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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八十一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9/4 12:49:19 夏朝传说第一百八十一章“谁干的?”季柕冰冷着脸问,目光显然是要杀人。其实用不到向坤回答,季柕已经猜到是什么人做的。因为做这件事的人必须具备几个条件,第一,对屈也有刻骨仇恨。第二,具有有恃无恐的胆量。第三,有钱财,否则不可能养得起本事高强的此刻,在夏朝,这几样条件都具备的人是不多的。“不管是谁,必须追查出来,就是天王老子也必须正法。” 季柕是真的怒了,暗杀朝廷重臣,这是直接挑战朝廷,没有把他这个大王放在眼里,如果这样的人不能抓捕归案,处以极刑,朝廷的威望就无从谈起。 “是,大王。”向坤回答,就是没有季柕的话,向坤也不可能放过凶手,这不仅仅是杀屈也,也是在像自己**,因为在朝堂主政的是他向坤,敢于对他手下第一干将下毒手,就是没有把他这个宰相放在眼里。老虎不发威,真把他当病猫了。 季柕走后,向坤没有回家睡觉,而是来到宰相府,把刑部有关的官员召集过来,对于主管刑侦的官员下达了命令:立刻派出强悍的吏员,出使河州,搞清凶手。向坤已经料定,做这件事的人,跑不掉革新兄弟,因此第一目标就对准了他们。然后命令刑部组织力量,准备去河州抓人。 革新是河州牧正,革氏家族是河州第一大族,革家祖祖辈辈是世袭的牧正,在当地骄横无比,一手遮天。革新兄弟五个,被河州人称做革氏五虎,老大就是革氏。人很有脑子,不缺少谋略,因此当少康大军出现的时候,第一时间投靠过去,因为他早已经知道寒浞政权外厉内隐,根基中空,事实果然如他所料,少康大军一到,各路诸侯纷纷倒戈,很快寒浞政权就土崩瓦解了。作为首先投靠少康的诸侯,他自然是立下头功。 但是革新有个最大的毛病,喜欢财富和女人,尤其喜欢别人家结过婚的女人,因为这,他几次强行霸占了好几个已婚的女人,硬生生拆散别人的家庭,因为势力太大,被欺负的家庭也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但是他又不会喜欢多久,玩腻了就扔到一边,寻找新鲜的,为此不止一个良家妇女被他逼死。其次就是喜欢土地,在方圆百里,只要他看上谁家的土地,那家人就算倒了大霉,如果乖乖地把土地送上也就罢了,如果不卖给他,最终结果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因为土地太多,家里养了很多奴隶给他干活,对待奴隶特别狠毒,打骂是家常便饭,如果那个奴隶违反了他的家规,或者因为忍受不了他的折磨,挖眼睛,点天灯是小菜一碟。少康成为大夏国主人之后,在季柕的主持下,刑法进行了大量修改,明确规定,不准虐待奴隶,更不准伤残奴隶肢体,他还是我行我素,外甥打灯笼照旧,因此他家里的奴隶,很多是因为不堪忍受他的折磨而自杀的。他的这些罪行州里面民众少有人不知,但是他并不收敛,臭名远扬就是自然的。而且革家五虎中,不止他一个人恶迹斑斑,几个兄弟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屈也主持治吏整治,他成为靶子一点也不冤枉。 但是他在朝廷有耳目,屈也准备收拾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里,听说屈也把他例为头号恶棍,准备判他死刑,当然是惊恐万分,也恼恨的不行。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他还不会去走极端,可能会用银子去摆平,但是他知道,屈也是不可能受贿的,在寒浞当政的时候,他就是铁骨铮铮地清官,这种人除非除掉,否则死的就是自己。在他看来,自己对新朝有功,不是屈也一力坚持,季柕也不可能判自己死刑,只要他不再了,就没有大臣敢和他作对了,因此就把几个兄弟召集到一块,商量除掉屈也。 