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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三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11 11:42:52

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三章,死人对于中国人来说,从来就是一等一的大事,因此自古以来,丧事的规模,花费,远远大于喜事,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开创的先例,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王家的丧事就更不用说了,这里繁琐的礼仪,让你头晕目眩的程式,足可以折磨的你发昏,但是后来的国人还是乐此不彼的进行更新,演化,加重其繁琐程度。

大办丧事的时候,就是权力转移的时候,平时不受待见,甚至远离权利**的丧事主持人:巫师,这个时候成为了唯一的主角,哪怕这个人的出身是低微,操持这个职业的人是多么萎缩,这个时候就变的辉煌了,耀眼了,不管你是王侯大臣,博学鸿儒,才子佳人,统统都要听从他的摆布,哪怕他是个目不识丁的蠢货。

王家的丧事自然有专业的巫师来做,巫师这个职务,每当祭祀的时候,权利就极大,可以代天行事,这个时候,王公大臣必须听他的,不管他如何胡说八道都没有关系。那些人就像今天摆摊算卦的大神,不少高官和文体明星,甚至是科学博士都对他们顶礼膜拜,坚信不疑,何况远古的时候,基本上没有自然科学,这些巫师当然就更加神通广大了。最可怕的是,这个职业是垄断的,师傅传给家人徒弟,外人一概不能进入,所以这里面有多黑暗,多肮脏是可以想象出来的。这个世界上凡是垄断行业就不可能干净,就存在着黑色交易。

大王下葬的时候,有一个环节不可缺少,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叫哭丧,而且这个领头哭丧的,只能是直系子女,如果大王没有女儿,可以在叔伯亲属中选择血亲最近的人,自然,这个选择的权利在巫师身上。当然,按照一般情况,巫师会听从继任大王的吩咐,因为新任大王有权利决定他今后的工作,没有一个做巫师的,不怕丢掉职务的,因此他们不敢得罪继任大王,但是这次出现怪事了,当槐告诉巫师,哭丧的人选在王室子女中挑选,不能用兰花公主的时候,巫师居然公开顶牛,表示这不符合上天的规矩,一定要用兰花公主。槐就告诉他,这是先王的临终嘱托,不许兰花公主参加他的葬礼,既然葬礼都不能参加,领头哭丧就无从谈起。但是巫师告诉槐,即使是先王的临终嘱托也不行,因为先王是上苍的子民,不能违背上苍的意思,槐听见巫师这样说就没有办法了,父王虽然大,可是大不过上苍,既然上苍这样说,他没有权利违背上苍的意思。

那么巫师吃错药了?为什么非要让槐不痛快?这里当然有原因。原来当兰花公主知道季柕临终遗言不准许自己参加他的葬礼,脑袋几乎炸了,王族这样的大型活动,自己不能抛头露面意味着被王家除名了,没有了王族护身符,她是什么?**而已,谁还会把自己当回事?她之所以敢于骄横,公开的给老公戴绿帽子,老公家里人都知道这件事,却没有人敢于说话,主要原因就是自己是季柕的长公主,没有了这身虎皮,老公当然可以随便的报复自己,因为老公家里有钱啊!并不是面瓜,这还是往小里说,往大里说损失就更大了,自己还怎么在贵族圈子里走动?更不用说呼风唤雨,挑动是非了。如果像她这样的人,被赶出贵族圈子,只能和大妈大姨级别的人来往,混迹于市井之中,除非脸皮比城墙还厚,因此无论如何,葬礼必须参加,还必须是领头哭丧的那个人。

但是找谁可以帮自己说话,这是必须考虑的问题,最后兰花公主找到了孙康。在王族中,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向不错,多多少少还有点**关系,之所以没有发展到男女关系的程度,因为风险太大,两个人的辈分属于叔叔和侄女关系,这种**发生在一般市民中,不算大事,但是在王族中,外人知道了就不得了,会影响季柕对他的信任,孙康是个有野心的人,为了一个残花败柳,毁掉大王对自己的信任和好感,代价太大,况且孙康并不缺少美女的拥抱,因此两个人并没有更进一步,但是出于政治上的需要,双方一直保持着互相支持的关系,兰花公主首先想到他是正常的,但是让兰花公主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要求被孙康委婉地拒绝了,这里有个缘故。

