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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18 11:59:27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二章,就在太甲甩开膀子,准备用霸王手段整治吏治的时候,沃丁因为咎单的离去,自己可以一个人做主做事,甩开膀子,开始了运作。对于沃丁来说,只要把分拆多年的旧京都,重新合并,就完成了使命,建立了功勋,作为初次独立做大事的沃丁来说,建功立业当然是头等大事,所以他满脑子考虑的,是如何尽快地,完成四郡合并。合并的大致方针,咎单没有走的时候,沃丁和他已经研究过了,现在需要做的是,执行具体方针的人。经过考察,沃丁感觉杨曦是合适的人选。 只是让沃丁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做出了决定,第一个反对的人是建生,建生的反对不是用嘴去说,是直接提出了辞职,这让沃丁莫名其妙,大为恼火。首先,建生作为护卫,没有权利参与朝廷的政事,其次,他不该拿辞职要挟,因此,沃丁差点当时就批准了建生的辞职,但是太子府的管家告诉沃丁,辞掉建生可以,一时之间找不到替代的人。沃丁想想也是,虽然通过刺客这件事,建生在自己心理的神话地位被取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别的护卫武功和他比,差距仍旧不小,没有了建生真就不行。 沃丁决定找建生谈,一方面,让他说出辞职的原因,另外方面要告诉他,做好本职工作,护卫是不能参与朝政的。 “建生,听说你要辞职?你是不是明白,你做的是太子府的护卫队长,这样的职务,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当然也不是你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 沃丁这段话的意思就是:很多人羡慕这个职位,即使你不愿意做,也只能是朝廷发话不让你做了,你个人是没有权利辞职的。对于第一个意思,建生明白,太子府护卫队长位高权重,职责重大,非常荣耀,当然有许多人想做。其实不仅仅是护卫队队长,就是靠近太子的任何职务,都有许多人愿意做,谁都知道,今天的太子,是明天的大王,能够和大王直接说话,意味着巨大的利益和权利。第二个意思,建生没有做护卫的时候,的确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之所以愿意跟随沃丁,是感觉沃丁这个太子做人不错,举止投足不居高临下,身上的平民情结明显。其次,自己多年来在江湖奔波也有点厌倦了,希望换个活法,讨个出身,只是有一点,他不愿意委屈自己去服侍自己不喜欢的人。 随着和沃丁接触多,建生发现,沃丁的是非观经常出现混乱现象,分析事物的能力一般,他认为,作为未来的大王,不应该看不明白黑白,一味地随着自己的性子做事,毕竟未来大王是要统领全国的政治,指导国家的管理,如果识人能力没有,就算自己不想做昏君,庸君,也可能被奸臣左右,所以他感觉失望。现在见沃丁这样说,心理有气,就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对沃丁说:“小臣当然知道,做太子的护卫十分荣耀,可以光宗耀祖。只是小臣早就没有了家人,不知道祖宗尸骨掩埋何处,所谓的光宗耀祖早就不存在了。小臣之所以愿意跟随太子殿下,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是想保护太子,帮助太子做事。至于太子说的,小臣没有权利主动辞职,小臣原本是江湖浪子,不懂得王家的规矩,还请太子理解。” 