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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25 14:34:23 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二章,向坤看见屈也苏醒之后,立刻指派精悍的衙役去了河州,在革新府邸抓获两个家人,目的当然是让他们来认尸首。两个家人看见尸首之后告诉向坤,这三个人是跟随秃鹫的重要打手,平时就是凶悍的,有了他们的指认,向坤可以断定,暗杀屈也这件事就是革新家里人做的。即使他本人没有参与,也一定知道这件事。向坤就来到王宫,像季柕汇报了这件事。 季柕因为屈也被暗杀,自然是烦恼万分,因为吏治刚刚开始,主将就受重伤,工作只能暂时搁浅。心理就想快一点缉拿真凶,给朝野上下一个交代。如果盗匪在京城如入无人之境,随随便便就可以杀死朝廷重臣,而后能够逍遥法外,朝廷长时间不能结案,脸面就不用要了,何况这件事对大臣的震慑是空前的,说明京城不安全,如此一来,谁还敢参与治吏工作?即使有的官员为了俸禄勉强参与,也只会做做样子,流于形式,这等于在告诉季柕:吏治整治不可行。问题是,吏治整治是挽救民心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因为在寒浞的统治下,吏治坏到了极点,如果季柕领导的新朝廷,在这个方面有所作为,就可以和寒浞朝廷形成鲜明对比,毫无疑问,这对于争取民众认可新朝廷是事半功倍的最佳举动,如今革新家族在破坏这件大事,自然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事情到了这会,季柕才意识到向坤为什么一力举荐屈也,不得不佩服他有政治上的敏感性,原来向坤早已经看出吏治工作的危险,知道一般的大臣遇到风险后,要么退缩,要么应付差事,使吏治工作徒具外表,不敢真正触动官员的根本利益,只有这个屈也,为了维护朝廷的利益,生死不惧,勇往直前,那么保护屈也的生命就是必须的。既然革新家族要消灭屈也的肉体,季柕就要首先消灭革新家族的肉体,以免更大的灾难发生。此时此刻,季柕原来的顾虑烟消云散了,因为相比于吏治被摧毁,一切都变成了小事。季柕一直无法做出的决断,因为屈也的被刺,柳暗花明又一村了,这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就是这样的,变化无常的原因是因为环境的改变,和情绪的骚扰。 “向爱卿,你能够确定,那几个死去的杀手,就是革家的人?”季柕虽然恼怒万分,但是对革家下手,还是持慎重的态度。毕竟革新对新朝有功,是一方诸侯,手里有武装力量,在诸侯中有影响力。 “能够确定,大王。”向坤的回答是干脆的,因为他已经不能容忍革家的残暴和强横,他们居然敢于进入京城刺杀朝廷重臣,那么今天是屈也,明天可能就是他,每个大臣都没有安全感,对于这样的凶徒不处以极刑,朝廷就会让所有人失望。 “爱卿准备怎么做?”季柕看见向坤回答的肯定,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了,因此追问了一句。 “革家这样做,是在公然蔑视朝廷的权威,实属十恶不赦。臣的意见是灭其九族,处以极刑。”向坤毫不迟疑地说。 “好吧!立刻安排,既然要做,就不可以使一个重要人犯落网,把罪犯全部押解到京城,孤家要召开公判大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送他们下地狱。”季柕下定了决心之后,当然要考虑杀猴儆猴的问题了,要借这件事给诸侯们传递信号:反叛朝廷就是灭门的勾当。 “革家有武装力量,想做好这件事情,必须有军队参与。”向坤提出了新的问题,因为军队他指挥不了,没有调度的权利。如果没有军队参与,只是靠衙役捕快,如果革家反抗,就不可能将革家人一网打尽。 “这个没有问题,我立刻指派一营部队交给你指挥,但是要做好保密工作。”