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历史架空>夏朝传说>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一章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17 12:53:24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一章,咎单相信建生和卫兵的判断有道理,就想努力说服沃丁认清杨曦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无奈沃丁有自己的判断是非的标准,虽然他感觉咎单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有一点他说服不了自己,这个关键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要杀他的人,为什么在关键时候出手救自己。沃丁的思维是单线条的,只要他认定一件事,别人的道理很难说服他。

咎单看见自己无法说服沃丁,就想把这件事告诉伊尹,他相信,伊尹有能力让沃丁信服,就在他准备回京都找伊尹的时候,伊尹却派人通知他去洛阳资助太甲,因为太甲身边没有得力的做事情大臣,像朝廷发出求救信号。伊尹知道沃丁方面解决了刺客的问题,料定下面的事情有沃丁坐镇,不会再出大问题,因此就想到了让咎单去帮助太甲。咎单听说是太甲需要,知道哪头重,哪头轻,只好放下进京的念头,去洛阳资助太甲。

那么,洛阳方面发生了什么?连太甲都处理不了?说到这件事,话多了,太甲这次去洛阳,开封一带,主要的目的是巡视黄河大坝,因为不断有当地官员报告黄河大堤存在巨大的隐患,而商朝建立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里,加上这些年,京城一带事情多,朝廷内部不安宁,伊尹知道黄河大坝不能出事,只是抽不出身子,所以只能在心理着急。这次太甲主动要求巡视黄河,其实是在为伊尹分忧,只是他没有想到,黄河沿岸的问题非但多,而且严重,严重到他不能不极度重视的程度。

因为真心去处理问题,太甲出发的时候,轻装简行,没有张扬,所以,路过的郡县衙门官员,都是直到太甲出现在面前,才知道是大王到了。走到风冷县境的时候,太甲一行人还是老套路,没有直奔县城,而是从乡镇之间走过,直接面对下面官员和普通百姓,结果大家纷纷告状,例举了县令**受贿,不务正业的罪状。太甲走过的某些地方,虽然也有民众说某某官员不好的,但是像风冷县县令这样恶毒的官员,被民众普遍诅咒的官员,还是少的,因此就怒气填膺,决定亲自处置县令。

来到县衙后,太甲命令侍卫把县令押到大堂,指斥他**受贿,欺压乡民等罪行,哪里知道,当太甲说出他罪状的时候,他居然供认不讳,而且振振有词地说:“大王,罪臣该死,只是该死的不是罪臣一个,在黄河两岸的郡县官员中,像罪臣这样干的官员比比皆是。”

看见县令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太甲懵了,因为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个人做了坏事,非但不认为自己的行为不端,反而感觉这样做没有错,理由是大家都这样干,因为**修河公款的官员不是他一个,大家都这样做。县令之所以把大部分官员都拉下水,是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法不责众。

太甲当然不相信大部分官员都敢**修河款项,就命令汪伦带着侍卫去调查,结果真实的情况和县令说的差不多,从郡到县,甚至某些乡镇的官员也是这样干的,他们的共同理由是,黄河现在处在安定期,不会闹水,等到黄河开始闹水,不知道是哪个年月的事情,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官早就卸任了,水闹的再大,和他们本人没有关系。

太甲没有遇到过一个地区吏治**会到如此程度的事情,也没有处置过大面积吏治**的问题,从下面反应上来的问题看,整个河南地区的官员,大部分都改杀,可是把这样多的官员都杀,都抓,河南地区的行政管理就瘫痪了,显然不行。现实的情况是,处理不行,不处理也不行。因为出来的时候,是抱着巡视的目的,并没有做好吏治整顿的准备,如此一来,身边没有得力的官员,如何做大事,因此就派人去禀告丞相,让伊尹支援能够做事的官员。