看见自己表现出怒气,建生并没有屈服,沃丁有些发怔了,因为他不能理解建生的硬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失去护卫位置,对于个人前途,是个重大损失,可能影响一生的生活,可是建生居然不在乎?这是什么道理?但是最后建生的无欲则刚还是让他明白了,不管自己理解不理解建生,想要留下建生,必须让他心气顺,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否则他真的会走掉。这是沃丁遇到的难题,因为他不了解江湖士子的人生观,不过有一点他明白,自己需要建生。 “告诉孤,你为什么不愿意给孤做护卫?难道是孤亏待你了?” 沃丁这样说,其实在服软了,流露出自己不想放建生离开的意思,建生感觉到了,虽然如此,他必须把自己想说的话说透,即使为此得罪沃丁,被沃丁赶走在所不惜。这是性格使然,没有人可以改变。 “殿下,小臣认为,像杨曦这种人不能给予重用,虽然臣没有证据证明刺客和他有关系,但是开始的时候,为了阻挠殿下并州工作,他做了很多坏事,这种人为了个人私利,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怎么可能做合并后的郡正?还有,他的大舅哥不简单,家里养了很多家丁,在城东郡说一不二。做为夏朝贵族遗民的后裔,他想干什么?城东郡的民众都知道,城东郡的实际郡正是基波,让杨曦做郡正,就等于让基波说了算,殿下难道不担心他们会复辟夏朝?” 建生这番话的主要内容其实来自于卫兵,他自己没有这样深刻的思想和卓越的远见,只是建生感觉卫兵的忧虑不无道理,全盘接受了卫兵的忧虑,因此当沃丁想知道建生为什么要离开,就把这番思想说了出来。 沃丁听了复辟夏朝倒是一怔,因为他不知道,一个负责保护自己的护卫,为什么有这样不凡的,忧国忧民思想,尽管他不赞同建生的观点,但是不让他走掉的心思强烈了,因此生出了说服建生的愿望。 “建生,你不是因为个人得失想离开孤,孤很欣赏这一点,因为孤喜欢大公无私的忠臣,但是孤可以告诉你,你的思维不正确,如何看人,如何用人,是帝王必须懂得的学问。大王用人是用其所长,而不是用完人,当然,大王希望得到完人,只是现实生活告诉孤,这个世界上没有完人。”说到这,沃丁笑了,为自己的幽默,或许也是为自己的雄辩之才。“至于你说基波是夏朝贵族的遗民,说法不妥。夏朝灭亡几十年了,夏朝的王公贵族早就风流云散了,哪里还有夏朝?他们现在都是商朝的子民,因为他们必须服从商朝法律。随着时间的延续,商朝的人证管理深入人心,百姓认同,官员认同,我们没有必要把各个不同的氏族,强硬地分开,挂上标签,这不利于民族团结。再说了,不管是夏朝,还是商朝,都是华夏多民族的融合,单论一个氏族,没有一个可以撑起强大的华夏大地。” 沃丁这番话是从小接受的帝王教育,因为商族王家的祖先都明白一个道理:他们要建立的国家不是商族一户的国家,如果强硬地把不同的种族分开,这个国家不能长久,因此,所有的王族,贵族子弟,都必须接受这样的洗脑。沃丁属于听话的孩子,被洗脑的效果很好。建生本身没有学过正规知识,现在知道的一些道理,都是在江湖历练中得到的,当沃丁讲出这番话,他当然没有能力反驳,只能用沉默表明态度。 沃丁看见建生不说话,认为他被自己说服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继续自己的话题说:“孤来到旧京都,主要任务是完成四郡合并,当下朝廷已经意识到,当初拆分旧京都是错误的。合并工作会损害某些人的个人利益,但是孤是不会顾及少数人的利益,遭到反对正常,这是孤来到这里必须完成的工作,但是你知道,这样大的工作量,这样大的阻力,没有当地人配合,支持是很难完成的。如今,杨曦表现的最积极,他是第一个把城东郡官员留用表交给朝廷的,而且裁撤官员力度之大,超过了另外三个郡,还提出了合并后的一系列想法,你说,这样的人孤不用,用谁,谁有他这样的工作积极性?” “殿下要完成任务的迫切心情大家都知道,也能理解,但是依靠像杨曦这样的人,就值得怀疑了,因为一开始,城东郡反对合并最坚决,杨曦还亲自联络另外三个郡的当家人集体反对,这是事实。