原来季柕临走之前,给孙康提升了爵位,任命他为南王,让他离开京城,去安徽地区主管那里的民事,军事,主要任务是防卫南夷的骚扰。而且季柕告诉他,朝廷没有特招,不能随便回到京城。这次回到京城参加季柕的送葬大典是槐的特殊开恩,不是槐的心慈面软,他是不能够参与丧葬大典的。他自己都差一点不能参与季柕的葬礼,哪里敢多事,为兰花公主求情?因为兰花公主不准参加葬礼是季柕临终的旨意,这个事他是知道的,所以不是不肯帮忙,是怕这个忙帮不上。但是随后他给兰花公主出了个主意:找大巫师道仁帮忙。

兰花公主当然知道道仁是谁,只是不大相信道仁敢于伸手,但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找了道仁。道仁则用色眯眯地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随后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不言语。兰花公主最熟悉的男人种类,就是好色的男人,可以说在猎艳场上,她是专家级别的。怎么可能看不懂道仁的表情里隐藏的深意,只是感觉有些惊讶,因为她想不到,外表道貌岸然的道仁,居然色胆包天,敢于主动勾引长公主,要知道和她有肌肤关系是有风险的,因为她不是一般的百姓,因此就故意用妩媚的目光回看道仁。

道仁玩过的女人多了,因为带有神氏的身份,又是王宫钦定的大巫师,凡是被他睡过的女人都不敢声张,因此对于女人是再熟悉不过了。他之所以色胆包天的敢打兰花公主的主意,是知道兰花公主和很多男人有过**关系,他的心理有这种需要,不是因为兰花公主漂亮,妩媚,而是因为他是长公主。和这样身份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在他来说是心理需要,因为他想知道大王的女儿是什么味道。正因为“心理”需要,所以才会无所顾忌。

葛飞因为担负着维护朝廷稳定的责任,当然对于和王室有关系的人和事特别注意。本来槐批准孙康进京参加葬礼就让他不安,现在又出了兰花公主领衔哭灵的事,哪里还会安之若素。只是他没有急急忙忙去质问槐,他虽然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但是里面究竟包含什么厉害关系并没有想明白,毕竟他是出身奴隶家族的人,对于贵族和王室家人的思维方式,做事方式不是看的很透彻,因此只有去请教向坤,向坤是他唯一信任,可以依靠的请教对象。

这时的向坤刚刚吃过晚饭,正在一边喝茶一边休息,看见葛飞不请自到,知道他又遇到了困惑,热情地让葛飞坐在椅子上喝茶。他满意葛飞的谦逊,葛飞没有因为自己是左相,权倾朝野而跋扈,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尊重,这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此每一次葛飞有难题问,自己都倾囊相授,绝不藏私,在私人感情上他也靠近葛飞。

“老相国,孙康小王爷进京来参与先王的葬礼,不知道老相国对这件事有什么见解,他是得到新任大王允许的,不是私自进京的。老相国知道,先王临终之时命令他为南王,不奉诏不得进京,他为什么千里迢迢的,主动要求进京,槐大王为什么违反先王的指令让他进京?”

这段话绕来绕去,很繁琐,问题要点却有些惊天动地,向坤自然听的出来,明白葛飞不仅对新大王不满,也怀疑孙康这个南王另有图谋,这都是犯忌讳的事情,弄不好会惹出大祸的。如此危险的事情,葛飞毫无保留地来请教自己,足见他对自己的信任,向坤虽然这样想,还是微笑地说:“葛大人,你刚才说的事情,都是王族的家事,我们是外臣,按理说是不应该参合大王家里事情的。”

“老相国说的没有错,但是知恩图报是做人的基本良知,先王临走的时候告诉过我,帮助槐创建强大的王朝。看见了不妥的事情,如果为了明哲保身,不闻不问,对不起先王的嘱托,因此明知道在冒犯,也就顾不得了,只是让我感到困惑的是,我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却看不出不对在哪里,因此要请教老相国来指点迷津。”

