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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戚永刚夜闯宾馆 徐队长脚踢贼人

小说:日照山河 作者:老车夫 更新时间:2024/2/1 10:12:05

第十六回 戚永刚夜闯宾馆 徐队长脚踢贼人

已是深夜了,海岛酒店灯火辉煌,耀眼的大厅里,仍然是宾客满堂,推杯换盏,吆喝声,讨好声,卡拉ok音响声,陪酒小姐浪声浪气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这时,酒店的王老板正坐在办公室里的豪华皮转椅上,双肩抱在胸前,头仰搁在椅背上,朝天花板上,悠悠然地吐烟圈。

“叮铃…叮铃…”他操起电话,电话传来李巨武的声音:“王老板,你好呀。”

王老板低声地说:“有话赶紧说,用不着客套。”

“王老板,您托我卖铜阳极泥,我已经找到买主了,是南方来的客商,明天晚上,到您那里,谈这笔生意,您看怎么样?”

“那个客商可靠吗?”

“可靠,南方人,有身份证和相关证件,又是我家亲属介绍的。”

王老板还想问点什么,但又担心言多语失,只好表示愿意接待这个商人。

第二天,戚永刚经过一番化妆,准时来到海岛酒店门口,只见他带着一顶黑色礼帽,着一件黑色宽松式夹克服,手里拎着黑色公文包,一走进海岛酒店,便将那镶嵌金丝边墨镜卡在鼻梁上,活像一个讨买卖做的商人。

“请,先生。”一位年轻貌美的服务小姐,飞碟式地飘到了戚永刚身旁,很有礼貌地将戚永刚让到一个雅座上,戚永刚操起十多年前当兵时学会的南方口音,向小姐说:“你们酒店的王老板呢?”

小姐说:“有事吗?”

戚永刚说:“我和你们酒店的王老板有生意上的事,需要洽谈,小姐,你能帮帮忙吗?我找他,见一见面。”

小姐那双迷人的眼睛,闪着少女般柔情的光泽,娇滴滴地说:“好,我马上传达,您稍候片刻。”小姐一阵风似地走了。

片刻之后,没有见到王老板来,却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粉红色丝绒无袖旗袍,细长的脖颈缀着闪闪烁烁的金项链,耳朵上,悬着两枚绿色玉石环,浑身散发着阵阵幽香,长发披在肩上,更添几分撩人的姿色,她迈着一步三摇的舞蹈步,走到戚永刚的身旁,闪动着深不可测的目光,冷冷地打量着这个商人。

霎时间,戚永刚觉得一阵尴尬,服务小姐却笑**地向戚永刚介绍说:“这位是王老板的妹妹,王倩女士,王老板外出办事,不能亲自接待,请多多包涵。”

戚永刚顿时一惊,难道王老板对我的到来,有所警觉,但,他马上又掩饰住自己的惊疑表情,站直身来,彬彬有礼地笑着说:“王倩女士,我是一个生意人,今日与您相见,幸会幸会。”说完,就将李巨武写的字条,递给了王倩女士。

王倩女士瞥了一眼那张纸条:“王老板:文儒生先生需要购买黄金原料铜阳极泥,请接洽。李巨武草。”

看完纸条,王倩女士这才微微露出点笑容,说了声:“欢迎您,您来谈生意,请到经理室,慢慢谈,楼上请吧。”

戚永刚随着王倩女士,来到了经理室。

经理室的房间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充满现代派生活气息,漂亮的鱼缸,摆在宽大的铝合金窗台上,在太阳光的折射下,鱼缸里的绿藻物更绿,欢快的金鱼,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在靠东墙的檀木柜架上,摆满了各种漂亮的仿制古玩。

戚永刚落座后,王倩女士点着一颗“三五”牌香烟,又瞥了一眼戚永刚,依然疑心重重地问道:“文先生,您买铜阳极泥,干什么用呀?”

“哎,我在南方老家,修建了一个个体冶金作坊,也想炼点金子,赚点儿钱花。”

王倩女士略加深思后,小声地说:“不瞒您说,我有铜阳极泥三百公斤,您能都买吗?”

“那就看价格如何定了,合适就买,不合适就不买。”戚永刚为了吊王倩女士的胃口,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麻痹对方。

王倩女士一听这话,感觉面前这个人,很像一个买卖生意人,胆子大了起来,伸出食指和中指,举过头顶,用眼睛瞟着戚永刚:“这个数怎么样?”

“两万元。”

“不不不,二十万元,怎么样?这可是提炼黄金的原料呀。”

“不行不行,我看还是十万元吧。”

王倩女士沉默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地说:“这样吧,十五万元卖给您,你看如何?不要再讲价钱啦,你是一个个体户,只要赚到钱,就可以了。”

戚永刚也装作认真的样子,没有急于回答,皱着眉,合计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十五万元就十五万元,十五万元成交。”

王倩甚是高兴:“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戚永刚趁机说:“王倩女士,既然买卖成交,我先看一看铜阳极泥的样品,带回去化验一下,可以吗?”

