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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四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0/12 14:15:58

夏朝传说第二百一十四章,葛飞现在才知道,季柕留给他的使命有多重,这个丞相是多么不好做,事实证明,当年的推脱是正确的,不过他现在的接任也是正确的,因为他不能辜负季柕的重托,有责任,有义务帮助槐做好这个大王。问题是,他感觉到的是力不从心啊!

现在大王做出的好多决定和独自行动的行为,他明明知道不妥,却没有办法阻止,也没有能力阻止,因此困惑和不安就实实在在地缠绕着他,让他茶饭无味,睡不安枕。

“老相国,在下又来叨扰了。”吃完晚饭葛飞觉得百爪挠心,最后控制不住心里的焦虑,就不顾礼貌来找向坤了,因为遇到烦心不可解决的事情,除了找向坤解困,他不知道还能问谁,如此一来,向坤就倒霉了,名义上做太师的高位养闲,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朝廷中枢,更没有远离过是非

此刻的向坤吃完饭后,在园子里转圈,刚刚歇下腿,葛飞就找上门了,简直让他哭笑不得,只能皱着眉头问:“葛大人又遇到麻烦了?”

“不瞒老相国,在下要知道是什么麻烦就好了,可是心里却非常不安,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老相国,在下是不是有病了?”葛飞苦着脸说。

看见一肚子谋略的葛飞如此地愁眉苦脸,向坤也感觉错愕,想不出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颇有韬略的人,如此无助。“葛大人,你这样说,老夫的确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脚,能不能说说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

“老相国,其实也说不上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下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葛飞回应说,其实他的预感和某些事情是有关系的,只是不好说出口,因此才这样说。例如兰花公主参与哭灵后,复活了,在王宫贵族的圈子里非常活跃,有意识地诋毁槐的形象,哪里像姐弟之间的关系?还有,季柕是不准孙康离开驻地参加葬礼的,他不但来了,而且葬礼过去一周了,根本就没有离开京城的意思,反而和兰花公主等人打的火热。本来这两个人是季柕临终的时候嘱咐过的,不准参加他的葬礼,结果槐允许他们参加了。虽然葛飞也试图反对,但是一向听他话的槐,这次并没有接受他的劝阻,他又不敢深入去说,更不能拿季柕的遗言来压槐,这让葛飞心理难受,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槐注意,又怕就此背上离间王室子弟的帽子,真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这个度的确难以掌握。从道理上来说,他心理只能有一个主子,就是槐,其实却不是,任何一个嫡亲的王室子弟都比他硬气,因为法律保护王室子弟,季柕在的时候之所以不用担心这一切,那是因为季柕本身硬气,或者说是霸气,偏偏槐看起来偏软,如此一来像葛飞这样的官员就不好做事了。

“先王去世,新王继位,葛大人心理不踏实是正常反应,其实葛大人只要能够保证新王的安全就足够了。”向坤回答说,他认为葛飞之所以踹踹不安,还是因为经验不足的原因。

“向大人说的没有错,只是大王喜欢特立独行,不受约束地独往独来,如此一来,安全保证就很难做到万无一失。”葛飞苦笑地说,槐毕竟是个年轻人,不喜欢被管束是正常的,爱去他感兴趣的地方也是正常的,问题是,他不是普通人,这就不正常了。因为普通人出外基本没有生命危险,大王就不一样了,敌人无处不在,而且没有人知道谁是会要大王性命的敌人。

向坤听葛飞这样说,一时间没有回话,心理明白这里的难处有多大。如果对槐的行为,限制的厉害了,就算用意是好的,久而久之槐也会不满,会感觉葛飞在限制他的自由,变相的囚禁他,让他成为傀儡。一旦有了这种意识,年轻人心中的逆反就会不可控制,最后形成君臣对立是一定的,这是每一个做大臣的,最害怕遇到的事情。所以如何管束,提醒槐的独自的个性,不要过于天马行空,这里涉及到度的问题,其实这个度是很难把握的。

“葛大人是不是知道大王的治国志向是什么?”

“这个……很要紧么?”葛飞迟疑地问,这样的问题必定涉及到槐的内心世界,而大王的内心想法是顶级机密,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因此葛飞问话才有些迟疑。

“自然要紧,大王虽然年轻,但也不是小孩子了,他的行为应该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就和他内心中的真实想法有关系,如果葛大人不知道大王内心中的真实想法就横加干涉,必然造成双方的对立,大王就会认为葛大人在限制他的自由。葛大人想想,一旦事情变成这样,葛大人还能够顺利工作?”向坤认真地说,一个做了多年丞相的人当然明白,坐在丞相位置上如果得不到大王的理解和信任,工作是没有办法进行的。向坤自己在丞相任上之所以做的非常出色,顺风顺水,就是因为有季柕的理解和支持,他这是从实践中得来的经验,所以才这样问。

葛飞听完向坤的话,后脊梁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想到向坤说的,限制大王的自由,后脊梁当然要冒冷风,因为一旦被槐这样的认为,那就意味着他在架空大王,图谋不轨啊!作为重臣,一旦被大王,朝野上下这样认为,就离死期不远了,更不用说完成季柕的重托了,如何能够不害怕?

