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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阔别小说:真定风云 作者:遨游红尘 更新时间:2024/8/1 21:34:13 在葡萄河南阳处,是一幢气势恢宏的广厦,正屋层楼顶上,发着亮泽的琉璃瓦之上,在不同方向雕塑着白色鸽子,姿态各异,放眼观望,栩栩如生。倘若顺势而为,便是檐牙高啄钩心斗角。洪洞似的朱色大门旁便矗立着两个镇物,神态威严且霸气。 在平原腹地,这处八十一间广厦尤为抢眼,同样尤为壮观。 这就是圣通居家之所,是她先祖靠着水运靠着经营广茂土地而发迹。到了父亲这一代,家产不可胜数,宛若土块般随意处置。 “这爷俩也该回来”一个梳着高高发髻,一身罗绮,模样排场的白皙肤色的女人透过窗口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圣通的娘,郭昌的妻子,被人们称呼“郭主”,出身于帝胄之家,作为后裔,她为人厚道,说话通情达理。爹爹看中了郭昌稳重,经济头脑灵活,为人憨厚,深为外人所足道。 这时,揽活的长工已经回来打理工具,家政服务人员业已准备就绪单等就餐。 “娘,娘,俺们回来了。”一阵悦耳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小鸟轻轻地落在云若肩头。 郭主赶紧吩咐仆人着手操办,让大家就餐休息。 “圣通,以后你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听到了吗?”郭主道。 圣通依偎着母亲,撅起小嘴嘟囔道:“俺不想在家里待着,嫌憋里慌。” “那怎么能行?”郭主嗔怪道,“你看看谁家小闺女在外面疯跑,这让外人看见了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郭昌插话问道。 郭主看着丈夫说道:“内人,内人,那就是女人待在家里便是安。” 郭昌道:“卿说的不错,可女儿就是这个秉性,不甘于寂寞。” 郭主道:“那也不行,咱家做人办事也应该循规蹈矩,虽然说咱家没有什么发愁的地方。” 郭昌道:“这事咱得听孩子的,要让她生活没有拘束,感到舒心惬意就好!” “好好好,你说得对!”郭主微微俯首道,“不管怎么说,在家里你说了算。” 这一句,让郭昌如鲠在喉,不爽道:“卿,咱俩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我知道什么事情,卿都迁就我,顺着我。我心里也是疙里疙瘩的。毕竟---” “好了,夫君,就此打住。”郭主知道丈夫下一句要说什么,就要背书一样。 其实,郭昌接下来要说,你毕竟是帝王之家,下嫁给我郭昌,我深感有愧。我这粽子叶要想包住卿的馅子,那可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相形见绌。他想到这里,便喟叹道:“卿的雅量,让我情何以堪?!” 郭主安慰道:“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古瘤子,我就抱着走。” 郭昌感觉什么液体从脸上淌过,他用手一摸拉,沉吟道:“卿啊,我让你受委屈了。” 郭主抚慰道:“夫君,你的为人处事,妾什么都知道,不要再说别的了。” 郭昌把想要说的话,从嗓颏眼子里咽了回去。 “哦,我的好娘哎!”圣通拥抱着娘道。 圣通方六岁,便在母亲郭主的辅导下,开始接触了《诗书》、《礼》、《易》、《乐》《春秋》等四书五经。圣通在大哥郭况的带领下,学习进步较大。她不仅熟读,还能说出其中的含义。 郭况问道:“妹妹,你是怎么理解诗歌的?” 圣通扬起脸,说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郭况恍然大悟,便对着妹妹说道:“还真有你的,别看你年纪小,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圣通笑着说道:“哥哥,我对你说了学习诀窍,你可得要教我学习武术呀!” 郭况白了一眼妹妹,道:“一个女孩子家,学点知识得了,还想练武?!” “那咋了?”圣通斜了哥哥一眼,道:“谁对你说了,练习武术只是男孩子的事情。” 郭况有板有眼,道:“打仗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在家便是安。” 