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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八十四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8 11:43:24 夏朝传说第八十四章,因为消息保密工作做的好,寒浞在部队出发后又使用了瞒天过海的计策,当大军快要逼近三个部落的区域,寒浞才命令分兵,寒浇的大军直取斟灌氏的咽喉要塞戈邑,寒戏的部队直奔斟鄩氏的老巢,而寒浞亲自率领的军队杀向了相的都城帝丘。寒浞的这一手出乎相和以开甲,以木丁的预料,顿时三个部落被分割包围了,相互之间没有办法支援,只能各自为战。 寒浇率领的大军分军之后,行动速度极快,他把自己率领的五千大军一分为二,西线只有一千部队,负责堵截斟灌氏部队外逃,主力都集中在东线,战斗一开始就是白刃战,异常惨烈。因为以开甲没有料到寒浞会把攻打自己部族列为主要目标,因此在战争没有开始的时候,把本来就不多的职业部队,派出去一千人支援相,因此当他知道寒浞的目标是自己氏族的时候,往回调兵来不及了,只能没有白天黑夜地在戈邑城外构筑临时工事,目的当然是迟滞对方攻城,因为戈邑城墙低矮,单薄,基本上形同虚设。他把主要军事力量都部署在了城外,然后命令两个儿子,召集斟灌氏能够拿起武器的男人组成预备队,随时增援城外的抵抗。 战斗一开始,以开甲的部队利用简单的工事抗击,试图挡住寒浇的大军,他们拒敌的主要工具是弓弩。但是因为戈邑城外是平原,无遮无挡,士兵多数使用的是短兵器,弓弩的射术也不是很强,而且寒浇一开始就动用了车骑兵,双方对射的时候,车骑兵占尽了优势,这不仅仅是因为车骑兵占有居高临下的优势,还因为车骑兵清一色地使用的是硬弩强弓,射术精良,车上士兵不仅有攻击手,还有盾牌兵,相互之间配合默契,而且拉车的战马也全身包裹,一般的弓弩也射不透盔甲,何况这些战马久经战阵,躲避弓箭的能力强,因此一个回合之后,强弱就分出来了。斟灌氏的士兵死伤惨重,而寒浇的车骑兵少有伤亡。 站在城墙上督战的以开甲,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不知道朝廷军队的车骑兵如此厉害,心知就这样对阵下去,城外的四千士兵,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全军覆灭。因为对阵的双方,军力严重不对等,他的士兵几乎伤害不到车骑兵,只能是被动挨打,说明开始的战术就错了。立刻进行纠正,让城外士兵撤进城里,因为车骑兵再勇猛也不可能爬城,以开甲决心用短兵相接的方式,凭士兵的勇敢和对手进行生死一搏。 看见以开甲改变了战术,寒浇令旗一挥,命令车骑兵后撤,步兵开始了冲锋。寒浇打仗是个天生的将才,非但勇猛,也会使用战术。看见戈邑的城墙不高,就命令五百个弓弩手对城上士兵齐射,掩护步兵冲锋,因为在第一轮和车骑兵交锋中,斟灌氏的主力部队死伤过半,因此以开甲只能命令预备役士兵顶上去。此刻的以开甲已经明白,面对寒浇的职业军队,在旷野交战很难有胜算,除了拼死一搏多拉几个垫背的士兵,没有别的办法。在命令全城军民加入抵抗大军的同时,派出探马出城给相报信,请求支援,他知道,仅凭斟灌氏的人马,根本不是寒浇的对手。 这个时候的相也知道了,他们料敌出现了误判,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改正了。因为寒浞的军队就堵在帝丘城外。寒浞的军队人数虽然不多,只有两千多人,但是战斗力却不是他的步兵可以抵敌的,因为寒浞的部队中,有一半的军队车奇兵,如果他的部队在城外和寒浞的部队交战,那里是广阔的原野,地势平坦,毫无疑问就是一场屠杀,因此虽然知道斟灌氏处在危险之中,却没有办法进行增援。斟鄩氏和他的情况类似,也被寒戏的军队挡在城外,寒戏的军队也有不少车奇兵,因此斟鄩氏也没有办法派出军队支援斟灌氏。 佯攻相和斟鄩氏,重点毁灭斟灌氏,就是寒浞设定的战术,现在战场的局势,就是按照他的设定在进行。因此斟灌氏虽然遭到寒浇军队的重点进攻,相的部队和以木丁的部队却没有办法支援。如此一来,斟灌氏的部队自然就危险了。