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章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章，既然解决了刺客的问题，杨曦领衔的城东郡又态度明确地支持沃丁的工作，沃丁觉得，继续留在城西郡没有意义了，就命令建生收拾行李，返回和平镇的临时太子府驻地。

具体的活当然不需要建生插手，他只要安排护卫去做就是了，因此他没有事情可做，一个人站在大门口发呆。刺客被处死，按理说是好事，大家也是这样认为的，沃丁脸上浮现出安心的笑容，只有建生感觉心理堵的难受，这样一件大事，别人都有功劳，唯独自己没有功劳不说，还似乎有罪过，沃丁虽然没有责备他，但是对他态度的明显有了变化，让他感觉如鲠在喉。

自从跟随沃丁做保镖以来，建生一直受到沃丁的青睐，沃丁对待他，根本就不像太子对待保镖的态度，也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下人，这让他心理舒服，因此感谢沃丁，对于沃丁是忠心不二，工作勤勤恳恳，因为担心刺客对沃丁下黑手，自己算是殚精竭虑。这次刺客没有得手，得益于自己的精心布置，一丝不苟的安排，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刺客居然冲破了围堵，差一点伤害到沃丁。更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结果刺客性命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统领的护卫，而是他们一向认为是反贼的基波家人，当时看见这个情景，心理的感觉是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偏偏沃丁不是这样认为，反而对杨曦特别欣赏，认为他对自己忠心。而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这里有故事，但是没有证据，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种感觉真的比挨了刺客一刀让他受不了。

“建队长，怎么站在大门口？”

卫兵的突然出现，搅乱了一脑门子沉思的建生。心理正想找人说说心里话，释放心理的苦闷，看见卫兵出现，建生感觉脑子里吹进了凉风，舒服了不少。自从来到城西郡，他就对这个不被沃丁看好的总捕头另眼相看，在这个其貌不扬的总捕头身上，他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一般，因此对他格外尊重。

“哦，是卫捕头。我们就要离开城西郡了，喝杯酒如何？”

“好，好的狠，你知道我这个糟老头子，平生最爱的是杯中之物。就像俗话说的，闻到狗肉香，神仙也断肠。”话说到后面，夹夹眼睛笑了，他这个人偏爱狗肉到痴迷的程度，只要喝酒，必须到狗肉馆，不管是凉拌还是热炒狗肉，一定吃的是狼吞虎咽。

建生知道他这个喜好，没有回话，直奔狗肉馆而去。他们常去喝酒的这家狗肉馆，门面中等，虽然算不上高档，但是店里的狗肉做的不错，在城西郡有名气。第一次来到这里，是卫兵带来的。从此只要和卫兵喝酒，就一定是这家狗肉馆。两个人走进之后，因为是熟人，店老板把他们让进了最里面的包厢，安排了专门的跑堂伺候他们，酒是店家酿的村白酒，酒劲不是很冲，但是味道醇厚，建生比较喜欢这种味道的白酒。

酒过三巡之后，卫兵把一只狗小腿吃掉了一半，感觉到了舒适，这才开口说话。“建队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老哥说？我看你兴致不高。今天你不请我喝酒，我也准备找你喝。”

“哦！这是为何？”建生感到奇怪地问。

“刺客这件事，本来应该是兄弟的全功，结果却被别人摘了果子，你不觉得憋屈？”卫兵目光炯炯地问。

“的确憋屈。”卫兵的话捅到了建生的心窝里，建生的脸上变得铁青，狠狠地喝下一碗酒。“杨曦是什么东西，诚心给我上眼药。”

“兄弟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如果仅仅是上眼药倒也无所谓，老哥哥感觉里面有个巨大的阴谋。”卫兵说完喝下一碗酒，随后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建生。

建生看见这样的目光，心头猛地一震，本来他隐隐约约就觉得杨曦的出现不合乎常理，但是没有发现破绽，所以并没有深思，如今被卫兵一问，不能不进行深思。“老哥莫非发现了什么？”

“这些日子，我们一直把目标对准城东郡，怀疑飞镖大人的死和他们有关系，如果当初的判断没有错，他们应该希望太子殿下会出现意外，怎么可能去救太子？这里面没有花头？这不符合常理。”卫兵斩钉截铁地说。

“老哥说的不错，事后，小弟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事实是，南海夜枭的确是杨曦的手下杀死的。”建生回答说，目光是迷惘的，因为这里被关闭的东西他的确看不清楚。

“文章就出在这里。”卫兵说到这打住了，眼里射出冷笑的光芒，做为从事几十年捕快工作的人，对于人情世故，社会黑暗，见识深刻，很多时候是可以通过现象看本质的。他之所以在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情况下，从一个普通捕快，跃升到城西郡的总捕头，那是凭真实本事挣来的，因此，当一切不合理，违反常规的事情出现的时候，绝对不会被表面现象所遮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本事是多年历练的结果，是建生不具备的能力。“第一，杨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天鹅湖？不错，他可以堂而皇之地说，是为了游玩，问题是，怎么这样巧，早不来，晚不来，昨天不来，前天不来，偏偏刺客出现他来了，还带了那么多有功夫的家丁？这里没有问题？鬼都不信。”