“葛大人觉得不对的地方,可否告知一二?”向坤问,他刚才已经试探出了葛飞对于王室的忠心,就不用画蛇添足多费口舌了,因此就直奔主题了。

“先王禁止南王随便进京,让他去守南部边疆,是委以重任,而且他应该知道,先王并不准许他千里迢迢来参加葬礼,南王这样的聪明人,为什么要去请求槐大王允许他进京,难道仅仅是为了尽孝道?还是有其它原因,请相国大人指点一二。”

葛飞一句“其它原因”其实已经说的非常露骨,这有离间王室的大罪,如果不是异常信任向坤,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何况南王不是一般人,如果知道了葛飞对自己不利,葛飞就危险了。因为在现有的王室子弟中,他是最有影响力的,也是唯一被封为封疆大吏的王爷,手里有兵有钱,绝对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葛大人难道不知道,在王室重大活动中,如果谁曝光的频率高,就会引起王室成员,来宾贵族,王公大臣的注意,这种露脸其实就是风向标。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如果在王室的活动中,经常看不见你的面孔,听不到你的声音,给外界传递的消息是你被朝廷高层冷落了,官员和贵族对于被朝廷高层冷落的官员还会巴结?被认可?”

向坤微笑地说,王室成员这些小伎俩自然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相国大人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对于南王而然,他已经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一方大员,论实力只是不如新大王而已,还需要这种小把戏为自己提高存在感?”葛飞怀疑地说。

“每个人的生存目标不同,例如普通的百姓,只要衣食无忧,有女人伺候,可以生养子女就阿弥陀佛了,生活就是最高境界,但是这种生存目标落在葛大人身上,是不是很可笑?”向坤老奸巨猾,不可能很快地把后面的原因说出来,只是他又不想不帮助葛飞提高认识,就举了这样的例子,至于葛飞能不能够理解其中的深意,就不是他应该管的,因为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葛飞自然听懂了向坤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青紫,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忠孝是披在王室成员,贵族子弟身上漂亮的外衣,每个人都会把忠孝挂在嘴边,甚至越是在人群面前越要去表演,只是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演技再好也欺骗不了多数人,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在演戏,只要不遇到重大利益,没有人会自我暴露,揭去外衣,这是环境使然,如果让多数人相信你不是在演戏,就必须做出不同于众人的事情,付出别人不敢付出的代价。

槐知道,虽然先王临终的时候下过谕旨:不许孙康回京参加葬礼,不许兰花公主参加哭灵,王公贵族也知道季柕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一旦他真的这样做了,还是会让很多王公子弟感觉到他无情,他的仁德美名就会失去,因为在众人眼里,父王临终的时候大脑不清楚了,或者是受到自己的蛊惑才做出那样不近情理的决定,不管他们做错了什么,毕竟是季柕的亲生女儿和亲弟弟,何况孙康并没有做错什么,还为朝廷屡立战功,是槐不希望他们出现在葬礼上,用这样的方法剥夺他们在王室,贵族中的地位,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嫉贤妒能。这种印象一旦形成,不是他用语言解释就可以粉刷的,可能出现的结果就是越描越黑,这种内心中的苦痛、无奈是靠权力无法解除的,因此尽管葛飞在提醒自己先王有谕旨,自己却不能按照谕旨去做,这是做大王的无奈,他刚刚继任,不想在王室,贵族势力范围内留下个无情的印象。

因此葬礼举行期间,兰花公主领头哭灵正常进行,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表演出色,兰花公主的眼泪和哭声自始至终都是葬礼上的主旋律,感动了到场的贵宾,人们看见她那没有停止的眼泪,不约而同地忘记了她的荒淫,无耻,反而非常同情她,感觉季柕做的过分了,即使兰花公主做错了什么,她对季柕的感情是真的,她是爱她的父亲的,否则哪里来的眼泪?槐当然是明事理的大王,不是他没有遵守父亲的谕旨,兰花公主就会抱憾终身,这对兰花公主是不公平的。