圣通不满地说道:“怎么咱爹爹的牙慧,让你给拾到了。” “净胡说,”郭况纠正道,“你随便打听,这都是老一辈传留下来的。” 圣通依然不服气道:“话都让你们男人说了,俺们女的难道就没有地位了?” 郭况见妹妹不依不饶,一个劲地为自己学习武术寻找证据。 “女儿立有习武从戎之志,为父太高兴了。”不知何时,圣通父母出现在二人面前。郭况顿感惊叹,不知所云,用右手不时地呼拉着头发。 郭主笑着说道:“小女别看年纪轻轻,不想早就有凌云志了,往后可不能小瞧了,应该以大人来对待了。” 圣通翻着眼睛,对郭况说道:“哥哥,你可听到了,这可是父母之命,你不教我练武也不行了。” 此时,郭况早已心花怒放,他看到了一个不平凡的妹妹,一个“框外”却又合辙的妹妹。 俗话说:过年就跟打闪一样,一忽晃就是一年。不知不觉圣通年方豆蔻年华,在此期间,她熟读古人文章并牢记在心,不仅如此,刺绣描红,琴棋书画也是才艺卓尔。除此之外,她与哥哥郭况一齐跟武林尊师学习武术,竟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日破晓,圣通正在闺阁拉琴,晨鸟不时宛转,翩跹在闺阁周围。时而琴声悠扬,伴随着悦耳鸟鸣声,仿佛给第二个黎明送来了新的契机。 “妹妹,快点洗梳,一会爹娘让咱们过去。”大哥郭况脆声道。 这声音就像是一道小溪,在看不见的渠道里跃入奚溪的耳朵里。圣通吟哦道:“怎么回事?这么早叫咱们过去,不会有什么事情吗?” 往日,父母都是等孩子们睡个自然醒,或日上三竿,或日登庭树巅。今个到底是个什么蹊跷,直让人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郭况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我觉摸着是好事情,今天早晨就听见鸟儿叫声郎朗,喜鹊更是叫唤个不停,莫非喜事临门?!” 就这样,兄妹两个刚刚来到客厅,父亲郭昌便开门见山,道:“这两天,你舅舅来信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应该去外面锻炼锻炼,也正是出飞的大好时机。”随即,郭昌如数家珍讲了舅舅刘扬祖先就是当朝天子后人,是高祖的重孙子,被封为真定王。 兄妹俩敛心屏气,压抑着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这次让况况去京城学习军事,圣通去京城太学学习,那里条件优渥,家里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尽管悉心钻研学习就是了。”郭昌殷嘱道。 昆仲二人连忙给父母大人郑重其事地行起了大礼。 郭主再三叮嘱孩子,道:“到了那里,不要摆阔气,说大话,要时刻低调行事。” 昆仲二人一齐打着保证,道:“请父母大人放心,孩儿一定恪尽职守,不辱使命。” 太学,位于京城长安,是皇帝成立的全国著名的高等学府,这里的人才济济,毕业走出来的学生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说到底,这就是朝廷为了国家社稷,培养成有用之才。这就跟盖房子打坯烧砖一个道理,就是塑造成可用之才,便于帝国大厦稳如泰山坚如磐石。 就这样,兄妹二人依依惜别父母,坐上舅舅云飞准备的轿车,一路直奔长安。 一路之上,圣通一直透过轿车后帘,看着远离家乡的方向,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萦上心头,致使她两眼迷离,细碎晶莹的热泪禁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大哥郭况安慰妹妹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妹妹就不要黯然神伤,只要牢记父母之命才是。” 圣通吸溜了一下子鼻子,咽声道:“哥哥,妹妹早已铭记于心,致使自己头一次出远门,难免牵肠挂肚,黯然神伤。” 过了几日,终于来到了京城,通衢处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这让刚刚出远门的两个孩子瞪圆了眼睛,不带眨地凝神看着这个喧哗的大都市---长安。 太学成立于武帝时期,当时,统治阶级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便采用了谋士建议“独尊儒术,罢黜百家”之理念,在全国范围内广揽人才,并将其塑造成“有型”人才。