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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2 12:41:09

夏朝传说第六十九章,最后边界的事情总算解决了,虽然不是按照大弈原来的设想进行的,但是因为没有采取过激的行为,大弈还是赢得了朝廷上下多数人的赞誉,这让大弈的心理有了稍许平衡。这件事让大弈意识到,自己虽然是夏朝实际的执政者,但是就因为缺少一顶大王的桂冠,很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来,看来大王不仅仅带来的是荣耀,还是真真实实地利益。就因为有这顶桂冠,仲康可以什么事情不做,仍旧拥有多数臣民的顶礼膜拜,成为臣民的精神领袖。

就在大弈觊觎王冠的时候,天公作美,老天让仲康病重了,几天之后仲康居然一命呜呼了,这让弈大喜过望,感觉机会来了,既然原来的大王没有了,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师,理所当然就应该成为继承人,武罗等人立刻来到大弈的身边,极力鼓动大弈上位。但是此刻又一个让大弈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以伯靡为代表的旧臣集体上表,其中还有很多军队里的将军。大家一致要求让仲康的儿子相继承王位,成为新的大王,这让大弈怒气勃发,在太师府,把桌面的东西都砸了,还差点杀死一个奴婢。后来脑袋稍稍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发火不能解决问题,就把寒浞找来商量。

寒浞成功演绎了停止出兵的大戏之后,进一步得到了大弈的信任,现在的大弈已经到了离不开他的地步了。在和武罗等人争宠的决斗中,取得了完胜,这让他的野心有了进一步的膨胀,他当然希望大弈能够成为大王,那时自己就可以封侯了。但是他的脑袋比武罗等人冷静多了,看见那么多人希望相成为新大王,其中还包括军队中的许多将军,知道时候不到,夏朝的民心并不在有穷氏身上,就是说,大弈和他的有穷氏,并没有得到朝廷官员和民众的认可,如果在这个时候强行上位,容易引起朝廷上下大乱,如果地方诸侯一趁势作乱,起兵反叛,有穷氏根基不稳,很难控制局面。当寒浞走进太师府,看见脸色阴郁,目露凶光的大弈,心中冰凉冰凉的,知道大弈心理的怒火还在燃烧,此时此刻任何理性的话只怕他都听不进去。

“丞相,有穷氏占有夏朝两年了,当初你说为了稳定国内局势,弄了个傀儡仲康做祖宗供养,我听了你的话扶持仲康上位,结果仲康除了享受,什么事情也没有做,现在他死了,是不是该轮到我做大王了?”

大弈的话虽然说的平和,但是眼睛里目光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渴望,寒浞心中战栗。明白此时此刻的答对不和大弈的口味,可能引来火山爆发,因为大弈要做大王,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愿望,整个有穷氏人的愿望都是非常强烈的。如果他说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劝说大弈,可能引起大弈的反感,影响大弈对自己的信任是一定的。因此一时之间没有回话,而是在思索如何解答这个难题。因为寒浞明白,虽然时间过去了两年,但是夏朝的民众对于有穷氏占有夏朝并没有多大的认可,从朝廷大臣到普通民众,以至于军队中,都有相当多的人在怀念启,信任启的家族,这样的信念去除并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做到的,在民众对有穷氏的认可度没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情况下,贸然地抢班夺权是危险的,急功近利的结果可能是功亏一篑。如果酿成这样的灾祸,自己的前途就完了,因此他不能仅仅为了迎合大弈和有穷氏的需要,就一味服从大弈的愿望。

必须说服大弈的称王念头,这是寒浞首先想到的,也是他坚定不移的信念,不能让大弈的贪婪毁掉自己的前程。

“大人,在下想问问,在我们有穷氏没有进入夏国京城的时候,夏王太康的荒唐,夏国的民众是不是并不知晓?”