对于弱者来说,眼泪是强大的武器,最好的防身利器,因为人性的本源天性,就是同情弱者,不会去问,这些所谓的弱者,曾经做过多么狠毒,无耻的事情,他们能够看见的是现在,容易忘记的是历史。

当然,这不仅是兰花公主是个好演员,孙康的表演同样杰出。因为槐是真心实意悼念父王,因此脸上充满了哀戚,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而葬礼上的主角本来就是大巫师,如此一来,他就更显得无足轻重了。这个时候的孙康是没有顾忌的,他在亲贵大臣当中不停地斡旋,走动,看起来干练,就是丧事的主角大巫师也对他恭恭敬敬,很多事情不是请示槐,而是请示孙康,因为孙康敢于做主,做事情干脆利落。槐当然知道孙康在喧宾夺主,但是此时只能听之任之。因为他自己实在没有心情和大臣们周旋,和亲贵们说废话。结果就是新大王给人的感觉是昏聩和懦弱。人们的心理习惯普遍是崇敬能者的。槐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被沉重的巨石压迫着,做不了强者。

那么葛飞等忠于朝廷的大臣在干什么?他们什么也干不了,因为这是王族的家事,他们是外臣,是没有发言权的。除了默默地做一些琐事,根本就没有他们表演的舞台。何况葛飞更习惯于用眼睛去看,用大脑去想。

结果就是做了几天的木偶,槐的感觉是身心俱疲,就想去世外桃源解决内心的苦闷,于是把苦菊找来告诉他,明天一早离开王宫,找地方散心去。

苦菊是南飞的儿子,现在是槐的跟班,年龄刚刚十六,看起来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其实在父亲的熏陶下,内心比实际年龄成熟很多,听见槐这样说,就担心地问:“大王离开王宫,朝廷的事情怎么办?”

“你担心没有孤王,朝廷就会停摆?错了,错的离谱。这几天你不是看见了,孤王就是木偶,什么事情也没有做,父王的葬礼不是安安全全地完成了?现在孤王累了,要找**姑娘散心去。老规矩,你还是孤王的书童,孤王也不带别人。”

苦菊知道槐说的**是他去年认识的一个民女,家里是开作坊的,就在王宫外五里地的地方居住,槐认识她纯属偶然。一天傍晚槐感觉心烦,和苦菊秘密出宫,没有目标的,顺着王宫外的小路走,脚下踩着野草,信步前行,聊着苦菊跟父亲学武术的事情,当苦菊告诉槐,自己三岁就开始学武,槐惊讶地舌头差一点缩不回去,因为槐是十三岁开始练剑的,后来感觉练剑辛苦,枯燥,再也没有下过苦功,因此直到今天,剑术一道只能说是稀松平常。而苦菊三岁就开始学武,他不知道苦菊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就问苦菊习武的过程,苦菊告诉槐,南飞在习武上是个严苛的父亲,开始只是练习武功的架势就挨过不少板子,姿势做不对就会挨罚。

“我的妈呀!那么小你就挨板子?”槐惊讶地叫出了声,因为他自己虽然没有真正下功夫习武,父王季柕可也从来没有打过他,尽管季柕是武术大行家,看来并没有把武功看的有多么重要。对比苦菊,自己是幸福多了。“父王看见我不喜欢习武,让我学文,这个倒是对了我的脾气,我六七岁起就开始学作诗,真别说,现在诗作的有模有样的。教导我的师傅夸我的天分高,后来父王给我讲历史,讲治国的事情,我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难怪你未来可以做大王,而我只能给大王做保膘,看看我们学的东西就明白了。”苦菊感觉丧气地说。

槐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并不戳破这里面的内幕,如果他告诉苦菊,他就是把经史子集学的滚瓜烂熟也做不了大王,他会更加上火的。

“大王,有声音?”苦菊突然叫了起来,紧张地拔出短刀,四下张望。又说“是兵器发出的声音。”

