的对手作战,民心,地势都不能为我们所用,大家想想,这样的仗怎么打?” 扔下最后的问题,齐海停止了叙述,把头垂下了,他的话告诉在座的所有将军,如果再一次出兵日撒,失败的只能比上一次更惨。将军们则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最后一个将军忍不住了,对寒浞说:“主帅大人,齐海将军说的很明白了,檐候是当地百姓尊敬的人,他一直在保境安民,这样的人,朝廷为什么要讨伐?” “这件事我只是奉命而为,打不打不是我可以说的算的。”寒浞做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心理暗暗地在得意,因为酸秀才的预见兑现了,将军们没有了战心。 “我们一块找太师说去,这个仗不能打。”另一位将军看见寒浞在推脱,就对其余的将军说。 “主帅大人,我们可以不可以这样做?”开始说话的将军问寒浞。 “反映情况,提出意见是你们的权利,本帅没有权利干涉。”寒浞故意沉吟了片刻,装出无奈的表情说。 军官的会议开完之后,寒浞已经料到,这些人会去找大弈说话的,就开始了另外一个行程。悄悄地来到了伯靡的家里,在大弈手下的官员中,寒浞是和伯靡走的最近的,尽管寒浞是为了自己,但是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寒大人亲来寒舍,不知道有什么见教?”伯靡知道寒浞没有事情不会来家里串门,直言不讳地问。 “伯大人应该知道,朝廷准备更改原来的决定,继续对檐候用兵?”寒浞直奔主题地说,因为他知道以伯靡为代表的旧臣,不会和大弈领导的有穷氏穿同一条裤子,所以不怕伯靡去告密,因此对伯靡说话不用拐弯抹角。 伯靡一惊,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这件事一直是他担心的。因为伯靡念念不忘的,是王室子弟的正宗领导,哪怕像现在这样,仲康做个傀儡,也比有穷氏的大弈,直接登上王位可以接受,在他看来,只要王位的称呼在启的后人手里,夏朝的称号就不会取消,如果是大弈当上大王,很可能夏朝的称号就不存在了。所以他一直警惕地注视着大弈的举动,一旦大弈那样做,自己是没有能力打翻有穷氏,但是也不会在大弈的麾下工作。可是看有穷氏这些人的架势,这种事情最终难免,因此他一直在暗中联络旧臣,希望真到了那一天,大家一块辞职,给大弈的王朝晾台。当然了,他知道就算这些大臣都不在弈的朝廷工作,也不一定能够阻止大弈的脚步,因为朝廷的最终的权利,操控在掌握军事力量的将军手里,偏偏自己在这个方面没有能力,这一直是让他苦恼不堪的事情。 然而朝廷大军在日撒的折戟沉沙,让他看见了希望。如果地方诸侯中拥有军事力量的某个诸侯在反抗大弈的有穷氏,未必没有震慑能力,当然会起到传导作用。他就开始派人和檐候进行秘密联系,檐候立刻给了回应。他知道了檐候的态度之后,就主动地把朝廷的命运和檐候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进一步感觉到了保护这支军事武装力量的重要,因此听到寒浞说,朝廷又有了攻打檐候的打算,当然要着急。但是他同样怀疑,如此的机密,寒浞为什么要私下地告诉自己? “寒大夫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寒浞明白伯靡之所以这样问,是不相信自己,这是正常的,因为在很多夏朝旧臣看来,自己是大弈的第一死党,没有合适的理由,很难让伯靡相信,就说:“在下并不支持出兵檐候。” “为什么?”寒浞的回答让伯靡感到意外,因为伯靡知道,第一次出兵寒浞是积极的操作者,怎么现在变了? “很简单,熊麂的失败让我改变了想法,看来檐候并不是软柿子,这是其一。其二,如果檐候真的被灭了,谁去防守犬戎?守护边界?这不等于为渊驱鱼了?”寒浞回答。 伯靡看看寒浞平静的面孔,感觉他说的是真话,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寒大人既然看到出兵不利,完全可以对太师进言啊!”伯靡问。 “我和太师之间的关系,伯大人是知道的,在有的问题上,多说话并不方便。”寒浞这一次隐晦地表达了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进言的原因,他相信伯靡在官场多年,应该能够理解这里面的奥秘。 “我明白大人的意思了,我会去劝阻太师大人的。”伯靡回答说,他相信了寒浞是有难言之隐,不是不想说,那就自己来吧! 八 檐候接到了寒浞派来的联络人,对于对方提出“演戏”给朝廷看的主张表示怀疑,因为他知道,寒浞是大弈的死党,怎么可能和大弈唱反调?第一次主张出兵最强烈的就是他,现在突然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这不合乎常理,因此就单独留下了来联系的人。 “你家主人不是主战派么?为什么变了?” “檐候大人。当时朝廷上下都是主战派,因为没有人会想到朝廷的大军会被您的部队打败。”