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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八十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1 12:13:44

夏朝传说第八十八章,少康来到土口子之前,为了支持少康对于土口子的治理,可欣给了少康五百两银子做政府启动基金,少康没有用这笔钱去修造衙门,建造府邸,而是用它们去市里定制了大批的工具和器械,因为筑坝需要大量的石头,虽然土口子有山,也不缺少采石场,但是必定不是符合筑坝用的标准石料,因此,开采石料需要大批的工具,运输石料也需要很多运输工具,一律使用牛车,马车,他们负担不起,劳动力也严重不足,主要的运输工具还是要靠手推车,而建造大量的手推车需要很多木柴和工匠,土口子地区原住居民有限,没有这个能力,铁匠铺和木工作坊规模很小,没有办法完成这样大的工作量,只能去市镇定做,这当然需要大量的银子,因此尽管少康拿出了全部的银子,还是远远不够,后缗就去找了可欣。可欣对于外孙子的举动是全力支持的,一方面命令自己领导下的氏族中,出人,出钱打造工具,另外一方面掏出一千两体己银子交给少康使用,这样就解决了少康的燃眉之急,因此当冬天来临的时候,筑坝的工作全面地展开了。

当工作开始之后,少康才明白,筑坝面临的最困难的事情并不是缺少银子,是缺少有组织能力的领导人。因为这里并不是有仍氏族人的主要居住地,属于有仍氏的人是少数人,也没有集中的氏族人口,来这里定居的居民多数都是流浪到这里的散居居民,各不相属,各自为政习惯了,所以并不像同属于某个氏族的人容易领导,这些人多数都是以自己的家庭或者亲属为单位,因此每个人都拥有足够的自尊,没有人愿意服从别人的领导。

少康也是在项目启动之后发现这个情况的,因为施工现场乱,麻烦不断,不管是那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最后都会找到他的头上,也只有他出头,才可能把问题解决。问题是,他只有一个脑袋,一双腿,一只嘴巴,哪里应付得过来。筑坝看起来是个工程,但是涉及到的大环节就有好几个。例如直接砌墙的技工,搬运石料的辅助工,搅拌沙泥的力工,这些人都是砌墙的主体,却有着不同的分工。还有采石场又是一大项,运输石料同样是一大项,其余还有临时烧板,烧水和医生救治种类。就是把少康分成几份也没有办法独自完成这样大的工作量,因此开工只有三天,少康就感觉到了不堪重负,心知这样下去,没等大坝筑起来,自己非先垮掉不可。

感觉疲劳到了极点的少康,决定今天和后缗一块回家住一夜,好好地睡上一觉,恢复精力是他首先要做的事情。面对工地上出现的混乱,少康面临的困局,后缗事先已经预料到了,但是她并没有提醒少康,这是她不同于一般人的教子方法,在许多事情上,她希望让事实说话,然后引起少康的思索,最后少康就可能想出办法。当然,当少康在短时间里没有能够找出解决办法的时候,她绝对不会事先警告他,因为她不想让少康早早地对自己产生依赖心理。

现在,滚动的马车上,除了赶车的,就是他们娘两个,正是可以交流的机会,她在等待少康提出问题。

“母妃,工地上非常混乱,事情多的不得了,出现麻烦之后,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找儿子解决,所以儿子疲劳极了,这样下去,不但身体吃不消,精神上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恐怕也会受不了的。母妃,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让儿子得到一点解放?”少康的身子躺在滚动的马车上,眼皮困乏至极,虽然理智告诉他立刻进入睡眠之中,但是他就是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乱哄哄的工地场景就会出现在面前。“母妃,你是不是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后缗明显听出了少康话中有着埋怨的成分,但是她不想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因为她知道,少康虽然聪明,但是十几年里一直生活在山村,接触的人,老老少少不过百十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世界上最难学到的学问,就是处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知道每个人的性格和欲望都不同,可是一个想做大王的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识人,用人,摆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问题是这种学识是她指导不了的,这个一半靠天赋,一半靠环境磨炼,因此她只能硬着心肠看他吃瘪,在失败的过程中去总结经验教训,最后经过锤炼,形成自己的治世之学,这样才可能成为一个有成就的大王。如此的苦心她是说不明白的,毕竟少康还是个孩子。现在看见少康过度疲惫的身影,知道他的苦恼主要是精神上的,决定给予少康做些提示,免得他陷入苦痛之中不能自拔。

“康儿,筑坝是个大事情,大的程序就有几大类,靠你一个是管理不过来的,难道你没有找帮手?”