当寒浇的弓箭手对低矮的城墙上的守护士兵进行爆射的时候,以开甲的士兵根本就不敢露头,因为他的士兵虽然也在冒险用弓弩还击,但是因为双方的弓弩硬度不同,射出的箭远近自然不同,以开甲的士兵射不到寒浇的士兵,寒浇的士兵尽可以肆意攻击城上的士兵,因此顷刻间,守城的士兵就被杀死,杀伤了不少人,面对这样不对等的射击,以开甲只好命令他的士兵躲在箭跺后面,躲避寒浇士兵的射击。 看见自己的弓弩手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守城士兵的射击,寒浇命令攻城的步兵快速靠近。很快,云梯搭到了城墙上,爬城开始了,因为距离不远,很快寒浇的士兵就登上了城墙,双方就进行了肉搏战。这个时候的寒浇士兵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寒浇看见士兵已经登上城墙,也认为破城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哪里知道,此时此刻守城士兵开始了不要命的抵抗,因为登城的士兵上城之后,自然失去了弓弩掩护的优势,双方近身肉搏,除了拼技艺还有勇敢。以开甲的士兵打斗技艺虽然不如寒浇的士兵,但是勇敢,玩命的态度却超过了寒浇的士兵。因为他们是在保卫自己的家乡,是在为生存而战,因此每一个士兵都摆出了不要命的架势。而且随着士兵死亡人数的不断增加,按照道理戈邑城应该很快拿下来,实际情况是,当正规士兵死伤惨重,斟灌氏的男人预备兵役自觉地,前赴后继地涌了过来,不断地填补死亡士兵留下的空档,和寒浇士兵进行着殊死搏斗。战场的厮杀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因为寒浇的士兵也在不断地增援,双方都没有选择。但是戈邑的老百姓人数要多于寒浇士兵数倍,由于他们的不断加入,本来劣势的一方,居然渐渐地和朝廷士兵打成了平手,战局出现了短暂的僵持。 站在城下的寒浇感觉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士兵入城那样地早,为什么还不能打开城门,城墙上的厮杀声仍旧惊天动地。随着时间的渐渐离去,寒浇看见城下的步兵在大量减少,但是戈邑城池并没有拿下来,再也忍不住了,就亲自带着卫队士兵登上城墙。结果就看见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整个城墙下的平地上,几乎铺满了双方战死士兵的尸体。正在打斗的人群几乎就在有限的空地上进行肉搏。而斟灌氏参与的肉搏人群,多数都是身穿布衣的老百姓,他们手里拿着简陋的武器,不要命地和他的士兵进行搏斗,地面早已经被鲜血染红。 看见他的士兵不断地倒下,寒浇红了眼睛,也气疯了,因为这些训练有数的士兵,在老百姓的围攻之下,也在不断地倒下,这些士兵可是精锐的职业军人,而杀死他们的是普通老百姓。寒浇就轮动铜锤和他的卫兵一道加入了战团。 本来斟灌氏的抵抗就是强弩之末,因为以开甲经过军事训练的士兵几乎死光了,现在抵抗的主力是城里的老百姓,他们本身并没有多少技艺,完全靠勇敢和人数众多才勉勉强强和上城的士兵打成平手。这主要是攻城士兵被他们不要命的勇气把气势给压住了,所以才维持住了僵持的局面。现在寒浇的出现,本身就是鼓舞士气的举动,再加上寒浇本身功夫骇人,铜锤功夫天下无双,舞动起来数十人都不能靠近,而被他铜锤打中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因此局势立刻出现了逆转。以开甲看见大势已去,急急忙忙命令敲鼓撤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些留在阵地上的斟灌氏男人,几乎都被寒浇的士兵杀死了,戈邑城池陷落了。 寒浇的士兵全部进入城里,开始了大肆地烧伤抢掠,因为强壮地男人死的差不多了,被士兵抓捕的大都是妇女老人和孩子。被城内强烈抵抗激怒的寒浇,命令将老年人全部杀死,顿时,死亡的血腥弥漫了整个城中,凄惨的哭叫给人的感觉是人间地狱又一次降临。但是寒浇不管这些,也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和寒浞一样,杀人对他来说是一种快乐,是制服民众的手段。