既然决定动手了,为了不留下后患,季柕想到的就是彻底消灭革家的势力,因此才叮嘱向坤做好保密工作。季柕知道,革家在京城眼线不少,否则屈也的死刑名单不可能那么快就得到,还清楚这件事是屈也一力主张的,这就说明,他们在刑部等重要的部门都有眼线,军队里也肯定有。 “臣明白,立刻就去部署,臣告辞了。”向坤当然不敢耽搁,怕夜长梦多,随后辞别了季柕,回到宰相府邸之后,在军队官员没有来到之前,先把刑部的亲信官员找来,让他组织可靠的衙役,秘密奔赴河州,暗地里守住交通要道,只要是革家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律密捕。正式行动要等待军队到达开始。 就在朝廷部署抓捕革家人的时候,革家知道大祸临头了,在做逃亡的准备,只是因为革家人口太多,财产太多,尤其是革家五虎都有不少姨太太,这些姨太太都有个人私产和伺候她们的奴仆,这就耽误了行动时间,等到一切收拾好,准备第二天早晨逃跑的时候,向坤亲自摔领的抓捕军队,已经在城外和衙役汇合了,两路人马秘密地像庄园内杀去,当革新接到报告,知道朝廷派出了正规部队来抓捕他们,慌忙命令革家男丁参与抵抗,这些男丁平时虽然也练功夫,但是如何抵挡朝廷正规部队攻击?很快溃败下来,结果就是,革家老小无一落网。 四 京城外面有条河,民众管这条河叫大洋河,因为河面宽阔,在大洋河中间,水势低缓的时候,经常可以看见一些“孤岛,”上面的树木即使水势暴涨的时候也不会被淹没,水性好的居民会游过去玩耍,当然,也可以在岛上捕获**一类的水族动物。 大洋河的外滩,面积同样不小,河水退潮的时候,细细的沙子,滚圆的河卵石就会袒露出来,夏天的时候,这里就是日光浴的最佳场所,是孩子们嬉戏的天堂。但是在这条河的西端,同样有大片的河滩,只是这里的河滩和别处不相同,几乎没有细沙,拥有的都是粗粝河卵石和大片的野草,当然少不了杂树,如果仅仅是因为环境不是很好,也不会阻挡孩子玩耍,孩子们之所以不愿意来这里,是草丛里有蛇,老鼠也有。更主要的是,这里是每年秋决的刑场,传说月光皎洁的时候,经常会有鬼怪出现,因此家长告诫孩子不能涉足这里。 九月中旬的时候,一队人出现在这里,开始搭台子,明白的人都知道,朝廷要杀人了。每年朝廷处决犯人的时候,都鼓励民众前去观看。而今年搭的台子超过往年几倍大,就是说,这次的杀人规模不会小。居民的猜测没有错,季柕的确准备在这里大开杀戒。 向坤率领的部队,因为保密工作做的好,到达河州拘捕革新的时候,虽然遇到了抵抗,但是因为他率领的是正规军队,而不是衙役,因此大获全胜,将革家老小,包括仆役家丁,一网打尽,全部人口足有千人之多。按照季柕的指示,把这些人都投入死牢,一律处斩,这是季柕当上大王,也是姒氏回归之后,规模最大的一次杀人,而且被杀的,是革氏一家人,轰动自然不小。为了震慑诸侯,季柕命令,京城朝廷管辖下的所有州县都必须派人来观刑,即使主官有特殊情况,副主官也必须到场,季柕要给诸侯们展示杀猴儆猴的一面了。他要告诉诸侯,姒氏治国不仅有温和的一面,也有残暴的一面,而且一次性就要杀掉一千多人,这绝对是个震撼数字。此刻的季柕到也不怕引起唇亡齿寒的效应了,他需要的是朝廷的威严,告诉诸侯们,朝廷的尊严是不可以被侵犯的,如果你挑战朝廷的尊严,面对的就是灭族的风险。当然,这样做也是给东夷那三家当家人看的。 行刑这天天气很好,算得上是秋光明媚。在罪犯没有被执行之前,先由季柕登台讲话,他告诉民众,大夏国为了国家的强大富裕,必须整治官场,处置贪官污吏,土豪恶霸,朝廷已经任命屈也为主官,但是屈也却遭到了革新家人的暗杀,现在的身体虽然痊愈了,但是留下了后遗症。朝廷对于公然暗杀朝廷重臣的行为,绝对不会容忍,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位高权重,还是拥有多大家族势力,一定要灭九族。朝廷的威仪没有人有权利侵犯,就是皇亲贵胄也不行。 随后是向坤上台,讲了屈也被暗杀的经过,尤其强调了他是在京城自己的府邸被暗杀的,他告诉民众,这种猖狂的举动就是反叛,朝廷对于任何反叛的举动就是一个字:杀。 