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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四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10 15:10:57 商朝故事第一百一十四章,沃丁在城东郡周边的和平镇,新建的临时太子府住下后,亲政的事业开张了,一切来得突然,沃丁感到新奇,当然也有点恐惧,但是最后,他愉快地接受了。 记得太甲临走的那个下午,两个人在院子里告别,太甲曾问他:“王儿,除了害怕之外,是不是感觉刺激?” “是的,父王。从打父王让我参加朝廷的政务,只要大臣谈起旧京都,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说这是外丙先王做出的,最错误的决策,外丙先王之所以做出这个决策,主要是受了父王的影响,因此王儿心理,一直有块沉甸甸的石头,有时候有负罪感,现在,王儿有机会亲自修正错误,所以激动,感谢父王给王儿机会,只是担心王儿的能力不够,所以有些忐忑不安。”沃丁说到这停住了,用不安的眼睛看着太甲,心理的话还有很多,并且疑惑,心说:既然父亲亲自来旧京都地方考察,说明他意识到了当年的错误,凭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为什么不亲自改正错误,反而让自己做了操刀手,这个于理不通。但是他没有问,因为他始终对太甲有种恐惧的感觉,当然,这和太甲过去的所作所为有关系。 当年的太甲因为昏聩,对子女很少关照,加上脾气暴躁,儿女领略到的不是爱抚,更多的是斥责,当他倒霉,被软禁墓地之后,沃丁是最直接受害者。因为太甲的儿子里,只有他在朝廷做个不大的官,在为朝廷工作。官场历来奉行的是,墙倒众人推的原则,何况太甲在位的时候,因为过度自私,专横,没有给官员们多少雨露,当然遭到了很多人反感,这个时候,他们就要把怨气发泄到沃丁身上,另外一部分官员,感觉太甲被废是早晚的事情,做为被废大王的长子,受到珠链是肯定的,此时此刻和他走近,等于自讨苦吃,所以沃丁在太甲被废的三年时间里,一直过着被冷落、歧视的生活,如果不是伊尹特别关照,总是让他跟自己去工作,他或许很难熬过那“门前冷落车马稀”的日子,他的性格中,本来就缺少坚强的成分。这段磨难后来到有好处,让沃丁知道了人情冷暖,知道了官场无情。太甲获得自由之后,变了一个人,对他倾注了全部希望和爱抚,这次居然把处置旧京都合并的大事交给他做,让他来纠正父亲和先王犯下的错误,毫无疑问,这件事如果做成,会给自己的人生增添重重一笔,也为自己将来继承大统树立了根基,太甲的良苦用心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多年来寄人篱下的生活,打掉了很多自信,虽然想做,又怕做不好,因此,患得患失的情绪经常撕咬自己,因此,自信不足是一定的。 “王儿,父王理解你的心理,但是有一点你记住,只要你心理装的是江山社稷,做错了事情,也会被人原谅的,但是不做事情是不行的。虽然你可以成为父王的法定继承人,只是当你没有任何政绩、作为。坐上大王的宝座,很多大臣王族子弟是不会服的,还有王族和贵族中的元老,会轻视你的,因此,父王知道你的能力还不足以做下这样的大事,却一定让你去做的原因。” 太甲说到这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沃丁的性格中,缺少杀伐的果断,思维上,缺少超卓的智慧,但是在自己的几个儿子中,沃丁人品,能力是出色的,如果不让他继承王位,难道又要把王位传给别人。别说在王族中,没有合适的人,就是有,也不能延着过去的错误走下去。他被伊尹软禁之后,之所以外丙的儿孙,仲壬的儿孙,眼睛盯着王位,不是伊尹的坚持,或许江山早就易主了。他们之所以敢于动这样的心思,是因为他们是先王的后代。一切就像伊尹说的,先王的错误不能继续下去,大王的位置只能传给自己的后代。 “朝廷的稳定是江山安宁的主要因素,像商朝这样强大的国家,只要内部不出现祸乱,外部势力是没有能力打垮它的,为了江山社稷的永远传承,你要做好接班的准备,这不仅是父王的希望,也是丞相的希望。” 说到伊尹,太甲的目光凝滞了,或许为过去多年来,一直误解伊尹而感到惭愧。太甲自由之后,和伊尹进行了坦率地交谈,时间让太甲看见了伊尹对朝廷的忠心,记得当时太甲问伊尹:“丞相,孤被软禁之后,一直在想两个问题。一个是,丞相大权在握,朝野上下多数人都认为,丞相就要带替孤做大王,丞相为什么不这样做?难道丞相心理没有想过做大王?” “大王,老臣当初是奴隶出身,之所以有了今天的封侯拜相,都得益于先王汤的赏识,一个人如果不懂得知恩图报,于等同于畜牲,因此,对于老臣来说,只要一息尚存,就要竭心尽力去维护先王创下的基业,怎么可能另有他想?”伊尹回答说,说这番话的时候,伊尹一脸严肃,眼里珠光莹莹。 “先祖目光卓绝,慧眼识英,孤不及其万分之一。”太甲说到这,满脸都是惭愧之色,随后就是苦笑。“孤一向自负聪明,现在才知道,和先祖比起来,孤是井底之蛙。那么在孤被软禁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孤被废是一定的,丞相却力排众议,等待孤迷途知返,难道丞相就没有想过,一旦孤深陷其中,最终不能悔悟,不会耽误朝廷大事?当时不但朝廷大臣,就是各路诸侯也认为,朝廷不能长期无主,况且先王外丙和仲壬的后人都准备继承王位,丞相为什么要等待孤,难道不怕最后留下贻误国事的骂名?” “个人荣辱对于老臣来说,和江山社稷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大王想一想,如果外丙先王和仲壬先王的后人可以做大王,先王为什么要把王位传给弟弟和侄儿?既然他们的父王,当初就没有看好他们,做出了壮士断腕的决定,臣怎么会违反先王的决定。至于说臣为什么一定要等大王醒悟,首先是臣有信心。当然,臣也可能走眼,如果是那样,臣错了,就要承当做错的责任。其实臣有个更大的担心,大王的传承,两个先王虽然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方法并不正确。大王看见了,当王位出现真空,某些并没有能力做大王的人,因为是先王的后代,就想浑水摸鱼,给朝廷带来巨大的危机。如果大王的王位,最后不是由太子继承,换做他人,是不是就会多出一股争夺王位的力量,如此一来,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大家都会来抢王位,朝廷还有安宁之日?个人荣辱和朝廷安危比较起来,永远是微不足道的,因此,臣做事情,首先要想商朝基业的延续,不会顾及王族后代的感受,当然也包括,不会顾及自己,所以臣真心的希望大王能够洗心革面,做个朝廷需要的大王,如此一来,大王就可以把王位传给太子,凭太子的忠厚,臣以为,太子会守住商朝江山社稷的。” 当时太甲听完这段话,泪水哗哗地淌下来,因为他看见了一颗赤子之心。明白,一旦伊尹赌输了,一生的英明毁了,一生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伊尹,没有人会冒这样的风险,因为他完全可以走捷径,取而代之,自己做大王,凭他的智慧,在民众中的威望,他做大王,会把国家治理好,他之所以甘冒风险,是不想做忘恩负义的小人,不想对不起长眠地下的先王。 “既然丞相也看好你,你就不要辜负丞相的希望,做个好太子,未来做个好大王。” 既然太甲提到伊尹,沃丁是动容的。当初父王遇难,不是伊尹全力关照,沃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挨过艰难的三年时光,在沃丁心理,对伊尹的敬重是超过太甲的,既然伊尹对自己寄予厚望,努力去做就是必须的,因此就答应太甲,竭尽心力把这件事做好。 看见沃丁下了保证,太甲迅速地离开了旧京都,因为除了旧京都合并这件事,太甲心理还放心不下黄河大堤的事情,根据各个方面上来的信息,黄河沿岸大堤存在的问题着实不小,这件事是伊尹最关心的,是最放不下的事情,过去几年因为朝廷无主,伊尹没有时间去巡视,所以,太甲决心把这件事做好,等于还伊尹一个人情。 