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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四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20 13:41:35

商朝故事第一百二十四章。就在咎单回京城求援,洛阳地区的某些郡县发生了变乱,一些主掌郡县的郡正和县令,在寄养派人的监视之下,居然人去楼空,有的官员甚至全家逃走,太甲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心脏病犯了,因为这些人非但是在公开挑战朝廷,也说明,他们没有把太甲这个大王放在眼里,不愿意接受朝廷惩处。

“寄总捕头,你能告诉我,既然你已经派人监视,某些贪官为什么能够安然无恙地逃跑?”太甲怒气冲冲地说,一点也没有给寄养留面子。

寄养吓的脸上变色,自己的确有指挥不善的责任,更主要的是,他带来的捕快人数不多,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启用当地的衙役,寄养明白,自己肯定错了,这些当地的衙役或许早就和贪官们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了,不是他们通风报信,这些人也不会逃的那么干净,利索,虽然如此,自己也有责任,说明自己料事不周。还有,他担心太甲假公济私报复自己,因为在太甲犯浑的时候,自己是他的对头,曾经带人,灭了他的寻美大队。因为这些顾虑,他怎么可能不真的害怕,所以,太甲问完话好一会才说:“大王,臣怀疑,是当地衙役通风报信,或许他们是有组织的逃跑?”

“有组织的逃跑?谁是牵头人?”这一次轮到太甲吃惊了,如果贪官们是有组织的逃走,一路上要有人掩护,有逃走的目的地,谁胆大包天,敢于收容朝廷缉捕的罪犯?

“这个臣不知,臣可以派人追查。”寄养回答说,看见太甲虽然生气,但是对像不太像自己,寄养的胆气壮了,既然想到了是本地衙役通风报信,只要从他们身上下手,就不愁找不到蛛丝马迹,所以才敢说。

“好,孤命令你,三天之内找到通风报信,组织贪官逃跑的牵线人。”既然寄养能够找到线索,太甲的气消了不少,最多是让贪官们多活几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太甲不相信贪官们可以真的逃走。

得到了太甲的大赦令,寄养连忙退了出去,亲自查问参与监督的当地衙役,果然,当天晚上就从洛阳县衙役班头身上打开缺口,让寄养惊讶的是,这个班头不但通风报信,还是组织贪官逃跑的组织人之一。原来班头名字叫胡海,原来就是洛阳候的家人,后来因为会溜须拍马,由洛阳候一手安排,进入洛阳县做了捕快,几年过后,就由普通捕快升做了班头,这次洛阳候跃升出事后,没有跑远,躲在了洛阳城外的秘密庄园里,眼看多年来建立的帝国,顷刻间毁在了太甲手里,跃升恨的是牙根痒痒,发誓要报仇。一方面,他在组织力量,把被京城捕快监督的贪官救出来,另外方面,派大儿子跃君去西北找西北王驻留,准备投靠驻留,公开和朝廷叫板。

说到西北王驻留,在西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家原来属于羌族,祖上就是羌族的首领,大禹治水的时候,来到黄河上游,得到驻留祖上的支持,这份友谊就此延续下去,后来大禹成为大王之后,驻留的祖上和夏朝一直来往密切,被大禹封为西北候,从此,驻留祖上就名正言顺地统治了以兰州为中心的广大区域,后来当夏朝走下坡路,无暇顾及边远地区,驻留祖上撇开朝廷,自立为王,号称西北王。汤起兵灭夏之后,驻留的父亲没有和商朝为难,但是也没有归附商朝,因为这个时候,西北国已经强大了,在整个西北地区独一无二,周边的氏族,小部落无不仰其项背,俯首称臣,驻留父亲就有心和商朝一争雌雄,就在他雄心勃勃,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一次骑烈马摔下,不幸身亡,他的暴死,导致西北国暂时打消了和商朝争霸中原的野心,后来为了争夺王位,驻留和几个兄弟大打出手,经过厮杀,驻留杀死了大哥,抢夺了王位,西北国又一次安定下来。因为争夺王位的过程中,驻留得到了洛阳候跃升在财力上的支持,所以驻留来到洛阳感谢跃升的时候,两个人臭味相投,结成了异性兄弟,没有这个渊源,跃升不敢公开投靠驻留,和太甲叫板。

