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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九十三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6 15:14:08

夏朝传说第九十三章,尽管少康在孤鸿的建议下,提前一天出发了,路上还是和寒浇的人马遭遇了,幸运的是,这部分士兵带队的不是寒浇,是他的副手。原来寒浇这些年因为酒色过度,身体不如从前了,连夜的急行军有些吃不消,就命令兵分两路,让副手一曲带一部分兵力加速行军,歇人不歇马,堵住土口子东部路口,而他带领的部队直奔西路路口而去,土口子一共有两个出口,当然,还有水路,但是寒浇料定,少康的人马不会走水路,因为走水路需要渡河工具,少康不知道朝廷的军队突然出现,自然不可能预备船只,即使他听到了风声,只能选择陆路逃走。

如果不是出土口子不远,后缗突然犯病,去县城请医生,也就可能和一曲带的追兵错过了,后缗的病是在山村隐居的时候做下的。她本来是娇滴滴的小姐,后来又成为相的王妃,哪里过过农家生活,何况很多家务,地里的生计都要亲自操劳,加上山村大山环绕,气候多变,要么狂风不止,要么阴雨连连,后缗在这样环境里生活,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身体留下风湿病算是幸运的。只是这一次的病来的突然,少康的队伍里又没有医生,只能让马车停在路旁,派人去城里请郎中,就在这个时候一曲带着兵马出现了。

“你们是什么人?里面有没有叛贼少康?”一曲并不认识少康,也没有想到他就在人群里,随口问道。

少康本来就是勉强离开土口子的,毕竟这里留下了太多值得记忆的东西,他的第一次执政者生涯就获得了成功,土口子成为他建功立业的第一个舞台,舍不得丢弃是人之常情。最后虽然被大家说服了,只是怀念的感情并没有减少。何况后缗刚刚走出土口子就病倒了,以后漫长的流亡之路,母亲的身体是不是承受得了让他忧虑,不安。结果一曲一张口就说他是叛贼,自然触动了心底里的怒火,因此就冷冰冰地回答说:“你们又是什么人,凭什么说少康是叛贼?”

自从寒浞杀死大弈之后,因为对于民众实行暴政统治,因此需要军队保驾护航,军队士兵这个职业就成为夏国的第一职业,非但俸禄高,社会地位更高,在军队中做军官的人,自然就习惯于趾高气扬了,因此尽管大夏国的民众痛恨寒浞的残暴统治,军队反而拥护寒浞,也愿意为他卖命。

一曲看见少康是个年轻人,对于他的出现,非但没有惧怕,礼让的意思,反而开口斥责他,顿时火了。

“小崽子,活的不耐烦了,敢和兵爷叫板?”一曲说完走上前去,随手的就是耳光打过去,如果打在少康脸上,到也不会受伤,但是丢人是一定的。在大夏国,被人打耳光是最丢分子的事情。

孤鸿听见争吵走了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刚要挺身上前,替少康挡住这一巴掌,哪知动作慢了半拍,少康已经伸出手去,拦住了一曲的巴掌。

“你出生后,父母没有敎给你怎么说人话?为什么张嘴就喷粪?”少康说。

“好啊!你敢骂我?兔崽子,看我??????”一曲一边嘴里骂人,一边论起三股叉,劈面就是一叉。刚才他举手打少康嘴巴并没有用力,因此被少康轻易地就挡开了,这次用上了七成功力,少康并没有对敌经验,因此抽出宝剑后,进行了随意遮挡。哪知道一曲的叉来势凶猛,势大力沉,不是少康随后的反应快,这一叉就可能要了他的命,尽管如此,叉尖也刺破了少康的衣服,紧贴肋部而过,吓的少康出了一头冷汗。按说此刻孤鸿应该出手,因为他已经靠近了少康,但是孤鸿并没有出手,只是冷眼旁观。在请郎中的士兵没有回来之前,孤鸿不希望双方大打起来,那样一来,胜负不说,很可能没有等郎中到来,他们就不得不撤退了,因为孤鸿担心寒浇的后队很快会得到消息。