“找了,管筑坝的,管采石的,管运输的,管钱粮的,都有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话不大有人听,遇到事情还必须我亲自处理。”

说到这,少**气地坐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愿意自以为是,不肯听从他任命官员的指令。

后缗听他这样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感觉少康至少犯了两个错误,一个是用人不当,一个是不了解这里人的性格。对于原本散沙一片,没有共同信仰,习惯于各自为政的族群,他们过去都是以自己为轴心的,没有什么人能够建造超出他人的威信,能够让别人信服的事情,因此突然间,有人高出了自己,做了领导,多数人心理是不服的,感觉是别扭的,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对方矮了半截,因为自尊心的作怪,也因为虚荣心的驱使,自然要故意为难新任的官员,这样做,既可以检验对方是不是比自己强,也可以满足虚荣心,像对方表明,虽然你是少康任命的官员,但是我并不比你差。穷人最大的弱点不是没有钱,是过度的虚荣,是被自己设置的道德所绑架,而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是穷困家庭出身的人,所以屡屡出现少康所说的事情是正常的,只是少康年纪幼小,哪里会去想到人性是这样地复杂?

“康儿,你已经任命了各个不同部门的官员,但是他们不同程度地无法承担起领导责任,事实是不是这样?”后缗微笑地问,决心帮助少康解答难题,因为根据少康的年龄,要想解答这个问题,短时间内是无法做到的。而时间不等人,筑坝的工作刻不容缓。

“是的,孩儿非常奇怪,他们既然听从我的指挥,为什么不肯听从我所指定的官员的指挥呢?而且下面的人很自负,都认为自己并不比别人差,总是乱出主意,如果你不听从,他们就不高兴,严重的就会罢工怠工。我就是不知道,难道他们这些大人不明白,修筑大坝不是为了官员有利,是对整个土口子地区有利的事情。”少康说到这停住了,一脸困惑地看着后缗,在他看来,这是最简单的算数,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需要别人来做工作。

“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哪怕他是乞丐,贩夫走卒,都想在自己活动的族群里站在前例,受到大家的仰视。你可以认为这是争强好胜,也可以认为这是虚荣驱使,可是这就是人性,是出娘胎后自身带来的属性。因此在普通的人群之中,出现你所说的谁也不服谁是正常的。在这些原本散居的居民中,大家都在过自己的日子,谁也没有出头露面的机会,因此那会儿显得和睦,但是一旦某个人出头露面了,当然会遭到别人的妒忌。问题是这些脱颖而出的官员的能力,并不是出类拔萃,高人一头,甚至有的人看起来有点平庸,引起不满,不服是一定的。你想用好这些官员,主要的责任就是平息某些人的不满,不服,挑选能力合适的人做领导者,现在既然屡屡出现这种不满,和你选中的官员有关系,妈妈这样说,你觉得是不是?”

后缗一方面在给少康做人性各异的讲解,另外一方面也在委婉地告诉他,做个领导者,本身有权利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准确无误地行使权利,这个能力要靠眼力来奠定。拥有出色的眼力,就可能选择到合适地领导人,而只有选择到了合适的领导人,工作才容易做好。

少康人本就聪明,后缗的批评,启示虽然说的隐晦,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母亲话中的含义,脸上明显地感觉发热,因为他来到土口子的时间短,主要接触的是一些老年男人,因此这次临时任命的管理者,无一不是老年男人,选择范围的窄小,可能犯下了先知先觉的错误。现在工地现场的混乱已经证明,他选择领导人的眼力,对于普通人人性的理解是幼稚的,至少是不成熟的。但是在土口子普通民众之中,谁有领导能力,短时间里他也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官员。