既然太甲有自己的事情要干,父子两个谈话之后就分道扬镳了,各干个的事情了,太甲去了洛阳,沃丁留在了和平镇,公开了太子府的招牌,正式开张营业了。当然,在正式开张营业之前,沃丁把京师为自己服务的班底官员挪到了和平镇,因为出谋划策有咎单一个人不够,具体的工作需要有人来做,后来的官员主要的任务是做具体工作。 除了一般性的工作官员和吏员,根据咎单的提议,沃丁以建生为主,从葛燕的军营里,调来部分有武功的军官,充当太子卫队的护卫,原本沃丁认为,自己从来没有仇家,有建生带领原太子府的护卫做保镖够用了,但是咎单不同意。对于咎单来说,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帮助沃丁完成对旧京都四郡的合并工作,更主要的是,保证沃丁的绝对安全,这样一来,太子府的护卫,能力显得不足了,因为咎单感觉,这次旧京都的合并,会伤害到好多人的利益,难保不会有人因为利益的丧失而气急败坏,铤而走险,对沃丁下黑手,因此,为了对付江湖的顶级杀手,沃丁身边只有一个建生是不够用的。就坚持从京师军营调来部分有功夫的军官来充当护卫,沃丁看见咎单坚持,为了不惹咎单不高兴,最后同意了。 葛燕手下有支专门对付江湖人物的特殊部队,这些人,平时是充当自己的保护工作的,队员都是他亲自挑选的,虽然算不上绝顶高手,但是一般江湖人士还是可以对付的,既然沃丁需要,葛燕就亲自挑选了功夫不错的卫士,交给了沃丁,最后经过建生亲自考察,也觉得葛燕送来的卫士功夫不错,作为一般的护卫队员,是称职的,加上太子府护卫中能力比较强的部分人,太子卫队就这样建成了,有了这样一支卫队,咎单觉得可以放手沃丁的保卫工作了。 二 太子府虽然开张了,但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的感觉让沃丁感到困惑,而开张后的三天,咎单居然没有在府邸办公,天天早早出去,很晚才回来,这让沃丁不高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首先在哪里开刀,也不知道咎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和自己研究工作,因此,第四天早晨,沃丁忍耐不住了,没等咎单出门,就让仆人告诉咎单:自己要和他谈事情,因此,吃早饭的时候,他让咎单和自己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咎单知道沃丁要和自己说事情,欣然同意了。 “太子是不是着急了?有事情问臣?”坐下后咎单说话了。 “咎大人这几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做什么?”沃丁一脸郁闷地说,脸上的不高兴是不加掩饰的,毕竟两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的一起工作过,双方都不算了解对方,尤其不知道对方的工作方式。 “丞相临走的时候,见过夏博士,从夏博士那里探听到一些情况,把了解的情况对臣说了,提出了一些建议。臣为了证明丞相的看法是不是正确,亲自去城东郡了解情况了,因为臣以为,要解决旧京都合并的问题,首先要确定战略,找到突破口。”咎单回答。 “俊大人已经找到了方法?确定了战略?”沃丁问。 “殿下不要着急,臣的脑子里已经有了思路,吃过早饭,我们去河边走走,一方面散心,一方面就可以谈事情了。和平镇外景色绝佳,尤其是镇外的小河是从山上流下来的,站在河边,就可以看见瀑布从山崖上往下淌,很有点仙境的感觉。”咎单说到这笑了,因为去东城郡,每天都要走出镇子,使他早早饱了眼福。 沃丁知道和平镇景色不错,因为第一天来的时候看见了,只是没有真正地浏览过,听见咎单说,一边观景,一边可以谈事,就欣然答应了,常年居住在京城的他,对外部世界所知甚少,加上三十出头的年纪,好奇的心理并没有泯灭,对于一切美的东西,有着天然的喜欢,能够在美好的环境里工作,自然是惬意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匆匆忙忙吃完了早饭,在护卫的跟随下,轻轻松松地走出了镇子。