向坤的讲话结束后,以革新为首的革家人,被分批带上行刑台,革家五虎是头一批,然后是他们的子女,最后包括老弱妇孺无一幸免。偌大的行刑台,最后被鲜血涂抹的,看不见原来的颜色,被杀死的尸体最后都抛入了河里,河面上红彤彤地一片,红色延着河水流淌,绵延几十里地。 事后,季柕杀死革新一家,灭族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东夷。疏狂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到厨艺的中军大帐,满面喜色地对厨艺说:“当家的,机会来了。” “你是说季柕大开杀戒的事情?”显然,厨艺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因此问疏狂。 “正是,这件事传递了两个消息。第一,季柕的整治吏治不得民心,诸侯和官员人心混乱,反抗剧烈,否则革大人也不会冒着全家处斩的危险,派人赴京城刺杀屈也。二是革新是姒氏回归的功臣,如今被满门抄斩,诸侯们会心寒,从而离心离德。第三个是国内人心波动会剧烈,内忧会严重,官员和普通民众的矛盾会加剧,这自然导致季柕的王权不稳。这个时候,季柕根本没有精力观注我们,所以我们应该建国。” 五 “先生说的没有错,应该建国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另外两家不愿意,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好办法让他们愿意?”厨艺苦笑地问。 “他们不同意,无非是因为利益关系,我们的目标也是为了实力加强后的自保,这当然难以说服他们,我们应该让他们看见巨大的利益,这样他们或许会放弃门户之见,和我们团结一心,共创大业。”疏狂满脸笑容地说,原来他最担心,当他们三家联合,还没有捏成团的时候,季柕会派兵攻打他们。现在季柕把精力用在内治,自顾不暇,当然不可能来管我们的事情。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如果等季柕把国内的事情料理好,我们就可能大难临头了。凭季柕的雄才大略,不可能不一统华夏,恢复祖业。 “巨大的利益?何以见得?”厨艺怀疑地问,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看见,对于他来说,三家联合主要是为了自保。当然,如果自己坐上三家的当家人位置当然是美事,问题是,大道,木桩都在觊觎这个位置,谁肯相让呢?现在季柕又摆出了一副固守边界的姿态,他们就更没有担心的必要了。这时候关起门来,在土围子里面做大王,倒也自得其乐,谁愿意挑动没有十足胜算的战火? “大王可知道中原的土地有多肥沃,财富有多厚实,大夏国的领土是整个东夷的多少倍?”疏狂看见厨艺不思进取的态度感觉失望,就想出了另外一招来挑动厨艺的胃口,因为只有他知道,所谓小富即安是不存在的,这是个强者恒强的世界,要么你吃掉别人,要么被别人吃掉,季柕可以给你一定时间享受安宁,在自己家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但是不会给你一辈子时间。可惜包括厨艺在内,都缺少这种战略眼光,典型的土包子心理。 “不知道,你说说。”厨艺果然被吊起了胃口。 “土地是东夷三家合起来的几十倍,财富是三家合起来的五百倍。光是一个河南地区就超过我们三家之和五至十倍。”疏狂简短地做了介绍,随后看着厨艺,只是目光里更多的是嘲笑,似乎在说,井底之蛙,不要坐井观天了。 “你没有夸大吧!”厨艺不大相信地说。 “没有。”疏狂口气坚决地摇摇头,随后对厨艺说:“如果告诉大道和木桩,三家合兵吞并了中原,平分土地财富,他们会怎么想?” “当然会乐掉大牙,只是怕他们不会相信先生的话。”厨艺说。 “这个我知道,所以需要做工作。后天好像是九黎族大祭祀的日子,把他们请来,我来主讲,说服他们。”