“妈妈,孩儿明白你的话是对的,但是孩儿一时之间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康儿,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还是个孩子,是被外祖父任命的官员,这里的人们并没有因为你是孩子就不服从你的指挥,你能够告诉母亲这是为什么?”后缗微笑地说,只是笑容之中含有戏谑成分。

少康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自然是无法回答,就脸红地摇摇头。

“这就是生活了,娘告诉你原因,是因为你不是本地人,是被外祖父直接任命的,如果你是本地人,结果可能不一样了,这就是原因。”后缗给出了“外来和尚好念经的答案。”这样的结论当然不是少康这个年龄的孩子可以给出的。

“母亲是说,可以从外地调来人做领导,去管理,如此一来,就不容易出现争风吃醋的事情了?”少康兴奋地说,母亲的提示让他立刻想到了“外来和尚好念经”这个定义。

“你可以尝试一下,效果总比另外选择本地人做官员要好。”说到这,后缗打住了话题,看了少康一眼,严肃地说:“一个人的真正威信,拥有权利不是你坐在官员的位置上就会有的,首要的是你要懂得人性的复杂,然后利用他们的弱点去管理他们,只有管理的方法有效,才会赢得大家的认同,尊重。一个将来要做大王的人,不需要自己在各个方面技艺出色,亲力亲为,但是懂得如何去管理形形色色的人是必须的。”

少康听见后缗这番话,把头垂了下去,进入了沉思之中,因为他并没有想过这样复杂的问题,心里明白,自己必须好好地去想。

这次谈话后,在后缗的启发下,少康迅速地采取了行动,像可欣提出了救援,可欣就从有仍氏的管理官员中,选择了部分人去支援少康,现场管理的效果果然不同了,后来的这些人本身就拥有一定的管理能力,又是从上面指派下来的,原来不服从的某些人开始规矩了,很快,筑坝的工作走上了正轨,到了冬天将要结束的时候,大坝终于在春水到来前完工了,于此同时,冬天燎荒的事情也做的很好,大片荒地被放火燃烧之后,植物和野草落在原来的地里,经过冬雪的覆盖,到了春天变成了肥料,而这些土地原来并没有人耕种,属于朝廷的“公田,”处置权利在少康的手里,因此少康下令,有需要土地的当地农户,可以免费开荒种地,新开荒的土地,三年不收赋税,这是得民心的事情,因此土口子地区的民众觉得,新来的牧正年纪虽小,但是做事公正公道,一心为本地百姓做事情,是个难得的好官,因此大家就非常拥护他,免费地为少康做广告宣传是必然的。

因为有了水源,不再完全靠天吃饭,烧荒又增加了不少可以耕种的土地,外地人口开始逐步地迁入,随着时间推移,人口开始增加了,几年之后土口子地区地广人稀的现象有了明显改善。一个地区只要人气上升,各种各样的配套行业自然会随之而来,它们的出现,不仅仅是给当地人的生活带来了方便,也提升了地方朝廷的税收。

在重建土口子地区经济的同时,少康完成了从无知到有知的整个过程,这对他本人飞速成长,后来治理国家,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一年之后,作为有仍氏的当家人,这个地区的真正王者,可欣来到了土口子,他要亲眼看看外孙子创造的奇迹,因为他始终在怀疑一个孩子如何创建奇迹的。