通过审问衙役班头,寄养弄清楚了,那些贪官之所以能够外逃,都是跃升一手策划,他在洛阳地区多年,根基深厚,虽然朝廷发出了通缉令,他还是畅通无阻地逃走了。寄养就把审讯来的消息告诉了太甲,太甲这才知道,贪官们之所以胆大包天,原来有外援依仗,怒火中烧,命令身边大臣,立刻去西北给西北王下招,让他把跃升等贪官交出来。但是太甲又一个没有想到,西北王非但没有交人,还把使节狠狠地侮辱了,因为他看不起太甲,认为太甲本来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被手下大臣软禁在墓地三年,这样的人,不配做君王,不配号令自己。

太甲重新出山之后,驻留和身边的人,怕刺激太甲,从来不提太甲过去的事情,太甲当然也不会提起,重新归位之后,太甲洗心革面,立志做个像祖上那样的优秀大王,所以才不辞辛苦,出外巡视,结果发现了洛阳一带的**情景,下定决心整治,因为他的有作为,因此重新获得了大臣和百姓的尊重,哪里想到,这个他很少听说的西北王,居然敢在自己的伤口撒盐,而且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这样狂妄的诸侯,照比洛阳候的邪恶又胜过十分,如果任其闹下去,势必给沃丁留下巨大隐患,因此,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放任不管。

太甲决定回到京师后,发兵攻打驻留,因为这不是小事,必须和丞相伊尹商量。至少要取得伊尹的认可,因此在路上,太甲全部精力在考虑的问题,是如何说服伊尹,因为太甲知道,伊尹当政这些年,商朝从来没有对外用兵,这说明,伊尹是不愿意打仗的。这些年,边界方面并不是没有**,只是出现了**,伊尹总是派大臣进行外交沟通,商朝本身是个大国,它愿意放下身段去和解,周边的小国部落哪里敢吃生米,和商朝硬作对,这是找不痛快?所以伊尹主政这些年,边界上没有大的冲突,商朝也没有对外用兵,当然谈不上开疆拓土了。

伊尹没有想到太甲突然回归,当然要率领朝廷的主要官员去迎接,把太甲迎到王府之后,太甲赶走了所有的大臣,单独留下了伊尹,伊尹知道,太甲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谈,没有说什么,来到会客室坐下后,喝着茶水,聆听太甲的叙说。太甲明白,伊尹绝对聪明,和伊尹说话,用不着藏着掖着,因为越是掩饰,越说明自己心虚。况且伊尹对于商家的忠诚,被时间多次认证,所以说,太甲认为谁都可能反叛,只有年逾花甲的伊尹不可能反叛。

“大王辛苦,揭开洛阳地区的**大案,为朝廷剜去了巨大的毒瘤,大王付出了很多,这也证明,臣的工作,还有不少疏漏,希望大王责罚。”伊尹说这番话不是做作,也不是恭维,他的确感觉自己的工作有失误。洛阳地区离京师不过几百里路,属于京师管辖,路途不是很远,可是却发生了惊天大案,作为朝廷的主政官员,伊尹的确负有责任。

当然太甲不会这样认为,亲身出巡让他体验到了,坐在王宫里根本体验不到的东西,他明白,实实在在地做事,治理庞大的国家有多么不容易,即使是竭尽全力,难免会出现百密一疏的情景。

“丞相不必自责,这次出巡,孤真正体验到了治国之难,泱泱大国事情众多,众口难调,真正的治理好国家,的确要耚肝历胆,丞相已经做到了旁人难以做到的奉献,孤心理有数。这次回京,孤要和丞相说的是另外的大事,想听听丞相的意见。”太甲真诚地夸奖了伊尹的奉献,然后低调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大王不必客气,老臣洗耳恭听。”伊尹回答说。