镇外临近了冬天,但是山上的花草还是绿莹莹地,因为山上流淌的水流仍旧旺盛,氤氲的水蒸气在阳光的映射下,把山坡一带描绘的如真如幻,难怪咎单说这里像仙境。因为湿气过大,流水淙淙,不但花草茂盛,还到处是鸟语,山下的小河清澈见底,里面银白色的面条鱼多,还有银白色的小虾,鱼儿和虾在一起嬉戏,简直就是天然的水墨画。 沃丁看见这个情景不愿意走了,目光痴痴地看着,忘记了出来的目的,因为京师一带没有这样的景色,还因为,他走的地方少,加上孩子般的天性没有消失,所以就觉得天地间,居然有如真如幻的地方,这个地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却是熟视无睹,真的在暴殄天物。 “殿下,这里有巨大的青石,我们去那里坐下,一边看景色,一边说工作,可好?”咎单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天然青石说,因为城里人,春夏秋三个季节,很多人来这里观光,那块石头就是被观光人磨平的,现在成了天然的石凳。 “好,我们就坐石头上。”顺着咎单手指的方向,沃丁看见了青石,发现上面光滑,仿佛被人特意打磨过似的,感觉奇妙,话没有说完,脚步迈动了。因为青石靠近河边,不但可以看见瀑布,山泉,还可以看见脚下的小河,看见河里面的游鱼和小虾。 沃丁很少享受这份惬意,所以呆呆地看了好一会才说:“这里果然俊美,难怪桀要选择和平镇做避暑圣地。” “是的,桀是会享受的人,也有享受的眼光。山上千米以外,有一个天然的胡泊,桀的牧场就建在上面,如果殿下有兴趣,可以选择时间浏览一番,由此可以知道,桀为什么会亡国。”咎单说到后来,有些感慨,毕竟桀是个聪明君王,但是给自己的人生目标定错了,结果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国家。 “孤也喜欢享受,但是会做到有节制的。”沃丁接过话去,明白咎单说这番话的目的,给了咎单满意地回答,因为沃丁相信,只要是个人,不用说君王,就是普通百姓,没有人不愿意享受,他相信这是人性使然。 咎单淡定地笑了笑,表示明白沃丁的话,随后把话转入了正题。 “殿下对于这次旧京都合并一事,有什么想法?” “孤这几天睡不着觉一直在想,当初将旧京都拆分,困难不小,但是今天将拆分的旧京都合并,困难比拆分要大。”沃丁说。 “殿下英明。拆分旧京都,只是让部分官员遭受了损失,这部分人是极少数,而合并拆分的州郡,会让很多官员和吃皇粮的吏员丢掉饭碗的,反抗的力度是空前的。如果再有地方势力从中煽风点火,面临的困难就是难以想象的。”咎单说着看看沃丁,见沃丁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说是好兆头,说明两个人在某些问题上,可以达成共鸣。 “四个州郡,四套班子,要合并,需要砍掉三套班子,这等于在砸很多官员的饭碗,不知道咎大人有什么好办法?”沃丁问,他当然知道,官员衙役数目增加,结果是皆大欢喜,但是官员,衙役人数削减,自然是人神共怒,有些人会拼命的。在商朝现有的制度下,能够吃上皇粮,意味着可以轻轻松松地养活一家人,这个诱惑对于很多人都是巨大的,何况还有灰色的权利,灰色的收入。 看见沃丁能够认识到这点,咎单感觉欣慰,点点头说:“殿下说的不差,这是问题的焦点,如何能够让官员和吏员的裁撤不出现大问题,是我们工作的要点,所以臣一直在想,我们虽然主导合并,但是不能把所有的问题由一家承担,想解决这个难题,除了需要转嫁矛盾之外,还必须抓住主要人物,让他们和我们一块承担。” “如此说来,咎大人有了办法?”沃丁说着,眼睛里散射出兴奋地光芒,他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但是因为没有处理过重大事件的原因,因此没有想出有效的办法。 “第一步,先把四个郡的郡正找来,告诉他们,朝廷已决定合并四郡为一个郡,问问他们的看法。”