伊尹也没有想到,一向太平无事的河南地区,会出现大面积官员**案件,知道问题严重,在一番思索之后,决定给咎单机会,让他辅佐太甲做好这件事。虽然身边有傅聪这样的干吏能臣,但是伊尹觉得傅聪年龄大了,未来的大王需要真正能够做事情的重臣来辅佐,如果咎单能够做好这件事,就可以作为未来大王的肱骨之臣。伊尹做事情一向是有长远眼光的,因此要把坏事变成好事,就派人通知咎单去河南,协助太甲处置好河南的事情。

咎单虽然不知道伊尹的用心,但是既然大王需要,自己就责无旁贷,毅然决然地放下身边的工作,去了河南。太甲看见咎单来到,顿时松了口气,把自己到来之后,发现河南地区官员班子烂透的情况告诉了咎单,咎单并没有急于出主意,因为他必须知道,在朝廷领导班子清明的情况下,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地方集体**的现象,这些官员驻守的是黄河要地。只要是个官员就应该明白,黄河闹水是胜于战争的大事,他们居然敢公开**修河款项,这不仅是他们不要脑袋在冒险,也说明,朝廷的管理出现了巨大漏洞。

咎单接手事情之后,没有急于抓人,处置,而是一头扎到民间,去寻找**产生的根源,一番寻找之后,在普洛镇,遇到了早已经退休致仕郡一级的叫魁梧的官员,咎单之所以找到他,是因为他虽然退休了,却是镇子里最大的名人,做官的时候政声好,学问大,几个儿孙都在地方朝廷做事,算是镇里说话最有权威的人。两个人整整说了半天话,咎单算是摸到了这个地区官员集体**的根源,随后就返回到洛阳,太甲居住的临时王府里,因为咎单知道,自己连日在外奔跑,很少和太甲见面,太甲一定着急了解情况。

果然,虽然天已经很晚了,太甲吃过饭后,并没有入睡,而是在和汪伦说闲话,其实是像汪伦了解情况。因为太甲的改邪归正,现在的汪伦也不是当初的汪伦了,同样竭心尽力地辅佐太甲。太甲给他的主要任务是弄清黄河沿岸哪一部分河堤,存在的隐患最大,这个活计看起来简单,其实辛苦,因为黄河大堤的主要段落,在河南的部分就有百里,有些归县治理的大堤,道路情况很差,马车无法通行,主要靠脚步去探知。汪伦也的确不辞辛苦,不怕危险,每到一处有隐患的堤坝,都亲自考察,拿到了第一手证据,因此在太甲询问的时候,他非但能够说出哪个段落有危险,还能告诉太甲,这个段落属于什么郡县,当地的治水主管叫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有多少公里。

太甲明白拿出这样的数据有多么困难,因此对汪伦的工作,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汪伦本来就是有能力的人,只要道路不走歪,做正事会做的出色。

“大王,虽然很多大堤都年久失修,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堤坝都极需加固,如果一切从头再来,朝廷的财力恐怕负担不起。”汪伦对太甲叙述完情况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因为他知道,哪一代朝廷修筑黄河大堤,几乎都是倾尽国力的。

“你的担心虽然有道理,但是修坝这件事,不能留下漏洞,因为闹水的时候,洪水会雷公打柿子——专检软的捏,只要有一个地方决堤,整个大堤就危险了,一旦决口出现泄洪般的灾难,就是千里洪灾,无可阻挡。”太甲说,虽然他知道汪伦之所以这样说,是担心朝廷财力不够而采取的不得已的办法,但是留下的隐患却是致命的。作为大王,他不能做出贻害子孙的决定,要加固大堤,就不能放过一处有隐患的地方。“银子不够,我们想别的办法,但是不能偷工减料。”

“大王,臣有个办法可以搞到银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汪伦说,眼睛避开太甲的目光。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邪魔外道?”看见这熟悉的目光,太甲自然猜到了汪伦的主意,不是光明正大能够摆到桌面上的,因此他才这样说,眼睛里目光带有讥讽之色,心说狗改不了吃屎,孤家已经脱胎换骨了,汪伦身上的邪心并没有去掉,每道关键时候就会冒出来。“你当然可以说,孤赦你无罪。”