这是少康习练武功之后的第一次对敌,经验的缺少使他一开始处于被动的局面,本来他的剑法以轻灵翔动见长,而不是和对方硬碰硬的较量,因此几个回合后被一曲攻击的手忙脚乱,完全处于的下风。一曲的部下看见他完全占有上风,乐得当观战者,因此一场拼命的搏杀,变成了两个人的比武较量,这样一来,对于少康拖延时间有好处,对于锻炼少康本人也有好处。少康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不错,完全可以和寒浇一较短长,结果寒浇还没有看见影子,就被一曲杀的手忙脚乱,这才知道,朝廷军队的官兵战斗力果然一流,连寒浇手下的一个副将,都有如此高的功夫,自然就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因此在斗了十几个回合之后,虽然被杀的十分狼狈,渐渐地却稳住了心神。心态一旦平和,本身的功夫也就渐渐地发挥出来。

开始一边倒的对打,因为少康心神稳定下来,很快变成了势均力敌,其实领悟武功的真谛不是在平时练习,而是在战场上,因为只有面对真刀真枪地厮杀,本身的求生欲望,才会将你自身的潜能发挥出来,这时候你所学过的功夫中的制敌招数才会告诉你,用什么样的招数才可能挡住对手,将对手杀死。少康本来就是聪明人,开始狼狈是因为没有战场对敌的经验,因此双方较量后,开始的时候,没有使用自身的长处,而是采取了和对方硬碰硬的打法,他不知道这正是他的短处,因为一曲的功夫和寒浇如出一辙,属于力量派的,他这样应对,正是在自投罗网。好在他很快醒悟过来,明白了孤鸿告诉他的,武功一道想制敌,而不是制于敌,是要扬长避短,他所学的灵猴剑法是以轻灵技巧见长,而不是和对方硬碰硬,靠力量取胜。

聪明人一旦醒悟就会加以运用,少康明白了道理之后,迅速地调整了心态,不和对方争气势上的输赢,因此表面看来,一曲托天三股叉气势如虹,使出的功夫如大江大河,气势磅礴,而少康则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滔天巨浪的袭击,时起时伏,随时都可能翻船。一曲开始就是这样认为的,感觉用不了几个回合,就可以把少康擒于马下,但是很快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因为少康虽然看起来极为被动,但是,每一次面临危机都可以躲过。如果一次两次是偶然,一连多次就有文章了。一曲是战场宿将,当然明白道理,因此就试图让攻击的力度减轻,这样可以省下一些力气,适合于长久作战。

孤鸿看见少康已经稳定下来,堪堪地可以和对手打平,心理安定下来,只是去请医生的士兵迟迟没有出现,让他不安,他最担心的是对方士兵一拥而上进行群殴,那么结局就难说了,虽然就士兵人数来说,他们这个方面并不比对方少多少,但是自己手里的士兵,一个都没有参加过真枪实弹的拼杀,战斗力肯定不如对方。为了防备意外,他悄悄地挑选了部分士兵站在自己身后,然后对一个行政官员说:如果双方出现群殴的时候,他只管带着剩下的人撤走,因为这部分人中,有一部分人是土口子地区处理行政事务的官员,这部分管理人才是少康来到土口子之后发现并培养的。到了新地区进行建设,是不能缺少的管理人才,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比保证士兵的安全重要的多。只是他们撤走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要等待郎中的到来,治好后缗的病,把后缗安全送走,这是首要条件,因此郎中能不能尽快到来,就关系到这支队伍能不能安全部撤离。把这一切安排好之后,孤鸿的目光落在了少康和一曲的决战上。

这个时候场上的打斗又有了变化,呈现出势均力敌的局面。看见这个情景,孤鸿彻底安心了,因为他明白,少康的灵猴剑法适合于久战,时间拖的越长,对于少康越有利,反之,一曲的叉法虽然势大力沉,但是不能尽快打败少康,时间长了,体力消失快,少康就可以反败为胜,因此他希望这种情况持久一些。

