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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3 20:16:20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五章,自古以来就有伴君如伴虎之说,帝王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是很多的,因此有些忠臣就是在前一秒钟得到赞誉,后一秒钟被杀的,所以说,世界上最危险的职业就是陪伴帝王,这话一点不夸张。

人文达到季柕这个程度的帝王很少,君臣关系达到葛飞和季柕这样的也不多,这或许是缘分。因为论忠心,能干,向坤对比葛飞并不差,但是季柕和向坤之间,从来没有达到这种无话不说的程度,因此说这是缘分也不夸张。

“因为臣在山东常驻过,和疏狂等领导人有过接触,甚至暗中多次较量过,臣知道自己不是疏狂的对手,发挥好了,双方可以打成平手。”看见季柕没有生气,允许自己往下说,葛飞的胆子大了,何况为了证明槐的能干,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因此某些忌讳葛飞只能抛到脑后了。“如果小王爷贸然出兵,很可能着了疏狂的道,情况万分危急,臣把实情对王子说了,同时请求王子和臣一道,率领快速部队火速增援鲁镇,晚了,只怕鲁镇陷落了。按照平日王子对小王爷军事能力的信任,臣最担心的是王子驳回臣的请求。何况这次救援是臣和王子一同领兵,我们两个都没有单独带兵打仗的经验,而对手又是疏狂这样的军事天才,王子反对是在情理之中的。当时臣预备了第二套方案,就是王子不和臣一块去,臣独自领兵前往。虽然条件对臣不利,但是也有有利的地方,那就是,疏狂并不知道臣会领兵,他一直把对手设定为小王爷,算是他在明,臣在暗,臣可以利用这个优势,打对方措手不及。但是臣万万没有想到,王子立刻同意了臣的主张,同意和臣一同领兵前往。”

说到这,葛飞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欣慰,笑了起来。“大王,老天爷保佑大王,在朝廷最危急,最需要定盘星的时候,王子出现了,没有王子的前往,臣是不可能镇服小王爷的。”

葛飞说的后一点,季柕深以为是,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骨子里傲气十足,除了对他敬畏,似乎没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何况没有带过兵的葛飞呢?如果他不服从葛飞的调动,就会出现将帅不和的悲剧,这个时候槐的作用就是非同小可的,因此葛飞说到这发出感慨是正常的。

“葛爱卿,辛苦你了。”季柕说。

“大王,臣不怕辛苦,就怕耽误了大王的事业。”葛飞回答说,眼里有泪花在滚动,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槐的出现,他就不可能完成任务,最后因为失败而愧对季柕,只能选择自杀,是槐深明大义救了自己,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爱卿是大大地忠臣。”季柕说,这里面的酸甜苦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此刻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赞美葛飞才好,因此只能扔了一句常见的表扬话。“爱卿继续说。”

“臣虽然领兵出发了,也有了自己的谋划,但是臣知道,在军事谋略上,臣不是疏狂的对手。偶尔偷袭一次能够获得成功,真正较量起来,臣就难以取胜了,因此臣把实情告诉了王子,最后定下出兵的基调是:吓走东夷兵马,不去和东夷决战。王子的脚踏实地让臣感动,他可以不要面子,只要里子,因此王子对臣说:同意葛大人的谋略,我们的确不是疏狂的对手,打肿脸充胖子偶尔玩一下可以,但是不能当真的。大王看看,这个时候如果王子不同意臣的计划,后面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爱卿这样说,就是你预见开始出击的时候,能够击败东夷的部队?为何不乘胜追击呢?”季柕问,这一点他的确不能理解,因为如果是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大王,臣有自知之明,偶尔凭借偷袭的手段占些便宜是可以的,但是真正摆开战场,和东夷罗对罗鼓对鼓的交锋,臣不是疏狂的对手。臣也没有权利拿朝廷的军队去冒险,因此臣老老实实地告诉了王子,没有想到王子居然对臣说:既然葛大人都没有把握取胜,孤家当然也不是疏狂的对手。看看大王,这就是王子超人的地方,明事理,知进退。”葛飞回答说,并没有羞惭之色,他觉得不行就是不行,不能打肿脸充胖子。