随后寒浇命令,把所有的中年一下的妇女和孩子,全部圈尽起来,这些人未来的命运就是做奴隶了。 只是在清点死亡士兵的时候,寒浇才明白,暴力传播的结果就是招致更多人的反抗,因为他的士兵死伤惨重,而多数死亡的士兵是被普通的斟灌氏男人杀死的。寒浞原来的打算,是寒浇可以轻易地击败斟灌氏,然后大部队掉头支援他的部队,对相驻守的帝丘进行围攻,结果是寒浇手里的步兵死亡三分之二,唯一没有受伤的是车奇兵,但是攻城的主力是步兵,车奇兵只是适合于野战。当寒浇率领他的军队和寒浞的部队汇合,寒浞自然是目瞪口呆,根本就没有想到寒浇的部队会遭受如此严重地重创,心理的沮丧是难以言说的。和死亡的士兵对比起来,打败斟灌氏,获得戈邑城的代价未免太大,这些成熟的职业兵不是轻易就可以培养出来的,这就导致他不能不放弃第二个计划,命令部队撤退回京。 斟灌氏用部族伤亡多一半地代价,换取了想和以木丁的暂时平安,没有让寒浞的计划全部得逞,从这个角度来说,斟灌氏的接近覆灭也算值得。 但是寒浞在撤走部队的时候,进行了另一个疯狂的举动,为了不给相留下继续生存的条件,寒浞命令烧毁了戈邑城内的所有房屋,掠走了一切人口和财物,给相留下的是一座荒芜的废墟,如果重建城池,那是需要花费巨量的金钱和时间的,寒浞当然明白,他不会给相这样的机会,如此的肆虐和破坏,斟灌氏这个种族几乎就被毁掉了,毫无疑问,相失去了一个最大的帮手。 当寒浞的大军撤走,面对空无一人,死尸遍地如人间地狱的戈邑,相和以木丁只能是相互垂泪,懊丧不已,因为他们的计算失误,没有能够及时地给斟灌氏支援,导致了斟灌氏毁灭性的破坏,也给未来对抗寒浞的暴虐,留下了极大的隐患,因为没有了斟灌氏的相助,当下一次寒浞大军降临的时候,他们的力量就更难以对抗朝廷的力量。因此走出戈邑城池的时候,两个人的心情都格外沉重,都不明白将怎么样去面对未来。 八 寒浞这次出击虽然没有得到全部目的,但是灭亡了斟灌氏,对于相的军事实力和政治经济实力的打击还是巨大的,当然,朝廷的士兵损失也不小,因此寒浞没有继续进行战争,而是撤退回到了京城。回去总结这次战争成与败的时候,酸秀才首先肯定了战略成功,这不仅体现在打折了相的一条腿,也证明了寒浞的分而治之的做法是绝对正确的。如果当初采用的是全面出击的战略,不仅损失要比今天大很多,也不一定能够灭掉某个种族,那就给以后的讨伐留下了困难,因为以相为首的三个种族拥有的财富,经济能力,军事实力,的确不能和朝廷的力量进行抗衡,但是他们部族民众表现出的勇敢,不怕死,因而展现出的战斗力却是他们没有想到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兵力不足的缺失。 战争的现实告诉寒浞,一口气灭掉相的政治势力虽然有可能,但是付出的代价过于重大,而国内不稳,民众怨气冲天,这样的冒险其实是在自掘坟墓,因此下一次对相用兵还是要稳扎稳打。就这一点判断来说,不管寒浞还是酸秀才,都是精准的,大脑清楚的,相比于相来说,他们的谋略的确强于对方很多。 “大王,这些年没有战事,朝廷也没有扩充兵员,士兵的训练也减少了不多,太平时期的士兵是容易被娇宠的,这次太子率兵攻打鄩灌氏,损失巨大,虽然有鄩灌氏民众众志成城的原因,也有士兵战斗力减弱的原因,大王以为如何?” 回到京城后,寒浞和酸秀才两个人的第一次秘密谈论,酸秀才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根本原因,说完后看着寒浞,因为他不知道寒浞是不是会同意他的观点。 寒浞之所以要和酸秀才谈这次战争的得失,就是要想理清思路,为下一次战争做准备,按照他的心理,恨不能立刻灭掉相的力量,因为有了相的存在,就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任何一个执政者不愿意拥有的。酸秀才虽然没有亲临战场,但是讲出的道理却是有的放矢,这一点不能不让寒浞在肃然起敬。 “爱卿说的没有错,这些年孤王因为疏于对政事的参与,军队的建设就被忽视了,结果到战场上,应该出现的问题就都暴露了。只是攻打一个斟灌氏部落,就损失了两千多步兵,这样的损失的确是朝廷无法承担的,孤家应该负有主要责任。” 