为此,天下有志之士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不管路途迢迢,毅然决然来到京城入学深造,为国家社稷服务。 及至到了圣通这一代,太学规模尽管几经起伏,可还是扩大了建设规模。如今,其规模建筑面积扩大了好几倍,太学校容焕然一新。 在太学,风景这边独好。高大宽敞的学习场所,图书馆内各种孤本、珍藏本、绣本等琳琅满目,一卷卷,一轴轴,一堆堆,状如小山。这里的学生常常人满为患,莘莘学子畅游书海,乐此不疲。 校内风景如画,花海处氤氲着沁人心脾的馨香;满目青翠屏障如峦似岭,碧绿得令人咂舌,生想绿的流油。就这样,云的山,绿的海,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就这样,圣通女扮男装踏进太学,就深深地迷上了这里的风景,沉醉于书海之中。 这期招收的太学生,是由宰相倡导并经皇上肯定的扩招。如果说,按照以往惯例,太学生是富贵绅士家庭,当然帝胄后裔也不在少数。这次扩招就不同了,考太学这所全国首屈一指的学府,不仅要“才财”兼备,对于“德才”兼备的学生,或举孝廉,或门阀弟子,或毛遂自荐者,各种情况数不胜数。总而言之,就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一日,圣通走在校园小径上,一个人光顾着沉思,不成想,圣通与一个男生撞了个满怀。双方一愣怔之际,瞬间,圣通脸上羞成了大红纱色。 被撞的那个男生施礼道:“小生无意冲撞小姐了。” 圣通明眸看了对面一眼,随即俯首,启皓齿,低声说道:“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撞到了你。” 就这样,彼此互相道歉。 “快走吧!快上课了。”旁边一个同学笑着且提醒道。 双方又是一番礼让,这才离开。 在课堂上,授课的鸿儒阐述着驭人术,其语言表达能力,犹如在画“大饼”,学子们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这时,一个年轻学子示意道:“老师讲的天花乱坠,奈何仍是一定之规,小生不敢领教!” 鸿儒老先生一听,万万想不到会有人站出来当面指责其瑕疵,不禁怫然大怒道:“此儒生无理,竟敢大堂之上公然反对,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年轻学子站起来,侃侃而谈道:“孔老夫子云,三人行,必有吾师焉。先生瑕疵处,小生应当指出则个才是,免得惑惑大众。” 鸿儒听罢,把这名学生叫到自己跟前,训斥道:“真乃大逆不道,伸出右手。” 这个年轻人毫无惧色,立马给鸿儒伸出右手...... “不管先生怎么鞭笞我,我就是不同意你的看法。”这时,这名学子手掌已经肿胀成紫色,可为了坚持自己的观点,就是据理力争。 鸿儒听罢,心的话,好一头倔驴,这到底是何方畜生,竟然不会通情达理。于是,便高高举起戒尺...... “文叔,你就服软吧。”一个书生站起来说道。 文叔的扬声道:“先生说的不对,我就给他指出来,怎么了?” “我叫你怎么了,我叫你怎么了,一会你就老实了。”鸿儒先生说完,举手还要打。 “老先生,请住手!”是一个学生的声音,且说出来的话极有份量,在安静的教室里,却格外震耳。 鸿儒先生转眼看到了圣通,说道:“你不要多言,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这个畜生。” 原来,这个鸿儒先生与圣通舅舅刘扬是故交,又加上人家是武帝重孙子这层关系,因此对圣通格外重视。 圣通加大声音说道:“老先生要是继续打,那我可就要上告了。” 老先生听罢,这才住了手。 京师太学是为国家培养人才的高等学府,这里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在同一个学堂,学生们的年龄大小也不一样,有的相差四五岁。 圣通与大哥来到长安求学之后,两个人除了完成作业外,还同时结交了不少说的上来的学友。他们聚在一起谈人生理想,谈政治抱负。这里面,尤为突出的便是文叔、邓禹等人,他们对于老先生授课知识以及观点,均提出了不同政治主张。 俗话说:山有山的高度,海有海的内涵。由于当今皇上年龄尚小,阅历不足,便把朝廷大事让宰相王莽掌管。其实,王莽一开始对皇上忠心耿耿尽职尽责,随着**日趋生活糜烂荒芜朝政,致使第二号人物王莽为所欲为,在太学,在高堂,私自培植党羽,只手遮天。 这就好像王莽航船一样,自己掌舵,身边却有一个只知满足私欲的皇上。