其实当少康的脑袋完全冷静下来之后,已经明白师傅为什么不出手而作壁上观了,因为少康明白,自己居然可以和一曲打成平手,师傅如果上手,一曲肯定不敌。他相信,自己能够想明白这一点,师傅不可能想不到,既然师傅已经想到了,而不出手,说明这里面另有道理,因此少康就更沉稳了,一招一式的和一曲杀了个难解难分。

不过一曲毕竟是有经验的战场指挥官,开始没有看的起少康是因为少康年轻,再说情报里也没有说少康会武功,在他看来,少康即使会武功,功夫也不会高强,否则不可能不显示出来,所以他就想用最少的招数打败少康,将少康擒获,可是当双方对打了几十个回合之后,少康的败相非但渐渐消失,而且双方也一点点地打成平手,一曲明白,自己不可能轻易地击败对方,时间长了,因为体力下降,说不定会被对方打败。当然个人的荣辱还在其次,完不成任务是最糟糕的。如果放跑了少康这些人,寒浇是不会饶恕自己的。寒浇对于犯下错误的部将,惩罚的时候,从来不手软。如此一想,一曲明白了,现在不是显示自己武功的时候,更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首先要做的,是把眼前这些人擒获。既然自己不能尽快拿下少康,那么只能是群殴了,他相信,自己手下的兵将是久经沙场的,打败对方这些乌合之众不是难题。这样一想,一曲就发出了群体参战的指令。

一直等待命令的士兵,听见命令当然是一涌而上,幸亏孤鸿做好了准备,只见他大喊一声,领头拦住了攻击队伍,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水,顷刻间扫倒了几个士兵,让潮水一般涌来的士兵停止了脚步。在孤鸿身后的军官团士兵,看见孤鸿如此地勇猛,当然勇气倍增,虽然参战的人数少于对方,但是在孤鸿正确的指挥下,他们主要采取守势,因此,局面暂时没有出现混乱。就在这时,去城里请郎中的士兵回来了,看见郎中出现,孤鸿心中高悬的担忧落了地,就命令郎中和不能参战的人员先撤退,他则带领负责阻击朝廷军队的士兵,挡住了对方的攻击路线。

看见对方士兵一拥而上,少康本来是担心的,现在看见这些进攻的士兵被孤鸿率领的士兵阻挡住了,心神就彻底稳定下来,本身的功夫发挥的越来越好。

战场的厮杀,比的固然是功夫,但是当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信心就尤为重要了。少康看见己方虽然人少,但是在孤鸿的率领下,居然挡住了对方群狼似的攻击,当然是勇气大增,灵猴剑法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就兵器而然,相比于一曲的重兵器——锤,少康并不占优势,但是孤鸿传授的这套剑法的精妙却是顶级的,可以和黄帝留下的天罡剑法有一拼,而一曲的锤法却不是顶级的,因此此消彼长之后,少康剑法的威势就渐渐地显示出来,尤其打到后来,一曲的力气跟不上了,锤法自然就变得散乱。少康看见优势转到自己一边,当然是一招比一招紧,不给对方**的机会。因此当少康使出“飞龙在天”绝招的时候,一剑刺中了一曲的手臂,一曲手中的锤子拿不住,掉落地上。

双方相搏,兵器被打掉了,只能是败下阵来,如果继续玩命拼杀,结果就是白白地送掉性命。一曲哪里不懂得这个道理,只能转身逃走。他手下的士兵因为不是孤鸿的对手,十几个人围攻孤鸿,还是有多名士兵受伤,看见主帅败阵,哪里还会进行顽抗,只能纷纷撤退了。但是因为平时训练有数,虽然被打败了,阵型不乱。孤鸿看见这个情景,知道歼灭对方是不容易的,就停止了追击。

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因为孤鸿和少康的功夫强于对方,终于以少康的胜利收场了。孤鸿并没有让士兵们停留,大家就飞快地追赶前面撤退的人群去了。

