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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三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26 16:55:28

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三章,木桩当然也听懂了疏狂的话,只是想法和大道差不多,心理不是很信服厨艺,因此也没有回话。

疏狂并不需要他们说话,只要他们能够听进道理,给他进行洗脑似的灌输机会就行。他相信,这番话他主要强调的是联盟,他们应该明白这是安全自保的前提,蚩尤前期的成功,是组建了部落联盟,这是不争的事实,既然他们没有反驳自己的观点,就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蚩尤先祖的伟大就在于目光深远。联盟结成之后,蚩尤先祖领导的部落联盟实力大增,在很多人看来,完全可以自保了,过上小富即安的日子没有问题。但是他没有这样的短视,因为一个更强大的对手出现了,这个人就是黄帝。作为外来入侵者,他不但打败了强大的炎帝,还吞灭了炎帝的部族。要知道,炎帝同样是很多部族联盟的首领,那么黄帝在吞灭炎帝之后,是不是会停止前进的脚步?很多人都认为会的,只有蚩尤先祖认为不会,因为他弄懂了这个世界的一个道理:弱肉强食。故步自封,墨守成规是守不住的,因此就加紧训练部队,准备和黄帝的大战。虽然大战的最后结果是输了,但是开始的阶段,他是节节胜利的,差一点灭了黄帝领导的主力兵团,如果是那样,历史就会从写了。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蚩尤先祖败了,后人却在纪念他,歌颂他?不知道大家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疏狂其实提到了一个深刻的问题:什么是英雄,如何评价英雄?是以成败论英雄,还是看看英雄做过些什么,根据他行走的轨迹对他盖棺定论?这样的问题只有少数人会思考,对于大道和木桩来说过于深奥,因此他们虽然感觉到了震动,却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看法。

“其实一个人活着的价值,不是看他最后取得了什么,而是看他一生做过些什么。后世的高人认为蚩尤先祖的失败是缘于天意,不是能力,如果就能力而然,蚩尤先祖不输于黄帝,但是天时站在黄帝一边,这是人力没有办法抵抗的。”

疏狂把蚩尤的失败归结于天时,巧妙地为蚩尤的失败找到了最好的借口,使他高大的形象没有受损。就当时的人类来说,对于上天的崇拜,迷信是疯狂的,是浸润到骨子里的,这当然和文化科学还处在蒙昧时期有关系,只是如何看明白天是何物,鬼神是不是存在,就当时来说,只有极少部分特殊高人才能够看明白,并且加以利用。疏狂虽然达不到这样的高度,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明白的,因此他才敢于利用上天来蒙蔽一般人。

“后世的学者,高人对历史进行了演绎分析,最后得出结论:蚩尤的确是高人,因为他看出了拼争是最好的出路,因为不管九黎族打不打,黄帝都要吞并九黎族,占领山东半岛的。最后打的结果只是让这个结果提前了,并没有改变事物的性质,不打,苟安,命运是相同的。如果蚩尤胜利了,九黎族的命运就彻底不同了,这也是当时最好的选择,只是上天没有站在蚩尤先祖一边,最后战败了,早早结束了这场纷争。蚩尤先祖虽然败了,但是冻死迎风站,生为人杰,死亦鬼雄的英雄形象并没有被抹煞,而且成为了九黎族后世子孙的标杆,因此后世才一直祭祀他。”

疏狂这番话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故意把蚩尤的失败描述成虽败犹荣,是天意导致的,错不再蚩尤,而是在于没有上天的护佑,本身的用意非常深远。既然大家都崇拜蚩尤,那么就应该知道为什么崇拜,崇拜什么,既然优秀的先祖做的没有错,现在东夷三家的情况和当时的境况类似,应该走祖先走过的道路,这样一来,就算失败了,也是英雄。眼前这几个人都是氏族当家人,谁没有做英雄的情结?那么好吧!想做英雄,蚩尤是榜样。这种洗脑是心理上的,杀伤力是很大的。因此大道和木桩听的认真,一句也没有反驳他,说明认可了他对蚩尤的定位。下面的问题就是如何讨论天意,让天意为他继续发光发热了。