时间一长,他从中看出了端倪,看出了破绽。为此,他在加紧笼络党羽之际,仍然牢牢地把控意识形态领域,于是,太学便首当其冲成为革命教育的对象。 因此,他在太学安插了自己的心腹,目的就是培养继往开来者。就这样,学风不分是非,而是靠立场站位决定。对于不俯首之辈,则采取了打压拘捕的方式,大肆捉杀异己。 作为外戚篡权,曾经的帝胄后裔纷纷准备起义,把大好河山夺回自己手中。为此,全国有上万帝胄后裔不满外戚专政,遂想法设法寻找突破口,师出有名。 在太学,刘文叔对教书老先生们的肆意篡改教书课程十分反对。故而,他一看到老先生有异常举措,就挺身而出,跟不法之徒进行不屈不挠的革命斗争。 他举止频频,很快被宰相王莽获悉。为了肃清阶级队伍里的异己分子,王莽遂下令凡是违逆者一律格杀勿论。尤其是知道学生头头是文叔时,更是怒不可遏大发雷霆,觉得这些妖魔鬼怪不及时清除,日后对自己统治会造成极大后患。 就这样,刘文叔迫于斗争形式紧张,迫于杜章的急于清理阶级队伍,便下令御林军将朝廷政治犯绳之以法格杀勿论。 在白色恐怖笼罩下,文叔不得不逃离太学,逃避敌人的追杀。就这样,一场史无前例的清剿大行动,在全国如火如荼地进行。 文叔逃跑前夕,便跟志同道合者依依惜别,希望同志们保持旺盛斗志,坚决推翻伪政权。 此后,刘雯叔作为通缉要饭,为了躲避敌人追杀,不得不隐姓埋名,潜迹于田野荒漠,混迹于他乡异村。 俗话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放下文叔被通缉一事不提,单说圣通兄妹。那一夜,哥哥郭况被股雷子闪电所惊扰,他披衣来到庭院,遥望着家的方向。斯时,幽暗天空东北隅,在闪电照耀下,成堆的灰云状如大山,山麓下,便是炮火雷鸣的战场。一声声,震耳欲聋;一道道,就像是一把把青剑直刺夜空。郭况见状,内心不免忐忑不安起来。他喃喃自语道:“难道家里要出什么事情吗?但愿平平安安幸福吉祥!”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郭况拉回了眼前,进来之人赶忙给郭况施礼道:“公子,你快叫上圣通赶紧回家吧,老爷子病危,请速速回家。” 这时候,郭圣通猛然喝慑一下子,心里异常沉痛,刚想迈步又感觉两只腿软绵绵的走不动了。 话说郭圣通跟哥哥收到父亲去世的噩耗,两个人心里好不悲伤。 一路之上,圣通泪水婆娑,父亲一宗宗一件件在脑海浮现,父亲不善于言谈,常常是干活在先,洇溻的衣裳淋漓尽致地贴在皮肤上,其纹路清晰可辨。那些揽活的工人,看到主家如此辛劳与身体力行,不免阵阵暖流涌上心头,为此,他们干活也是全力以赴把活干好。父亲对待揽活人一视同仁,与他们吃喝一样,可谓风雨同舟,这在当地而言,可谓凤毛麟角。 俗话说,先置地,后盖房,娶媳妇,生儿郎。 郭圣通一想到这里,一股热泪夺眶而出,慈父一生勤俭操守,置办了好几千顷农田,丰收的喜悦,劳动的甘甜,常常心若莲花般盛开。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日子过得挺是紧巴。为此,慈父伸出援助之手,当即给了弟弟一块地,得有上百亩,且都是良田。那一年,粮食大丰收,弟弟非要给哥哥一些报酬,哥哥当即拒绝。 这样的事迹举不胜举,堪称管中窥豹。很快慈父的义举就跟长了翅膀一样,遐迩闻名。什么大孝子,什么情同骨肉,什么手足之情,什么慷慨义捐,什么助残帮弱,等等,慈父一生光明磊落襟怀坦白。为此深受人们的爱戴与拥护。 兄妹俩来到父亲木榻前,父亲早已驾鹤西游。郭圣通抖抖嗦嗦地**慈父没有血丝的脸庞,热泪一下子盈满眼眶,继而扑簌簌掉了下来。嘴里嘟囔着,我的傻爹哎!孩儿来晚了,再也看不到你的笑貌慈容,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我的傻爹呀!你丢下俺们,今后怎么过? 这时,一个近门嫂子过来安慰郭圣通道:“别哭了,孩子,人死了不能复生。”接下来,说着一些宽慰的话语。 郭圣通的衷肠,体现出慈父的胸怀宽广。正是因为父亲继承了家庭的好传统,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小小年纪就获得了芳名。为此,才被真定王刘普看中,这真是:众里寻花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斯人者,乃郭昌也。 出殡那天,人流涌动,无不流下了那激动人心的泪水。 一切料理完毕,根据父亲郭昌遗嘱,自己家产无偿奉献给同父异母的那个弟弟。