为什么突然间,他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里是不是有阴谋?”建生回答说。 “阴谋,什么阴谋?”沃丁反问。 “我不知道。”建生摇摇头,随后说:“杨曦的后台是基波,基波这个人阴险毒辣。黑白两道能够一手遮天,他是杨曦的大舅哥。” “基波这个人如何,现在不能下定论,但是他已经对孤明确表示出支持,完成四郡合并,需要社会力量的支持,像基波这样有号召力的贵族支持我们,这是好事啊!”沃丁感觉奇怪地问,因为他不能够理解,他们不是在评选英雄人物,干嘛追求个人品德的高下?只要基波的政治态度鲜明,支持四郡合并,就是他们可以依靠的力量。 “小臣认为,他之所以支持殿下,是在为杨曦争口袋,为杨曦成为合并后的郡正铺路。”建生说,这个观点是卫兵传授给他的。 “这个没有什么不对,朝廷反正需要有人做合并后的郡正,至于谁来做,并没有规定章程,只要他称职,能够把工作做好就可以。再说了,四个郡的郡正,谁不想做合并后的郡正,这是人之常情。朝廷要把握住的是,谁有能力坐在位置上,他坐上位置后,能够保证民众安定生活,社会秩序不乱,民众生产照常进行。这四个郡正比较起来,条件最好的,当然是杨曦主管的城东郡了,难道你不这样认为?”沃丁面带笑容地说,他今天对待建生的态度出奇地好,说话有耐心,一方面,他不想让建生离职,另外方面,他突然发现说服反对自己意见的人,是件快乐的事情,如果成功,证明自己多了一种能力。 沃丁知道,自己虽然有雄心壮志,想做大王,但是自己在太甲眼里,在某些大臣眼里,属于经历事情少,不够成熟,多少有些“面瓜”的那种人,他需要用事实告诉他们,自己非但不是面瓜,是可以独断专行的那种大王。 “殿下既然看好杨曦,臣只能无话可说。不过臣还要告知大王,一个品质有严重瑕疵的人做官,很难成为好官,多半会成为贪官污吏。”建生听到这会,明白不可能改变沃丁的想法,自己辞职也不成,就像每个忠臣那样,提出最后的忠告。 “没有人可以保证一个官员永远是好官,是忠臣,别忘记了,朝廷是有法律制约贪官污吏的,如果谁愿意成为贪官,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沃丁不以为然地说,建生说的事情是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用不着操心,他需要把现在的事情做好,这就够了。 八 最后,一切像沃丁想象的那样,重用杨曦之后,并郡的班子开始了有条不紊地工作,因为有基波的辅佐,杨曦的工作进展神速,沃丁看的高兴,派人给太甲送信了,他知道,太甲一直关心合并四郡的事情。 沃丁不知道。太甲此刻比他忙多了,在决定对贪官污吏动手之后,太甲命令密使去京城找到丞相伊尹,由伊尹调动,让刑部派出一队捕快,在寄养亲自率领下,来到响水镇太甲的秘密住处,拜见了太甲之后,太甲下达了第一道旨意:立刻抓捕洛阳候,查封洛阳候的全部财产。太甲之所以把目标,第一个锁定在洛阳候身上,事先做了不少工作。这次出行,太甲是带着寻找问题,发现问题的目的来的,结果刚刚走到洛阳地界,听到的**案件多如牛毛,这让太甲认识到,这里的主官出现了问题。下面的官员公开敛财,敲诈勒索,如果上面没有人,他们不要脑袋了? 随后,太甲命令护卫带着自己,身着便装,秘密走街串巷,因为没有被民众知晓,太甲装扮成了郎中,所以太甲想知道的消息,遇到的民众都会不加掩饰地告诉他信息,因此,有关洛阳候的种种奢侈,卑鄙行为,无一漏网地进入太甲的脑海里,洛阳地区的当家人如此的**,豪奢,道德败坏,下面的官员当然不可能好,因为好官在这样的当家人手里不可能有好果子吃,因此,那个时候太甲就决定抓捕洛阳候了,只是因为知道在洛阳,洛阳候势力大,怕他狗急跳墙,也怕自己还没有动手,早就有人通风报信了,所以才忍忍不发,一直等到寄养带着刑部的捕快到来,才下达了抓捕旨意。 