“师傅,你老教导的灵猴剑法果然神奇,让徒儿初次出手就打败了朝廷大将。”少康因为初次临敌大获全胜,难免不洋洋得意。因此一边走,一边就忍不住对孤鸿夸口了。

“不错,徒儿的心理素质一流,看来是练武功的材料。”孤鸿点头认可少康的话,他也没有想到,少康年纪轻轻,临敌的时候虽败不乱,这倒是体现出了大将风度。

“师傅,一曲这样的将军,在朝廷将军中,属于什么等级的?”少康又问,如果打败的是无名小卒,自然感觉胜利的光彩要打折,如果打败的是朝廷大将,当然可以吹吹牛皮,满足一下虚荣心。

“中等偏上吧!”孤鸿实话实说地回答。

听说只是中等偏上,少康多少有些泄气,因为他的目标是打败寒浇,而寒浇是一等一的好手,看来自己的功夫照比寒浇差的很远,

看见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少康,眨眼间目光暗淡了,孤鸿当然知道为什么,就笑笑说:“你的灵猴剑法只是练习了不到两年,有了这个成绩,已经超出师傅的预料了,不错的。”

看见师傅对自己武功的进境满意,少康阴暗的情绪犹如被春风扫过,眨眼间又开心了。“师傅,徒儿继续练习下去,是不是有一天会打败寒浇?”

“那是一定的。”这次孤鸿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

“师傅这样说,是不是为了给徒儿打气?”少康笑着问。

“当然不是。”孤鸿一本正经地说,随后又道:“你今天的灵猴剑法至多发挥到五层,如果你可以把剑法发挥到九层或者十层,想一想就知道,你的功力照比目前就会翻倍,当然,不是一倍,那个时候,天下谁是你的对手。”

“徒儿的灵猴剑法只是发挥到了五层?徒儿感觉已经竭尽全力了?”少康诧异地说,他认为自己并没有留下力气,因此不解。

“以你对灵猴剑法的领悟,现在就是尽了全力,也只能达到眼下的水平,当你全部领悟了灵猴剑法的真正威力,你就知道,你现在的剑术是不值一提的。”孤鸿认真地说,在他的武功家谱里,灵猴剑法是最高级的,但是因为自己练不成高等的轻功,所以就没有练习这套剑法,但是这套剑法的威力他是知道的。

少康听见孤鸿这样说,才知道自己高兴的过早,要走的路还很长,就没有说话,去看后缗的病情了。后缗在郎中救治之后,病情稍稍得到了缓解,疼痛明显减轻,脸上浮现出了淡淡地,胭脂般的红晕。听见少康介绍了刚才的打斗,眼睛里涌出了明显的亮光,因为她也没有想到,少康居然是练武的材料,她原来和孤鸿一样,并不主张少康把大量时间花费在练习武功上,因为相直到死去,武功也就平常,害怕他在做无用功,现在看见少康武功有了小成,居然打败了朝廷的领军大将,击退了围攻他们的敌人,当然是格外欣喜。看见孤鸿走了过来,就坐了起来,对孤鸿做了一个万福,随后说:“多谢孤鸿师傅的教诲,以后遇到小贼,康儿可以应付了。”

“王妃过谦了,康儿的武功进境飞快,是他勤学苦练的结果。以后遇到一般的武功高手,应付裕如应该没有问题。不知道王妃感觉如何,是不是需要找个地方休息?”孤鸿之所以这样说,不仅仅是谦虚,也是给后缗打气,让她明白,少康是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

“我们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朝廷一定会给沿途的州县下达命令,前面的风险肯定不少。”后缗毕竟久经劫难,考虑事情比较全面,首先提出了心里忧虑。