“啊!原来是这样。”季柕不说话了。

“最后臣告诉王子,臣和王子只能以少量的部队进驻鲁镇,主力部队需要在城外对东夷部队进行袭击,其实这样安排是冒险的,只是臣没有办法,快速部队一共只有两千多人,如果把大部分人马放进城里,城外的威慑就失去了效果,变成了固守鲁镇,如此一来就可能是作茧自缚,因为东夷兵马是我们的五倍以上,我们决不能把自己困在城里。”

“爱卿的打法没有错。”季柕听到这,打断了葛飞的话,发出了赞叹,因为他明白,如果被动地死守城池,一旦城池守不住,结果就是鸡飞蛋打。

“多谢大王赞赏。只是这样一来,城里的兵力就少的可怜,一旦在城外的偷袭没有效果,或者计谋被东夷识破,我们就变成了笼中鸟,我和王子都可能成为俘虏。但是王子并没有惧怕,这又是出乎臣的预料的,因为过去王子给臣的感觉,多多少少有些怯懦,看来我们都看错了王子。”

“爱卿说的没有错,想不到犬子居然有如此的胆量。”季柕听到这里也不能不发出赞叹了,因为这一步关系到生死啊!而且槐完全可以不用冒这个风险,但是他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不能不让季柕在心理发出“虎父无犬子”的赞叹,这一点对于要坐上大王位置的人是非常重要的。

季柕脸上掩饰不住的欣慰,正是葛飞需要的效果,否则他也用不着花费巨大的心理,从头至尾讲述事件。葛飞之所以极力给槐创造合适继承人的机会,不仅仅是欣赏槐遇到大事,能够分出轻重,是非的敏锐,还有心底里隐隐约约的担忧,那个担忧是来自孙康的,让他无法说出口的担忧,难道是怕强势的孙康抢夺王位,还是其它,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就是让槐坐上大王的位置,让季柕充分地相信槐的能力,胆略。为了加重这种感觉,葛飞想了想,决定说出另外一件事。

“大王,还有一件事,臣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我们君臣之间没有什么话是不可以说的,爱卿只管道来。”季柕听完葛飞的刚才讲述,已经是心花怒放了,此刻就算葛飞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绝对不会责怪他的,因此满口应允。

“大王迟迟没有醒来,臣,王子和丞相,当然还有很多人都忧虑万分,因为我们知道,朝廷离不开大王,国家,百姓也离不开大王,因此大家都非常着急,只好遍请名医,就从商邑找来一个隐居的名医来给大王治病,只是这个名医性格古怪,不用汤药,而是使用金针刺穴的办法,当他拿出治病的工具,大家都吓坏了,怕他万一失手,大王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当时小王爷也在,他是强烈反对的,一再逼问名医是不是有把握,偏偏这个名医说没有,小王爷就要把名医赶走。我和丞相虽然觉得不妥,却不知道怎么办好。这时候是王子殿下站了出来,勃然大怒地问小王爷:让这个人走,你给大王治病?不能就请你走开,不要耽误大王治病。大家都没有想到,一向和顺的王子会有这样大的脾气,小王爷也是没有想到,脸色气的青紫,嘴唇哆嗦,但是王子并没有给他好脸色,最后小王爷只能讪讪地走了。这件事给臣的震撼更大,这时才知道,王子殿下该发怒的时候真有脾气,事后丞相也对王子殿下这个举动大加赞赏。”

葛飞像讲故事一般,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说完后还满脸是笑,仿佛这是件顶顶开心的事情。季柕听后先是一怔,随后也开心地大笑起来,结果引动了伤口疼痛,咳嗽起来,把葛飞吓的脸色都变了,幸好片刻之后季柕的咳嗽停止了,转而笑着说:“真没有想到,王儿还有这样大的脾气,他平时对这个小叔还是敬畏的。”