寒浞之所以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他知道酸秀才和寒浇不和,两个人互相看不起。寒浇依仗自己勇力超人,除了寒浞,任何人都不在他眼里,当然也包括酸秀才。酸秀才当然不舒服,反而看不起寒浇只是拥有匹夫之勇,这几年和寒浞一样,把很多精力都用在了女人身上,但是他是军队的统帅,他不再士兵训练上勇力,别的将军当然乐得自在,军队战斗力下降,他当然应该担负主要责任。可是寒浞不想追究寒浇的花天酒地,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做的,何况不管怎么说,寒浇还是拿下了戈邑,灭了斟灌氏,还是功大于过的,所以他就要把军队的过失揽在自己身上。 听见寒浞这样说,酸秀才自然不能继续往下说了,因此就调转话头说:“不管怎么说,大王的战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不是这些年对相等部族的麻痹,战争开始的战术又让对方没有预料到,损失会比现在大很多,这说明了大王的英明。” 酸秀才这番话明显在拍马屁,只是鉴于建立事实上的马匹,寒浞还是乐于接受的,因此刚才阴郁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爱卿这话说的不错,我们这次之所以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是这些年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使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会出兵。因此战争风声出现,相他们手忙脚乱,故此就出现了判断失误,否则我们也不可能灭了斟灌氏,断了相的一条臂膀。” “大王说的没有错,这个计策我们应该继续采用。相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很快会卷土重来,进行第二次攻击,进而进行全方面的准备。我们却休养生息,过几年再发动战争,几年之后,他们的警惕又会松懈下来,当他们再一次麻痹的时候,我们再突然发动袭击,臣觉得胜利的天平还是在我们一边。”酸秀才继续恭维地说,当然在恭维中,也是肯定了寒浞的战略战术是正确的,暗示寒浞不要改变。 寒浞当然可以听出酸秀才的弦外之音。别说酸秀才提醒了,就是没有酸秀才的提醒,他也要继续采用分而击之的战略,将相的势力一口一口地吃掉。 “爱卿说的没有错,就让相他们再过几年舒服日子。我们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加强军队建设,补充死亡的士兵数目,还要扩大招兵,加强训练,下一次再到战场的时候,要体现出朝廷士兵的强大战斗力。” 寒浞这番话是在告诉酸秀才,寒浇不能再像这几年那样花天酒地了,他要把精力用在军队的建设训练上,下一次出兵的战略仍旧是分别攻打,各个击破,因为他已经看破人性的本能。当相的部族已经忘记危险的时候,战争准备就一定会疏忽,那个时候就是他们下一次攻击的时候。为了麻痹相,在等待,筹备下一次进攻的过程中,朝廷的部队连续几年不再进入相的统治区域,加上上一次寒浞攻打帝丘和斟鄩氏的时候,只是为了牵制对方,使对方无法出兵帮助斟灌氏,因此损失有限,所以多数人很快就忘记了战争。 因此在朝廷军队撤走之后,当地的生产经营迅速地恢复了正常,对于多数人的思维习惯来说,一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这些多数人自然会影响执政者的思维,除非那种拥有极高定力和极富于远见的英雄豪杰才可能不会懈怠,相和以木丁显然都不是这种人,因此他们只是紧张了一年,看见朝廷的部队又没有了生息,就不可能把战争的弦绷的太紧,毕竟生活才是主旋律,没有安定正常的生活,朝廷也很难积攒起应付战争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因此解除战时管制是必须的。 和平生活是人人想往的,没有人喜欢战争。