疏狂看见了季柕正处在焦虑的档口,因此不想放过机会,因此极力主张三家联盟。 “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一试。”厨艺点头说,后来却转换了话题问:“先生似乎非常着急三家联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还是看见了特殊机会。” “当家人说的不错。”说完这句话,疏狂不由自主地笑了。“当家人知道,这次革家被灭门,都是吏治惹的祸,这就是机会。” “吏治对于朝廷第一统治者治理国家是好事,先生为什么说,对我们是机会?”厨艺毕竟是当家人,知道吏治的必要性,所以对疏狂的说法持反对看法。在他看来,一个国家,部落,吏治如果清明都是好事,贪官污吏少了,朝廷的工作效率就高了,百姓的生活会得到提高,得民心就是自然的,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那是夏朝的强大,朝廷得民心,唯独不利的是他们,结果疏狂说是机会,从逻辑上来说是不通的。 “不错,吏治从长治久安上看,对于新朝庭是好事,但是眼下却是灾难。”疏狂得意地说,看见厨艺还是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只好耐心给厨艺解释,不把厨艺说服,三家联盟是很难成功的,因为关键一票在厨艺身上。“大人想过没有,眼下的新朝官场有多少贪官污吏?多少不干活混事的?多少靠家族关系,请客送礼当上官的?真正干干净净的官员有多少?” 疏狂的提问是一连串的,问题多多,厨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但是还需要想一想才能够回答。“先生是问有多少贪官污吏?具体数目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大羿寒浞朝廷留下的官员没有几个不是贪官污吏的,当然,少康回归后提拔的官员不算。至于说有多少不干活混事的,这个容易分析,一多半靠人情关系,家族关系,请客送礼当上官员的人,几乎都是混事的,因为他们投资朝廷不是为了工作,是为了捞钱,既然心事用在了捞钱上,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去干?说到真正干干净净的肯定有,只是数目会少的可怜。” “大人英明,说的一点不差。那么问题来了,季柕的吏治就是要拿这些人开刀,这些人要么有钱,要么有势,他们会甘愿做阶下囚?” “你是说他们会不服,甚至会造反?不,不会,这些人的命金贵的很,季柕手里有军队,警察,官帽再好,也没有生命好。没有了脑袋,要官帽给死人戴?”厨艺不以为然地说,打断了疏狂的话,感觉疏狂太书生气,没有看明白人性的优劣。 “他们中多数人,当然不敢公开和朝廷唱对台戏,但是人人不安是一定的,消极怠工是一定的,说不定会出现像革新这样厉害的老虎,他们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当一个国家被不安气氛笼罩,当官场的运转不灵的时候,是不是大人的机会来了?”说到这疏狂打住了,目光犀利地看着厨艺。 厨艺怔了片刻,随后会意地笑了起来,这才知道疏狂为什么说季柕搞吏治是他们反叛的机会,感觉他说的有道理。国家朝廷就是一部机械,官员是主要的零部件,如果主要零件不干活了,机械当然要罢工了,没有办法运转是一定的。 “好,大道,木桩他们来的时候,说给他们听听。”厨艺高兴地说。 五 祭祀是在青州郊外的蚩尤庙举行的,每年春秋两祭都很隆重,因为蚩尤是九黎族祖先中最杰出的领袖,后世子孙一直没有忘记他,把他奉为神明。今年因为兖州和海州部分当家人加入,当然更隆重。参与祭祀的九黎族子弟,必须穿上过节才能够穿的新衣服,而且事先人人沐浴,香案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祭品,其中有,过去不舍得宰杀的耕牛,因为要招待兖州和海州来的九黎族子弟,就宰杀了一头耕牛,牛头成为了祭祀用品。 