“的确蹊跷，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听到这，建生忍不住插断了卫兵的话，感觉心理亮堂起来。

“还有，他们既然来了，为什么一直不冒头，看着你们和刺客打斗？”卫兵说到这停止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建生。

建生本来不傻，这话中的味道，如何会听不出来，脸色顿时变了。“大哥是说，他们在看趋势？”

“不错，如果刺客一方得势，他们根本就不会露头，他们后来半路杀出，是看见刺客不可能刺杀太子了，这个时候杀出来要刺客的命，不仅仅是为了和老弟争功，更主要的是，杀人灭口。”卫兵口气坚定地说。

“大哥是说：刺客就是他们雇的？”建生问，其实经过卫兵的分析，他认可了卫兵的讲述，之所以这样问，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可信度。

“当然，南海夜枭是什么人？江湖上无人不晓的刺客，什么人能够请他来做刺客？他和太子没有私仇，有什么理由刺杀太子？”卫兵扔出了一连串为什么，逻辑分析合理，提问尖锐。

建生当然知道南海夜枭在江湖黑道的地位，一切正像卫兵说的那样，一般人请不动他，也没有听说他和朝廷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如今他居然冒险刺杀太子，只有一个可能：为了银子。

“兄弟可以想一想，当南海夜枭脱离兄弟，冲向太子，你们之间的距离多远，两百米，一百米，最多不会超过两百米。太子并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立，他身边有卫士的，当太子遇到危险，卫士会拼死守护的，南海夜枭就算本事再高，是不是可以在举手投足间，把太子身边的卫士全部杀死？肯定做不到，这一点我们或许感觉不到，但是雇他的人，一定会感觉到，知道南海夜枭最后一击不过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问题是，他真死了，到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没有死，被俘了，后面会发生什么，雇他的人清楚，所以，这个时候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他不能说话。”

“大哥的话在理，这个雇凶手的人，非但有头脑，而且是个狠辣角色，看来我们遇到了真正对手。”建生听到这，抢过卫兵的话，深有感触地说，随后却又沮丧地不说话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沃丁，卫兵的这番分析，说给沃丁听，沃丁未必会信，他一直认为杨曦在关键时候救了自己，是个大大忠臣。而他们却把杨曦和基波当做反派对象进行调查，说明他们的工作方向出了问题，因此事后，沃丁 明确地告诉他，对杨曦和基波的调查立刻终止。卫兵的分析虽然有道理，但是没有证据，很难说服沃丁，因为建生知道，他的这个主子，一旦认定了某些事情，没有活生生的证据，很难让他改变看法。就像当初他绝对信任自己一样，是因为看见了自己的武功，为民请命的表现。

“大哥说的虽然不错，但是太子是不会信的，他已经下旨，停止对杨曦和基波的调查。如此一来，就是怀疑再多，我们在不能公开调查的情况下，更难拿到证据。”

“哦，是这样？”卫兵接过话说，明白了建生脸上为什么气色不好，心里知道，没有沃丁的认可，私自调查朝廷大员，就是找到了证据，非但无功反而有罪。“既然如此，兄弟准备怎么做？”

“王命难为，只能认输了。”建生叹口气说。

“不然，兄弟可以把我们的怀疑告诉咎大人，凭他处理事情的能力，工作经验，咎大人会有办法说服太子的。”卫兵不以为然地说。凭感觉他知道，沃丁的思维能力，分辨事情的能力，远不如咎单，而咎单不但有能力，身后还有伊尹支持，如果他们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或许真能够说服沃丁。

“太子的确信任咎大人，很倚重他，但是太子的性格固执，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只怕咎大人也不容易说动。”建生皱着眉头说，他之所以这样说，不是无的放矢，沃丁来城西郡主持工作，咎单出于对他的安全考虑，是极力反对的。但是沃丁认为自己是最好的钓饵，只有自己出现在城西郡，才可能让杀手出现，因此，咎单尽管非常反对，也曾反复劝说，沃丁还是我行我素地来到了城西郡。一切正如他所料，刺客是出现了，他也差一点遇险，但是他不会认为自己错了，因为刺客最终被消灭了。因此，建生明白，沃丁在心理上会认为自己赢了。