咎单说。 “咎大人准备征求他们的意见?”沃丁略感诧异地说,因为他知道,这样涉及个人利益的问题,一旦采用**讨论的方式,结果就是吵成一团,每个人都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何况四郡合并成为一个郡,现有的郡正就有三个人会被降级使用,甚至干脆罢官,他们当然不会同意? “不!不是征求意见,是下达朝廷旨意,让他们每个人都拿出合并后的旧京都朝廷,需要的官员和衙役人数。”咎单笑着说,目光里流露的神色是狡诈的。 “让他们拿出计划?这怎么可能?”沃丁一脸疑惑地说,因为他们真的拿出计划,不是等于自己对自己动刀子割自己的肉?不但他们自身会痛,就是他们的亲朋好友也同样会痛,沃丁明白,能够在他们手里做官,吃上皇粮的人,当然和他们非亲必故。“他们不会当场拒绝,但是会采用拖延战术。” “殿下猜测的不错,只是如果他们都这样做了,证明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对朝廷忠心的,我们下个问题就容易解决了,就是,新都城建立之后,郡正不能在这些人里面出,而且事后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不是朝廷不给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放弃了机会,因此朝廷只能空降郡正,最后他们只能悔断肠子。”咎单说着又笑了笑,因为他在为几个人挖坑,不管他们怎么做,最后都会掉进坑里。如果他们同意四郡合并,按照咎单划定的人数组建新朝廷,到时候被裁撤的官员和衙役,会把愤怒的火烧向他们。如果他们拒绝这样做,就是公开和朝廷对着干,那么拿下他们的官职就是理所当然的。然后从四个郡寻找官员来做这件事,当然会有人愿意干,因为干的人明白,只要自己参与进去,最起码,最终被裁撤的官员不会是自己,吃皇粮的嘴巴保住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前前后后,咎单反复考虑过了,所以对沃丁提出了建议。 “如果他们都愿意接受这任务,我们手里只有一个郡正,到时候还会闹起来。”沃丁虽然感觉咎单的办法不错,不能不考虑另外一种可能,因此就问咎单。 “那当然是好事,如果他们拿出了,我们给予设定的官员人数,正好因势利导,先行一步,让他们分别在自己的郡里进行裁撤,我们的工作速度就会加快。至于将来让谁做郡正,当然要看谁的工作能力更强,强弱是可以看见的。”咎单说,他当然希望四个郡正没有捣乱的,如此一来,矛盾转嫁就可以顺利完成,他们就省事了。至于谁适合做新都城的郡正无所谓,只要这个人称职就行,因为他和四个人都没有亲情关系。 沃丁感觉咎单说的有道理,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但是他只是稍稍平静片刻,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脱口而出地说:“不妥,如果把裁撤官员,官吏的权利交给这些人,他们很可能以权谋私,留下的官员和吏员,不是亲朋好友,就是送礼受贿的,如此一来,新朝廷还怎么工作?” “殿下担心的不无道理,只是眼下我们需要一步步走路,第一步先平安地合并州郡,至于合并后的官吏管理,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让吏部派人考核,监督就是了,那个时候,不合格的官员,衙役开除就是,历史的沉疴既然是多年形成的,那就不是瞬间可以根除的,可以通过后来的吐故纳新来解决。再说了朝廷的官员不是固定的,如果合并后的郡正不合格,朝廷可以派个能干的来,这点我相信,丞相会注意的。” 听见咎单说的有道理,沃丁暂时没有回话。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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