“这次洛阳**案,可怕的不是贪官众多,是贪官出事之后,有了避风港,这或许是某些贪官无所顾忌,践踏朝廷法纪的原因之一。”说到这,太甲就把那些逃脱拘捕,最后投靠了西北王驻留的事情对伊尹说了,随后又说:“西北王驻留这样做,不仅仅是藐视朝廷,恐怕还有另外的目的。”

“大王是说,西北王有觊觎中原的野心?”伊尹问,他听出了太甲说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心理被震动了,因为商朝本身的强大,朝廷官场中心的清明,伊尹从来没有想过,周边国家地方诸侯敢于觊觎大商王朝,始终认为大商王朝在安全上是铁打的牢固,周边的国家地方诸侯会因为大商不出兵讨伐他们而感谢朝廷的仁慈,如今太甲说的这件事,像击重锤击打在自己头上,作为朝廷主政的大臣,犯下了忘战必危的错误,这是不可原谅的。

“看来臣的确是老了,疏忽了,居然没有注意到朝廷周边会有虎狼。西北王公然袒护罪犯,让自己的辖地成为罪犯的后花园,给商朝的贪官污吏传递了危险的信号,让他们可以有恃无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大王是不是派官员告知西北王,让他们把贪官污吏送回来,接受朝廷法纪的惩罚?”伊尹说到后面问太甲说。

“孤这样做了,但是西北王不买账,非但置之不理不说,还侮辱了孤派去的大臣,狂妄至极。”提到这件事,太甲脸色变了,因为驻留侮辱的不是他个人,是对大商王朝的蔑视,这是让他不可能接受的。太甲本来就是个有性格的人,三年软禁的生活,让他明白了很多,但是刚硬的天性并没有改变。这种刚硬,如果做昏君,就是刚愎自用,如果做明君,是不堪受辱,所以,他想出兵惩戒西北王就是必然的。

伊尹的性格是外柔内刚的,他虽然不喜欢打仗,但是并不惧怕战争,这些年在他的主政下,朝廷之所以没有对外用兵,是因为朝廷内部事情多多,他要把主要精力用于国内,战争必定是举国大事,能够不打最好不打。但是面对国家受到的屈辱,他知道,这个仗必须打,打西北王,是给周边诸侯国看的,让他们明白,大商王朝是必须给予足够尊重的。

“大王,臣明白大王的意思了,臣同意大王的想法,国家的尊严是必须保证的。”伊尹这样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听见伊尹这样说,太甲心理长出了口气,就说:“既然丞相没有意见,孤决定明天上朝对大臣们公布这件事,丞相以为如何?”

“臣同意。”伊尹回答。“这些年,朝廷一直比较安定,如今要动刀兵,不知道军队是不是准备好了,臣建议大王和臣一道,去军营视察军务,顺便问问葛燕将军,战争是否可行,大王以为如何。”

“好,明天早朝过后,孤和丞相去军营。”太甲应允了,知道伊尹说的没有错,朝廷虽然可以下定决心打仗,但是真正冲杀在战争前线的是士兵,如果军队懈怠了,承担不了战争的责任,朝廷就是想打,恐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第二天早朝过后,太甲带着伊尹和傅聪一块去了军营,因为主管户部,打仗所需要的物资必须由户部调拨,所以伊尹建议带上傅聪去军营,太甲同意了,因为他知道,傅聪是伊尹身边得力的大臣,也是最能干的大臣。如果不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年龄大了,太甲会让他成为太子沃丁的主要辅臣。

虽然多年没有打仗,但是因为葛燕是个负责任的将军,军营的管理有条不紊,士兵的士气不错,因此太甲视察后,立刻得出了结论,这样的部队能够打仗。有了结论,心理就有了底,所以视察之后,走进了葛燕的指挥部。

“看见军营的一切井井有条,说明将军并没有马放南山,孤非常高兴。将军辛苦了。”坐下之后,太甲没有吝惜溢美之词,对葛燕大加赞许。

因为是太甲复出之后第一次视察军营,而且是和伊尹,傅聪两位重臣一块来的,葛燕感觉不一般,就没有掩饰自己的猜疑,对太甲说:“大王如此细心观看士兵操练,莫非要对外用兵?”