当可欣来到土口子地区之后,把后缗叫上,跟随自己去巡视,只是他并没有带上少康,因为有些话,少康在场不好说。虽然可欣欣赏少康的聪明,但是却不会相信一个孩子会拥有超人的智慧。他选择的第一站是土口子新建的拦河大坝。看见这条几百米长,五米多宽,三米深的大坝,如天神一般地雄踞在宽阔的河面上,而上游聚集起来的春水已经如碧玉一般地像远处延伸,可欣惊呆了。因为他知道,眼前这条大半时间都干枯的河流,其实是土口子地区最大的妖孽,别看它多数时间水位很低,但是当山洪聚集,倾泻的时候,水势会异常凶猛,会将两岸的多数土地淹没,当汹涌的河水势不可挡,毁坏的不仅仅是土地和自然,还有原住地的居民。因为缺少水,某些居民即使冒着被洪水肆虐的危险,也要在靠近河岸的地方居住,种地,这部分居民中的多数人,不可避免地会被洪水吞噬。以往的管理者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就是他们没有勇气在河道上建设起拦河大堤,任凭土口子糜烂下去的根本原因。他把少康安排在这里,原来的目的是对他进行历练,没有指望少康会成为优秀的管理者。因为即使少康无所作为,甚至不称职,对整个有仍氏影响轻微,有仍氏的大大小小的头领都知道土口子是个不毛之地,谁来也很难把它治理好,因此少康就算失败,可欣面对的非议也会非常小,所以他才敢下这个赌注,让个十几岁的孩子做土口子地区的最高管理者。

现在站在坝上,惊喜之余,可欣明白自己或许还是小看了少康,很显然,少康是个聪明的医生,一开始就把准了土口子贫穷的脉搏,而且对症下药了。

“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优先接受考验的是眼力,康儿还只是个孩子,如何能够准确地好准脉搏,看来是出自你的帮助了?”可欣眼睛看着平静的水面,眼里带着笑容在问后缗,在他看来,自己这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女儿,自从遭遇大难之后,对于生活的洞悉,成长的速度惊人,是让他欣慰的。但是他却不知道,尽管他在欣赏后缗的变化,还是出现了判断上的错误。

“父亲,治理土口子这件事上女儿没有帮上忙。”后缗回答说。

“如此说来是康儿自己好准的脉搏?”可欣诧异地问,后缗的回答大出他的预料之外,吃惊是必然的。

“我和康儿原来居住的山村,因为少有土地可以种植,因此村子里的一半住户,一年有半年时间是吃不饱的,康儿对粮食的重视,应该来源于过去的贫穷生活。虽然女儿有父亲的帮助,但是为了让康儿知道生活的疾苦,他也有吃不饱肚子的时候。这个经历,这种训练,现在看来是起作用了,所以康儿来到土口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了解民情。想必当地的百姓会告诉他,土口子地区之所以居民稀少,就是因为土地太薄,收成不好,百姓不愿意来这里居住。”后缗后面的话是出于猜测,因为她们母子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讨论过。

“原来是这样,看来生活是最好的教科书,这话一点不错。可是他怎么会想到去修筑水坝,要知道,这个工程是需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资源的,土口子的财政一向是紧张的。”可欣又问,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成熟的官员,做这种大事情的时候,首先会审查国库里的账务,没有人敢在没有钱的情况下,胡乱做出重大决定的。

可欣这番话其实说了几个问题,后缗想了想才回答说:“康儿来到这里,花费了好长时间去走路,在了解了土口子基本情况后,他去请教了当地的几个老年人,是他们告诉康儿的,缺水是本地区的最大问题,因为百分之百靠天吃饭,本地的土壤太薄庄稼收成一直不好。地理的收成不高,劳动付出的不少,当然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受罪了。这段话是康儿后来告诉我的,至此他就知道了水的重要。至于后来决定治水,我想,他并不知道国库里钱财缺少,如果事先知道了,或许就不敢做了。但是做起来,又不能停下,这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原因。”

说到这,后缗停住话头笑了,只是那笑里面有些苦涩,因为她清楚,在一般人家庭里,像少康这样的年纪的孩子,是不可能承担家庭重担的,可是他要承担的,是成千上万家庭的生活问题,这是恶劣环境造成的逼上梁山,能够做成现在这样,作为母亲,后缗无论如何是知足的。

听见后缗这样说,看见她脸上的凄苦笑容,可欣心理猛地颤抖了一下,品味出了其中的苦涩,就故意地笑着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很好,看来是老天爷要成全康儿,所以让他早早出息,把历任官员不敢做的事情做成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在最后是如何解决钱财不够的问题的。”