“这怎么可能?连我们有穷氏那么远的民众都知道了,京城的民众不知道?难道他们是聋子,瞎子?”大弈不知道寒浞为什么提出这样奇怪的问题,感觉问这样的问题荒唐,因此才有这一说。

“那么直到太康被大人处死,他已经在大王的位置上胡闹了几年,为什么京城的大臣,军队,民众没有起来造反?至少某些大臣应该站出来,要求换掉太康吧?”寒浞并没有直接回答大弈的提问,反而微笑地提出自己的问题。

“夏朝的奴隶制度建成加运行,算上禹王,已经有百年历史,奴隶制度在法律上规定了家长制是合法的,这个观念经过百年的运行,已经深入到每个人的脑海之中,太康一共只胡闹了几年脑袋就搬家了,这样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就取消人们脑海里的习惯思维?”大弈不满地对寒浞说,这样简单地问题当然不可能难住他,所以他的解答合情合理。

“大人果然聪明,一针见血。一个社会制度建成并顺利实施了百年,根基已经有了,因为民众习惯了被这样的制度所约束,而奴隶制度的核心是家长制,大王的地位和尊严是受到法律保障的,任何个人或者团体想摧毁民众这样的信仰都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做到,因为制度进入人心是必然的,大王这个称呼已经成为人们心目之中的神氏。因此民众才不会产生推翻大王的念头,所以太康胡闹了几年,夏朝的制度并没有被颠覆,那是因为在很多人的想法里,他是大王,是上天派下来的,他愿意做什么,都是代表上天的旨意,这样的想法就是习惯,习惯一旦形成,很难在短时间里被更改,这就是大人进入京城之后,不得不立下仲康这样的傀儡做大王的根本原因。”

寒浞顺势引导地说,话里在告诉大弈,现在时间太短,大众并没有抛弃启的家族,如果大人强行上位,必然要被很多人认为是忤逆。如此一来名不正而言不顺,麻烦就会非常多。

大弈虽然知道寒浞的解释有道理,但是情感上不愿意承认道理,因此就想用自己的道理说服寒浞,当然也是说服自己,从而为自己上位寻找理论根据。

“我看也不尽然,只要民众不是聋子,瞎子,就应该看见,我们有穷氏主持朝政之后,做了许多对于国家,朝廷,民众有利的事情,相比于太康的荒唐,我们这些新的执政者要好的多,难道他们不希望有更合格的人来领导这个国家?不希望一个合格的大王成为他们心目中的神氏?”

“当然希望,但是这需要时间,大人。”寒浞回答说。

“又是时间,两年了还不够?”大弈怒气冲冲地说。

“应该是不够的,如果时间到了,就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旧大臣提出让仲康的儿子相继位为王。”寒浞委婉地说,随后又道:“下官当然希望大人坐到大王的宝座上,如此一来,下官也可以顺理成章地享受荣华富贵。但是下官既然是大人的智囊,就不能不从实际出发,贸然地纵勇大人做出危险事情,防患于未然才是下官需要做的。如果下官像某些人那样,为了急于得到富贵就纵勇大人做出错误决断,那就可能害了大人,这样的举动不是忠臣应该做的。”

寒浞做出了一副忠臣死谏的姿态,不过话说的是语重心长。但是说话的节奏,语气掌握的恰当好处,即使大弈不愿意听,也发不出大火来,因为他知道,此刻的大弈还没有到利令智昏的程度。

“如果本太师强行上位会如何?”虽然在理性上大弈知道寒浞的分析有道理,但是情感上还是想冒险搏一搏的,因此才想听寒浞的分析,借以评估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