在他的兄弟中,老三秃鹫最狠毒,凶横,本身也有相当的勇力,喜欢结交江湖人士,家里的家丁中也培养了一帮能打能杀的死士,平时家里需要干杀人放火的事情都是他出头。这一次屈也要处死当家的,摆明了是要灭了革家,当然是先下手为强,只要杀死了屈也,不被抓现行,过后死不认账,朝廷能够把大哥怎么样?大哥是功臣,是富甲一方的侯爵。就因为这样想,所以他一力主张除掉屈也,给朝廷一个眼罩戴,也警告那些敢于和革家作对的大臣。本来革新还有点迟疑,在秃鹫的纵勇之下,也感觉不能束手就擒,就命令秃鹫率领精悍的家丁偷袭屈也府邸。在他们看来,屈也是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杀他还不像杀死一只鸡,只是他们哪里知道,屈也是个文官不假,但是暗中护卫屈也的几个护卫可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不是他们人多,又采用的偷袭战术,胜负还真的不好说,因此在双方拼斗之下,虽然他们杀死了屈也身边的一个侍卫,也重创了屈也,但是屈也命大,没有死,秃鹫带去的家丁被杀死了三个,关键是这几个尸首没有弄走,这就给向坤留下了重要线索和证据。 向坤看见屈也苏醒之后,立刻指派精悍的衙役去了河州,在革新府邸抓获两个家人,目的当然是让他们来认尸首。两个家人看见尸首之后告诉向坤,这三个人是跟随秃鹫的重要打手,平时是很凶悍的。有了他们的只认,向坤基本可以断定,暗杀屈也这件事就是革新家里人做的。即使他本人没有参与,也一定知道这件事。向坤就来到王宫,像季柕汇报了这件事情。 季柕因为屈也被暗杀,自然也是烦恼万分,因为吏治刚刚开始,主将就受重伤,只能暂时停止。心理也想快一点缉拿真凶,给朝野上下一个交代。如果盗匪在京城如入无人之境,随随便便就杀死了朝廷重臣,而能够逍遥法外,或者长时间不能结案,朝廷的脸面就不用要了,对大臣的震慑也是空前的,因为京城并不安全,如此一来,谁还敢参与治吏工作?即使有的官员为了俸禄勉强参与,也只会做做样子,流于形式,这就等于在告诉季柕:吏治整治不可行。问题是,吏治整治是挽救民心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因为在寒浞的统治下,吏治实在是坏到了极点,如果季柕领导的新朝廷,在这个方面有所作为,就可以和寒浞朝廷形成鲜明对比,毫无疑问,对于争取民众认可新政权是事半功倍的最佳举动,如今革新家族正在破坏这件大事,自然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事情到了这会,季柕还意识到向坤为什么一力举荐屈也的用意,不得不佩服他有政治的敏感性,原来向坤早已经看出这个工作的危险,也知道一般的大臣知道风险后,要么退缩,要么应付差事,使吏治工作徒具外表,不敢真正触动官员的利益,只有这个屈也,为了维护朝廷的根本利益,生死不惧,勇往直前,那么保护屈也的生命就是必须的。既然革新家族要消灭屈也的肉体,季柕就要首先消灭革新家族的肉体,以免更大的灾难发生。此时此刻,季柕原来的顾虑烟消云散了,因为相比于吏治被摧毁,一切就变成了小事。季柕一直无法做出的决断,就因为屈也的背刺,柳暗花明又一村了,这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就是这样的,变化无常的原因是因为环境的改变,和情绪的骚扰。 “向爱卿,你能够确定,那几个死去的杀手,就是革家的人?”季柕虽然恼怒万分,但是对革家下手,还是持慎重的态度。毕竟革新对新朝有功,是一方诸侯,手里有武装力量,在诸侯中有影响力。 “能够确定,大王。”向坤的回答是干脆的,因为他已经不能容忍革家的残暴和强横,他们居然敢于进入京城刺杀朝廷重臣,那么今天是屈也,明天就可能是他,每个大臣都没有安全感,对于这样的凶徒不处于极刑,朝廷就会让所有人失望。 “爱卿准备怎么做?”季柕看见向坤回答的十分肯定,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了,因此就追问了一句。 “革家这样做,是在公然蔑视朝廷的权威,实属十恶不赦。臣的意见是灭其九族,处以极刑。”向坤毫不迟疑地说。 “好吧!