汪伦暗暗地笑了,脸上却在一本正经地说:“臣在下面走的时候,特别留意当地人的衣食住行,有几样事情印象深刻。第一,很多官员,贵族和富户,住的宅子富丽堂皇,高大威武,老实说,比京城的王爷,侯爵居住的地方阔绰多了,这说明,他们有钱,也说明,这些银子不是好来的,如果不是朝廷赏赐,凭他们的俸禄,享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这个。孤也看见了,算不上稀奇。”太甲听到这,打断汪伦的话说。“这里的官员,富户,贵族,很多人是夏朝的遗民,他们是借祖上的光了。你不知道,桀做大王的时候,胡天海底,什么都不怕,但是有一样东西他害怕,就是黄河闹水,因此,派往黄河沿岸的官员就成了肥缺,因为桀给他们的旨意是:保证黄河不闹水,修好堤坝,朝廷不对这里征税,所以能够说上话的,有门道的官员,都愿意来这里做官,你说他们的后代能不有钱?”

太甲说的这个因素,汪伦知道,但是他更知道的是,太甲只是说对了一部分,但是他不能够去纠正,因此就莞尔一笑,没有接茬,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这里的人们喜欢乘坐华丽马车,他们选择拉车的马都是没有杂毛的贵族马,马车外面的装饰也讲究,包括赶马的奴隶,穿戴不俗,臣认为,论马的质量,马车装饰的华丽,这里要说第二,没有地方敢说第一。”

“没错,这里的有钱人太讲究坐骑。”太甲点点头说,京城里的贵族和官员也都乘坐马车,但是和这里的人相比,简直上不来台面。

“大王注意到这里的小姐,太太没有?他们清一色穿着细丝纺织的衣服,而且做工是一流的。一句话,这里的人们富得流油,臣感觉,他们的过度富裕不合情理。”

“你想劫富济贫。”太甲听到这,终于知道汪伦要说什么了,因此打断他的话说,汪伦正想为自己辩解,仆人来报,咎单请求见大王,太甲只好结束了和汪伦的说话,示意让咎单进来。

看见一脸灰尘,没有洗涮走进来的咎单,太甲有些感动,一方面命令咎单在椅子上坐下,一方面命令仆人送来干净毛巾,给咎单擦脸。

“咎爱卿辛苦了。”太甲关爱地说。

“大王,辛苦是应该的,臣是朝廷的重臣,理所应该忠于朝廷,忠于大王。”咎单虔诚地说,这是他的心里话。

“咎爱卿,此次出访是否有所收获?”太甲问,这当然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大王预见的不错,整个黄河沿岸地区的官员,要么是贪官污吏,要么是不问世事,不做为,当然,也有做事的官员,只是太少。”咎单回答,开始太甲告诉他这个情况,咎单是不相信的,这样一个大的国家,朝廷,有几个贪官污吏是正常的,但是一个地区的官员,多数是贪官污吏,他是怀疑的,这种现象过去有过,不过那是在朝廷混乱,君王不做为的时候,当今的朝廷吏治清明,主政的大臣伊尹一心为公,主要的大臣也都竭心尽力为朝廷工作,出现这种现象是不应该的。因此他才需要亲自考察,结果当然和太甲说的一样,这让他困惑,所以他必须找到原因,因此才找到魁梧,从他那里探听到了实事真像,才明白,这个地区之所以形成集团**,果然是有特殊的历史原因的。

“臣经过魁梧大人的点拨,臣才明白之所以有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做为的官员,是有历史原因的。”

“爱卿请说。”听说有历史原因,太甲感兴趣了,因为他也奇怪,朝廷中枢清明,这个地方的官员为什么会出现整体塌方,这不合乎道理,如果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是合理的,但是这些年来,朝廷的主政大臣一直是伊尹,伊尹的清明天下皆知,所以他不解,如今听咎单说找到了原因,当然想听听所以然。