“将军以为如何?你的士兵能不能上战场?”太甲喜欢葛燕的敏感,也就用带有玩笑意味的话语问。

“这个没有问题,士兵的责任就是保家卫国。”葛燕语气铿锵地说,作为将军,多年不打仗,其实是无聊的,尤其像葛燕这样武功高强的将军,早就手痒痒了。

“丞相,看来葛将军着急上战场了。”看见葛燕有些兴奋地表情,太甲揶揄地说。

“葛将军是个真正的战神,不到二十岁,就跟随先王汤,远征南越,战功赫赫,深得先王垂青。执掌军营权柄数十载,大好岁月在太平世界里消耗掉了,葛将军渴望战场杀敌的心情,自然是比别人迫切。”伊尹掩饰不住喜爱的心情表扬葛燕说,他知道,太平年月,对于军队管理者是艰巨考验,很多英勇无敌的将军,因为太平岁月时间长就掉入了歌舞升平的生活里,最后不自觉地堕落了。等到战火燃起,拿不起刀枪,斗志全无。、葛燕却不是这样,二十多年没有打仗,他指挥的部队没有懈怠,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刨去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份和平年代不卸甲的斗志,足以让人敬佩。

伊尹说的事情,太甲知道,军营的精神面貌,在告诉太甲,葛燕不但在战争年代是个战神,就是在和平年代也能够严于律己,的确是了不起的将军,因此接过伊尹的话说:“丞相为将军这些年来的行为做了最好的注释,孤深以为意,既然将军想领兵出征,就说说这一仗怎么打?将军对西北王是不是了解?”

看见太甲干脆,直接进入到战事里面,葛燕像打了鸡血般的,浑身的细胞都昂奋起来。“大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末将并不十分了解西北王本人,也不是非常了解西北国的经济状况,战将情况,当然,地理条件也很陌生。末将请战,不惧战,不是要求大王立刻发兵。战争毕竟是国家大事。胜了当然好说,败了就会损兵折将,劳民伤财,还会毁损民众士气,因此,如果大王决定打仗,末将立刻派人去西北,将必要的敌方情况收入囊中,这样才能打有把握之仗。”

“将军无愧于战神的称号,几句话点出了决胜之必要。我和丞相,付大人达成了一致意见,准备打这仗。今天来军营,就是要知道将军的态度。刚才听了将军的一番话,孤王完全放心了,一切准备工作由将军操办,将军感觉什么时候可以出兵,孤就亲领大军讨伐叛贼。”太甲说完,目光炯炯地看着葛燕。

“大王要亲自统军?”葛燕有些惊讶,嘴里说着,眼睛却在注视伊尹,因为他知道,太甲没有打过仗,也没有听说有什么战争谋略。西北人生性彪悍,地势多山缺水,其实战争打下来,不可预料的事情很多,万一太甲有意外,他是负不了责任的,因此葛燕不希望太甲进入战场。

伊尹当然明白葛燕想说什么,也知道太甲为什么要亲自领兵,这里面的利弊,他比两个人都看的清楚。对外用兵,不仅涉及到战场,也涉及到政治,是战是和,需要有人做出决断。葛燕作为将军,打仗没有问题,但是处理政治事件不是所长。当然,战场上免不了有危险,太甲没有上过战场也是事实,但是只要做好保护工作,他相信,凭着商朝军队的强大,凭着葛燕对于战争的熟悉,保证太甲不会受到伤害,问题应该不大。至于太甲一定要领兵,当然是想为国家出力,作为臣子的他,不应该打消太甲积极进取的精神,这样一想就笑笑说:“西北王虽然狂妄,但是西北的民众是不是都和他一样,愿意和朝廷作对,我们一无所知。只是按照一般规律,商朝周边的国家,都知道朝廷强大,知道商朝富裕,如果大兵压境,民众的心态会起变化的,有时候解决政治问题,不一定非要用战争的手段,因此,我同意大王前往。”