来人解释说,反应很快。回答的合情合理,不露痕迹,因此面对这样的问题,檐候无话可说。 “虽然如此,但是据老夫所知,你家主人和太师合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为什么要背着太师干这种事情?”檐候想了片刻,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本来太师也准备宁事息人,大事化小的。但是有穷氏有帮人感觉丢脸,主张报复,是他们给太师施压,太师才改变主意的。随后就命令我家主人挂帅。我家主人不能不接这个差事,可又不愿意打这一仗,因此就想到了请求檐候帮忙的办法。”按照寒浞的吩咐,来人没有告诉大弈改变主意,是因为有穷氏内部内讧的结果。 “这样说,你家主人不愿意和我们作战,所以派你来这里传递消息?但是据我知道,你家主人打仗是把好手,不应该怕打仗啊!”檐候感觉对方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却不能让他真的信服。 “我家主人能够打仗这不错,但是打这样的仗对国家没有利益,当然不愿意打了?”对方回答说。 “既然知道对国家没有利益,开始就不应该打,你的理由不能成立。”檐候发现了对方的回答有破绽,跟上一句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家主人说过:如其打垮了东羌族,不如让他们给朝廷守护边关。” “哦!是这样?”檐候感觉这个理由成立,就不想继续问了,随后让来人下去休息,命令卫士把白子找来,他需要白子帮他评估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时间不长,白子跟着卫士走进了檐候的书房,檐候就把寒浞派人来联系,让他们配合演戏的事情对白子说了,并问白子对这件事的看法。 “父亲,孩儿觉得是好事,说明朝廷内部在对待东羌族的问题上,内斗激烈,我们可以配合他们。” “寒浞这个人非常狡猾,我是对他不放心。”檐候说。 “寒浞的确非常狡猾,善于用心思。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的话,寒浞的确不想和我们打仗,但是为了取得大弈的信任,在涉及利益的事情上,他不会公然和大弈唱反调。这一次挂帅领兵,肯定是不得已的,因为寒浞和大弈手下的四大金刚一直在争权夺利,他离开朝廷一段时间,或者在和我们打仗的时候如果出现意外,对四大金刚是有利的,寒浞当然会意识到这里面的严重性,所以要借助外围力量阻止大弈的行动。尽管这是寒浞的小算盘,的确是在为自己打算,但是只要朝廷罢兵,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所以我们不用去管他们内斗,只管做对我们有利的事情就是。” 白子侃侃而谈地说,他这个人非常聪明,一般的事情只要有表象,就可以抽茧剥丝地看见里面的内容,寒浞的用心瞒不过他,但是既然对东羌族有利,寒浞得到多少利益,不是他需要关心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准备怎么去演这出戏?” “我们可以把消息放出去,就说为了对付朝廷的围剿,东羌族要把兵力集中在日撒县城,撤出靠近犬戎边界的两个乡镇的守军,犬戎得到消息一定会来抢掠,当然,我们要告诉哪里的百姓,老弱病残的先撤出来,这样一来,即使犬戎的骑兵到来,青壮的年轻人自己也能够跑掉,顶多损失些财物。事后把消息报告朝廷,请求朝廷支援,朝廷当然就知道消息了,知道没有我们的军队驻守,边境就没有安全可言。这样就帮助了寒浞,也给朝廷敲响了警钟。”白子说到这做了停顿,看看檐候,没有继续往下说。 “可以,你去安排好了。”檐候说。 最后在檐候的配合下,寒浞的计策获得了圆满成功,他这才知道,酸秀才不但厉害,还是不一般地厉害。 大弈本来就不是真的想打这一仗,不过是在考验寒浞对自己的忠心。结果寒浞接到命令后,一头扎到南北大营训练士兵,准备粮草器械,再没有和他见面,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感觉错疑了寒浞,很快就有了后悔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军队的主要将军们,组团来他这里请求罢兵,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严寒就要到来,很多士兵的棉衣没有配备,这个时候不应该动兵,如果大弈一定要报复檐候,他们请求明年春天春暖花开再出兵。 大弈看见他们说的义正辞严,心理感到的,是这些将军不愿意打仗,却拿士兵棉衣没有配齐说事,心理知道,如果想打仗,给士兵配齐棉衣用不了几天时间,根本不用推辞到明年春天,摆明了是在找借口。但是他不能戳破,因为自己也不想打,正好借助军官的嘴,去堵想打的武罗等人,就告诉将军们回去听消息,既没有说不打,也没有说打。