“就是,大王说的是,但是这件事让臣看出来,该露脾气的时候,王子殿下是不会忍忍不发的。”葛飞说。看见季柕从外笑道内的欣慰,葛飞明白,今天的说辞效果极佳。

季柕今天把葛飞找来,本来没有什么正经事,就是想和他闲聊,替自己解解闷,却没有想到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心情自然是大好,感觉心气顺畅了很多,伤口也不疼了,而且有一种走出屋子的强烈愿望。

“爱卿,你今天给孤家喂服了一剂良药,孤感觉神清气爽,是不是上外面走走?”

“大王心情大好,咱们去后花园里转转如何?”大夫是不让季柕去外面见风的,怕他体质弱患了感冒不是玩的,但是葛飞知道此时此刻阻止季柕走出屋子过于残忍,因为季柕太需要让自己的喜悦和大自然分享了,因此就来个折中。王宫的后花园虽然也是露天场所,毕竟四周有围墙,大风不容易刮进来。何况季柕关在屋子里太久了,也需要阳光雨露的洗涤。

“爱卿,孤家现在的感觉就是:活着真好。”

两个人走到院内的观鱼池旁,季柕带头停了下来,眼睛看着优哉游哉遨游的,一尾尾粉红色的鲤鱼,没头没脑地扔出这样一句话。葛飞听了一怔,随后就明白季柕在暗示什么了,笑着说:“大王的心愿还没有完成,阎王爷是不会下传票的。”

季柕又是一怔,随后大笑起来。“知我者,爱卿是也。我是不会欠账走的,给王儿留下个干干净净,平平安安的江山是孤王的心愿。”

“臣知道,上苍自然也知道,因此大王回来了,东夷的厄运不远了。”葛飞接过季柕的话说。

“爱卿说的不错,不能让他们活过今年冬天。”季柕说。

随着季柕病情的明显好转,朝廷工作运转开始恢复了正常,但是季柕并没有剥夺槐的权利范围,并且明确规定,槐仍旧主导朝廷的工作,包括召集大臣议事,实际上是让自己在逐步退出权利机构,给槐更大的段炼空间,而季柕自己专心去抓冬季的军事行动。因为病情的原因,季柕生病前布置的很多军事准备,有些出现了停滞,有些拖慢了速度,因此当季柕能够走动之后,开始了提速,因为他知道,冬天来临已经不远了,上苍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物资筹备,军事训练必须抓紧,对于季柕来说,他最后的心愿就是统一国家,给槐留下庞大而权力集中的王国。

季柕的身体复原对夏朝是天大的好事,因为季柕的善于理政,亲政爱民,使他自然而然成为民众心目中的神氏,就目前来说,季柕个人的威望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因此他的身体无恙了,当然是万民之福。但是对于东夷来说,是最大的不幸,因为不论是厨艺,还是疏狂都明白,季柕的存在对他们的威胁有多大,所以他们才要竭尽全力杀掉季柕,只是没有想到,死过去的季柕,居然能够复活,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厨艺明白,因为季柕的复活,三家合并只能是泡影了,因为经过鲁镇一战,木桩领导的海州,大道领导的兖州,都对季柕恐怖至极,哪里还敢参与对夏朝的攻击?