就立刻就去安排,既然要做,就不可以使一个人重要人犯落网,全部把他们押解到京城,孤家要召开公判大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送他们下地狱。”季柕下定了决心之后,当然要考虑杀猴儆猴的问题了,要借这件事给诸侯们传递信号:反叛朝廷就是灭门的勾当。 “革家有武装力量,做好这件事情,必须有军队参与。”向坤提出了新的问题,因为军队他指挥不了,也没有调度的权利。如果没有军队参与,只是靠衙役捕快,如果革家反抗,就不可能将革家一网打尽。 “这个没有问题,我立刻给你派一营部队交给你指挥,但是要做好保密工作。”既然决定动手了,为了不留下后患,季柕想到的就是彻底消灭革家的势力,因此才叮嘱向坤做好保密工作。季柕知道,革家在京城眼线不少,否则屈也的死刑名单不可能那么快就得到,还清楚这件事是屈也一力主张的,这就说明,他们在刑部这样重要的部门都有眼线,军队里也肯定有。 “臣明白,臣立刻就去部署,臣告辞。”向坤当然也不敢耽搁,怕夜长梦多,随后就辞别了季柕,回到宰相府邸之后,在军队官员没有来到之前,先把刑部的亲信官员找来,让他组织可靠的衙役,秘密奔赴河州,暗地里守住交通要道,只要是革家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律密捕。正式行动要等待军队到达开始。 就在朝廷部署抓捕革家人的时候,革家已经知道大祸临头,在做逃亡的准备,只是因为革家人口太多,财产太多,尤其是革家五虎都有不少姨太太,这些姨太太都有个人私产和伺候她们的奴仆,这就耽误了行动时间,等到他们一切准备好,准备第二天早晨开始逃跑的时候,向坤亲自摔领的抓捕军队,已经在城外和衙役汇合了,两路人马就秘密地像城内杀去,当革新接到报告,知道朝廷派出了正规部队来抓捕他们,慌忙命令革家男丁参与抵抗,这些男丁平时虽然也练功夫,但是如何抵挡正规部队的攻击?很快就溃败下来,结果就是,革家老小无一落网。 四 京城外面有一条大河,民众管这条河就大洋河,因为河面宽阔,在大洋河中间,水势低缓的时候,经常可以看见一些“孤岛,”上面的树木即使水势暴涨的时候也不会被淹没,水性好的居民就会游过去玩耍,当然,也可以在岛上捕获**一类的水族动物。 大洋河的外滩,面积同样不小,河水退潮的时候,细细的沙子,滚圆的河卵石就会袒露出来,夏天的时候,这里就是日光浴的最佳场所,是孩子嬉戏的天堂。但是在这条河的西端,同样有大片的河滩,只是这里的河滩和别处都不相同,几乎没有西沙,拥有的都是粗粝河卵石和大片的野草,当然也少不了杂树,如果仅仅是因为环境不是很好,也不会阻挡孩子玩耍,孩子们之所以不愿意来这里,是草丛里有蛇,老鼠也比较多。更主要的是,这里是每年秋决的刑场,传说月光皎洁的时候,经常会有鬼怪出现,因此家长告诫孩子不能涉足这里。 九月中旬的时候,一队人出现在这里,开始搭台子,明白的人都知道,朝廷要杀人了。每年朝廷处决犯人的时候,都鼓励民众前去观看。而今年搭的太子超过往年数倍,就是说,这一次的杀人规模不会小。居民的猜测没有错,季柕的确准备在这里大开杀戒。 向坤率领的部队,因为保密工作做的好,到达河州拘捕革新的时候,虽然遇到了抵抗,但是因为他率领的是正规军队,而不是衙役,因此大获全胜,将革家老小,包括仆役家丁,一网打尽,全部人口足有千人之多。按照季柕的指示,把这些人全部投入死牢,一律处斩,这是季柕当上大王,也是夏氏回归之后,规模最大的一次杀人,而且被杀的,是革氏一家人,轰动自然不小。为了震慑诸侯,季柕命令,朝廷管辖下的所有州县都必须派人来观刑,即使主官有特殊情况,副主官也必须到场,季柕真要给诸侯们展示杀猴儆猴的一面了。告诉诸侯,夏氏治国不仅仅有温和的一面,也有残暴的一面,而且一次性就要杀掉一千多人,这绝对是个震撼的数字。此刻的季柕也不怕引起唇亡齿寒的效应了,他需要的是朝廷的威严,告诉诸侯们,朝廷的尊严是不可以被侵犯的,如果你挑战朝廷的尊严,面对的就是灭族的风险。 行刑这一天天气很好,算得上是秋光明媚。在罪犯没有被执行之前,先由季柕登台讲话,他首先告诉民众,大夏国为了国家的强大富裕,必须政治官场,处置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已经任命屈也为主官,但是屈也却遭到了革新家人的暗杀,现在虽然痊愈了,但是留下了后遗症。