“眼下我们几家的情况和那个时候有类似的地方,无论我们对夏朝多么毕恭毕敬,只要不归附夏朝,季柕都会消灭我们,这个大家没有异议,是不是?”疏狂说到这,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如果大道和木桩反驳,他会有另外一套说辞。但是看见他们没有反驳,就继续自己的话题往下说。“既然和夏朝的战争不可避免,早做准备是必须的。但是实话实说,凭我们任何一家的力量,无法和夏朝抗衡,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用不着自欺欺人。那么我们有选择没有?没有,是吧!既然大家都看明白了这一点,趁夏朝治理内乱,无暇他顾的时候,不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机会错过,天意就不会在我们一边了。大家想想,如果季柕平定了内乱,弄好了吏治,他会放任我们不管?”

对于疏狂说的这一点,三家是没有异议的,他们当然知道季柕是不可能允许国家分裂的,因为从黄帝开始,他们现在居住的版图就属于夏朝的,他们现在之所以能够独立,是缘于寒浞统治的后期朝政混乱,国家虚弱,寒浞忙于吃喝玩乐,不敢对他们用兵。但是季柕不一样,他统一了大部分华夏土地,尤其是中原地区对季柕是臣服的。只要花费几年时间,夏朝经济就能恢复,政治也会稳定,那时对他们开战是一定的。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投城?做季柕的臣子,大家是不是觉得不可以。第一在少康横扫寒浞王朝的时候,我们是作壁上观的,没有为新朝的建立立过一寸功劳。第二,在少康入驻京城之后,我们仍旧没有归附少康,而天下诸侯都归附了,在季柕眼里,我们就是乱臣贼子。这样一个身份,投城会有好果子吃?当我们自动缴械,没有武装力量的时候,只能成为砧板上的肉,任凭季柕宰割,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如其最终做弃臣,或者阶下囚,刀下鬼,不如拼死一搏,就算败了,也死的轰轰烈烈,不至于被后世子孙笑话。他们需要这种心理暗示,这个疏狂是了解的,所以他才要趁大夏国内部不稳的时候,鼓动他们结盟,建国,和夏朝罗对罗,鼓对鼓的公开较量。

“先生说的固然有道理,只是我们三家就算联合,力量也比不过季柕啊!”大道开口了,虽然他已经被疏狂说动了,但还是担心以卵击石,很快败下阵来,那就不如先混着,不要过度刺激季柕,可以多过几天安宁日子。

听见这样软绵绵地提问,疏狂明白自己的话打动了他的心,就接过大道的话说:“当家的说的没错,我们的实力的确不如夏朝,但是问题要怎么看。首先是,建国之后,三家的实力合在一处,实力提升是肯定的。夏国之所以强大,不在于他们土地多,人口多,而是有了优越的制度做保证,这种制度的优势是可以集中所有的力量去做某件事,那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了。当初黄帝建立国家的时候,各个氏族首领,多数都没有看见国家的好处,因此反对的人很多。事后的事实证明,黄帝的确是高瞻远瞩的。和黄帝同时期的部落联盟并不少,结果如何?不是被黄帝吞并了,就是四分五裂了,很多部族还自动消失了。而黄帝建成的国家,经过了多次的改朝换代,风风雨雨,为什么总是不倒?就是因为有国家这个制度。制度是什么?是长城,有了长城,不管谁做帝王,民众都有了主心骨,有了凝聚力,这是最可怕的。”

