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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叙《皇帝的新装》续写

小说:错误的选择 作者:冷雪散人 更新时间:2024/5/19 10:27:51

四月四日这天,天空终日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不愿出门,一个人在家瞎乱捣腾了半日,终究百无聊赖,也就顺手扯过一本书来坐于榻沿上翻阅,没看上几页,顿觉困意浓浓,竟然胡乱倒在床榻上睡去了。迷迷糊糊中,也不知到得何处景界里去——看不见太阳,也不知到底是白天,还是傍晚,只见四周一片灰蒙蒙的天地相连;此间空无一物,也辨不清方向。正当我不知所措,神色迷惘之时,一转身,却得一座城池映如眼帘。走近前去,只见城门上书:“谎言城”几个大字,但我绞尽脑汁也悟不出这“谎言城”隶属何方何处。寻思着不妨进城去打探一番甚好。

进得城中,只见此地商业萧条,到处关门闭户;街面上都行人稀少,并且个个面面相觑,不太言语,生怕说错了话掉了脑袋一样。我连问了好几个,他们终究答非所问,——也就是说,他们总是扯南盖北、借东道西、指鹿为马地颠倒事实,——也就是将知道的装着不知道,不知道的反而会混说一通。搅得我一头雾水,终究不知所云,也只好瞎乱转游了一番,竟然来到了一座深宅大院跟前。但见其匾额上书“安氏宅府”。

我也不管其里面住的是何方神圣,径直上前去搕他的院门。不多时,到得一仆人前来开了门,并问我何事?我只是说:

“特意来拜访你家主人。”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确乎早就相识——干脆说他知道我要来拜访似的说:“主人正在书房,请随我来吧。”

我随他走进院落来。隐隐隐约约,但见这院落里花草树木繁盛:有梅子、李子、桃子,有木樨、芙蓉、杜娟,有**、水仙、凤仙等等,也不分春夏秋冬,尽相争采。到了院落的尽头,在几层台阶之上,一座房舍古色古香,然而雾色朦胧,竟分不清高低层次来。上了台阶,进了正堂,但见室内古朴陈旧,并无多少摆设,想必这主人也是一个生活俭朴之人。然后走过正堂,上了一层楼梯,转了一道拐,道得一间房舍,就是书房了。仆人站在门口说:

“主人就在书房,你请自便吧。”说话他自管走开了。

书房的门敞开着,里面简直就是书的海洋。其间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却有些消瘦的老者正在里面翻阅典故。基于礼数,我还是敲了敲门;他抬起头来打了个照面,并邀我进屋去。我走到他跟前,仔细打量了他的脸:典型的欧洲式鼻梁,目光深邃,一副博学多才的面容,却似乎何曾相识,——哦!这不是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先生吗?据我所知,这安先生本是西方王国人士,不知竟何故在此,并还创下了这番天地来。

我就此于他施了礼,然后说:“安老先生。晚生姓名万青,来自东方社会主义国家。——今日无意游历至此,也不知道是何方境界,但有幸得遇先生,万分荣幸;还望先生能帮晚生解答心中疑惑——”

他邀我对面坐下来,并命仆人端来了咖啡款待,这才说:“万兄弟,有何不解,尽请告知,但能否解答,还请见谅。”

“安老客气了,我只是初到贵地,——先前也曾阅览过不少地理知识,但对这‘谎言城’隶属何国何地却一无所知?”

他先是打了个抿笑,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这里原属‘新装城’,是‘新装帝国’——然而你们东方怎么称呼我不知道,西方却称之为‘鄙赖帝国’的国都。只因后来发生了许多不近人情的事件,这里的老百姓就将它改为‘谎言城’了。”

可是我还是不十分明了——应该说是还很不明了。也就又问:“那么,安老是何以至此,并还创下了这般基业来的呢?”