王倩女士没有马上答应,只是说:“你稍等,稍等。”随后,他扭动着腰姿,进了里间屋。

顷刻,王倩女士又从里间屋,走出来,说:“文先生,在今日晚十点钟,到城北珠江立交桥下,给您看铜阳极泥样品,怎么样?”

戚永刚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为什么要晚上看样品呢?”

王倩女士似乎有些歉意地说:“王老板很忙,只能在晚上,他外出归来途径城北珠江立交桥时,拿铜阳极泥样品给你看,而后,他又要马上外出,到另一个地方,做一桩买卖。”

戚永刚怕对方生疑,不便多问,只好同意晚上十点钟,在城北珠江立交桥见面。

在苍茫的夜色中,潮湿的晚风阵阵袭来,宽阔的大街上,只见路灯眨射着昏黄的光,珠江立交桥下,成排的梧桐树,在路灯摇曳的光线里,飒飒作响,徐队长和何雷隐埋在梧桐树斑驳的树影里,用警惕的目光,观察珠江桥头上的动静。

戚永刚站在珠江立交桥上,双手倒剪,装出焦急的神色,不停地踱步。

十点钟到了,王老板并没来,戚永刚耐着性子继续等。

十一点钟,一辆**白色宝马牌轿车,从桥上飞驰而过,没过片刻中,王倩女士不知从什么地方,像幽灵一般钻了出来,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凶猛模样的汉子,一脸大麻子,从额头到眼角,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使他那张本来就有几分凶相的脸,显得更加有些阴森森的,他着一身西服,很难让人判断出他的实际年龄,手里拎着一个黑皮包。

王倩女士满脸堆笑地说:“文先生,让你久等了,抱歉,抱歉,王老板有急事,不能亲自来,派他的部下,来见见面。”说完,指着身旁那个高大的汉子。

正在说话间,从桥上走下来一个老头,带着一顶破草帽,衣衫褴褛地走到戚永刚身旁,扯着嘶哑嗓音,小声地问:“先生,到火车站,怎样走呀?”

戚永刚顿时警觉起来,抬起手,向火车站方向指着说:“往那面走,不要拐弯。”戚永刚在答话时发现,这个老头满脸沟壑般皱纹,额头上有一个黑痣,印象极深。

老头没有再说什么,连答谢声,都没有,晃晃悠悠地走了,消失在夜色中。

老头走后,戚永刚面朝王倩女士,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说:“你们

王老板如此不守信用,这生意…这生意,怎么做?”

王倩女士急忙解释,结结巴巴说了一大番废话。

那个高大的汉子,始终紧盯着戚永刚,桥下梧桐树旁,徐队长和何雷已经亮出了手枪,密切关注桥头上的动静。

“请把铜阳极泥的样品拿出来,让我看看吧。”戚永刚急于看铜阳极泥的样品,着急地说。

王倩女士没有吭声,用眼睛瞟了一下那个高大的汉子,只见那个高大的汉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戚永刚。

戚永刚借着桥头那昏暗的灯光,看着纸上写的歪歪扭扭的钢笔字迹:“文先生:实在抱歉,今天生意太忙,难得脱身,故改明日晚八时,到红光宾馆304房间见面,直接交货样,望你不要失约。王长生草。”

戚永刚马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但,又不能过分地表露出来,只能不卑不亢地说:“既然你们三番五次不拿铜阳极泥的货样,这买卖没法做了,干脆别做了。”

王倩女士忙陪着笑脸:“文先生,别生气,我们这次一定给你看货样。”

戚永刚面带怒色说:“那只好一言为定了。”说完,他拂袖而去。

在海岛酒店经理室里,王老板满脸疑虑地对王倩说:“你看那个姓文的,是不是公安的侦查员?”

“不会,不会,从外表到语音,他都像一个生意人。”

“那为什么,夜里也敢看货样呢?”

“生意人想发财,还管什么白天黑夜。”

“王倩呀,我不是多心,其实,我也着急,快点把铜阳极泥卖掉,但是,要小心谨慎为妙,曹麻子和赵六子在这一个月内,又偷铜阳极泥又偷宝马牌轿车,这要是被公安的人查出来,那可就坏了,你懂吗?”

王倩有点浪声浪气地说:“大哥,你放心,我懂,我懂。”

“你懂就好,在今天晚上,我还要外出做一宗买卖,就不露面啦,让赵六子,以我的名义,与那个姓文的见面。”

“能行吗?”

“能行,赵六子的模样与我长得差不多,一定能行,当铜阳极泥顺利出手后,弄到了钱,你们赶紧离开这座城市,现在我给你一封信,别轻易开封,到源口镇再看,到那时,你就会知道,还有一笔大买卖要做。”

“海岛酒店怎么办?不要了?”