疏狂这番论述国家制度优越的话,是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听过的,当然也没有想过,为什么夏朝经历了大弈和寒浞两人的叛乱,篡权,夏朝的根基始终如一的坚如磐石,疏狂的话在告诉他们,是因为大弈和寒浞虽然是异族入替,制度还是沿用旧有的夏朝制度,国家的性质并没有改变,这是很多部落联盟无法比拟的。黄帝的伟大就在于,他不仅仅吞并了不少部落,扩大了华夏民族的队伍,而是创建了国家这样的体制。就像启之所以伟大一样,他建立健全的奴隶制度,使国家的权利高度统一,让这个制度统治了华夏两千多年,在文化观念上,生活习俗上,统一了华夏民族,因此后世不管经历了多少战乱,多次改朝换代,文化认同已经深入人心,中华民族很难被真正分割。西方直到近代,他们的哲学家,政治家才意识到这一点,照比中国足足晚了几千年。

看见大道又不说话了,疏狂明白除了让他们理解建国的重要性,还要解释天意在他们一边,这样才会提升他们的信心。

“两位当家人都听说革新造反,家族被灭这件事了?”

“听说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只是不知道疏狂为什么换话题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的目光都是疑惑的。

“据说革新的反叛是因为吏治,屈也把他例为贪官恶霸的第一名,判他死刑,他听说后派出二弟带着家丁,潜入京城,在屈也府邸刺杀屈也,只是屈也命大,受了重伤没有死。后来季柕动怒,派兵抓来革新全家和很多族人,杀了一千多人。两位当家人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闻出味道没有?”疏狂问。

“这有什么?季柕要整顿吏治,抓贪官,屈也撞在枪口上了,再说凭他干的那些肮脏事情,在我们这里也不会让他活着。”木桩撇撇嘴说,因为这对他来说不是新闻,感觉和他们没有关系,只配当个故事听听,听过也就听过了,当然没有感觉。

“木大人说的没有错,按照革新的罪行,杀死十次也不多。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革新居然敢派弟弟去京城刺杀朝廷重臣?”疏狂的用意当然不是说这件事,而是抛砖引玉展开后面的文章。革新官至牧正,一个州的最高长官,不可能不懂法,他还是要那样干,这里面就有文章了。疏狂是要大道,木桩往另外的地方去想。

“这没有不好理解的。革新这个人骄横惯了,在河州是土皇帝,依仗对朝廷有功,自然是想做什么就敢做什么了?”大道接过话去,感觉这件事没有文章可做,疏狂是在小题大做了。

“文章是有的就是说,朝廷在他革新眼里,不过是市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在夏朝还有多少革新这样的州官和当家的?”疏狂说到这不往下进行了,目光炯炯地看着大家。

两个人感觉难以回答疏狂的问话,他们又没有统计过,怎么可能知道大夏国有多少革新这样的官员?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

“先生想说什么就明说,这样猜谜似的说话让人难受。”木桩不满地说,他不喜欢费脑筋的谈话。

“我的问话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如果夏朝有很多这样的官员,没有把季柕当成新主子,说明姒氏一族的威望没有恢复,因为从太康祸国殃民开始,一直到相坐上王位,给夏朝官员和百姓留下的是糟糕记忆,尽管少康是个不错的君王,季柕也不是昏君,但是时间太短,在很多官员和百姓的心理,并不承认季柕的统治地位,所以他们遇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才不管朝廷的法律是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第二层意思就是,如果夏朝这样的官员多,季柕灭了革新的满门,其余的官员会兔死狐悲,人人恐惧,如果很多人产生了唇亡齿寒的心理,遇到有外力资助的时候,就会背叛朝廷。第三层的意思就是,如果这样的官员多,季柕的吏治会逼反很多人,造成朝野政局动荡。现在吏治已经开始,季柕不可能收手,这就给我们提供了机会,你们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疏狂问。