“这个,下官不好说,下官只是感觉大人实际掌握了朝廷的权利,为了大王的虚名冒险是不是值得?”寒浞提醒大弈说,并没有明确说出风险的系数有多大。

“你应该知道,大王这个名号不仅仅是虚名,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在夏朝的法律体系上,明确地规定,大王拥有绝对权利。如果本太师坐上了大王的位置,不会做傀儡。拥有了绝对的执政权利,就可以在一夜之间,把夏朝所有的重要职位换成有穷氏的人,这样我们就会迅速地掌握朝廷的真正权利。反过来,站在太师这个位置上,做这样的事情必须经过朝廷的讨论,事情的进展会很慢。”大弈说着眉头皱了起来,他之所以要大王的桂冠,主要就是想在法律体系的保护下,拥有不受任何制约的权利。有了这个权利,才可以快速地让有穷氏的人控制夏朝。有了大王的名号,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驻王宫,享受他梦寐以求的奢华生活。作为大王,许多具体的事情自己可以不必过问,交给别人去做就可以了,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享乐,从本质上来说,这是大弈急于坐上大王宝座的根本原因。

寒浞跟了大弈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弈在想什么,至于大弈说的为有穷氏获取更大的权利,他觉得有这个因素,但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为了大弈自己的利益,这也是寒浞最为担心的。如果大弈真的坐上了大王的位置,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成为太康第二,即使将来有一天大弈坐上大王的位置,成为了太康第二,他也不希望是现在,因为现在的自己羽翼不够丰满,几个强劲的对手还能够得到大弈的高度信任,自己这方面的力量积累不够,因此还需要借助大弈的这颗大树。如果自己这方面力量积攒够了,大弈愿意怎么做就不重要了,因为到了那时候,自己可以操控朝廷,权利在自己手里,因此现在必须阻止大弈飞快地上位大王的企图,给自己积累力量争取时间。

“大王,有些事情是欲速则不达的。”

说了半天,看见寒浞还是不同意自己抢班夺权,大弈脸上勃然变色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再立一个傀儡大王相,他的身体,年龄都好着呢?这个大王是可以无限期地做下去的,难道等到我死的时候再去做大王?”

大弈这番话是在说,我不一定能够活过相,那岂不是做大王成为了永远的梦想?见大弈这样说,寒浞接过话去。“大人,只要我们真正掌握了夏朝权利,他年轻不年轻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可以用谋略把他赶走,这个不是问题。”

听见这样的回答,大弈的心理只有憋闷,因为寒浞的表态确定说明,他不同意大弈现在就上位。

渴望得到最高权力,最大享受,是所有枭雄的弊病,大弈当然不能,免俗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枭雄最后都不能获得真正成功的根本原因,心胸和视野限制了他们更进一步的可能。但是大弈是幸运的,在他忍无可忍,就要迈出关键那一步时,是寒浞的阻挡,让他避免了过早失败的命运,事后当大弈得知,伯靡已经和南北大营的主要将军,勾结在一起,如果这个时候大弈夺取王位,不让相做大王,他们就要发难,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那会儿大弈认为军队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了,所以才想肆无忌惮的夺取王位哪里想到,尽管他对于军队的将军抚恤很多,他们对于启的家族却忠心未改,这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掌握军队的真正权利,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军队的高级指挥官,仍旧是忠于旧朝廷的。

大弈由此断定,他在有穷氏的一帮干将都是废物,危机时刻,只有寒浞大脑冷静,目光深远,能够扭转乾坤,由此对寒浞的信任,依赖更加坚定了。在决定相做新大王之后,不能不思考,下一步怎么走。因为相年轻力壮,不会像他老子那样早早离去,而自己也不可能无限期地等下去。

这天傍晚,大弈在太师府后花园设宴,款待寒浞,算是为他对自己的忠心犒劳。酒宴丰盛,客人只有寒浞一个,看见这样的场面,寒浞明白,大弈不仅仅是在答谢自己,也可能要和自己谈些秘密的事情,心情自然愉快。果然,宴席刚刚开始,大弈就告诉寒浞,为了表达他对自己的忠心,决定把从宫里带出的美女喜儿奖赏给寒浞。