“母亲是说,我们应该改变眼下的行军方式?”少康问,后缗的话让他知道,自己曾经想到的问题,别人也会想到。“师傅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我们其实有三种走路的方法。第一种就是像现在这样,白天行走,好处就不用说了,走路速度快,到达云州的时间不会延后。缺点就像王妃说的,我们不知道一路上的州县,对待我们是什么态度,如果每个经过的州县都需要拼杀,只怕我们没有走到云州,人也死的差不多了。”说到这,孤鸿打住了话头,看看少康和后缗,他们两个并没有回音,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第二个走路的方式是我们专走夜路,白天休息,这样做的好处是容易避开喧闹的市镇,不容易被人发现。不利的地方是夜路难走,行军速度会大幅度地减慢,筹集粮草也困难。第三个走路的方式是走荒芜的小路,相比于走夜路速度要快,但是容易遭到野兽的攻击,晚上只能在野外宿营,蚊虫过多,还可能遇到没有开化的野蛮氏族的袭击,筹集物资基本没有可能,主要的食品靠我们一路打野兽充饥。”

孤鸿所选择的行军路线,的确是各有优劣,因此他不准备自己拿主意,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后缗和少康。

后缗感觉走大路遇到追兵的可能性大,而走山间荒芜小路麻烦不少,尤其是没有办法购买粮食,在野地宿营,困难太大,就同意选择第二个办法行走。

少康则没有表态,只是在低头寻思。他知道孤鸿想的非常全面,他们只能三选一,没有别的路可以走。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此次行动的目的就纯粹是逃亡?这让他心理不甘。他不相信沿途的州府会真心实意地帮着寒浞来对付他们。如果事实是这样,沿途的州府都忠于寒浞朝廷,他们就算走到云州也不会有所作为。少康要赌的是,寒浞的暴政让他失去了民心,包括各地的州县官员早已经和寒浞离心离德,如果这是事实,他的报仇复国才可能成为现实。那么想知道这些地方官员的真实想法,这次逃亡,就是最好的试金石,因为这些州县官员要真的帮助寒浞,这一路上关隘重重,他们根本就走不出去。当然,这种赌博风险极大,如果赌输了,可能就是全军覆灭,没有了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但是心里有个强烈的感觉在呼唤他:不能只是一味地逃走。

“康儿,你怎么不说话?”后缗奇怪地问。

“母亲,孩儿是这样想的。我们虽然被迫出走,但是不能像叛贼那样,只是为了逃命,如果仅仅是为了保住性命,完全不用离开有仍氏的地盘,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就是,朝廷的军队未必就能够找到我们。寒浞的统治如此地荒淫无道,孩儿就不相信,他治下的州县氏族民众和官员会和寒浞一条心,如果事实是这样,朝廷的官员和氏族首领都忠于寒浞,我们复**复国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么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螳臂当车,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苟且偷生。如果事实不是这样的,州县的官员只是对寒浞父子虚与委蛇,阳奉阴违,路上就不容易遇到真正危险,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像民众展示复国的意图,尽管寒浞掌握了大夏国的权利,仍旧有人敢于反抗他们,这会提高大家反抗朝廷的勇气。虽然他们暂时不一定会和我们一样,高举义旗,但是信心会提升的,反抗的种子会撒下的。等到我们到了有虞氏的地方,重整旗鼓,壮大力量,组建军队,真正地高举反抗大旗的时候,大家看见了希望,就可能勇于参加,就会加速寒浞父子统治的灭亡。一句话,我们这支小规模的队伍,不是作为逃兵存在,而应该像播种机那样,一路走去,一路撒下反抗朝廷恢复故国的种子,这样,我们的逃亡才会有真正的意义。”

少康说到这打住了,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目光。

后缗惊讶地听着少康说话,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她没有想到少康的思想居然是这样地深邃,目光是这样地深远,在如此不利局面之下,想到的却是若干年以后的大事。这哪里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思维?看来少康不但真正地长大了,看来磨难让他成熟了,这样的孩子才可能承担起复国报仇的大任。

“先生,你认为康儿说的如何?”

孤鸿和后缗的感觉是一样的,仿佛不认识少康一样,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地看待逆境。他知道,大多数人在逆境中容易丧失信心,只有拥有大智慧和远大目标坚定意志的人,才可能拥有超人的智慧和远见,这种人在人群中是凤毛麟角的,眼前居然出现了,他当然是万分感动,听见后缗问他的意见,就用肯定的语气说:“少康的话有道理。”

看见师傅支持自己的想法,少康眼里射出了灼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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