心情最焦虑和不安的,当然是疏狂了,好好的一盘棋,就因为季柕的出现,而且是假季柕——事后他们知道了,但是一切不能挽回了。回去后疏狂自然是大发雷霆,但是有什么用呢?时间不长,密探送来了季柕苏醒的真实消息,当然是火上浇油,让疏狂的忧虑增加了很多,因为他明白,最好的机会又失去了。一怒之下,就逼迫厨艺对海州或者兖州用兵,因为上次失败让他意识到,临时拼凑的联盟是多么害人,不是海州人马的最先逃跑,就不可能出现后来的大撤退,对于溃败海州人难辞其咎,既然强拧的瓜不甜,别人身上的肉,贴不到自己身上,不如把别人的肉变成自己的肉。季柕虽然醒了,但是恢复身体,能够理政是需要时间的,那么就要抓紧空隙,干脆分别吞并海州和兖州,把两个部族变成青州属下的一个部族。只有青州真正地强大了,才可能和夏朝对抗。

厨艺对于上次的功败垂成非常恼火,他当然知道,这样的机会随着季柕的复活不会再有了,而且后面要面对的,就是季柕的疯狂报复,好在现在他们还有时间,增强自己部族的实力,因为冬天就要到来,季柕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发动攻击的,按照他的估计,季柕攻打他们最快要等到明年春天,就是说,他们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如果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拿下海州和兖州,再用几个月的时间进行整合,到了明年春天季柕大军前来进攻的时候,青州的实力就可能提高一大块,因此疏狂的建议是可行的,就同意了疏狂的建议。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召开部族最高领导人会议的时候,其余当家人都不同意,他们反对的理由同样充分,认为不能同室操戈,他们的敌人是夏朝,一旦对海州和兖州的战事不利,就会画虎不成反类犬,非但没有增强自己的实力,反而让青州的实力有了损耗,而且增加了新的敌人。最后夏朝大军来进攻的时候,同盟军没有了。

厨艺感觉他们的话有道理,因此迟疑了。如此迟疑不决疏狂自然生气,感觉在如此关键时候,作为当家人的厨艺不能耳朵根子软,该拿主意的时候不拿,机会就会丧失。如果再拖延时日,到了季柕大军打来的时候,各个击破就容易多了。就找到厨艺,和他大吵一通,告诉厨艺,如果他再首鼠两端,犹豫不决,自己就离开青州,从此不再过问青州的事情,到深山老林去做寓公。

此时此刻疏狂离开,对厨艺来说当然是不可以的,没有疏狂的排兵布阵,他觉得自己不是季柕对手,只好下定决心攻打海州,不管另外几个当家人的意见。看见厨艺终于下定决心,疏狂这才松了一口气,秘密准备对海州的讨伐。但是让疏狂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消息很快被木桩知晓了。木桩当然明白海州是打不过青州的,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几条路。一个是就地反抗,鱼死网破,一个是联合兖州,促成联军,让青州不敢动手,最后一个是投降青州,做厨艺的顺民。最后讨论的结果是走第二条路,联合兖州,因为事情明摆着,海州被吞掉,下一个必然是兖州,这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况且即使早晚被吞并,他们宁愿被朝廷吞并,也不愿意亡于家奴。

木桩就此去了兖州,和大道商量这。大道自然愿意联合,因为他们也知道了消息,感觉青州太不仗义。大敌来临之前,不是同舟共济,反而要同室操戈,这样的当家人不配领导他们,如果不救海州,自己也难保全。厨艺听到密探送来的消息,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因为两家如果联合,军事力量,经济力量和青州就像似了,而对方还占有道义上的制高点,拥有地利优势,战争可能不会一就而就。如果打成了旷日持久的战争,那就是自寻死路,因此就派人找来疏狂,疏狂听后也是一呆,他自然明白,当他们去攻打海州,兖州如果来偷袭青州,就可能首尾不能相顾,顾此失彼,如此一来,战争真可能打成胶着状态,这是不可以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季柕什么时候发兵,听到东夷闹内乱的消息,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这就造成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局面。疏狂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玩这种疯狂的游戏,攻打海州的战略只能暂时停止。

如此一来,疏狂就更加郁闷了,感觉老天爷处处和自己作对,看来不想让自己建功立业,实现自身价值。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的郁闷日子,好消息没有来,不利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先是知道季柕身体恢复飞快,开始着手物质储备,尤其是听说,季柕正在秘密收集兽皮,甚至派出正规部队到寿山狩猎,当时还不知道季柕要干什么,后来想明白了,吓出了一头冷汗,急急忙忙走进厨艺的中军大帐。

“当家的,你听说没有,季柕亲自带人去寿山狩猎?”