朝廷对于公然暗杀朝廷重臣的行为,绝对不会容忍,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位高权重,还是拥有多大势力,一定要灭九族。朝廷的威仪没有人有权利侵犯,就是皇亲贵胄也不行。 随后是向坤上台,讲了屈也被暗杀的经过,尤其强调了他是在京城自己的府邸被暗杀的,告诉民众,这种猖狂的举动就是反叛,朝廷对于任何反叛的举动就是一个字:杀。 向坤的讲话结束后,以革新为首的革家人,被分批带上行刑台,革家五虎是头一批,然后是他们的子女,最后是老弱妇孺无一幸免。偌大的行刑台,最后被鲜血染红的,看不见原来的木头颜色,被杀死的尸体都被抛入河里,河面上红彤彤地一片,红色延着河水流淌,绵延几十里地。 事后,季柕杀死革新一家,灭族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东夷。疏狂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来到厨艺的中军大帐,满面喜色地对厨艺说:“当家的,机会来了。” “你是说季柕大开杀戒的事情?”很显然,厨艺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因此问疏狂。 “正是,这件事传递了两个消息。第一,季柕的整治吏治不得民心,诸侯和官员人心混乱,反抗剧烈,否则革大人也不会冒着全家处斩的风险,派人赴京城刺杀屈也。二是革新是夏氏回归的功臣,如今被满门抄斩,诸侯一定会心寒,从而离心离德。第三个是国内人心波动会剧烈,内忧会严重,官员和普通民众的矛盾会加剧,这自然导致季柕的王权不稳。这个时候,季柕根本没有精力关注我们,所以我们应该趁这个时候建国。” “先生说的没有错,但是建国问题的关键是另外两家不愿意,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厨艺苦笑地问。 “他们不同意,无非是因为利益的关系,我们的目标也是为了实力加强后的自保,这当然难以说服他们,我们应该让他们看见巨大的利益,这样他们或许会放弃门户之见,和我们团结一心,共创大业。”疏狂满脸笑容地说,原来他最担心,当他们三家联合,还没有捏成团的时候,季柕会派兵攻打他们。现在季柕把精力用在内治,自顾不暇,当然就不可能来管他们的事情。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如果等季柕把国内的事情料理好,他们就可能大难临头了。凭季柕的雄才大略,不可能不一统华夏,恢复祖业。 “巨大的利益?何以见得?”厨艺怀疑地问,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看见,对于他来说,三家联合主要是为了自保。当然,如果自己坐上三家人的当家人当然是美事,问题是,大道,木桩都在觊觎这个位置,谁肯想让呢?现在季柕又摆出了一副固守边界的姿态,他们就更没有担心的必要了。这时候关起门来,在土围子里面做大王,倒也自得其乐,谁愿意挑动没有十足胜算的战火? “大王可知道中原的土地有多肥沃,财富有多厚实,大夏国的领土是整个东夷的多少倍??”疏狂看见厨艺不思进取的态度非常失望,就想出了另外一招来挑动厨艺的胃口,因为只有他知道,所谓小富即安是不存在的,这是个强者恒强的世界,要么你吃掉别人,要么被别人吃掉,季柕可以给你一定时间享受安宁,在自己家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但是不会给你一辈子时间。可惜包括厨艺在内,都缺少这种战略眼光,典型的土包子心理。 “不知道,你就说说。”厨艺果然被吊起了胃口。 “土地是东夷三家合起来的几十倍,财富是三家合起来的五百倍。光是一个河南地区就超过我们三家之和五至十倍。”疏狂简短地做了介绍,随后看着厨艺,只是目光里更多的是嘲笑,似乎在说,井底之蛙,不要坐井观天了。 “你没有夸大吧!”厨艺不大相信地说。 “没有。”