“多谢老相国提醒,大王到是和在下谈过他的打算。大王认为,在雄才大略上,军事指挥上,他不如先王,因此,开疆扩土,称霸一方不是他的执政目的。他的目标是,让国人的生活水准有个大幅度提高,国家安定,经济发达,国库充裕,最好每个家庭都住上瓦房,奴隶的数量不是增加,是大幅度减少。”

“葛大人认为,这是大王的真实想法?”向坤急切地问,因为他已经退居二线,平日里和槐没有私交,不可能知道现在的槐在想什么,如果葛飞这个说法是真实的,那就说明槐是成熟的。一个能够认清自己不足的大王,而且执政目标明确,无论如何,这样的大王不会是愚蠢的大王,如果不是愚蠢的大王,那么大臣和他打交道的时候,就一定要多多地给他行动的空间,而不是限制对方,因此他才急于求证。

“在下感觉这是大王的真实想法。”葛飞老实地说,他明白对于高层官场政治和人文的理解,他照比向坤还是有距离的。

“恭喜葛大人,遇到这样的大王,国家有福了。”向坤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以手加额地说。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地替葛飞高兴。

“老相国为什么这样说,希望老相国教我?”葛飞疑惑地说,因为在他心理,一个君王要把国家做大做强,就离不开开疆扩土,称王称霸是雄心壮志的一种展示,反之,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就不会是个有作为的大王,而他是想做个有作为的丞相,一个有作为的丞相,遇到一个不想有作为的大王,两个人是不可能尿到一个壶里去的,因此葛飞对于向坤的喜悦不是很理解。

“大王要做个太平天子,建造丰衣足食的国家,这是万民之福,当然不是坏事。做大王的,不一定要心雄万夫,开疆扩土,那样做虽然是战功显赫,但是百姓会多流不少血,国家也容易被掏空国库,穷兵黩武并不是国家之福。当然,像先王为了国家一统进行的战争不算,那是必须打的战争,是为了国家长治久安不得不进行的战争。但是一味逞强好胜,希望成为万王之王,让所有诸侯,部落都臣服在自己的淫威,就不是国家之福。如果大王希望把夏国建成富裕强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家园,当然是万民之福了,是我们做大臣的悻事,所以老夫才真心高兴。”

“老相国是说,大夏国需要太平天子?”葛飞皱眉地问。随后又道:“如果大王在外面展示的是爱民,温和,是不是会给人软弱的感觉。一旦大王给人留下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会给某些人留下可乘之机,助长某个人的野心?”

“葛大人的担心当然不无道理,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有利就有弊。大王霸道,的确可以**邪气。大王平和,促使某些人产生妄念,这是必然的。因此为了大王的不断变化,就要求我们做臣子的,跟上大王之变,做好大王的帮手,这样史家书写这段历史的时候就会把葛大人写进一笔。”向坤信心十足地说。随后看了葛飞一眼,发现葛飞在认真地听,又说:“大王既然要做太平天子,让国民富裕,首先就要发展经济,如何大力发展经济,大王年轻,并不一定有很好的办法,所以大王要在下面多走动,通过体察民情,了解市场才可能找到这些办法,因此葛大人的安全保卫工作就必须做到细致又细致,这样才可能保证大王的绝对安全。”

“在下听明白老相国的意思了,只是在老相国看来,大王的安全威胁主要来自于外部还是内部?”葛飞听懂了向坤的建议,被他的话打动了,因此心悦诚服地说。

“外部威胁随着国家一统,应该减少了不少。当然,被先王消灭的氏族中的遗老遗少还是会做垂死挣扎的,但是这样的力量不会太大,老夫还是担心来自内部的明枪暗箭,因为你不知道谁有野心,想取代大王坐上龙椅,你也不知道谁在仇视大王,所以对于内部的监视时刻不能放松。”向坤见葛飞提出了具体问题,想想做了回答,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谁想要槐的命,但是内心中的警惕性在告诉他,这样的人肯定有。

“明白了,老相国,多谢指点,在下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我应该建立一个秘密保护大王的组织,当然,这个组织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发现对大王不利的敌人。”葛飞欣然地说,脸上的愁云没有了。

“这个是必须的,在老夫看来,还是由南飞大侠来做比较合适,他毕竟不是朝廷内部的在职役员。”