但是让大弈没有想到的,随后伯靡带着一大群太康朝的旧官员找上门来,质问大弈为何要发兵攻打边关,并警告大弈,一旦边关没有了檐候的防守,夏朝的边境就永无宁日了。 大弈本来就头疼伯靡这些人,也知道这些人不会和自己一条心,却又不敢不用他们,只好告诉伯靡等人,发兵攻打檐候只是处在讨论阶段,并没有最后定论,他会考虑伯靡等人的意见,慎重地对待发兵的。最后好说歹说,算是把伯靡等人打发走了,心情却是坏透了,感觉自己这个太师的权威的确不够,遇到事情会有那么多人提出反对意见,自己却不敢断然拒绝,如果自己是大王,他们敢这样做?那是不要命了。这样一想,大弈突然觉得仲康这个傀儡大王非常挡路,不做事情不说,还有很多大臣支持,说是没有权利,其实是有权利的,只是不用他自己说话。而太康朝这些旧臣就是活见鬼,明明知道仲康是个摆设,偏偏忠于他,事事为他出头,这让大弈想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心里不痛快,大弈就准备睡上一觉,刚刚想召唤女仆去铺床,侍卫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说是檐候派人送来急信,边关遭到犬戎大军入侵,百姓损失惨重,请求朝廷发兵救援。弈的瞌睡顿时就没有了,对这条消息感觉奇怪,因为这些年来,犬戎从来没有断绝袭扰边关,就没有听说檐候求救过朝廷,每一次出来事情都是檐候自己解决的,这一次就不行了?居然还请求朝廷发兵?难道他们不知道朝廷正准备派大军去剿灭他们?檐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弈就命令卫士把寒浞找来,可是派出去找寒浞的卫士还没有回来,武罗他们就到了,原来他们听说大弈准备推辞出兵,明白这里出了差错,就想来看看大弈的真实态度,如果大弈真的变卦了,要劝大弈收回成命。 “你们来的正好,帮我参谋一下,檐候是怎么回事。”大弈说完,就把边关报来的消息对武罗他们说了。 “大人,这个消息有假,檐候手下的士兵,对付犬戎足够用,他们根本没有必要让朝廷出兵,在我看来,檐候一定在以攻为守,试探朝廷要如何对待他们。”武罗抢先说,尽管他不知道这里面的真实原因,只是感觉到这个消息的不同寻常。 “那到未必。”大弈摇摇头说。“你们想,假如檐候准备对抗朝廷的大军,他的部队一定集结在日撒城附近,别处可能出现了空档,犬戎闻到了气味,借机偷袭,当然会得手了。” “太师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也有另外一个可能,他们故意给犬戎的部族留下空档,当他们祸害边关之后,朝廷就应该知道,没有檐候部队的全力防守,边界一刻间也得不到安宁。如果此时朝廷对檐候动手,等于在帮助犬戎氏族族,假如朝廷大军消灭了檐候部队,边界就永无宁日了。其用意就是提醒朝廷,必须保全檐候和他领导的东羌族。”伯因说着看看大弈,在告诉大弈,这是檐候故意使出的苦肉计,不要上当。 他们当然不知道,大弈已经有了撤兵的打算,伯因的分析其实在提醒大弈:不能对檐候动手,如果檐候的部族被消灭了,边界一带的驻守,就需要朝廷派出大部队,因为朝廷的将军对边界不熟悉,对于犬戎的作战方式更是陌生,人数少了,边界肯定守不住。如此一来,劳民伤财不说,效果还不会好。 “伯因分析的没有问题,提醒了我,边界没有檐候的部队,朝廷就需要派大军去驻守,先不说将军们不愿意去,就是有人愿意去,只怕熟悉犬戎的情况也需要很长时间,此外还有粮草问题,因为日撒地区的百姓拥护檐候,换了别人,百姓不一定会买账,总之,消灭檐候固然可以出气,但是留下的麻烦多多,你们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面对大弈有理有据的分析,武罗等人只能是目瞪口呆,因为实在没有更好的说辞说服大弈,他们当初之所以提出要出兵剿灭檐候,真实的目的是要寒浞离开朝廷中枢,但是这种阴谋是不能说出口的,现在突然出现这样多的人和事,反对出兵檐候,简直就像大家约好的一样,巧合的让武罗等人瞠目结舌,却是无话可说,因为以他们的智商,就是想到这里有猫腻,也看不出猫腻在那里。 最后武罗只能无奈地说:“既然大人做出了决定,我们服从就是。我只是感觉一切来的突然,太过巧合了,希望能够引起大人的警惕。” “世界上有些事情的发生,本来就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用不着疑神疑鬼,我当然相信你们的忠心,也知道你们主张出兵是要为有穷氏雪耻,这无可非议。但是作为有穷氏的当家人,我要考虑的是有穷氏的最大利益,不敢义气用事。”大弈的后面话在告诉他们,我之所以决定罢兵,是为了有穷氏全族的长远利益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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