疏狂口气坚决地摇摇头,随后对厨艺说:“如果告诉大道和木桩,三家合兵吞并了中原,平分土地财富,他们会怎么想?” “当然会乐掉了大牙,只是怕他们不会相信先生的话。”厨艺说。 “这个我知道,所以需要做工作。后天好像是九黎族大祭祀,何不把他们请来,我来主将,争取说服他们。”疏狂看见了季柕正处在焦虑的档口,因此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因此才极力主导三家联盟。 “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一试。”厨艺点头说,后来却转换了话题问:“先生似乎非常着急三家联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还在看见了什么特殊的机会。” “当家人说的不错。”说完这句话,疏狂不由自主地笑了。“当家人应该知道,这次革家被灭门,都是吏治惹的祸,这就是机会。” “吏治对于统治者强大国家是好事,先生为什么说,对我们是机会?”厨艺毕竟是当家人,知道吏治的必要性,所以对疏狂的说法持反对看法。在他看来,一个国家,部落,吏治如果清明都是好事,贪官污吏少了,朝廷的工作效率当然就高了,老百姓的生活会得到提高,得民心就是自然的,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只是夏朝的强大,朝廷得民心,唯独不利的是他们,结果疏狂说是机会,从逻辑上来说是不通。 “不错,吏治从长治久安上看,对于新朝是好事,但是眼下却是灾难。”疏狂得意地说,看见厨艺还是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只好耐心给厨艺解释,不把厨艺说服,三家联盟就很难成功,因为关键一票在厨艺身上。“大人想过没有,眼下的新朝官场有多少贪官污吏?多少不干活混事的?多少靠家族关系,请客送礼当上官的?真正干干净净地有多少?” 疏狂的提问是一连串的,问题多多,厨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但是还需要想一想才能够回答。“先生是问有多少贪官污吏?具体数目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没有几个不是贪官污吏的,当然,少康回归后提拔的官员不算。至于说有多少不干活混事的,这个容易分析,一多半靠人情关系,家族关系,请客送礼当上官员的人,机会都是混事的,因为他们投资朝廷不是为了工作,是为了捞钱,既然心事用在了捞钱上,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去干?说到真正干干净净的肯定有,只是数目会少的可怜。” “大人英明,说的一点不差。那么问题来了,季柕的吏治就是要拿这些人开刀,这些人要么有钱,要么有势,他们会甘愿做阶下囚?” “你是说他们会不服,甚至会造反?不,不会,这些人的命金贵的很,季柕手里有军队,警察,官帽再好,也没有生命好。没有了脑袋,要官帽给死人戴?”厨艺不以为然地说,打断了疏狂的话,感觉疏狂还是书生气,没有看明白人性的优劣。 “他们中多数人,当然不敢公开和朝廷唱对台戏,但是人人不安是一定的,消极怠工也是一定的,这里还会出现像革新这样厉害的老虎,他们是不会甘心束手就缚的。当一个国家被不安气氛笼罩,当官场的运转不灵的时候,是不是大人的机会?”说到这疏狂打住了,目光犀利地看着厨艺。 厨艺怔了片刻,随后会意地笑了起来,这才知道疏狂为什么说季柕搞吏治是他们的机会,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国家朝廷就是一部机械,官员就是主要零件,如果主要零件都不干活了,这台机械当然就要罢工了,没有办法运转是一定的。 “好,大道,木桩他们来的时候,说给他们听听。”厨艺高兴地说。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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