“夏朝在桀统治的中后期,因为桀的荒淫无道,朝廷经济变的入不敷出,桀这个人,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是黄河闹水还是害怕的,虽然他自持力敌万夫,但是面对滔天洪水,是无可奈何的,是恐惧的。但是想防止黄河闹水,必须有真金白银,朝廷国库空虚,哪里拿得出真金白银,就命令两个王族的重臣来到这个地区,以侯爵的身份看住黄河,既然朝廷拿不出真金白银治理黄河,桀就给这两个侯爵以特权,只要他们能够保证黄河不闹水,当地的**,财权归他们自理,换句话说,就是给了他们地方自治的绝对权利。这两个侯爵都是做事情的人,果真没有辜负桀的希望,加上他们自己能够重用懂水的官员,本人做官清廉,因此,直到夏朝灭亡,黄河没有出过大事。

商朝建立之后,这个地方的官员,第一时间投降了朝廷,汤先王就准许他们拥有夏朝留下的自治权利,因为朝廷刚刚建立,没有财力投入黄河治理,所以,先王汤,延续了桀的管理方式,给了他们相对的独立性,包括他们死后,侯爵位置归自己的子孙。事情也就出现在这里,两个侯爵的后代并不像侯爵那样,做人讲究品德,做事讲究良知,而是走向了相反,开始就大肆敛财。这个地区处于中原腹地,土地肥沃,商业发达,加上多年没有出现水患,经济高度发达。因为他们以身作则地**受贿,上行下效的结果就是,官场的风气一日不如一日,变成了今天这样,无官不贪。”说到这,咎单叹了口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是好官,儿女却变成了昏官,难道一个人有了权利,就可以胡作非为?

“哦,原来如此。咎爱卿,如何处置这些官员?”听明白了事情原委,太甲没有太多的感慨,他自己曾经堕落过,知道一个人堕落是极为容易的,因为奢侈享受是人的天性,只要有机会,谁不想过上花天酒地的日子?何况这里的官场他们自己说了算。汤建立商朝之后,为了天下安定,给某些诸侯管理的地区很大权力,这些诸侯只要听从朝廷招呼,到时候上贡,朝觐,朝廷基本是不过问的。只是像河南地区这样胆大的地方官员,目前没有,因此他决定杀一儆百。

“按照朝廷法律,这里的官员多数都应该处死,只是那样一来,官场空了,偌大的地区,没有人管理会出现动乱的,所以臣以为,可以处置一些官高爵显的官员,用杀鸡儆猴的方式去制止这里的**,这样既可以保证地方不乱,也能够起到警戒作用。”咎单说,其实他明白,就目前的状况,杀鸡儆猴不一定管用,可能需要杀猴儆猴,但是于心不忍,因为他明白,只要上面的官员****,下面的官员不同流合污,乌纱帽可能不保,因为你不给上司上贡,他不会保护你,这是形势所逼,所以他才主张杀掉罪大恶极的官员。

“咎爱卿的菩萨心肠固然值得称道,只是咎爱卿是不是想过,杀鸡儆猴是不是能够吓住贪官?”太甲微笑地说,只是笑容里充满了杀气。

“那么大王想杀猴儆猴?”咎单感觉到了杀气,有些战栗地问。

“孤有个想法,全国像黄河地区,独立性高的地方不少,当初先王制定这样的国策,是出于国家早早安定的需要。但是商朝运转到今天,以历四世,朝廷安定,政权稳固,民心思定,有些开国之初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完全可以做了。”说到这,太甲意味深长地看看咎单,这样一番思维,这样有深度的话,倒退几年,不用说自己说出来,就是听见别人说,太甲会嗤之以鼻。三年的软禁生活,让他想了过去不曾想,不愿意想的好多事情,把个浪子变成了一个想做为的君王,就这一点来说,太甲是感激伊尹的,因为他真切地体味到了做大王的自尊。“丞相在孤即将获得自由的时候,和孤进行了彻夜长谈,当时丞相问孤:夏朝是怎么灭亡的。孤回答,当然是先王带着商族人把他们消灭的。非也?丞相摇摇头,看见孤不理解,进一步说:夏朝是亡于自己手里的。如果王族,贵族只想享受,过奢侈日子,官员都不想。不敢做事,把**受贿当做理所当然,这样的朝廷焉能不亡?”