弟弟感动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到了了也是不知所云。这件事情,其赞誉推而广之,成为了全国人民学习的楷模。 那次说遗嘱这件事情上,母亲郭主当场拍板表示赞同,郭圣通与哥哥们也是点头默许。 烧了三天纸(冥币),接着烧七七纸,然后就是百天纸,周年纸。 事毕,慈母让两个孩子继续上学,以便完成学业。可两个孩子谁也不愿意出去学习了,他俩要跟母亲生活在一起。 按照老传统,丧父要守孝三年。这一切的一切,郭圣通舅舅刘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姐姐一家人失去了顶梁柱,觉得过日子不好受。为此,他跟父母商量要把姐姐一家人接过来住娘家。 郭圣通姥爷、姥娘看到女儿一家子到来,兴奋地流下了热泪。 郭圣通回到姥爷姥娘家,并在舅舅真定刘扬的安排下,住进了真定府内。郭圣通姥爷是高祖孙子辈,因此,官爵一直世袭着,到了刘扬这一代,成了当地的封疆大吏---真定王,坐拥十万之众雄兵精锐,这在富庶的中山国,可谓雄霸一方,也是朝廷的肱股之臣。 期间,刘扬安排大外甥郭况掌管大军事务,天天大练兵大比武,唯一目的就是忠心报国平定戡乱;二外甥郭竞分配在智囊团,负责军队作战;小外甥郭匡也被分配在后勤供给上;外甥女郭圣通也被安置在一个重要位置,带领一支娘子军,一边练兵,一边做好后勤的军需供应。兄妹俩加入,让真定王刘扬志满意得踌躇满志。 斯时,宰相王莽看到皇帝年幼,对国事一无所知,昏庸无能。作为外戚,作为国丈,杜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国家大事堆积如山,**又没有能力妥善处置。这可如何是好?既然自己女婿不能掌舵航行,我替他当个临时工,一旦时机成熟,仍还政女婿家人,岂不更好?他想到这里,便着手付诸于行动。 说归说,想归想,做归做,然而到了事实面前,滚滚洪涛阻遏飞舟,掌舵一家人岂肯善甘罢休,里码人觉得,这是俺刘氏老祖宗打下来的江山,岂容他人虎视眈眈! 就这样,双方产生了角逐赛,毕竟,国家元老王莽权倾朝野,自然俯首的人不在少数。因此,在这些拥趸簇拥下,王莽干脆来了个推不倒葫芦洒不出油,快刀斩乱麻。为此,凡是前朝后裔一律敢于呲牙反抗者,便进行大清洗大搜捕大屠杀。在这些后裔当中,不少有血性汉子者率众揭竿而起,反抗外戚夺走的刘氏政权。 王莽掌舵后,一方面着手进行改革,实行耕者有其田,一摒弃前朝大地主老财的垄断行为。不仅如此,还贴近民心实行了一系列**,一度成为广众的拥护爱戴。 有道是,名正则言顺。王莽苦心经营处心积虑的**,深深打击了上层人士的利益,因此,他们纷纷跳出来,指责王莽为所欲为,篡党夺权。 就这样,两股风流形成了对抗。在那个血雨腥风的日子里,前朝后裔忽悠起义军屡战屡败,且屡败屡战。他们均抱定延续国祚恢复大一统而不懈奋斗! 俗话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几支打着前朝大纛的起义军,攻城掠地,步步为营。即便如此,其内部犬牙交错,为了各自利益痛下杀手,消除心中隐患。这其中冤魂之中,就有刘秀刘文叔的哥哥刘縯。 事情发生后,刘秀怕领导对自己痛下杀手,便隐忍心中巨大的悲痛,还连忙下跪给领导赔不是,表示自己跟哥哥不是一路人,我要坚决拥护你的领导,一心一意干革命促生产,把失去的本家江山夺回来。领导暗地里监视,发现文叔并没有跟文印上坟,料理后事,而是躲在家中不出门。看到刘秀跟刘縯划清了阶级路线,这才大为放心。 不久,领导人刘玄对刘秀加封为破虏大将军,行使大司马一职。尽管如此,刘玄仍不放心,他深知刘秀潜水太深,日后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为此,他让刘秀单枪匹马执节安抚河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玄这一招是逼着刘秀往火坑里跳,让他在政治涡流中丢掉性命,以除后患。 对于安抚这件事,刘秀更是心知肚明,可他不得不如此,被逼上河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刘秀遂抱定革命理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敢教日月换新天。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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