葛飞本来就不笨,对王室又忠心,得到了向坤的提醒,自然明白自己目前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因此回去后的第二天,就把南飞父子找到家里,进行秘密询问和商议,当然,父子两个人是分别叫来的,葛飞首先找来的是苦菊,因为苦菊是槐的主要跟班,对于槐的行踪非常了解,他应该知道槐在做什么。

“苦侍卫,知道本官找你做什么?”苦菊走进葛飞的客厅之后,葛飞并没有说客套话,开板就问。

“不知道。”苦菊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确不知道,因为自从给槐做了贴身侍卫之后,葛飞从来没有找过自己,更不用说单独谈话了,在葛飞面前,他不但是个低级别的侍卫,还是晚辈,因为葛飞和父亲南飞是多年的好朋友。

“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忠心地保护朝廷,保卫大王,所以你才做了大王的贴身侍卫。你的这个职责非常重要,大王的安危和你尽心不尽心有极大的关系。当然,我知道你会尽心的。但是靠你一个人是保证不了大王的安全的,这个你应该明白。”

“丞相大人,小的有点明白,也有点糊涂。”苦菊点头答应,他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因为从小跟父亲在江湖历练,还是有一定社会经验的,自然明白,凭自己的这点功夫,不可能保证大王的绝对安全,只是他不明白葛飞为什么和他说这些。

“好,明白就好。大王喜欢在民间走动,经常只是带你一个人行动,这是危险的。但是我知道,你没有能力阻止大王的行动,我也没有,但是大王的安全关系到国家的安危,我们虽然不能明面的阻止,不过不能不管,因此本官想来想去,只能在暗中加强保护。问题是有时候你们行动的时候,我们负责保护的警卫人员并不知道,这样就危险了,一旦你们遇到危险,警卫人员出现的不够及时,你说怎么办?”葛飞说到这,故意不往下说了,眼睛看着苦菊。

苦菊必定是个孩子,听见葛飞这样说,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变了。“葛大人,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我指派一个人秘密和你联系,当你们出门,或者准备出门的时候,事先给那个人留下信号,这样我们的警卫就会做好准备,暗中保护你们。”葛飞回答说。

“这样做,合适么?大王知道了,会不会责怪我?”苦菊问,因为槐的行动之所以总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就是不想受到束缚,如果后面总是跟着尾巴,当然不会开心了。

“如果大王知道了,责任是本官的,你可以告诉大王,是我让你这样做的。”葛飞看见苦菊害怕,给他做了保证。

苦菊点头答应了,既然葛飞肯替他承担责任,他就不那么害怕了,他知道葛飞在朝廷中的地位。随后苦菊离开了,因为他不知道槐什么时候会找他。

苦菊走后不久,南飞就被葛飞安排的仆人喊来了。南飞虽然是进入了老年的人,但是因为练武不间断,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一双眼睛还是那么矍铄,手脚也还利索,尤其是走路,仍是那么轻盈,他的这副健康状态让葛飞放心。

“南大侠,请坐,我这里有上好的野山茶。”看见南飞进来,葛飞站了起来,热情地说,虽然自己现在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在南飞面前,葛飞还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现,从来不会摆出官员的架势,因为他知道,南飞不喜欢某些官员的装腔作势。

“好的,葛大人的茶一定是不错的。”南飞笑着说,他当然知道葛飞找他来不会是为了喝茶,但是并不说破,就端起茶碗,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葛飞不说事情他不问。他没有某些江湖剑侠的好奇心,因为江湖经验太丰富了。

“新大王上任之后,南大侠好悠闲啊!是不是出来帮帮小弟。”葛飞笑着说,话里虽然不乏戏谑的成分,但是也有真心请他出山的意思。因为不再朝廷吏员的编制内,南飞来去自由,因此葛飞没有权利下命令,何况两个人一直以兄弟相称。

“看来葛大人又看中我这把老骨头了,有什么需要直说,我们之间说话不需要藏着掖着。”南飞痛痛快快亮开了底牌,告诉葛飞,他南飞还是过去的南飞,并不会因为年龄大了就退归山林,终老原野。

“有件事情小弟心理一直不落底,也可能是在疑神疑鬼。”葛飞看见南飞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不再遮遮掩掩了。

“什么事情让葛大人心神不宁?难道有什么人在盯大王?”葛飞虽然没有说出什么事情,南飞却一下子捅破了天窗,因为他知道,能够让葛飞不安的事情,只有大王的安危,这一点上两个人其实是一样的,那是父辈结下的交情,属于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南大侠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咱们这位新大王,虽然生在帝王之家,但是满脑子都是贫民情结,不愿意做霸王似的大王,要做百姓安居乐业似的大王,因此整天进出市井之中,如果被什么人盯上,哪里还会有命在。”说到这,葛飞苦笑地摇摇头,脑子里一头雾水。他的确不明白,一出生就在大富大贵之家的槐,为什么会有贫民情结。