对此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烧了支烟,想了想方才说:“只因在许多年以前,我无意游历至此——又因机缘凑巧,我对这个帝国立下了建国创世之功——再说,我当时在文学方面就约有些建树,这里的皇帝竟然不容我拒绝,硬策封了我一个‘史部大臣’的闲职,并赐于我这么一所宅院。”说话他抬手指了指这房舍,却说:“可是现在一切都已成过去,只是皇帝怜悯,乃留有这房舍而已。”

“安老身体还是硬朗啊,这又是为了何故?——再则这城中之人,怎么说话总是东拉西扯,南辕北辙的颠倒事实来着?”

“咳!你乍到此地,自然不知道各中原由了。但要说起此话来,那可就长着了。”他因此看了看我兴趣甚隆,也便接下说:“那好吧,请不要打断我的话,我这就给你讲一讲关于这里的这么一段稀奇的故事:——”

我在此并没有去打断他的话,他接着就饱含激情地于我讲述下去。

“先前,只因我们这里的这位皇帝特别喜好着装打扮,——他每天不知道要穿换多少套装束,以至于弄得皇城尽人皆知。后来,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个骗子,谎称他们纺织的面料能令愚蠢的人和不称职的人看不见。当皇帝得知这一消息后就想:‘倘若我要是穿上用这种面料制作的服装,不就可以轻易地看出在我的帝国里:哪些是愚蠢的人,哪些又是不称职的人了吗?’

“因此他就立马诏见了两个骗子,命他们尽快纺织这样的面料做出服装来,也因此支付了他们不少的金银珠宝和上等蚕丝——据说这都是为了纺织面料的需要,事实上却全都被两个骗子饱了私囊。——但是皇帝终究有些不放心,他心下思忖:‘虽然自己是不用担心看不见这样的面料,但还是先派两个可靠的人去试探试探稳妥些——’

“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他先后派遣他认为最称职的两位老臣去看了看究竟。可怜这两位‘称职’的老臣似乎都命运不济,睁大了双眼也没看出过所以然来,看见的只能是两个骗子在摆弄一台空织布机。他们心想;‘这可太害人了!——真不知道是自己愚蠢呢?或是自己不够称职?——’

“当然,两个骗子也看出了他们的矛头,趁机对着空织布机将其子虚乌有的面料着实于他们炫耀了一番。两位老臣也只好随声附和了,而后就到皇帝面前照着要了功了事。因此,两个骗子又讨得了更多的金银珠宝和上等蚕丝。至此,皇帝也决定要穿上这套服装去举行那即将到来的一年一度的**大典。对此,两个骗子更是装模作样,加班加点。

“到了**大典那天,皇帝去了更衣室。然而皇帝的运气并不比之前来的那两位老臣强,——他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他私下揣度:‘这可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啊!难道我是一个愚蠢的人吗?难道我没有资格做皇帝吗?……’皇帝心里正在犯嘀咕,却见得之前来过的两位老臣正对着‘新装’夸夸其谈,其余的众臣也个个赞许。皇帝也就赶忙依着附和,并走到穿衣镜前,任凭两个骗子摆布,还佯装一副鉴赏的样子。

“到了**大典上,围观的人群是一片哗然,——人们都想检验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但却全都看不见。直至后来,人群中有一个小孩说:‘皇帝实在没有穿什么衣服。’顿时,人群中转而一片隙嘘。但皇帝仍旧趾高气扬,同他的大臣们圆满地举行了这次**大典。——对于这些,你恐怕之前也曾听说过的了?”安先生对此问我说。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但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情你恐怕就不大清楚了?”