“虽然如此，不能不试一试。”卫兵劝说道。他感觉找到了蛛丝马迹，就这样放弃可惜了。

四

刺客事件结束后，不管幕后有多少故事，其实和建生本人关系不大，他照旧做太子的护卫队长，真实的利益没有受损，按理说，得过且过就是了，但是性格使然，建生难以下咽无名之火，不想糊里糊涂被人算计，这是因为他还没有变成真正的官场人士。江湖荣誉，对名声的看重还在起作用，因此，出于咽不下这口气的原因，在和卫兵交谈之后，他找了咎单，把卫兵和自己的怀疑，一股脑地告诉了咎单。

咎单分析事情的能力，处理事情的冷静程度，当然不是沃丁能够相提并论的，听完建生对于情况的介绍，立刻知道，他们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伊尹临走的时候，对咎单说过城东郡基波家族的势力和他本人的情况，当然，一切都是夏博士说的，以夏博士的为人，既不会信口开河，也不可能胡编乱造，因此，基波这个善于权术，为人不正，品格不端的印象，早就留在咎单的脑海里，加上卫兵的分析的确有道理，所以他认为，不能让阴谋家欺骗了沃丁，尽管他知道，沃丁的性格执拗，自己没有认可的事情不容易说服，还是决定找卫兵谈一谈，进一步印证自己的判断。为此，咎单特意来到了城西郡，在衙门里，接见了卫兵。

“卫班头，本官来找你，询问有关杨曦和基波的事情，事关重大，你必须如实禀报，不能带有个人感**彩。”一见面，咎单就严肃地说，因为他对卫兵的外貌印象不好，卫兵的外貌给人一种狡黠，猥琐的感觉，算得上典型的其貌不扬，这也是当初沃丁不愿意信任他，而把破获杀手案子交给建生负责的主要原因。幸亏建生久历江湖，不以外貌取人，否则，卫兵一点机会也没有。

“大人请问，属下如果有一个字的妄言，情愿受到法律制裁。”卫兵不卑不亢地说，这种事情他遇到的多了，包括顶头上司飞镖，开始也对他印象不佳，后来是他用事实和能力征服了飞镖，飞镖才知道自己走眼了，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捕头，其实是个大才，后来不但重用他，提拔他做了总捕头，两个人的关系还走的非常近，卫兵也成为飞镖身边最忠实的下属。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基波和杨曦的？”咎单问。

“从飞大人被杀？”卫兵回答。

“为什么？”咎单问，因为飞镖被杀，和卫兵怀疑基波和杨曦，这之间如果有什么必然联系，卫兵必须要拿出足够的理由。

“飞大人来到城西郡之后，一直不肯听命于杨曦，两个人因为各自郡里的事情，不止一次发生过**，后来，两家民众还发生了打斗，但是飞大人并没有屈服。奇怪的是，这次朝廷来并郡，杨曦亲自来找飞大人，共同对付朝廷，飞大人居然答应了，当然，飞大人是为了自己郡的利益答应的，不是出于杨曦的淫威。因为飞大人和下官说过，如果并郡，他的官位可能保不住，他在朝廷没有人，家里也没有巨资活动，因此，分拆比合并好，至少他还可以做一方土地的主宰，还可以为本郡的民众做些事情。哪里知道，咎大人你亲自来到城西郡，居然说服了飞大人。让飞大人转向了。杨曦听说后，亲自找过飞大人，两个人还为支持朝廷，对抗朝廷发生了争吵，后来飞大人就出了事。”

“虽然两个人发生了争吵，不能证明飞大人就是杨大人雇的凶手。”卫兵说的情况，咎单早就知道了，因此打断卫兵的话。“这种猜测是需要证据的，你有证据么？”

“属下没有直接证据，因为属下没有权利去基波府抓人，所以不可能得到证据，但是属下可以猜测，不管是两个人之间有仇隙，还是出于个人利益，杨大人都有动机。基波家族在江湖上，黑白两道路路通，有实力。动机加实力，当然就让人怀疑。”卫兵没有惧怕咎单的诘问，一板一眼地说。

“你的怀疑就算有道理，但是眼前的事实是，太子遇到危险的时候，是杨大人带人救了殿下，这个，你怎么说？”咎单感觉自己开始进入问题的中心，想看卫兵怎么回答。

“大人，这正是让人猜疑的地方。”卫兵看见咎单揭开盖子，当然不会掩饰问题的实质，就直接点名了问题的中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咎单问，他当然知道卫兵这话想表达什么，但是他需要卫兵自己说。

“下官想问大人，是不是知道南海夜枭在江湖黑道的身份？”卫兵没有正面回答咎单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这样做看起来是对上司不敬，但是咎单却不能不回答，因为他意识到，这是问题的关键。

“知道，属于顶级杀手那种人？”咎单回答，有关南海夜枭的情况，他是听建生介绍的，建生刚刚出道的时候，南海夜枭已经名动江湖了，尽管是恶名。

“好极了，大人既然知道这个人，就应该知道，像南海夜枭这种顶级杀手，只要出手要价就极高，轻易人请不动他，也拿不出那样多的银子。”卫兵开始往道上引。

但是咎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上套，所以就冷笑地说：“我知道你想告诉本官什么，但是本官告诉你，你的推断不成立，不能因为基波家族有钱，有势力，不希望四郡合并就判定是他们雇的杀手。”