“什么道理?”木桩反问,因为他并没有明白疏狂要干什么。

“机会,难得的机会,季柕没有精力顾得上我们。”疏狂说。

“你是说,趁这个时候,我们三家合并,高举大旗,季柕不可能派军队来打我们?”大道听明白了疏狂想干什么,就问。

“大当家的一语中的,如果此时不联合,等到季柕治理好内政,我们就难逃劫难了。”疏狂说,脸上满是悲天悯人的表情。

两个人听疏狂说了这样多,绕来绕去还是联合,建国,有点不耐烦了,木桩性子耿直,不客气地说:“联合固然不错,只是谁做当家的?我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建国后实力增加,季柕轻易不会动手,就算动手也不一定会赢,如果各自为政,季柕只要随便地派出一支部队来攻打,就会各个击破,你们三家就难逃厄运,这是其一。其二,大家知道,夏朝地大物博,美丽富饶,如果我们实力增强后,可以主动攻打夏朝,如果取胜,三家平分天下,那时候我们的富贵是现在的十倍,百倍。”疏狂说着看了两个人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

显然对于后一点,两个人都有些动心,他们当然知道,夏朝的富裕繁华不是他们能够相比的,如果真像疏狂说的那样,得到夏朝的天下后,三家平分,那他们就是一方很大的诸侯,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氏族百姓。

“这块蛋糕很诱人,但是我需要回去和氏族长老商量。”木桩首先表态说,显然被疏狂的一番话说服了,但是因为氏族不是他一个人的,尤其是合并这样的大事,需要和部族的三老四少商量,他一个人并不能够做主。

大道的情况和他类似,因此也说要回去商量,说完两个人告辞了。厨艺没有想到几年的说教,联络,两个人都没有吐口,今天被疏狂一席话说服了,当然是喜出望外,就亲自把两个人送到寨子外面,回来的路上掩饰不住心里的高兴,对疏狂说:“先生,如果这次合并成功,先生就是第一功。”

疏狂比厨艺冷静的多,心里明白,这只是**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事情不会这样简单,没有人知道,他们回去后会不会变卦,就对厨艺说:“当家的先不要高兴,事情不会一就而就,肯定会有曲折,反复,因此我们要继续做工作,免得又是半途而废。”

“先生担心什么?”厨艺感觉既然当家的同意了,事情就差不多了,在他的部族就是这样,只要他拍板的事,差不多就是一言九鼎,没有人会公然反对。

“他们的氏族和大王领导部族情况不大一样。大王是靠自己的本事,真刀真枪坐上位置的。经历了九灾九难,最后得到了大家的推举。他们两个则不然,是继承了先人的衣钵后坐上当家人位置的。族里都有三老四少在参与政事。这种事情参与的人越多,做决断的时候就越麻烦。”疏狂说到这苦笑了笑,他知道木桩其实是个武夫,脑袋不够用,很多大事都听二当家计划的话,而这个计划性格阴沉,喜怒无常,心胸狭小,一脑子坏主意,不知道木桩能不能够说服他。至于大道则有些迂腐,做起事情优柔寡断,喜欢思前想后,他们氏族决定大事要问几个前朝老人,这些人哪有真知灼见,思想早就入土了。但是大道的当家人是他们扶持起来的,大道对他们非常尊重。一个部族权利不集中,没有一个一言九鼎之人,的确是很麻烦的事情,就因为了解这些情况,疏狂才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

“大人应该找个理由把计划请来,给他一些好处,如果说服了这个人,海州的事情基本就定了。”

厨艺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他从骨子看看不起计划,认为他人品太差,一肚子歪门邪道,虽然在木桩身边充当军师的角色,但是就没有听见他给木桩出过什么好主意,用厨艺自己的话说,这种人给他当狗都不配,但是木桩就相信他。

“听先生的,派人去请他,只是木桩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只要理由够用,木桩不会多心的。”疏狂说,因为他知道木桩这个人没有弯弯道道,不喜欢用心思。“不止是他,大道身边的几个老古董也肯定会给大道出馊主意,我们同样要做工作。那些人都是棺材瓤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窝子浅,只能看见今天的事,又非常在乎面子,大人应该亲自去拜访,让他们感觉到大人的诚意。不需要他们说好话,只要他们不说坏话我们就赢了。”