“听说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厨艺不解地问,作为大王,喜欢狩猎,这是很多大王都做过的事情,厨艺感到疏狂怪怪地,为什么对这种事情大惊小怪。“喜欢狩猎是好多大王的喜好,我们不是也经常出外狩猎么?”

“当家的,你好糊涂,大王狩猎要带上千的军人前去?”疏狂埋怨地说。

“带多少人狩猎是大王的喜好,军师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厨艺不满地说,眼下要做的事情很多,疏狂居然拿这种无聊的消息来烦他,让他感觉哭笑不得。

“当家的不知道?寿山的动物主要是黄羊,季柕派出这样多的军队去狩猎,难道要把寿山黄羊扫荡干净?他要这样多的黄羊干什么?”疏狂问,说话的口气非常不满。

“这个谁知道?也许是喜好,也许是夏朝食品出现了问题。”厨艺不耐烦地说,实在没有心情和疏狂讨论无聊的问题。

“我怀疑季柕狩猎的目的不是要羊肉,是要羊皮。”疏狂说。

“羊皮,他要那样多的羊皮做什么?”厨艺感觉奇怪了。

“当然是做衣服,羊皮既保暖,又结实。”疏狂回答。

“你是说季柕要用羊皮做军服?”厨艺总算明白了疏狂的想法,只是感觉他的想法太疯狂了,士兵穿上如此沉重的军服,怎么行军打仗?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军师过滤了,羊皮是不可能做成军服的。”

“春天,夏天当然不可以,冬天就是最好的军服。”疏狂说。

“你是说,季柕要在冬天攻打青州?”厨艺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感觉疏狂的想法不可思议,自古以来就没有冬天打仗的,因为不利因素太多,不可克服的困难太多。

“当然可以。”疏狂口气坚定地说,并没有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上天没有规定,冬天不能打仗。

“军师,一支大军在冰天雪地之中跋涉千里,来到青州地界就人困马乏了,如何作战?晚上如何休息,粮草如何运输,你想过这些问题没有?”厨艺虽然口气平和地问,眼睛里射出的目光却是嘲弄的。作为一个指挥军事作战的大帅,怎么可能连这些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知道?这太让人耐闷了。

“只要想打仗,任何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疏狂固执地说,并不让步,也不在乎厨艺嘲笑的目光。

厨艺自然熟悉疏狂这种表情,心理清楚,疏狂这样认定了,说服他是不可能的,结果只能是没完没了的争论,就缓和了语气说:“就算军师说的是真的,军师准备如何迎敌?”

“所有大军撤出青州。”疏狂说,这是他原来就坚持的主张,因为他知道,凭青州一个部族的兵力,根本就不可能守住青州,只有撤出青州,和朝廷大军兜圈圈,最后才能够逼退朝廷军队。

听见疏狂这样说,厨艺只能苦笑,为了这个问题,双方争论多少次了,最后都是不欢而散。

“军师,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疏狂的火气又上来了,他就是不明白,厨艺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知道为什么的?冬天马上就来了,撤出青州,你让十万民众,军队去哪里居住,休息和吃饭?我们所有的物资都屯聚在青州,包括部队不能缺少的粮草?哪里有地方存放这些物资?”厨艺耐心地解释说。

“化整为零就可以解决,总比画地为牢保险。”疏狂显然想出了办法,物资可以藏在山里,部队分散到各个村镇居住,这样一来,朝廷大军就找不到九黎族大部队作战,时间长了,只能退走,因为他们的粮草不可能带很多。

“不行。”厨艺一口回绝了,不想讨论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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