说到现在的洛阳候,就不能不提老的洛阳候,当初正是他的英明决断,汤起兵攻打夏朝的时候,没有派一兵一卒支援桀,在京师被汤攻破后,高举义旗,毅然决然地率部倒戈,这才导致洛阳地区,没有遭受兵灾匪祸,和平过度到商朝,要知道,洛阳候可是正宗王室的嫡系血亲,桀的亲侄子,是桀信任的侯爵,因此,他的高举义旗才分量重。事后因为功劳大,汤命令他仍旧做洛阳候,还给了个特殊待遇:只要他不反商,子孙后代永远为候。 老洛阳候做官比较清明,自身道德修养到位,因此当时在洛阳一带,提到洛阳候,没有人不树大拇指的。或许是一个人优点太多,老天爷妒忌,尽管洛阳候有几房妻妾,但是她们只生公主,没有一个人为他生儿子,眼看自己眉毛胡子开始白了,洛阳候只能感叹:命里没有王子。谁知道,老天爷不允许他绝后,一次去山里狩猎,遇到了山里猎人女儿,一个叫小水的女人,这个女人并不是国色天香,但是有一样,臀部大,按照当时的说法,臀部大的女人生孩子,容易生男孩。洛阳候就像老猎人提亲,老猎人听说是洛阳候,哪里有不允许的道理,于是洛阳候就把叫小水的女人带回了家里。 不久,小水果然怀孕了,十个月之后,生下了男孩,洛阳候自然是喜出望外,万千宠爱于一身,随后,这个叫小水的女人一发不可收拾。接连生下了几个儿子,如此一来,她当然是家里的第一功臣,别的妻妾只能红着眼睛妒忌小水,却没有实力争斗。到洛阳候离世的时候,小水生的大儿子跃升接替了洛阳候的爵位,家里的财产,当然也属于小水和她的儿子。 小水生在贫民之家,自小没有好的家教,唯一懂得的道理是弱肉强食,因为常年住在山里,看见野兽之间互相残杀,知道父亲打猎从来不碰凶猛类型的猎食动物,这些道理告诉她,自己强横别人不敢欺负,因此,也把这种做人的法则传给了儿子。一个人有了这样的母亲,全然没有道德教育,没有荣辱熏陶,跃升的成长是扭曲的。他的母亲是个只会生孩子,不会教育孩子的母亲,加上洛阳候死的早,所以他长到十几岁就横行无忌了。十三岁那年,在母亲的卧室里,**了伺候母亲的丫鬟,从此懂得了男女之事,事后。小水知道了这件事,并没有责怪跃升,甚至认为,作为家里主人的跃升,**丫鬟是给她面子,她应该感谢主人的恩赐,早已忘记自己是猎人的女儿。 有人说过,贫穷的人,一旦翻身学坏,要比富裕的人容易多。这个寓言在小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有这样的母亲,有不屑的儿子,是理所当然的。**之后的跃升开始喜欢钱,女人,权利,因为脑袋遗传了洛阳候的智慧,他的智商够用,做起坏事来是得心应手,身边,自然就聚集了一帮**。到他真正掌权执政的时候,当然不会选择道德高尚的人做官,不管这个人人品有多么差,道德有多么肮脏,只要肯送银子,送美女,送值钱的物资,他都不会吝惜官帽,洛阳地区有这样一个执政者,官场要想清廉,只能是笑话。 寄养带着刑部捕快,虽然是秘密前往,而且是乘着夜色来到洛阳候府邸的,靠近洛阳候府邸的时候,还是被跃升家里负责守护的兵丁发现了,跃升这个人胡作非为,横行霸道,花天酒地不假,但是脑袋是好使的,他知道社会上,许多人想要他的命,也知道朝廷一旦知道他的作为,不会放过他,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秘密组建了家丁队伍。按照朝廷规定,侯爵一级的官员,家里蓄养的家丁不允许超过一百个,不允许组建军队。他知道,组建军队动静大,容易给政敌制造口实,因此虽然召集了不少人,但是组建的是家丁部队,这些人由一个叫绍顺的班头率领,这个绍顺原本是江洋大盗,后来被跃升重金聘来,给自己看家护院。 绍顺习武之后,因为和仇家打斗,杀死了仇家全家,被官府追捕,从此流落江湖。