槐屏住呼吸去听,果然听见了兵器击打物体而发出的声音,就做了个手势,两个人不再说话,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只是并没有走多久,看见一片树林中有块空地,在空地上,年轻姑娘在舞动棍棒,声音自然是棍棒击打沙袋发出的声音。两个人虽然离姑娘很近,但是棍棒击打沙袋的声音并没有增强,听到耳朵里,和刚才的感觉差不多。槐觉得不可思议,就悄悄问苦菊是怎么回事。苦菊则小声地告诉槐,这个姑娘年龄不大,但是功夫比他还好,尤其是内宫不赖,所以发出了力道不再外面,而是渗透了沙袋,因此击打后发出的声音不是脆响,而是闷声。

听说姑娘的功夫居然比苦菊还厉害,槐就感觉好奇了,因为在他认识的年轻人里面,苦菊的功夫是一等一的。这个姑娘如此年轻,功夫就这般了得,岂不是说,她在娘胎里就练功夫了。心理正感觉奇怪,看见姑娘停止了练武,拽出一条红围巾擦汗,槐又惊愕的差一点把眼睛瞪出了眼眶,因为姑娘非但无功好,长相也是槐少见的那种精灵气十足的姑娘,顿时引动了他的爱慕之心。槐就现身走进树林,对姑娘说:“姑娘好功夫,小生这厢有礼了。”

“你是谁,为什么偷看本姑娘练武?”姑娘骞起眉头问,红扑扑的脸色正在消失,反而露出粉中透白的肤色来,就像没有熟透的樱桃颜色,看起来格外漂亮,精神。

槐告诉了姑娘自己的名字,但是没有说出身份,反而问姑娘的名字叫什么,就当时的社会习俗来说,男人是不允许随便问姑娘名字的,就是问,姑娘也不会轻易地告诉的。但是姑娘也许是习武的原因,身上多了几分豪气,也许是对槐的彬彬有礼感觉不错,就告诉了槐,自己叫**,家就住在这林子后面,这片树林是自己经常习武的地方,随后问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槐哪里敢对**说实话,就说自己是读书人,闲着没有事,带着书童随便走,无意中来到了这里,冲撞了姑娘,请姑娘恕罪。

“恕罪就免了,林子又不是我家的,当然谁都可以来。不过不知道公子读的什么书,家住哪里?”

槐不敢告诉**自己住在王宫里,是当今王子,就随手往王宫的方向指了指,告诉姑娘自己住在哪里。为了不让姑娘继续发问,槐就指指苦菊告诉**,自己这位书童也是练家子,他们之间可以切磋切磋武功。听说苦菊会武功,姑娘眼里迸射出喜悦的光芒,显然一个人练功夫,没人陪练是不过瘾的,发现了陪练等于发现了宝贝,只是看见苦菊年龄小,怕他不是对手,那样会很无聊的,这就像两个人下棋,棋逢对手才有兴趣,就问苦菊。

“这位兄弟,你是不是愿意陪姐姐玩玩?”

苦菊刚才见识过**的功夫,知道她功夫虽然不错,但是在几十招之内也不一定能够占自己便宜,就点头同意了。当两个人打起来之后,槐成为唯一的看客。因为两个人功夫差不多,一场打斗下来,看的槐是手舞足蹈,兴奋不已,因为他还没有见过,一个年轻姑娘的功夫能够和自己贴身侍卫旗鼓相当。就是从那天开始,双方算是认识了,槐也带着苦菊去了姑娘家——那是一处收拾整齐,规模不算大的庄园,并且看见了**的父亲强老板,一个精明却不奸诈的商人。强老板对他的印象不错,因此没有阻止他们来往。

久住深宫的槐遇到了**,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儿闻到了清风一样,每一次来到姑娘家里,都有一种舒爽的感觉,久而久之,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来见**,这些天心情一直在压抑中度过,因此就想散散心,而最佳去处当然是**这里了。

“大王,你这么喜欢**,干脆娶了她就是。”苦菊说。

槐听见这话脸上却是布满怅惘,他当然有这个心思,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婚姻并不由自己做主,王家有王家的规矩。**家境虽然可以,可他父亲是个商人,只怕父亲母亲不会同意。当然,现在父亲不再了,阻力小了不少,但是如何说服母亲呢?

“不知道我们有没有缘分。”槐苦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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