我又点了点头,并说:“在这之后有发生了些什么事来,还望安老详叙。”

他表示赞同,又命仆人准备了些糕点,并添了饮料,又吩咐说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他这才接着往下讲:——

“至**大典之后,皇帝回到宫中,以致恼羞成怒,他立即下令捉拿两个骗子来兴师问罪。但令人费解的是,皇帝至此并不另换什么装束——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在经过了数月的排查之后,有一天,终于将两个骗子捉拿归案了。押至公堂,皇帝一定要亲自审讯;可两个骗子却直呼冤屈。皇帝见着他俩,想起**大典上所受的毁辱,就火上眉梢。他呵斥道:‘你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竟敢制造这世人都看不见的服装来欺骗于朕,该当何罪!’说话他却抬手示意撩了撩袖口。

“对此,两个骗子尽看在眼里;他们镇了镇神色,然后辩解说:‘陛下可曾忘怀,当初我俩纺织面料之前,就已经说明过,——凡是愚蠢的人或不称职的人都是看不见这服装的。’

“皇帝对此点了点头,然后说:‘事虽如此,但如今闹得满城风雨,这可如何使得?’

“对此两个骗子更加肆无忌惮,接下来他们便大胆进言说:‘陛下大可不必担心,——这事实在不该将我俩抓来审讯。——要依奴才之见,陛下应该将那些愚蠢至极——既看不见服装,又连一句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的人,通通抓来治罪才是。’

“‘这可如何使得!——全城百姓何其多,通通抓来,牵涉太大,恐怕不便处理吧?’皇帝惊疑道。

“两个骗子又说:‘既然如此,那不妨就将事端的挑起者,第一个说陛下没穿什么衣服的人,抓来惩治,以儆效尤。陛下认为意下如何?’

“对此,皇帝同他的陪审团都觉得言之有理,一致同意,并责令两个骗子督办此事。不几日,就将第一个说:‘皇帝实在没有穿什么衣服。’那个孩子捉拿归案。然而,虽然那孩子对其所犯之事供认不讳,但是皇帝翻阅了所有的法典,却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罪证来。一气之下,皇帝脱口而出:‘你犯的就是说真话的罪!’可是到底应该怎么惩治,皇帝却又找不出任何的案例条例。紧要关头,两个骗子建议说:‘陛下。凡犯此重罪者,按理应该斩首示众,——但念其年幼无知,并认罪态度良好,又属初犯,不妨酌情处理,就将其发配边疆罢了。’

“对此,皇帝认为言之有理,便依照办理了。事后,皇帝见两个骗子才华横溢,并在此次惩治流言蜚语中有功,也就留在宫中听用了。不久,一个就担任了律部大臣;一个则候补了刑部的空缺。紧接着,在他俩的督促之下,很快就颁布了一部《谎言法》。其法律中规定:‘从即日起,凡是有在公众场合说真话者,都将处以极刑……’

“然而,法律颁布不到一日,就有两位大臣,因看不惯:一个劝谏皇帝另换一套服装,另一个干脆说皇帝没有穿什么衣服,结果都被下令处了死刑。就此,全城搞得人心惶惶,无人敢言语,渐渐的就变成如今这般死气沉沉的地步了。”

“那么,这与安老离职有无关连呢?”至此我问。

他说:“其实,在当时我闻讯后也曾向皇帝荐见过好几次,但皇帝始终置之不理,一气之下,我便辞官不干了。只是皇帝念我是老臣,曾经对帝国有过功,虽然辞了官,也乃留有宅院,赐给田产,并还准许我上朝面圣。”

“哦——”我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他却又说:“就这样,我便在家闲着了,也懒得去理朝事,更懒得出门,终日在家看看闲书,偶尔动动笔墨,消遣时光而已……”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敲门声炸响,仆人在门外叫喊:“老爷。西陲边防长官本·奥德姆将军有急事求见。”

安先生闻讯赶紧去开了门;但见一位衣衫破烂,一副郎当模样的军官随仆人站在门外。安先生邀他进屋,并命仆人上了咖啡,又取来水与之盥浴,这才问将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见我在此,似乎有话却不便说出。安先生又说:“他不算外人,但说无妨。”