“康儿把家里最后一分钱都拿出去修筑河堤了,百姓知道后,当然受感动,所以大家去工地做工是无偿的,连饭菜钱都是从自己家里出的,当地的富户也都无偿地出钱出力,康儿用他的行动,动员了全体土口子民众。父亲,你是没有看见,全体居民,不分老少,不管男女,天天汇聚在大坝上,那个情景是非常感人的。”

后缗说到这,眼里滋润了,因为她自己也是不分白天晚上,日夜奋战在工地上,那种辛苦超过了在山村避难时候的付出。而少康很少睡过一个囫囵觉,到了大坝完工,剪彩的时候,差一点晕倒在大坝上,后缗当时是心痛极了,但是她咬着牙没有阻止少康的拼命。

“好了,我们往前走走。”可欣觉得这个话题过于辛酸,就转换了话题,如果是他说的算,他是不会让少康吃这种苦的,但是他拗不过后缗,知道后缗的愿望是希望少康尽早**,有本事为相复仇,因此对于少康的要求苛刻,他这个做外公的,即使不高兴也没有办法。不过看见少康做成了这样的大事,他还是不能不承认,后缗的严苛的确铸造出了不一样的少康,让他小小年纪成为土口子地区优秀的领导者。

离开大坝,可欣和后缗顺着河岸两边信步走去,结果就看见了,过去野草丛生的荒地,现在很多农民在燎荒过的土地上耕种,原来荒凉的土地不见了,这让可欣感到新奇。

“在烧过的野地上开荒,为什么会吸引那么多的农民?”可欣问后缗。

“这个办法也是当地的农民提供的建议,康儿就下令,谁占有的荒地,最先开垦出来的土地归谁租种,三年不收租子。”后缗回答。

听到少康做出这样聪明的决定,可欣当时就笑了说。“非常聪明的做法,难怪有那么多人去开荒。三年之后这些土地上的粮食作物收成会非常可观,土口子国库就会增加巨额收入。”

“是啊!荒地虽然归政府所有,但是没有开垦出来就是荒地,对于朝廷和百姓都没有好处,少康的做法是利己利民,一举两得。”后缗接过话去说,脸上是一副骄傲的表情,因为少康做出这个决定,在有仍氏地区是前所未有的,在有仍氏和朝廷的法律上都有明文规定,公田属于朝廷,任何私人都不能占有或者使用,如今少康破了这个规矩,等于对朝廷的土地政策做了深度改革,而且有着明显地效果。

“你说的没有错,看来少康真的是个天生的大王。”可欣听见后缗的赞赏,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赞扬的声音。“应该给予少康更大的权利,让他放手去干,说不定康儿经过历练,真的会成为英明的王者之才。”

看见父亲也对少康的管理能力如此地欣赏,而不是靠亲情去关爱,后缗的感觉就是吃了蜜一般地甜蜜,因为这是她对少康寄予的希望,父亲既然如此认定康儿,说明自己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终于对相有所交待,相在地下也可以瞑目了。

“康儿的办法可以在有仍氏部族进行推广,那么若干年之后,有仍氏的土地上,就可能出现蓬勃向上的景观,经济实力可以上一个台阶。”可欣深有感触地说,这也是他多年来的愿望,因为可欣明白,有仍氏之所以没有成为大氏族,和经济能力是直接相关的。如果在有仍氏人生活的地方,富裕程度属于夏国前面,那么各地的流民就会都来就居,人口会飞快地增加,人口的增加,反过来会处进经济的发展和繁荣。只有氏族整体实力强劲,才会对朝廷形成震慑,使朝廷不敢小看有仍氏。现在就因为有仍氏弱小,朝廷的任何蔑视,有仍氏都不敢反对,只能屈辱地忍受。“康儿为了发展经济,打破常规的做法是正确的,但是想国库富裕,只靠土地上的收入是不够的,还要让市场兴旺起来,这样,很多人就会闻风而来。”

“父亲教导的没有错,我会告诉康儿的。”后缗回答说,脸上不满了笑容,因为可欣终于认可了康儿的能力,在帮少康出主意了,这是好兆头。多年的含辛茹苦辛勤培育,现在看见了曙光,不管是 做为少康的母亲,还是做为相的王妃,后缗都感觉对得起崇族的列祖列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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