咎单听到这,心理如受锤击一般地发生了震动,这样深刻的理解,不是从太甲嘴里说出来,凭他的智商是不可能想到的,都说丞相是高人,很多人认为丞相了不起,却不知道这个了不起体现在哪里。听了太甲的解答,咎单找到了了不起的答案:那是洞察秋毫。

“丞相说的非常对,不是夏朝君臣的醉生梦死,凭着夏朝强大的国家机器,商族是很难打败夏朝的。”

“不错,孤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事后孤却不能不想另外一个问题,是谁给王公大臣缔造了奢侈,豪华,灯红酒绿的土壤?如果没有这样的土壤,他们就是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必须的条件。”太甲接过咎单的话,语气沉重地说。

咎单听见这样的问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因此没有接话,等待太甲的下文。

“孤说到的土壤是关键的,譬如这里的贪官污吏这样多,没有厚实的土壤,如何能够培植出这样多的贪官?不是两位侯爵的纸醉金迷,怎么有那么多的贵族,富户,不顾死活的去享受?在商朝的土地上,拥有这样土壤的地区,不可能只有这里,所以,商王朝想保持长治久安,万年永存,重要的不是杀几个贪官,是要铲除腐朽的土壤。想铲除腐朽的土壤就应该让所有的诸侯,官员都明白,商朝不能走夏朝的路。适当地鱼肉百姓孤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敲骨吸髓绝对不行。咎爱卿是不是能够明白孤的用意?”说到后来,太甲打住了,目光炯炯地看着咎单。

“臣明白了大王的深谋远虑,大王需要通过对黄河两岸贪官污吏的严惩,告诫全国的官员,诸侯,没有人可以脱离朝廷的管束,在自己管辖的地区胡作非为,醉生梦死。”咎单回答说,心理明白,太甲要通过大开杀戒的方式,震慑其余的诸侯和贪官污吏。“大王要对贪官污吏用重典,商朝开国之后还没有这样的先例,是不是和丞相通个信息,听听丞相的意见。”

“当然,这样的行动关乎国策的改变,自然要得到丞相的支持。”太甲点点头说,脸上的气色是安详的,因为他相信,伊尹一定会支持的。如果在商朝,除了自己,看见**发展下去潜伏着亡国的危机,另外一个人非丞相莫属。只可惜丞相年纪大了,太甲担心伊尹命不久矣,否则,丞相就是沃丁最好的辅国重臣,自己何必另外挖掘?

“大王调臣来,不知道希望臣做什么?”现在明白太甲下了决心惩治**,咎单不再犹豫,何况他觉得太甲的担心不无道理。夏朝的灭亡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诸侯的权利过大,土地,人口过多,所以才让汤领导的,如商邑这样的诸侯崛起,最后形成尾大不掉,和朝廷分庭抗礼。太甲的办法如果可以实施,就可能抑制住诸侯的野心,未尝不是好事。

“立刻组织力量,对于民愤大的贪官污吏,实施抓捕,当然,在没有抓捕之前,为了保证不泄密,不让这些人转移资产,重用捕快力量,当然少不使用当地的警力,从刑部调人。调人的旨意孤会给你,但是你派出去京师带人的官员必须可靠。孤的意思是,不仅不能让那些必死的官员不能逃脱,也不能让他们名下的资产逃脱。孤粗粗算了一笔账,如果行动获得成功,非但修建千里河堤的银子有了着落,不用朝廷出银子,可能还有剩余。洛阳县有个叫富裕的水利专家,孤见过这个人,只要有银子,黄河大堤修造加固不是问题。”

听见太甲这样说,咎单才明白,太甲还存在这样的心思,难怪要对这些贪官污吏下死手,感情让他们把收刮来的金银珠宝,丰厚资材都用在加固大堤上,这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咎单感觉这样的做法虽然刻薄,但是对付贪官污吏,不算过分,欣然领命了。

有了纲领,自己负责实施,这对咎单不是难事,因此回去后连夜派人去京城了。

0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