祭台是用上好的松木临时搭建的,就是庙宇的正门外面,因为来人太多,庙宇里面待不下,因此临时在正门前搭设了祭台,台子是用红色丝麻铺就的,看起来醒目,香炉则是用青铜铸造的,在当时来说是最高等级了。而香料是海外的产品,是由南亚一带的岛国奉献的,东夷人很多靠打鱼为生,已经可以和海外部分氏族通商往来了。 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祭祀开始了,站在前排的,是三个家族的当家人,他们每人手里一炷香,在给蚩尤塑像行过礼之后,按照先主后客的顺序,分别由三家掌门人给蚩尤敬香,然后是三家氏族的领导人,最后是普通民众的代表。祭祀庄严隆重,程序虽然繁琐,但是一丝不乱,最后由厨艺讲话。按照疏狂的设计,厨艺这次不是简单地履行程序说话,而是先大肆颂扬了蚩尤一生的丰功伟绩,虽然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蚩尤的事情,但是这样系统地听说有关蚩尤的故事,很多人还是震撼了,不少人当场痛哭流涕,场面是感人的。这当然是疏狂需要的前奏曲,也是和厨艺商量好的。 事后,厨艺为两位当家人摆席,疏狂作陪,这才是大戏的真正开始。既然是祭祀蚩尤,话题当然是从蚩尤开始,大道和木桩对蚩尤这位先祖是赞不绝口,感慨九黎族虽然人才辈出,但是却没有诞生蚩尤这样的杰出人才。 “两位大人既然对先祖赞不绝口,在下到想问问大人,先祖最了不起的贡献是什么?”疏狂放下酒碗问。 大道有一定的学问,平时也喜欢读书,但是却没有认真想过这样的问题,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有关蚩尤的传说,都是祖上留下来的,通过口口相传,很平常的事情也被无限夸大了,大家听习惯了,听多了,就少人去想蚩尤究竟做过些什么,因此疏狂这个看起来简单的问题,到把他难住了,就看看木桩。木桩是个武夫,平时不喜欢咬文嚼字,哪里去想过这类问题,当然回答不出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嘴里仍旧啃着羊肘子,似乎吃羊肘子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那么在先生看来,蚩尤先祖对于九黎族最大的贡献是什么?”大道看见木桩摇头,就把皮球踢了回来,然后瞥了厨艺一眼。 “蚩尤先祖出任氏族当家人的时候,氏族人数不多,也没有多大地盘,九黎族那会儿更是四分五裂,分成大大小小几十个氏族,而河南河北一带的部落群雄逐鹿,例如炎帝领导的部落已经很大,部落之间经常打仗,打仗的结果当然是大鱼吃小鱼。强的吞并弱的。如果你的氏族不想被吞并,就必须强大。先祖蚩尤的才干就体现在这里了,他最早看出来这个危险有多大,明白凭现在的氏族力量,一旦炎帝部落打过来,根本就不能抵抗,只能是被灭族。因此蚩尤开始假装投靠炎帝接受炎帝领导,又奔走呼号,在各个氏族之间联络,让大家看清局势,最后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如果想生存下去,就不能互相残杀,单打独斗,只有联合起来,组建联盟,才可以抵抗中原部落的进攻。大家看见先祖见识高明,就一致推举先祖蚩尤担任盟主,如果当初先祖没有这样的眼光,没有出色的组织才能,就不可能组建强大的九黎族,也就没有后来和黄帝争天下的壮举。” 疏狂说到这停住了,用目光巡视着大道和木桩,看他们是不是听懂了自己的话,大道是听懂了,但是没有回话,因为他听明白了,疏狂是在借古喻今,告诉他们,厨艺就是当年的蚩尤,现在三家不联合,就会被季柕吃掉,他并非不明白疏狂讲的有道理,只是没有感觉厨艺有出色的才能,因此对他做大王并不甘心。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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