伊尹这段在告诉葛燕,军队前往的确是打仗的,但是如果对方害怕了,可能愿意和谈,谈判解决问题不是不可以,这个时候有大王在,就可以迅速做出决定。因为将军只有打仗的权利,没有讲和,接受投降罢战的权利。

葛燕听明白了伊尹这番话,不再阻止太甲领兵了,随后问题进行到下个题目:给养运输,物资储备,因为路途遥远,物资供给是不是及时,很可能关系到战争的成败。如果军队出发后,粮草跟随出发,遇到敌人偷袭,或者自然灾害,都可能给战争造成致命伤害,所以葛燕建议,如果朝廷下决心打这个仗,就要在靠近兰州的郡县,建造储粮库,储备粮草,不是当战争开始后,从京城调运粮草。葛燕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办法,是跟汤征战,得出来的经验。汤在指挥军队作战的时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两军相博的时候,粮草尤为重要,一旦遇到意外,士兵吃不饱肚子,再彪悍的军队,也不容易打胜仗。

“臣觉得葛将军的建议对,自古以来的战争都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西北地区的原住民,多数都靠放牧为生,农业技术差,很多人不会种地,军队过去后在当地筹集粮草不大可能,而且粮草价格也贵的惊人,所以,葛将军的顾虑必要,的确要在当地准备好粮草仓库。”一直没有说话的傅聪插话说,他毕竟参加过战争,对打仗的事情不陌生,当然知道粮草的重要。

“既然付爱卿也这样说,那就从现在做起,至于负责粮草供应的官员,丞相可以指派。”太甲看见傅聪也强调粮草的重要,就同意了葛燕的提议,对伊尹说。

“供应大军粮草是大事,战争能否取胜,粮草物资供应是不是及时非常关键,臣以为,做好这件事非太子不可。”伊尹说。

傅聪听到这皱起了眉头,用目光看着葛燕,葛燕也是一脸惘然,两个人都不大相信沃丁能够做好这件事,但是伊尹对他们两个的表情视而不见。太甲知道伊尹的用意,知道伊尹是要锻炼沃丁的工作能力,给他提供建功立业的机会,当然不会反对,就说:“这件事由丞相做主。旧京都合并的事情进入了尾声,让太子尽快结束并郡,抽身出来回到京城。”

既然伊尹提议,太甲发话,虽然傅聪和葛燕有想法,这件事还是落地了,太甲知道,负责物资筹措,运输输送,事请很大,关节多,伊尹之所以提议沃丁负责,就是想给沃丁历练的机会,当然,因为麻烦多,扯皮的地方不少,沃丁的太子身份也有他有利的方面。太甲清楚,这件事不能有丝毫疏忽,因此就私下决定,让咎单离开自己去辅佐沃丁。

晚饭葛燕早就准备好了,原来是准备招待太甲和伊尹的,不过太甲拒绝了,因为想和伊尹单独说说心里话,就要求伊尹坐自己的专车,一块回京城。路上,太甲首先说起了沃丁的事情。

“丞相,你提议让太子负责物资的事情,孤明白丞相的用意,只是这件事大,丞相不担心太子会出现纰漏?”

“大王当初让太子去负责旧京都四郡合并的事情,事情不算小,大王并没有迟疑,大王可以相信太子,老臣自然可以。”伊尹回答。

“不瞒丞相,孤之所以这样做,是给太子历练机会。过去那些年,因为孤的荒唐,没有照管太子,现在孤明显感觉身体出现不适,为了商朝的未来,孤不能不早做准备,尽可能地给太子机会,以弥补过去的亏欠,难道丞相也有什么难言之忍?”太甲问。

“大王春秋鼎盛,何出此言?倒是老臣年老体衰,精力不济,不能不为今后着想。太子为人忠厚,品质一流,所差的是缺少功绩。因为先王几次传位,都违反常规,不是父子相传,留下不少麻烦。一旦太子继位,难免会有人不服,所以臣想让太子用功绩说话,让某些人知道,太子坐上大王的位子,不仅仅因为他是太子,而是他有治国的才干。”

“多谢丞相的用心良苦。”太甲听见伊尹这样说,只好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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