他这才急急的说:“安大人……大事不好了!——赶快上朝去面见皇帝吧,西方**国的大军都已经打到城外来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城里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安先生一脸的愕色。

“哎!——”本·奥徳姆将军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安大人虽身在都中,但早已经是离职在家的人,岂能知晓这朝中内幕——现在的朝政已经被两个骗子把持,弄得是乌烟瘴气。自从西方**国的大军入侵边塞以来,我不知向朝廷上表过多少回,但朝廷终究是置之不理。我军在既无兵援,又无粮食补给的情况下只能节节败退,损伤惨重,溃不成军。——我好不容易才混进城来,本想将其战况上表皇帝,但却不得入宫。对此,我连续拜访了好几位当朝大臣,可他们都没一个愿意见我,好不容易才有一位朝中老臣找到我,偷偷告诉我——他说:‘皇帝听信了两个骗子的谗言,说什么西方**国已派遣汤米·弗兰克斯大使携团前来我帝国朝贡。皇宫这些日正在筹备迎接盛宴呢,这种情况下谁还敢去说出实情,岂不是触犯《谎言法》了吗?——对此我想,只有前史部大臣安大人,久闻此人刚正不阿,你不妨去找他看看……’”

“岂有此理!——这群帝国的蛀虫,国家早晚毁在他们手里!……”安先生已是气得暴跳如雷。他将手啪的一声拍在几案上,直身起来,粗声叫来了仆人,换上朝服,就要进宫去。这时我却要求一同前往,——对于我此行的目的,莫非是为了看看那愚蠢无知的皇帝以及两个诡异可恶的骗子都是些什么嘴脸。但是他却不情愿,可是我执意要去,他也就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了。

出了房门,见其天色,大约已是拂晓时分。我们就近雇用了一辆马车,驱车直奔皇宫而去。当我们下得车来时,只见眼前一座巍峨高大的宫殿,其殿门上书“新装宫”几个大字;真是雕琢精良,但却无暇瞻仰,安先生说正是早朝时间,我只得随了他直扑“议政殿”而去。至“议政殿”门前,安先生唤了门子进去回话,然后我俩就在门外等候,没过多时,从里边传来话说:“宣——前史部大臣安徒生及东方社会主义人士万青上殿进见。”

走进殿来,只见诸多大臣垂手待立,正在探讨如何接待西方朝贡使臣的若干建议。皇帝高高坐于大殿之上:其人眼大眉粗,鼻似土丘,嘴宽唇厚;满把的络腮胡子犹如湖滨的芦苇丛;身材魁梧,而赤身**,叉着两腿目无羞耻地端坐在大殿之上。他此时正在裁断各路大臣所提议的各项建议。

突然听得一个声音说:“西方原本富强之国,此次前来向我帝国朝贡实属首例,我国应当以最高的礼仪接待才是。”

回头看去,恰好是两个骗子站在那里,——虽然素昧平生,但我却一眼就能认出是他们来。两人都衣着华贵:一个生得尖嘴猴腮,眉撇眼斜,一副尖酸的模样;一个鹰鼻沟眼,颧骨高突,满脸都透着阴气。

我俩来至大殿前,参见了皇帝;皇帝便问安大人有何要事上奏?安先生说:“陛下。现在西方**国的大军都已经攻至城下,你却听信于两个骗子谗言,在宫中大摆筵宴,寻欢着乐,——城里城外毫无防备,边关将领多次上表却视而不见,如此下去,国将不国也!”

皇帝脸上显见怒色,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责叱,一个骗子就近前说:“安大人。您早已经是辞官隐退之人了,今儿何故有空上朝来妖言惑众,干涉政事?”