“葛大人这样说,是不是有了具体目标?”南飞问。

“没有。”葛飞摇摇头否认了南飞的猜测,但是随后告诉了南飞一件事。“上周三,大王上朝,朝廷本来应该的议题是财政问题,哪里知道,大王突然之间扔出了一颗炸弹让大臣讨论,当时不仅仅是大臣,连我也给闹愣了。”

“哦,什么事情,居然会让大人震惊?”南飞问,眼里有了好奇。他知道自从跟季柕出道,葛飞经历了太多事情,一般事情是不会让他震惊的。

“大王对大臣说,现在的奴隶政策要改变,只要奴隶想赎身,不需要主人允许,只要奴隶具备赎身条件,自己提出申请就可以。”葛飞说。

“这是好事啊!葛大人。大批的奴隶囤积在奴隶主手里,时间长了他们就变成了只会说话的工具,当然没有几个奴隶会真心地帮助奴隶主干活的。自身的主观能动性早就死亡了,所有的劳动技能都是被动的,能力得不到开发,因此造成了城市贫民的缺少,市场上打短工的劳动力急缺,很多季节性的作坊招不到干活的人。”

南飞因为行动自由,涉及面广,对社会底层的状况基本了解,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很高兴的,感觉新大王比季柕更亲近普通人,这让他开心,所以就不加掩饰自己的态度了。

奴隶出身的葛飞当然知道奴隶在受什么样的痛苦,也知道多数奴隶都在渴望自由。问题是他现在的身份变了,不能只凭感情做事。作为奴隶社会的统治者一员,他知道这个社会的主流支柱不是奴隶,而是奴隶主,因此朝廷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首先需要考虑的,不是奴隶的利益,是奴隶主的利益,因为得罪了奴隶,对于眼下的统治毫发无损,可是让奴隶主不满意,朝廷的政权就危险了。拥有金钱和大批奴隶的奴隶主,一旦反对当政的大王,组建军队造反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到起事的时候,受益的奴隶是分不清是非的,多数奴隶只会听从奴隶主的指挥,这是由奴隶主体素质决定的。

“南大侠,你是看热闹的不怕事情大,还拍手叫好。”

“怎么,葛大人,我说的不对?”南飞奇怪地问。

“南大侠,你想过没有,真要这样改动法令,你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乱子?这是直接剥夺奴隶主的统治权啊!他们不和我们玩命?我再问你,在我们这个国家,是奴隶有实力还是贵族奴隶主有实力?国家的统治基础是奴隶还是奴隶主?”

“这个?”南飞期期艾艾地口吃了,当然回答不上来。

“大王这个提议如果实行了,是得罪整个贵族奴隶主,当然也包括王族,那样一来,大王就成为孤家寡人了,屁股底下的椅子还坐不坐的住?”葛飞又问。

“这的确是个问题,我当然没有想这样多。不过这条法律不是没有实行么?”南飞知道刚才把问题想简单了,因此回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

“没有通过是因为当场就遭到绝大部分大臣反对。回去后,大王家里的王亲就有很多人找上门来,劝告大王千万不能这样做,因此这件事就暂时撂下了,但是我知道,大王心理不服。说不定哪一天大王把龙椅坐稳了,又会提出来,因此我担心,会有奴隶主想要大王的命。”

葛飞之所以这样说,当然不是无的放矢,这件事虽然没有在朝堂通过,但是很多贵族奴隶主都知道了,他们在一起聚会的时候咒骂槐是败家子,要掘奴隶主的祖坟。也有的人放出风声,如果谁敢支持解放奴隶,就要谁的命。葛飞明白,这些声音不一定都是恫吓,毕竟奴隶主有钱,有家丁,想杀个人还是不难的。

“我明白葛大人的心思了,是不是像过去一样,我去秘密组织一帮人,保护大王?这件事我愿意干。”南飞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因为他觉得槐这个贫民大王符合他们的侠义道,在侠义道那里,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没有谁应该骑在谁的身上。

“好,我就等着南大侠这句话。”葛飞听见南飞满口答应,自然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同意槐的提议,那是为了朝廷的安定,但是谁想杀害大王,就是十恶不赦,他葛飞就要和他拼命。“南大侠不需要亲自出马,只要召集一些江湖游侠就可以了。”

“葛大人担心我老了,拿不动剑了?跑不动山路了?放心,三五个毛贼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不亲自出马,我怎么能够放心?”南飞说完大笑起来。从骨子里来说,他喜欢亲民的大王,而槐居然提出解放奴隶,当然要全力保护。

听见南飞坚持,葛飞明白,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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