“哪里,哪里,这几天,我正在跑这件事,将海岛酒店出兑给他人算了。”

“我听明白了,请大哥放心,我一定把这些事办妥。”说完,王倩将王老板给的那封信,放进了鳄鱼皮小手提兜里。

王老板便以为此事万无一失,满意地“嘿嘿”地奸笑两声。

在一个繁星朗朗,月色融融的傍晚,繁闹的市街,车水马龙。

戚永刚为了以防不测,带了一把警刀,放在了怀里,从刑警队办公室走了出来,单独驾车,驶向红光宾馆,下车后,他像一个商人,拎着一只黑皮箱,上了楼。

在红光宾馆对过的草坪上,早已停放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徐队长和何雷从车里走出来,埋伏在红光宾馆大楼东侧的拐角处。

戚永刚若无其事地敲开了304房门。

屋内沙发上,坐着王倩女士,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汉子,一脸杀气,这就是曹大麻子。

王倩女士面上挂着诡笑:“文先生,我已经恭候多时了,钱带来了吗?”

戚永刚冷静地说:“我的意思是先看货样,至于钱吗?那好办。”说完,指了指黑色皮箱。

王倩女士说:“你识货吗?铜阳极泥是什么样子?你能用肉眼看出来吗?”

戚永刚装成很认真的样子:“王倩女士,你不要小瞧人,你把货亮出来,这宗买卖马上就可以成交,如果没有诚意,那就算了。”说完,戚永刚扭头就想走。

“慢着。”赵六子穿着一身深棕色西服,派头十足地从里间屋,走出来,他那对老鼠眼不停地转动,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戚永刚:“文先生,请多包涵,我就是王老板,至于铜阳极泥样品吗,我现在就拿给你看。”边说,边从自己的小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送给戚永刚。

戚永刚打开木盒,取出样品,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样品进行比照,果真完全相同。

戚永刚淡然一笑:“果真是纯货,我们今天一手钱,一手货,这笔买卖一次了结,王老板,你看如何?”

“哈…哈…哈…”赵六子大笑起来,冲里间屋,喊了一声:“把货拿出来。”

两个青年人用力背出两个沉重的编织袋,王倩女士指着编织袋说:“这就是铜阳极泥。”

戚永刚顿时暗吃一惊,这伙犯罪分子,偷盗铜阳极泥,连编织袋都不换,就敢随意卖掉,真是胆大妄为,他掩饰住自己惊异的情感,款款走到窗前,按事先约定的暗号,用打火机点燃一支石林牌香烟,吸了一口,把眼圈吐在了窗户上。徐队长在楼下,看得真切,立即领着何雷,冲上了楼。

室内,王倩女士对戚永刚说:“我是守信用的人,货已经拿出来了,你的钱呢?”戚永刚从窗前,扭过头来,“哗”地将黑色皮箱打开,皮箱里花花绿绿的现金钞票,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王倩女士后退一步,那双大眼睛里,露出一束贪婪的光泽来,忙指挥那两个青年人:“快快,把钱箱拎过来,点一点钞票。”

“慢。”戚永刚打断了王女士的话,慢声慢语地说:“你们先把货拿过来。”

两个青年人,在王倩的授意下,把货递给了戚永刚。

“当…当…当…”一阵急促敲门声,骤然响起,屋里的人都愣了。

门被撞开,徐队长手里拿着手枪,第一个闯进了屋:“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王倩女士两只手扬起来,惊慌地说:“不要动武,不要动武,有事好说,好说。”

“我们是公安局的,别动!”徐队长用枪威逼着说。

戚永刚也凑到前面,假装拘谨地说:“请别误会,别误会,我们都是生意人,没有干违法的事情。”

“少啰嗦。”何雷端着枪,大声地喝着,然后,用手铐子将王倩铐起来,为了麻痹对方,也将戚永刚同时铐起来。

这时,曹麻子趁机一个“鱼跃”扑上来,伸手夺徐队长的手枪,被徐队长飞起一脚,正好踢中他的下颚,使他跌了一个仰八叉,他连忙起身,想再次与徐队长厮打,但,已来不及了,乌黑的枪口,已对准他的胸部,冒充王老板的赵六子,一看情况不妙,扑上去,抱住徐队长的大腿,被何雷当胸一脚,踢得趔趔趄趄,倒退五六步。

那两个青年人,瞪大了眼睛也想反抗,“当…当…当…”徐队长朝天花板上,连放三枪,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是什么东西?”何雷指着两袋铜阳极泥问。

没有人回答,王倩女士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昏昏沉沉地低下了头。

“麻烦你,到公安局去一趟,事情会搞清楚的。”徐队长说完,王倩女士他们一一被带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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