“安大人。现今盛世当前,国泰民安,——西方虽说富国,但都不得不敬畏我帝国之威严,这才前来朝贡。您如何胡说八道,竟言亡国之危?”另一个骗子也趁热打铁。

皇帝也就借机说:“安爱卿已是年迈之人,不就在家好好将养,何必道听途说,就上朝搅扰政事……”

安先生顿时气得浑身颤抖,他将手直指跟前那两个骗子,嘴唇嚅动,却说不上话来。

在此情形之下,我索性问:“陛下。你朝可曾颁布过一部《谎言法》?”

他点了点头。我接下说:“此法实在欠妥,——它不仅影响到帝国人民的安居乐业,还影响到朝廷施政兴邦之政策。——只因当初两个骗子为陛下假设了一套新装,事情终究败露,无法圆场,而设下的开脱之法也,于国于民毫无益处,陛下何故颁布实施?……”

我话未说完,一个骗子就抢先道:“陛下。此君首先就犯下一条说真话之重罪!而且实属明知故犯,理当推出去斩首才能服众!”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有了这部法典,你们就将混乱说之为安定,就将侵略说之为朝贡不是吗?”我对此反唇相讥。

两个骗子霎时无言可对。对此,皇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毫无责罚之意,反倒对我说什么念我是外国东方人士,就不予追究等语。我原本就看不惯那**裸的脚色,致使更是气愤,也就忿忿地说:“皇帝!——哼!你虽贵为皇帝,但却不听良言,宠信两个骗子在朝胡搅蛮缠,实属无知也;你所辖之下,一片混乱,民不聊生,实属无能也;你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坐于公堂,竟悠然自得,实属无耻也。——然,你这类无知、无能、无耻之徒统领朝政岂有不亡之理乎?”

一席话说得皇帝顿时七窍生烟——再加之两个骗子从旁煽风点火——再加之我是随了安先生一道而来,竟一并株连了安先生,皇帝下令将我俩一同拿下,捆将下来。此时,安先生已经镇定自若,他高声怒叱:“你这个无耻昏君,国家早晚被你毁于一旦!……”

皇帝已是气急败坏,咆哮如雷,他喝令将我俩立马拖出城外斩首示众。两个骗子自告奋勇,担当了这一勾当。——想必:一来是职责所在,二来是乐于此道的罢了。

当我俩被押出宫殿来,但见两旁的大臣个个垂首而立,无一个敢站出来只言片语的。我俩来至大街上,只见这时候的街头巷尾到是多了不少的人来,并且个个相互窃窃私语,脸上还流露出一副副喜色,似乎是在恭候这“谎言国”的早日灭亡,西方式**的早日到来。两个骗子也知道,如今这城外是出不得的了,他们干脆找了个借口,将我俩押上城楼上去,并且下令立即设立了一个斩台。一路上,安先生还在诅咒那无知的皇帝和两个可恶的骗子不得善终!——

当我们高高地站在城楼上时,闻得城外喊杀声一片,只见西方**国的大军已是人山人海、刀枪如林,竟将整个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城内、城上士兵稀少,皇宫还沉浸在一片欢迎西方**国大使前来朝贡的喜悦中,并就此在忙碌,在张罗,在等候——想想真是可笑之至。

正当我还在为此番景象暗自好笑时,突见一束灰曚曚的阳光当空照射下来。刀斧手已经从旁待立。骗子远远的喝令:“时辰已到,斩!”并随手丢出令牌。就在令牌着地之时,随着一声巨响。这一声巨响,也不知是西方**国的大军攻破了城池,还是世乱分子袭击了国王十字车站;也不知是西方**国的大军轰炸了“新装宫”,还是**撞击了世贸大厦?——反正,这一声巨响竟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蒙胧双眼,但见夕阳的余辉穿过了厚厚的云层从窗台上斜射进来;自己横躺在床榻上,一手压于胸脯,一手横于旁边,其手边还有一部展开的书著,扉页上书篇名曰——《皇帝的新装》。我起了身来,环顾一下四周,原来那一声巨响却是一只捣蛋的老鼠打翻了米盆,将里面仅有的一把米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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