可是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利益之争存在,有狼和羊之分,就一定会有战争,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因此智者经常警示人们:忘战必危。 时间如匆匆过客,总是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之间就走了过去,几年之后的春天,当相的属地的人们已经忘记了战争的时候,寒浞已经在暗地谋划好了对于相政治集团的攻击。经过这些年的秘密准备,朝廷的军力得到了增强,粮草储备足可以打一场大仗了。因此寒浞召集酸秀才等主要官员讨论,对相领导的政治,军事力量,进行毁灭性的打击,因为这一次朝廷军事会议,扩大了将军们参加,因此一开始就出现了不同意见,主要是在有限战争和毁灭战争的分歧上。 在场的将军对于上一次斟灌氏民众的不屈不挠,拼死一搏还记忆犹新,从心理来说,他们不愿意和老百姓作战,也惧怕老百姓玩命的打法,一方面感觉胜之不武,另外一方面感觉死在老百姓手里非**屈,就是这种矛盾心理,造成了将军不愿意大打,更不愿意杀戮太过,因此将军们的意见是“教训教训”就可以了。 将军的观点当然不能被寒浞接受,只是寒浞并不说话,把目光投向寒浇和寒戏,寒浇立刻站起来说:“朝廷用兵是需要花费大量金钱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巨大的花费当然要有巨大的收获,在我看来,最大的收获和价值,就是消灭相的力量,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不能再一次给朝廷留下尾巴,让朝廷没完没了地遭受威胁。” “儿臣也是这个意思,朝廷等了数年,积蓄了巨大的力量,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彻底地把相消灭,把他们的族给灭了,不能给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不等寒浇的话音落地,寒戏就抢过话去。“这一次攻打相,儿臣要求做前锋,首先攻打帝丘。” “丞相如何看?”寒浞并没有回应寒浇和寒戏的话,反而把目光投到酸秀才身上。 “臣以为,两位王子的意见很对,朝廷不能一次次地在相身上浪费人力物力,长期下去,朝廷消耗不起,负担太重,的确到了彻底解决相的问题的时候了。但是相本身不是孤立的,斟灌氏虽然被消灭了,斟鄩氏还在,力量不可小觑,因此在具体战术上,臣以为不可以一步到位,应该有主有次,分别消灭。” 酸秀才回答,他这番话的大意是,在总体战略上同意寒浇和寒戏的意见,但是具体实施战术上,还是希望采用分而治之的打法,以为这样的打法,相的军事力量很难形成合力,如此一来,抵抗力量就会减弱很多,朝廷的军队自然就会减少损失。 “将军们如何说。”寒浞又把目标对准了将军。目的很明显,他不希望将军们意见和他相左,那样一来,部队的战斗力就会打折,毕竟直接厮杀,在前线指挥要靠将军。 将军们看见寒浞手下的主要大臣都是这个意见,明白自己反对是徒劳的,还会让寒浞不高兴,因此就一致回答说:“下官听凭大王的安排。” 看见将军们不再反对,寒浞感觉时候到了,决定不再进行讨论,按照既定方针去安排,就对大家说:“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事情就这样定了,这次朝廷要彻底解决叛军,不再给他们骚乱的机会。下面孤王宣布旨意,命令寒浇率领主力部队,攻打斟鄩氏。记住,你的任务不是击溃斟鄩氏,是彻底消灭他们,让斟鄩氏在地球上消失。” “儿臣遵旨。”寒浇回答说。 “寒戏,命令你为主帅,率领部队攻打帝丘,但是你的任务是佯攻,是牵制相的部队不能增援斟鄩氏,等到寒浇的主力部队消灭了斟鄩氏,回过头来你们两家合一,攻打相的帝丘。” “儿臣遵命。”寒戏回答,虽然不高兴又一次被寒浇夺走头功,但是既然寒浞下令了,也就没有反对。 “其余诸位将军,配合两军主帅一同作战,不得有误。”寒浞最后对大家说。 “遵旨。”将军们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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