这次轮到卫兵有点发蒙，因为他没有想到咎单的反应这样灵敏，推理又如此严密。但是卫兵在社会上打滚多年，属于老鼠的，没有缝隙也要找出缝隙来，何况咎单的话里是有漏洞的，就说：“请南海夜枭这样的盗匪，只是有银子当然不行，因为江湖上，知道南海夜枭名头的人不少，但是能够联系上他，知道他的洞穴在什么地方的人不多。基波偏偏是可以联系上南海夜枭人中的一个。”

咎单听卫兵这样说，眼睛里明显露出怀疑的神色，因为像基波这样尊贵而有钱的人，怎么可能放弃家族利益去浪迹江湖？浪藉江湖的大侠，盗匪虽然各有不同，但是都有不得已的情况。大侠之类的人，是因为自命不凡，替天行道才浪迹江湖的。也就是说，他们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抛家舍业的。盗匪则是因为杀人越货，不能溶于民众之中，最后像过街老鼠，不得已走上了自绝于民众，国家的道路上的，而基波根本就不是这两种人中的任何一种。

“你可不要栽赃陷害，信口雌黄，诬陷好人。”咎单严厉地说。

“大人可曾知道，基波手下的护卫家丁班头里，有一个叫草上飞的人？此人过去是江湖大道，后来被官府擒拿，下到大狱里，是基波破费重金，救了出来，眼下，这个人就住在基波府邸，他是可以和南海夜枭联系上的人。”看见咎单不信，卫兵感觉心底凉凉地，最后一咬牙，把舱底的重磅炸弹扔出来，如果这一招也不管用，他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认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草上飞和南海夜枭有关联？”果然，卫兵的最后炸弹没有打动咎单，引出了咎单的诘问。

“这个，江湖中很多人都知道。当初，南海夜枭遭到正派江湖人士追杀，在衡山脚下，被松山派围攻，身受重伤，是草上飞路过，救了南海夜枭的生命。”卫兵有气无力地说，因为他不抱希望了，从咎单问话开始，仿佛就在包庇基波和杨曦，虽然他拿出了全部猜测,推理也合理，但是并没有打动咎单，失望是必然的。

其实他不了解咎单，咎单之所以刨根问底追问，是想找到能够说服沃丁的证据，卫兵的推理早就通过建生的口述，得到了咎单认可，但是咎单明白，自己认可没有用，没有确凿证据，沃丁很难被说服。沃丁这个人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至于推理一类的东西，在他那里是不灵的，咎单也没有能力强怕沃丁听从自己的话，只是又不想放手不管，毕竟这是大事，如果沃丁用错了人，未来给朝廷官场带来的灾难是很难估量的，但是因为沃丁是太子，未来大王的继承人，他不敢越权，用强力压服沃丁接受自己的意见。如果那样做，等到沃丁坐上大王的位置，自己的工作会非常难做，因为谁也不能保证，沃丁不记仇。

“好了，卫总班头，你反应的情况我知道了，但是我告诉你，没有真凭实据，大王是不会相信的。你可以走了。”咎单这话是说，你必须拿出证据去说服大王。

卫兵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脚步蹒跚地像外走去，他当然明白咎单让自己做什么，但是也知道，没有朝廷授权，自己是很难找到证据的。就算知道草上飞和刺客是一伙的，他也没有权利去基波府里抓人，不抓捕草上飞，怎么可以证实基波就是幕后主使？

咎单询问卫兵的时候，建生一直在场，只是以自己的身份是没有权利插嘴的，因此，看见卫兵一脸沮丧地走出去，很为卫兵抱不平，因此看见卫兵离开了大堂，再也忍不住了，问咎单道：“咎大人，卫总班头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只是这个道理可以说服你我，不一定能够说服太子，所以我才希望他找到真凭实据。”既然卫兵不再，咎单就不用装腔作势，打官腔了，何况他和建生很熟，欣赏建生的做人品格。

“大人这样说，是不是准备把卫总班头说的情况，告知太子？”建生问，虽然知道了咎单和他们一条心，但是不能解决沃丁的问题，一切都是零，因此，他希望咎单可以说服沃丁。

“建护卫，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当然也想让太子相信卫总班头的推理，只是把握性不大。当然，尽管如此，我还是会试一试的。”咎单安慰建生说，他知道，如果不给建生底牌，他是不会安心的。但是他必须告诉建生，自己去说未必见效，因为，沃丁在某些事情的认知上，是固执的。

建生没有回话，因为咎单能够做到这点，他满意了。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