“也好,无非是破费几个银子,只要他们同意各族合并,要多少给多少。要女人也行,我们寨子里的奴隶中,有几个年轻女孩还是满漂亮的。”厨艺说。

青州城里的当家人聚会刚刚结束,情报就落在了葛飞手里。葛飞在向坤来到朝廷担任宰相之后,就对季柕请缨,去山东东夷地盘安营扎寨,他要亲自监视东夷的一举一动,竭尽全力破坏三家联合。季柕身边虽然也需要葛飞,但是在葛飞申明理由之后,还是忍痛割爱了,因为葛飞告诉季柕,内政方面有了向坤,朝政不会出现大问题,吏治有屈也冲锋陷阵,问题不会大,他留在季柕身边只能敲敲边鼓,起不到太大作用。反之,外面的事情没有合适的人来主持不行,东夷的事情能不能摆平,关系到朝廷能不能安心治理外面事情,只有内外都做的好,朝廷才可能安心的拥有几年太平时间,而这几年时间,对于季柕来说十分重要,因此从大局来说,他应该去主持外政。

季柕最后被葛飞说服了,只是担心他的安全,因为在朝廷用人之际,如果折了葛飞,就等于折了季柕一只臂膀。葛飞则像季柕保证,自己的安全没有问题,因为他会化妆出关,不会让东夷人知道自己的行踪,何况他会让葛猛带几个功夫了得的卫士一块行动,东夷地区还有南飞率领的侠客在,他们会保证自己的安全。后来见葛飞态度坚决,季柕明白他是想暗地里帮自己做事,不惜冒险身入虎穴,为葛飞的忠心感动,就从身边的侍卫中,选择了几个精悍的,和葛猛一块跟从葛飞去了山东。

葛飞来到山东后,选定了青州为主要目标。这不仅仅是东夷三家中,厨艺的势力最大,野心最盛,还因为厨艺最想完成统一,因此围绕统一的主要活动都在青州进行。最后,葛飞把自己的据点安在了青州城外三里里左右的褚家庄,这里虽然离青州不远,但是因为三面环山,出入只有一条路,只要派人盯住这条路,任何陌生人来到,或者厨艺的族兵出现,葛飞都可以得到消息,情况如果危机,钻入后面大山就是了,安全是有保证的。葛飞来这里的身份是山货商人,他们买下了一处富户的院落做大本营,这家富户刚巧准备去城里居住,因此院落出手的时候,要价不高。

有了大本营,葛飞就可以安心地工作了,很快和南飞等人取得了联系。虽然朝廷很早就安排人在青州收集情报,但是因为没有打进核心地区,真正的机密情报是得不到的,葛飞当然不会允许这种状况延续下去,他告诉南飞,要想尽办法进入厨艺身边,或者夜晚刺探,或者收买**,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择手段搞到机密情报。看见葛飞对于进入厨艺核心区域这样重视,南飞只能亲自出马。在探听情况的过程中,无意中看见了厨艺身边的侍卫和侍女有私情,按照九黎族族规这种行为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因为侍女是奴隶,而侍卫是贵族。奴隶社会的等级制是严格的,没有人可以跨跃这样的门槛。

得到南飞的报告,葛飞感觉是个下蛆的机会,就命令南飞拿下这个侍卫,如果目的达到,获得第一手情报就是可行的。南飞按照葛飞的指示,派人盯住了侍卫,在他和侍女在床上大战的时候,抓了个现行,逼迫他答应做葛飞的情报员,因此当三家当家人聚集青州,商议联合的时候,消息很快就落在了葛飞耳朵里。葛飞就召集南飞和葛猛商量对策,因为情况紧急,三家领导人已经答应回去做部族工作,说明厨艺的联合工作走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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