寒浞没有料到大弈的奖赏是美女,立刻大喜过望,因为他知道,大弈是最贪恋美女的人,如今肯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赏赐给自己,当然是出了血本。寒浞在女人的问题上,和大弈一样,都是好色之徒,而同样好色之徒的大弈,居然肯给予他这样的奖赏,说明大弈对自己的喜欢又进了一步,这是好的兆头。其实大弈之所以这样做,和新大王相有关系。这个相从小生活在富贵之家,耳濡目染的,都是父亲生活的放荡,做事的荒唐,因此有本事的正经事一样没有学会,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和父亲仲康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当上大王之后,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宠爱父亲留下的妃子和宫女,依仗年轻,身体健壮,夜夜**,笙歌不止,除了美女美酒笙歌外,还喜欢斗蛐蛐。一句话,相所喜欢,关心的事情,都是和玩乐有关系的,至于朝廷的政事,几乎不过问,一切交给大弈来做,荒废朝政比他父亲仲康不遑多让,面对这样的大王,大弈的权利更大了,行动更自由了,心说几年之后自己真正地站住了脚,废掉相的王位是易如反掌的。

“丞相啊!看来还是你有远见,来,来,再干一盏。”大弈因为兴奋很快喝了五分酒,控制不住心里话了,频频像寒浞敬酒。

“太师大人,这是臣应该做的。为了大人早一天做上大王,臣会不遗余力,肝脑涂地地为大人服务。”寒浞说完表忠心的话,一仰脖子,把一爵酒倒进了肚子,用青铜器皿招待贵客,就当时来说,虽然像大弈这样的贵人,也是少见的,因此寒浞感觉兴奋。

“孤有一天坐上了王位,爱卿就是一等侯。”或许是酒喝多了,或许是感觉寒浞是自己的绝对心腹,因此大羿在寒浞面前,把自己当成大王了,在称呼上开始了称孤道寡,封官许愿了。“爱卿说说,下面的事情该怎么样进行?如何能够尽早地让孤家坐上大王位置?”

“太师大人,这次的事情让臣看明白了,大人登上王位,主要的障碍是两个,一个是夏朝的旧臣,以伯靡为首,一个是军队旧臣,南北大营的掌盘子将军都是当年和启一道打天下的,这几拨人不废掉,大人就不可能顺利地登上王位。当然了,还有民心的认可,尤其是来自于民间的富人,知识分子,他们是有话语权的阶层。臣已经在为大王谋划了,只是希望大人有点耐心。”

寒浞说到这摆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多多少少有些得意忘形。大弈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虽然喜欢聪明而忠诚的部下,但是不喜欢他们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得意,因为这会伤害他的自尊。只是这个时候的大弈需要寒浞的谋略,随后又打开了眉头,脸上浮现出感兴趣的笑容。“爱卿请说。”

“大人,夏朝的民众和某些君臣之所以支持启的后人,除了以往的习惯,和对故主的怀念,还有就是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崇敬的大王有多么无能和荒唐。例如他们在后宫里的荒淫和糜烂,普通人是不知道的,很多富人也是不知道的,贵族知道一些,但是有限,因此在他们心目中,大王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打破民众的幻想,让他们认清真正的大王是什么样的。”

寒浞一板一眼地说,这样的话他只能对大弈一个人说,在奴隶制社会里,任何对大王的不敬都是犯有死罪的,因此多数人不敢议论王家的事情是正常的,寒浞说的这一点,正好点中了民众的盲区。

“你是说,我们要把新大王的无能荒唐让民众知道,派出一些人去散布消息?”大弈接过话说。

“正是,只有民众知道他们所尊敬的大王不配做大王了,那么有一天大人坐上王位,他们才不会惊诧,反应也不会激烈。尤其要让有钱人知道,他们拥护的大王是个对国家没有任何责任感的大王,那么朝廷有变,他们才不会支持新大王相。”

寒浞提到的富人,其实就是新兴的地主和作坊主,这些人已经形成了势力阶层,他们是最靠近贵族的势力集团,在民间的话语权很大。尤其是某些大地主,大作坊主,家里蓄养了很多奴隶和看家护院的打手,这些人在平时种地做工,在战时是优秀的士兵,因此忽略他们的存在是危险的。大弈当然知道这些人的分量,因此看见寒浞专门提到他们,并不觉得奇怪。