拜倒在祁连夜莺门下,得到祁连夜莺的武功真传,加上他原有的功夫,一时间成为西北一带最负盛名的江洋大盗,打家劫舍,强抢豪夺是家常便饭,当地官府虽然多次出动捕快追捕,多次遇险被他逃脱,后来夜入当地常大善人之家,杀死常大善人,**了他的女儿,引起了武林公愤,西北一带的武林世家联合各路的剑侠,发出江湖追捕令。就在他死战得脱,丢盔卸甲之时,得到了跃升招聘,脱掉盗匪衣服,摇身一变,成为了侯府家丁班头。 这天晚上天空虽然黑,但是天上有稀疏的星星,绍顺喝完酒,借着酒劲走出大门,想找相好在外面过夜。出门不久,听见了江湖人走路的“沙沙沙”声,这引起了他的警惕,如果是正常人来侯府,可以光明正大地来,用不着这样走路,一般这样走路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江洋大盗,准备偷袭别人家,另外一种是衙役,捕捉囚犯。绍顺当然没有想到是捕快,而是觉得是江洋大盗可能性大,因为洛阳候跃升的富有是白十里地出名的,跃升找他来当家丁班头,是为了看家护院,也是对付江湖匪徒。 绍顺想到这,立刻往回返,姘头不找了,回到侯府,命令守卫大门的家丁把大门上锁,命令在府邸的家丁登上院墙,点起火把。寄养带着捕快本来是准备偷袭的,看见院墙上突然点亮的火把,知道队伍被发现了,偷袭肯定是不行,撤退更是不可能,只有强攻了。因此就带着队伍,大摇大摆地走向正门。 “来者何人?”虽然有火把,但是寄养带的捕快穿着便衣,绍顺看不出来是什么人,站在围墙上咋呼起来。 “刑部的,找你家侯爷有事。”寄养收住了脚步说,随后又道:“打开大门,放我们进去。” “不行,等我去禀告侯爷之后再说。”绍顺回答,哪里敢打开大门,刑部的人深夜上门,准没有好事。说完就急三火四地跑向跃升居住的正房。好在跃升没有睡觉,在客厅里,和几个姨太太说笑,喝酒取闹。 “侯爷,刑部来人要见侯爷。”绍顺进屋就说,所有的礼数都省略。 “刑部来人?”跃升皱起了眉头,感觉不好,因为从来没有刑部的人到家里来过。“他们有几个人?” “看不太清楚,好像有几十人之多?”绍顺老实地回答。 听说有几十个人,跃升吓了一跳,如果刑部来人办公,也不需要来这样多的人,因为洛阳城里有自己的衙役。“告诉他们,本侯爷不再,让他们明天再来。” “是,侯爷。”绍顺答应着走了出去。来到围墙上面,对着寄养等人说:“侯爷不在家,你们明天再来。” “混蛋,你们敢让刑部的人,在外面过夜?脑袋不想要了,快快打开大门。”寄养清楚跃升就在院子里,之所以不给自己开门,肯定是做贼心虚,只好恐吓对方,如果不行就强攻,他带来的人都是刑部捕快高手,不信对付不了家丁。 “没有侯爷的命令,大门不能打开。”绍顺态度强硬地说,对于他来说,主人只有一个,就是跃升,就算大王来了,没有跃升的命令,也不能打开大门。 寄养知道遇到硬茬了,靠嘴皮子是不可能让对方开门的,就一摆手里的熟铜锏,大喝一声:“上墙。”说完,一拧身子,凌空飞起,直奔侯府围墙,围墙有一米七八的样子,对于一般人来说,当然不可能逾越,但是对于寄养和他带来的捕快,这个高度不是问题,只是寄养没有想到,绍顺指挥的家丁,有相当一部分是江洋大盗,本身都有功夫,又居高临下,当然不会轻易地让他们越上围墙,双方就此就打了起来。 院墙上下刚刚打斗,就有家丁把消息报告了跃升,跃升听说刑部的人要强行进入,立刻感觉不对,进入侯府,没有大王和丞相的命令是不可以的,何况他们还是硬闯,这说明,捕快就是冲自己来的。他知道,刑部的捕快不同于郡县的捕快,人人都有真功夫。知道今天要大祸临头了,如果不走,被寄养他们杀进来,自己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了。因此,跃升急忙命令管家,带上儿子和部分金银珠宝,从侯府侧门留了出去,哪里还管大门前的厮杀。就因为跃升的当机立断,最后果然逃脱了断头之灾。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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