寒浞要求散布太康和新大王的劣迹于民间,毁掉启的后人在人们心中的信仰,这样的主意是四两拨千斤的,也只有寒浞这样的阴损人物才会想出来,大弈不能不暗地佩服。

“这个办法好,要立刻执行。”

“只要大人同意,我马上组织人去做,普通市民对于王家的隐私和丑闻,一向是趋之若鹜的,相信几年下来,新大王在民众心理就会变的臭不可闻,那个时候,大人做大王的机会就到了。”寒浞又说。“不过为了形成强烈对比,大人要在民众关注的某些事情上,做些面子工程。”

“这个孤家明白。只是仅仅得到普通民众的理解和支持,孤家感觉不行,毕竟刀把子不掌握在他们手里。这些人推波助澜还可以,扭转乾坤差远了。”大弈说到这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想到了军队,那才是他真正的心病。

“下官明白大人担心什么。”寒浞看见大弈刚才还兴高采烈,转眼间就眉头紧锁,知道大弈在担心什么,就飞快地接过了大弈的话。“大王是担心军队不听招呼?南北大营直到现在还由两位老将军主持,当初之所以没有动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是跟启一块起事的,资格老,地位重。但是这几年大人并没有亏待他们,关键时候他们还不能和大人一条心,这样情况不能持续了。”

“你是说,把他们从主将的位置上拿下来?”大弈有些担心的问,他早就这样想过,只是朝廷的官员体制决定了,他们没有错处的时候,是很难撼动的,因为他们都不是一个人,身后都有家族势力,军队里多数军官都是他们提拔的,没有合适理由夺取了他们的官职和权利,容易出现麻烦。军队出现麻烦,就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大弈知道这里面的分量,因此轻易地不敢**他们。

“当然是要让他们让位,只是必须用手段,让他们高高兴兴地把权利让出来。”寒浞说到这笑了笑,又说:“以他们现在的年龄,不能够上战场了,就是每天的军事操典也是很累的,他们未必不想享清福。之所以他们没有退下来,是在贪恋手中的权利和名誉。如果我们给他们换个享受高官名誉的地方,什么也不缺少,他们不可能不干,当然,这个新位置要比原来的爵位要高,如此一来,他们就可能高高兴兴地交出军队权利来。”

“你是说明升暗降?”大弈明白了寒浞说的办法,因此打断了寒浞的话。

“大人觉得如何?”寒浞一脸笑容地问。

“嗯,是个好办法。”大弈感觉寒浞的办法可用,在官场中,这种招数虽然不新鲜,但是其中的效用是屡试不爽的,大弈感觉心里痛快了。“好,给他们换个地方,朝廷养活他们。”

“还有几个重要的军官也要给他们换个地方,如此一来,朝廷军队的高层,权利就出现了真空,我们就借机把有穷氏的人安排进去,军队就可能被我们控制了。”寒浞继续说。看见大弈并没有不同的意见,又说:“解决了军队将军的问题,我们就可以解决伯靡等人的问题了,不能让旧官员在朝廷大臣中占有的比例太高,可以把相当一部分旧大臣下放到地方去做官,品衔不变,甚至可以提高一点,等这些人到地方工作之后,找到合适的理由罢免了他们,渐渐地换上我们的人,大人觉得这个办法如何?”

“别人都好办,难缠的是伯靡,这个人是最忠于前朝官员的代表。”大弈说到这又皱起了眉头,每一次朝廷的麻烦事情都是由他挑头,而他偏偏软硬不吃,大弈真是头疼死了。

“他必须离开朝廷中枢,让他去个大州做牧正,我们对他的客气差不多了。”寒浞口气坚决地说。

“理由呢?”弈问。

“眼下朝廷管辖下的几个大州一直不大听招呼,选一个让他去。如果他和那些人沆瀣一气,图谋不轨,正好除掉他。”寒浞说。

大弈听到这没有点头,也没有否定,因为他需要想想这样做的厉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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